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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薇雅拿着书,躺在躺椅上,头上的架子爬满了嫩绿藤蔓,阳光透过缝隙照落下来,洒在了她身上。
木旭泽习惯性的到了兰苑,看着被星星点点的阳光笼罩的人,眼神不禁柔了下来。对欲出声的聆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站在那,静静的欣赏着这一副唯美的画面。
许久,水薇雅伸了个懒腰,看着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的人,眼神不禁有些迷离。
“师兄,你怎么站在外面,不进去啊。难道雅儿还没有消气啊。”易韶下朝回来,也习惯性的走到了兰苑。
“聆汀,沏茶。”水薇雅淡淡吩咐,起身走进了不远处的凉亭内。
“听说,项天已经把兵符交给你了?”
“雅儿,诺,借给你玩玩。”易韶随即扔给了她。
“皇后送来消息说项天打算在半个月之内把沐王朝全部的掌控住,你有把握在十天内坐稳这个位置吗?”水薇雅拿出刚收到的情报,递给木旭泽。
“他们打算对聂将军下手了?”
易韶点点头,确认了她的想法。
水薇雅叹了口气说:“聂将军死也不要替身,在军营里的确没人能奈何的了他,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知道项天会在什么时候下手吗?”
“不知道,他只是决定除去他。”
“这里距离边城,最快也要5天才能到达。”木旭泽皱着眉头说。
“除非项天早就派人潜伏在军营。”水薇雅一说出这句话,心惊了下。
“莫言,你快马加鞭,去边城。”木旭泽迅速对隐在暗处的人说。
“易韶,项天那边还需要你拖一下。”
易韶皱着眉头,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拖延。
“告诉他,玉玺也在我手上。”
易韶看了他一眼,“师兄,莫言不在,你把自己暴露出来,会不会有危险。”
“殿下可以住在兰苑。”
易韶看了水薇雅一眼,眼里透露着感激。
“不行,会连累你的。”木旭泽马上拒绝。
“师兄,雅儿精通阵法,你还是住在兰苑吧。”易韶焦急的劝说。
木旭泽还是没有改变想法。
“殿下,不要让我们担心。”
木旭泽看着水薇雅,见她也是一脸坚决,不得不点点头。
“把所有侍卫都调去殿下的卧室。”水薇雅接着说。“到时候项天可能会叫易韶做内应,易韶把他们全部带到那去,我在里面布个简单的困阵……”
易韶听着水薇雅的布置,连连点头。三个人商量了下对策后,神色轻松了不少。
“师兄,话说你晚上不去竹园,那牵牛花不会来闹腾?”易韶忍不住的开起了他的玩笑。
而水薇雅跟木旭泽两人的气氛则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易韶,你去转告下,就说我要为你践行,这几日都跟你住一起。”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易韶头摇得像拨浪鼓。
“如果她来闹腾,唯你是问。”木旭泽接着说了句。
易韶一脸的委屈加苦涩,但谁让人家拳头比你大。
“聆汀,走,陪你易哥哥逛花园去。”易韶当然要拉个垫背的,这院子里四个人,当然要挑好欺负的捏。
“混蛋,放开,放开。”聆汀脸红的猛甩着手,可是却怎么样都甩不开,只能让他连拖带拉的出了兰苑。
水薇雅看着红着脸的聆汀,叹了口气。
“雅儿,我从来没见过易韶对任何一个女子这样过。”木旭泽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两个一路纠缠一路斗嘴着两个人说。
“可能只是图个新鲜。”
“易韶并不滥情。”
“一切顺其自然吧。”
巧的很,易韶拉着聆汀到花园后,碰上了在那散步的沈淑华。
“哟,这不是易少爷吗?强抢民女啊这是?”
“牵牛花,你在啊,刚好,找你有事。”易韶看着掩嘴的沈淑华,招了招手。
“你叫谁牵牛花?”
