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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火寻珠2
火势在蔓延,绿云萼知道他们如果不能再找到,那她必须得撤离。纤手隔着纱轻抚着脸,想起司徒云清的歹毒,就一阵郁闷之气涌上心头。而她也一定会让司徒云清为毁她容貌,废她武功而付出代价的。
“没有找到。”那些人纷纷禀告,这蔓延让人惧怕,白烟呛人鼻,不断地发出‘咳、咳、咳’的声音。
可恶,司徒云清到底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难道是把东西带在身上了?绿云萼秀眉一撇,暗自诅咒了一声,就说了声撤离。
心中不畅,就猛踢了倒地的柜子,没有拿到沧海明珠不要紧,反正江湖更多的人都在窥视着它,她绿云萼就等着传来的好消息。现在的司徒云清成了众矢之的,她不着急,自然有人会收拾他的,眼里闪过幽幽的暗光,她迅速地退出了司徒的房间。
倏玉见司徒屋里的人退了出来,很快躲到一边,奈何火烧得猛烈,无意中咳嗽了一声。
绿云萼敏锐地察觉这咳嗽声,很快就找到了倏玉。惊讶过之外,绿云萼的眼神飘过一丝的狡狯,嘴角扬起阴冷的笑意,“把这人锁进刚才那个房间。”
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地痞流氓哪里有心思去弄这些,再说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把她给烧死,真还有些舍不得。
“怎么,到现在还色心不改。”绿云萼娥眉轻蹙,现在身中巨毒,这些流氓还死性不改。还怜香惜玉起来,真不知死活。
地痞流氓暗哼一声,当初要不是他们眼瞎,遇见这个死婆娘,他们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看了那娴静的美女一眼……死道友不死贫道,要怨要恨的话就找那个臭婆娘报仇。
绿云萼对着倏玉的背影,这可怪不得她,要怪就要怪司徒云清,谁叫他得罪自己。她倒是想知道,倏玉死了的话,司徒云清有多么伤心。这女人在司徒云清心中肯定有几分地位的,要不以他厌恶女人的程度,怎么就把她带在身边。她也调查过另外一件有趣的事,原来这女人是被人从湖里捞上来的,说不医天下女人的司徒云清早就为了倏玉破例了……
再遇慕容1
倏玉就被那一行人丢进了司徒的房间,烟呛得她直流眼泪。
待那些人走后,倏玉就趔趄上前,死劲地开门,怎么也撞不开,火势越发的猛烈,呛得她不住掩嘴。
猛拍着门,可依然无法震开外面的的阻碍。倏玉看着不断兴盛的烟火,看来她今晚是再劫难逃了。烟不断地钻入她的鼻间,浓烈得让她陷入了昏厥。
两个身影从梁上轻松跃下,冷语看着地面上的女子,“公子,看来这‘沧海明珠’确实已从缘花宫流出了,也到了司徒云清的手上了。不过他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沧海明珠’,那东西真的在司徒云清身上?”
女人不愧就是女人,女人要是发起狠来,就算男人也敌不上,特别是毁了女人最在意的容貌,她哪里肯罢休。世人说得对,最毒妇人心。绿云萼这一招果然够阴狠的,要那些蠢得要命的人去追逐司徒云清,趁着那些人两败俱伤,她趁机渔翁得利,她可曾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他慕容流川也不浪费这步好棋,他何不因势利导。
“反正有人会替我们找到的,不必担心。”
“公子我们走吧。”这火越烧越猛,冷语觑了一眼,现在只能从窗户那边走了。
慕容流川低下身,看到白发他的心里有几分确定是那个碧玉女子,他还是撩开了她的发,露出恬淡的容颜,白皙的脸也沾染了污秽,可依然美丽得让人不能忽视。
冷语诧异道,“那个一剑飘红身边的女子……她怎么来到客栈?”这么竟是一些奇怪的女人,这个女人又是来做什么,很是奇怪。
一剑飘红那个一直陪伴在她左右的男人,慕容想起那天,她在台上弹着琴,一剑飘红倾耳聆听,看凝望她时那种神情,一幕幕重置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慕容嗤笑,他为什么老是记得那一幕,难道他真对眼前的女子有不一般的情愫?
