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那女子暗中对手中之物运气,原本晶莹光滑的明珠发出熠熠光辉,瞬间照亮了各个角落。
那女子身着一身橙色,体态纤柔,运气之间气定神闲,衣袂飘扬,容颜清秀。
橙色女子身边立着一位年龄较之小的紫衣少女,少女秀发如瀑,肌肤胜雪绯红染云霞,明眸翦翦如含春水,红唇小巧玲珑。
橙色女子反手把明珠推回到司徒云清的手中,“这是缘花宫敬上司徒公子的薄礼,望公子笑纳。”梦悠云行如流云,上前客气道。
受邀5
兰朵儿听绿云萼姐姐路上的事之后,更加深了她对那个司徒云清的了解,果然像二宫主说的那样,他行事乖戾,做事全凭个人喜好。竟然对绿姐姐多般刁难,一想到这里兰朵儿就不舒服,如黛的眉梢不悦升起,“梦姐姐,这人竟然敢这么蔑视我们的沧海明珠,还跟他客气什么。”
梦悠云瞥了一眼一时意气的兰朵儿,这丫头平日里面大家都宠着她,现在竟然不知死活地杠上了江湖人畏惧三分的邪面阎罗,低声呵斥一声,“你别多事了,司徒公子可是我们的贵客。再说这沧海明珠已经是司徒公子的,一切全凭他做主,我们无权干涉。”
云清把玩回到自己手中的沧海明珠,果然江湖只是谣传多,什么得沧海明珠得财富、武功,“恍如梦中仙,悠悠云清浮,梦大护法。果然不愧是夙清风倚重的护法,为人沉稳睿智,清雅绝伦。”这么一位文雅女子,很难让人想象她竟然是缘花宫举足轻重的人物。
梦悠云也落落大方应承,人家说司徒云清邪恶、狡诈、冷血,可第一次见面,梦悠云觉得传闻中的他还是有差别的。她还以为这样的人长得应该很猥琐,没有想到他气宇轩昂,虽是邪魅,可眼神深沉,内敛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笑不及眼底,面上谈笑风云,和二宫主有些类似,只不过二宫主为人更为谦和,友好的疏离,而司徒云清的疏离很是清晰,他的亲近只是误导别人,他只是个冷漠的人。
兰朵儿见梦姐姐与那无礼之人交谈,竟然全全忽略她,心中颇不是滋味。她就在一边仔细打量起江湖人都惧怕的冷血鬼医,这缘花宫虽然是女子居多,可也不少好看的男子,像白衣飘逸的二宫主,宫里不少人喜欢他,也算是她兰朵儿看过的最好看的男子。这令人讨厌的家伙细看之下,和二宫主不分轩轾,他上扬勾勒的笑痕,比二宫主还要好看……
梦悠云见兰朵儿媚媚迷离的秋水瞳眸,精光一闪,推了一下兰朵儿,后者茫茫然醒悟,红霞衬雪肤,更是让人目眩。
缘花宫1
梦悠云收回神,这兰朵儿可不要对司徒云清有什么爱慕之意,要不事情真糟糕了,“你不是说要见二宫主,还杵在这里?”
兰朵儿咕哝一声,急忙转身而去,真不明白这梦姐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凶,她把这一切都怪罪在司徒云清的身上。
梦悠云见人走后,笑道,“她这小丫头就是莽撞,如果有什么对不住司徒公子的,我请公子多多见谅。”
司徒云清看着如蝶翩跹而去的身影,他笑笑不语,梦悠云把一些事告诉完毕就匆匆离去了。
“出来。”
倏玉掀起浮动的轻纱款款而来,“这里就是缘花宫?”她记得自己坐着马车过了绿油油的草地,至于后来的记忆她全然没有,她又怎么躺在床上?方才她是听到屋子里面的交谈声才醒了过来。
司徒云清把明珠扔了过来,倏玉很自然上前去捧那明珠,怎么说也是缘花宫的宝贝,“这可是你从人家手里得到的宝物,怎么又随便扔了?”