“除了你还有谁,要不爬山虎?”看着脸色变青的人,易韶马上改口:“那还是牵牛花啊,好歹你是女人,花好听点。”
“你……”沈淑华手指着他,有点抖。
“我找你有事,那个过几天呢,你就看不到玉树临风的易少爷了,师兄嘛帮我饯行啊,这几天也就不去你那了。”
沈淑华只听进去最后几个字。
“啊,你们在哪里?我也去。”
易韶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摇了摇,“那地方,你不能去。”
沈淑华呸了一下。
“既然话已经传到了,那我就去忙自己的私事了。”易韶又开始拉着聆汀,往前走。
沈淑华看到这一幕,对着身旁的丫鬟说:“香儿,去告诉水薇雅,就说她丫鬟被易韶强行拉走了,看她急不急。”
香儿眼底闪过鄙夷,很明显他们就是从兰苑出来的。但是主子有命,自己还是领命的好,况且去那对自己也有益处。
㊣(5)“奴婢参见太子太子妃。”香儿走进兰苑,对着坐在凉亭里的两人行礼。
“这里已经没有太子妃了。”水薇雅淡淡的说。
“在太子心里,您一直都是太子妃。”
水薇雅跟木旭泽相互看了眼。
“本王记得,你是竹园的丫鬟。”木旭泽看着垂首的人说。
“奴婢是沈侧妃的贴身丫鬟。”
“那你居然敢这样说?”
“殿下,良禽择木而栖。”
“不是你是否是良禽?”
“只要殿下帮我救出父母,香儿就是。”
“哦,说说看。”木旭泽依旧淡淡的语气。
“香儿从小家境贫寒,父母无奈把奴婢卖身给宰相府15年,而宰相夫人看中了奴婢,把奴婢带在她身边。当时还有翠儿,我们两个是一起被宰相夫人养大的。但是鲜少有人知道,翠儿只是为了掩盖奴婢而存在的。宰相夫人为了奴婢能一生追随沈侧妃,尽心尽力的帮助她得到皇后之位,并稳坐中宫,把奴婢的父母扣押来威胁奴婢。”
“那沈侧妃那些小动作,都是你唆使的?”水薇雅脸冷了下来。
“踏青那次是。”
“你就不怕我也会以你父母要挟你?”
“您不会,因为香儿不是您对手。”
水薇雅眼底闪过一丝凝重。
“回竹园吧,兰苑不需要你。”水薇雅淡淡的开口。
“主子,奴婢会尽心的。”香儿说了句,便退了下去。
“雅儿打算收下她?”
“这次是她自作聪明了,我身边不留不可信之人。”水薇雅淡淡的回答。
“如果殿下有兴趣,可以收为己用。”
“我跟雅儿一样,身边不会留着随时该提防的人。”
☆、071 再动我就不客气
071 再动我就不客气
☆、072 这是男人味
“易少爷,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啊。”
易韶伸手捏了捏那浓妆艳抹的女子一下,然后说:“几日不见,桃儿变得越来越可人了,爷晚上就点你了。”
“易少爷,您又取笑人家。”唤作桃儿的花娘掩嘴娇小,双目含春的看着眼前这仪表堂堂的人。
易韶也不矫情,搂着她就往包厢走去。
“易中堂。”
“哟,项大人您也在啊,相请不如偶遇,赏个脸,跟小弟喝一杯去?”
“不敢不敢,那项某那就打扰了。”
两人各自搂着个花娘,互相寒暄着,走进了包厢。
“桃儿,还不倒酒。”酒菜早就放在了桌子上,易韶看着旁边的人笑着说。
“项大人,桃儿先干为敬。”桃儿也很干脆的倒了两杯酒,一杯端给了项天,另一杯一口倒进了嘴里。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酒过三巡,易韶看着旁边已经微醉的人,跟项天对视一眼后,各自点了花娘的昏穴。
“明儿个,你就该去军营了,晚上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主子,恐怕不行。”
看着项天疑惑的抬了抬眼,易韶接着说:“我发现了一样好东西。”
“什么?”
易韶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项天。
“太子的房间里有暗阁,这是里面的印章印下来的图案。”
“玉玺?”项天看到上面的字样坐不住了。
易韶点点头。
“你需要多少时间?”
“三天。”
“好,就给你三天时间。”
“那聂云那边怎么办?”