冷语也察觉了公子的失态,公子可从来没有这么望着一个女子,上次见到这位姑娘,他脑海里出现一个荒唐的念头,那就是公子喜欢上这位姑娘。可公子那时候只是怀疑这位姑娘的身份,而今却滞留此处。要是以前公子遇到这事,肯定视而不见,今天这怪异的举动,不由得让他揣测……
再遇慕容2
弦月高悬,夜幕静穆。
冷言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冷语跟着公子出去一趟,回来时公子竟然抱了个女人进来。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冷语身边还有一个背着药箱的老朽,冷言机灵在一边察言观色,这究竟演得是哪一出。
待冷语送大夫出去之后,慕容流川就让一边伺候着的冷言出去。
冷言喃喃自语,这公子肯定有问题,晚上出去下就抱着个姑娘回来,抱回姑娘就算了,还是亲自抱的,这事情可大了。冷言站在屋檐下,右手肘搭在左手掌心内,右手支颐,这问题还不真小,看公子在意那姑娘的样子,难道公子他……
看到回来的冷语,冷言八卦地上去,“冷语,别推门了,公子不让进门。说说,你和公子一起去的,发生什么事啦?”冷言的眼上涌上兴奋之色。
冷语翻了个白眼,“能发生什么事,你看到什么是什么。”真受不了冷言,连公子的八卦也敢打听。就算不打听,看公子呵护的样子,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本来他要把这位姑娘带回来,公子却亲手抱,看来主子的占有欲很强。
那意思就是说,是他想得那样的咯,冷言暗想,原来真的是公子春心大动。
“这姑娘不是咱们上次在街上遇到的那位,原来公子那时候就对这位姑娘……”冷言嘀咕着。
紧闭着的门豁然开了,让门外的冷言冷语一惊。
慕容淡淡地看了冷言一眼,他怎么辩变得有些聒噪了,“冷言你要是很闲,就多抽点工夫去练武。舌头要是嫌太长不妨给你去了或是现在给我找个女侍来,伺候她沐浴……冷语你跟我来。”慕容翩然转身,院子里徒留一地的银光,恰似霜铺满了院子。
冷言看着离去的两人,他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去,免得公子真动气了,那可糟糕了。
灯烛轻轻摇曳,慕容背着冷语站立窗前,须臾他的身影动了一下。
“这是我从她身上拿到的。”手伸进香袋里,一颗明珠躺在慕容的手掌心,它的光芒照亮了屋子,如同白昼。
冷语惊了一吓,这不是江湖人四处寻找的‘沧海明珠’,“这不是大家口头传说的‘沧海明珠’,怎么在她的身上?”这明珠怎么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姑娘身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简单1
先前早就由缘花宫绿云萼口中证实沧海明珠已经到了司徒云清的手中,但是这又如何解释明珠现在是那为晕厥的女子手中?一是那姑娘打赢了司徒云清,不过看她的样子怎么可能打过司徒云清这一类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那只可能是第二种可能,冷语心忖,他的眼神也变得锐利,矍铄。
“公子是不是怀疑那姑娘与司徒云清的关系?”
慕容瞄了冷语一眼,不愧是冷语,他只要说一句,自然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了。如果她不是和司徒云清有关系,那怎么可能轻易拿到那沧海明珠,也从来没有听说司徒云清与哪个女人关系不一般,连友人都很少,更何况是红粉知己。到目前为止,他还未与任何一个女人传出什么话来。现在沧海明珠在她的身上,足能说明一切,她在司徒云清心中占据某种地位。
她究竟有是什么身份,一剑飘红、司徒云清都与她有所关联,这个女人很不一般。她也许不像自己看到的那般简单、单纯,要真是不解世事,怎么把江湖上有名的两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更何况司徒云清和一剑飘红是有嫌隙的,她有如何斡旋在两个敌对的男人身边……慕容流川收起明珠,重新放回香袋里。燃烧的蜡烛忽明忽暗,照应着慕容的敛,带着一丝的诡异和不定。
“公子那如何处置那位姑娘?”不知道公子下一步有什么指示,冷语恭敬侯着。
慕容流川走过书案,低沉一声,“静观其变。”他手一挥,示意让冷语下了。
慕容走回书案那边坐下,沉淀着他的思绪,静静地望着眼前忽明忽暗烛火,就如同他现在的心境,阴晴不定。
他慕容流川,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变得举棋不定。他真的是在意上那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女人,那个游荡在司徒云清和一剑飘红之间的女人……看上去娴雅淡然,却包藏着怎么样的心肠?出尘脱俗的容颜背后,她有怎样的真实面容,蛇蝎心肠?