“我也以为是宝贝,不过近看之下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沧海明珠也不过是个颗好一点的石头,其他并无什么出彩之处。”司徒云清瞄了一眼再无兴趣,“你要是想捡这破烂,那你就拿着。”
破烂,竟然把这颗圆润的明珠说是破烂,倏玉对于司徒云清的话不敢苟同,“这明珠对你来说也许无用,对其他来说也许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别人也许喜欢得很。”
“别人也许喜欢得很……”他的眼神里闪过邪魅。
倏玉见司徒云清笑得如此诡秘,她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不经意刺激他,他又想做什么?
她到底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主人?倏玉无言对上手中被她‘救’下的明珠,沉默不语。
浩瀚天空,星辰密布。清风徐徐送晚,香气悄悄潜入夜。晚间的山谷密林别是一般滋味,幽深而宁静。
缘花宫到处香气息引人流连,房子各处高高挂着个色花灯,琳琅满目,花灯上面还有些小字,倏玉看不清楚。
从小小的一只灯笼上就显出这里布置的文雅之气,说是一个江湖派别让人不敢相信,说这是个文人、隐士之家,恐怕也没有人否定这里浓郁书香味
缘花宫2
自司徒云清被夙清影请走之后,倏玉就一直在他们安排的院子里面走动,而且夙清影也嘱咐过她,说这里的花不要随便碰,说是很多花都是有毒的。
‘砰’一声巨响,不远处黑漆漆的一团在骚动,倏玉睁大眼,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一团,低矮的草丛里霍然出现一条腿。倏玉加快脚步上了前,“你……”
黑色的身影迅速地扼制了她的脖,“要活命的话,就别出声。”
倏玉晶亮的眼闪过一丝的害怕,还是顺从地点点头。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大晚上的还出现在缘花宫,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倏玉从这边就看到了绿云萼带着众多人马,像是追赶什么似的,倏玉又瞄了身侧蒙黑巾的人,难道是在追他?
绿云萼皱眉察看四周,“他受了伤还中了毒,肯定跑不了多远的。这是谁的院子,主人哪里去了?”
“这是二宫主安排给司徒公子他们住的,绿护法?”
绿云萼一挥手下令,“现在就趁人不在给我里里外外仔细搜查,一有线索马上回报,不得有误。”
倏玉心下暗喊糟糕,要真搜起来,这人肯定会被搜到的。倏玉就趁黑面人不注意,很快起了身,快速整理行装出了黑乎乎的一隅。
绿云萼乍见倏玉,见她身上明显的草屑,先是一惊,原来倏玉姑娘还在这院子,“倏玉姑娘,你怎么在那一边?”
在绿云萼的注视下,倏玉努力使自己不慌张。
“是不是我出来有打搅到绿姑娘了,方才跑进一只野猫,我因为好奇就跑过来瞅瞅,没有想到却追着追着摔到了。这么晚了,司徒公子也没有回来,绿姑娘还不歇息,要是不麻烦的话,就请绿姑娘陪我进屋说会话。”
在一侧的女子似乎有话要与绿云萼说,但又因为倏玉在跟前,迟迟没有开口。
绿云萼挥手让人下去,那人迟疑着,喊了一句,“主子?”
倏玉抱歉一笑,“瞧我怎么这么糊涂,我只是一闲散之人,绿姑娘是缘花宫里的要人自然有诸多事要忙。要是这里没什么的话,我就不招待各位了,夜也深了,各位早些休息。”
缘花宫3
绿云萼礼貌说了些话,就带着一行人撤出了院落。方才身侧的女子出了院子就说话,“主人,那院子还没有搜遍,我们是随着血迹来到这的,那杀手肯定在这个院里面,为什么不跟那位姑娘说清楚呢?”