项天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解决他,只是举手之劳,就让他再苟活三天。”
两人商谈完毕后,又弄醒了花娘,然后继续喝酒调情。
承德殿内,沈淑惠穿好衣服,看着枕着头,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人,媚笑的说:“看什么呢?”
项桓看着她一件一件的套上衣服,眼里闪着迷恋:“当然是看朕的皇后了。”
“你下决心了?”沈淑惠坐在床边,直直的看着他。
“皇后说什么呢?朕怎么不明白。”
“皇上。”沈淑惠已经了然,靠在他胸膛上。
“朕还有事情需要皇后的帮忙。”
“皇上放心吧,半月之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的。”沈淑惠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马上回答。
“皇后在里面?”话音刚落,大门就被推开,屋里的两人顿时措手不及起来。
“天哥,您怎么回来了。”沈淑惠整理了下发髻,娇笑对着进来的人迎了上去。
“什么味?”项天鼻子抽动了下。
“这是?”项天看着床上的人,眼里闪过一丝怒意。
项桓脸色发白的看着项天。
“天哥。”沈淑惠也发现了不对劲,马上啜泣起来。“都是他都是他。”
项桓看着指着自己的人,浑身一颤。“皇后,你……”
项天一巴掌拍了过去,“宫里那么多嫔妃宫女,你随便挑哪个干都行,但是你居然敢打皇后的主意,她你不但不能碰,连亵渎都不行。如果以后你再对着她意淫,那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正在抽泣的沈淑惠愣了下。
“惠儿,你受委屈了。”项天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搂着她安慰了下,再抽了项桓一巴掌才离去。
项桓擦了擦嘴巴的血迹,看着走出门的两个人,眼里闪过一丝狠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暗暗的下了个决定,我要让你们万劫不复。
“啊……”沈淑惠捂着脸,看着项天,眼里闪着泪花。
“听侍卫说,最近你走承德殿走的很勤。说,你存了什么心思?”项天阴冷的看着沈淑惠。
“天哥,宫里有很多眼线,我为了麻痹别人,我才去承德殿的。”
“哦,眼线不是都被除了吗?还有谁?”项天摆明不相信。
“是太子说的,太子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
“是吗?那刚才的事情怎么解释?”
“天哥,惠儿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人一直抽搐,嘴里还念念有词,担心他会坏事。没想到,等我靠近的时候他就抱住了我,我才发现,他……他在做那事……”
“你当我是愣头青年还是三岁小孩?”
沈淑惠眼泪滑落。项天捏着她的下巴,阴冷的出生:“记住,背叛我的人,我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饶你这回。但是要是下次再被我给撞见,那么你该知道你的下场。”
说完,便抱起了一旁的宫女,往床上走去。
“啊,大人,你干什么?”
“乖乖的伺候爷,爷会让你成为人上人。”
沈淑惠双手紧握,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看看是谁跪在谁的脚下。”接着便抹着眼泪,往偏殿走去。
第二日清晨,易韶一身酒气的出现在兰苑。
“聆汀,快给哥哥泡点茶。”
“你干什么去了?”聆汀看着趴在亭子里的人。“好重的酒味,还有胭脂味道。你个混蛋,昨晚又去花楼了?”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男人嘛,不去那是不正常。”
“走走走,快出去。”聆汀拿着手里的扫把,拍打着他。
㊣(5)“丫头,我又哪里得罪你了,你看你哭着说舍不得我,我就去拖延了几日,我对你这么真心真意,你居然一点情都不领”
聆汀愣了冷,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乱说,让你再乱说,去换了衣服再来,臭死了。”
易韶闻了闻袖子,大喊:“这叫男人味,这不叫臭。”不过还是出去了。
“吱……”聆汀马上回头,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人,瞪大了双眼。
“殿下……”聆汀忍不住的大喊。
“雅儿还在睡觉,别那么大声打扰她。”木旭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聆汀捂住了嘴巴,低声的说:“殿下你昨晚跟小姐一起睡吗?”
木旭泽点了点头。
聆汀马上丢了扫把,嘴里念念有词。
“夫人交代,要先准备干净的床单,把原本的床单换下来放好。床单,要去找床单。”
木旭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