慕容流川,你天下的强者,难道你的心已生了羁绊?
她不简单2
风吹着烛,屋子里忽明忽暗,飘忽地闪着,映着慕容的脸。风习习拂过,青丝绻绻扬着,灯下他略微阴柔的面容显得格外的魅惑。
慕容流川对着那摇曳的灯火唇噙着笑,眉梢妩媚天成。不管她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身份,而他慕容流川可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被她恣意玩弄鼓掌之间。如果招惹了他,他会让她后悔认识出生在世间……双眸幽亮泛冷,散发着嗜血的味道。
夜阑珊,万籁俱静。
慕容抚着那洁白的玉面,看来她的秘密不少。这玉面不就是那天她出来救御影寒时候戴的,那时候她提过她的主人的司徒云清,当初他没有放在心上,看来这其中还真有些蹊跷,难道司徒云清真是她的主人?他记得那天还出现个戴面具的男人,他还小吃了他一记,这第一次的‘耻辱’,他哪里会忘记。莫非那个流云楼主玉面罗刹,是司徒云清?
司徒云清,慕容流川细细摸过玉面的纹路,他轻笑,他和司徒云清的仇又多了一桩。眼波流转,他的目光集中到床铺上还在酣梦中婉约女子,至于她……
倏玉幽幽醒了过来,外边照进屋子,全是灰白色的,看样子不像是在地府,难道她没有死?喉咙感觉被火熏过一样,鼻息间仿佛还能闻到那呛人的刺激味,胸口上还遗留着那窒息的味道。
她没有死,那是谁救得她,是司徒吗?怎么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着天色应该是天快亮了,倏玉慢慢摸索着起身,摸到了一冰凉物。
原来是玉面具,这可是她贴身带着的,司徒说的面具和玉钗是她身份的象征,她时刻都不敢忘记,所以一直都是牢牢贴身藏着。玉面具,对,它不是贴身被自己保护着,怎么出现在她的枕边?难道她真的是灵魂离了体,要不这玉面是被别人拿出来?
不管事情如何,倏玉还是小心地收好玉面具,依然贴身放着,见一切稳妥,她就悄悄地下了床。
“你醒了?”一道低沉的男音突兀惊起,让腿脚刚落地的倏玉一惊。
挺拔的身影从荫翳的一隅,徐徐迈进,倏玉看到有人在这个屋子,不自觉地后退,逶迤的裙摆不小心被她踩着,磕了一下。
一个模糊的影象渐渐清晰,男人嘴角扬着嘲讽的笑,她现在是在勾引他?阴暗的天色让人看不到他的脸,只是觉得一阵阴寒。
她不简单3
‘吖’,倏玉感觉她的喉咙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才发出一个求救的声音,发现声嘶哑,也许比蜜蜂的‘嗡嗡嗡’还要低,这是怎么了?
男人在倏玉的前方伸出手,看着摔着地上的文弱女子,弱质纤纤,看上去惠心纨质,实则心思多多。要是寻常男人看到她摔倒时楚楚可怜的样子,怕都会起怜香惜玉之心,这个卑鄙的女人,慕容的眼底冒上寒气。
倏玉侧着脸,男人伸出的手,她抬头看到一脸笑容的慕容流川,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温暖,只是觉得全身泛冷。这个男人素来都是冷冷的,怎么会有如此温暖的笑容,他的笑容让倏玉不由地后退了一下。
如果真的想拉住眼前的女人,他慕容流川又怎么会真的失手呢?这个女人远比他想得还要狡猾,他想,因为他已经从她细微的举动里看到了防备,果然是个有心机的女人。不愧是司徒云清培养出来的人,小心谨慎。这也不难解释司徒云清会把‘沧海明珠’这么重要的宝贝放在她身上,谁会知道一向厌恶天下女人的司徒云清,他的身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女人,而更令人嗔目结舌的是那价值连城的明珠竟然放在了她的身上。一剑飘红是司徒云清对手,而她肯定是受了她主人司徒云清的命令,才潜伏在一剑飘红身边,她城府极深,看似无害却一身是毒。
见倏玉想要开口,慕容快速从桌上倒了杯水给她,“姑娘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