绿云萼清哼一声,冷若冰霜,“我们进去搜查的时候还没有人,为什么才进行没有多长时间就有人出来,那就是说那姑娘应该很早就在那边了。那她什么又为什么出来,肯定是到她不得不出来的时候,可能被杀手威胁着。我再怎么不济,也不会漠视她身上的血点,吩咐下去,就在外边‘守株待兔’。”
绿云萼衣袖轻扬,众多手下迅速埋伏起来。绿云萼冷艳芙蓉玉面如霜,媚眼一抬,娇艳的红唇轻吐,“江湖第一杀手?我让你绝迹江湖。”胆敢来伤害宫主,她绿云萼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倏玉见人走后,就急忙上前栓了门,接着有重新回了方才那黑衣人的地方。
倏玉小声对着黑乎乎的地方,“他们都走了,你快出来吧。”她小心地探着这草堆,空无一物,没人,是不是他趁机溜走了。
倏玉这才从这黑漆漆的地方转身,一冰凉的物贴着她的腻如凝脂的颈,她怔怔地一回头就看到那蒙面人那剑对着她。
“只要你不乱喊,我不会要你命的。”剑从她的颈部下来,剑锋抵着地,支撑他受伤的身子。
倏玉也不像先前那般害怕,镇定地对着眼前人,“从刚才你就应该知道,我没有陷害你的意思。我先扶你到里面去吧,这里我想他们暂时不会再来的。”因为他们不敢得罪她,应该说是不敢得罪司徒云清,那个性情乖张的男人。
黑衣人自知受伤严重,也不挣扎,质疑这女子的身份,那缘花宫的绿云萼方才都给她几分面子,肯定的是她身份不凡,不过她究竟是什么身份?要真是缘花宫的人,那他也不可能不知道她这号人物。迷团绕她身,他静静随着……瞥眼看了她,眼尖地看到了她身后的血点,沉下心。精明的绿云萼不可能没有现在她身上的血,那就是说绿云萼不想多出事端,或者说是得罪眼前的女人,他胸有成竹地浅勾嘴角。
缘花宫4
倏玉把人扶进屋子里边,想起绿云萼说的话,这黑衣人受伤又中毒。本来这事情找司徒云清好了,可是他性情冷淡,要他救人她是想也不敢想,怎么办怎么办……她努力告诫自己要冷静。
倏玉从来就没有处理过这些伤,神色紧张,对上眼前冷清寂淡的眉眼,希望他能给她一些提示。
黑衣蒙面人一手捂受伤的腹部,一手颤栗地掏出一只小瓷瓶,手上的血也染上了瓷瓶,血迹斑斑,浓烈的血腥味让倏玉有些反胃。
倏玉竭力把自己的目光注视在伤口之上,颤抖地抽开了瓷瓶的塞子。这血和黑色的衣服杂在一起,看不清楚伤口,倏玉的手搭在黑衣人的领子之上,“伤口在哪里?要不要先用水清理?”她看他的眉峰似乎又靠拢了几分,倏玉在想是不是自己笨手笨脚的弄疼了他的伤口。
如果不是伤得很是严重,江洹凤还真想笑,人受伤都是濒临死亡的当口,而她竟然还问他要不好清理伤口,“废话……废话少、少说,你去拿些长长的布来。”
烛光照射下,他鬓角的虚汗也冒得愈加多,倏玉在他一声喝下,急忙去找布,翻箱倒柜,看到了垂下来的纱缦,手一抬又顿了下来,要是被人见过撕掉的部分,人家很容易察觉的。低头看着自己长长的裙摆,倏玉掀起外层,握着里层一角用力一撕。
欣喜地拿着那团布,倏玉高兴道,“我找到布了……”见那黑衣人上衣敞开,腹部伤口血腥淋淋,他一手艰难地倒着药。
恶心在肚子里面不断翻滚,倏玉真想拔腿就跑,可终究敌不过自己的良心,把他手中的瓶子夺了过来,“还是我来。”要不等他这么下去,伤口还没包扎好就流血身亡了。
江洹凤冷汗淋淋,药粉倒在腹部,感到一阵刺痛,先是如火灼,待一会,伤口也不像之前那般流血不止。他眼神有些迷离地打量着眼前手脚有些笨拙的女人,她似乎渐渐上了手,敷药也不像先前那般弄痛他,紧皱的秀眉也微微松懈了。江洹凤笑想,方才自己挟持她时,她倒是比敷药时候镇定多了,视线灼灼停留她身上,疲倦袭卷而来,黑……
缘花宫5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倏玉一下子有慌了起来,把屏风移动放置在把黑衣人面前,看自己身上的脏乱,快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小碎步疾行,倏玉嘴中应着话,到了门前深呼一口气打开门,门前之人温润如玉,“夙公子?”
夙清影脸上掠过焦急的神情,见倏玉人立刻舒展眉头,“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才这么晚来开门,这是我们缘花宫的药你带着身边吧。”见倏玉气息好转,看来司徒云清是为她解了这里的毒。
“方才早已经躺下歇息,所以开门慢了些,多谢公子挂念。这药?”她又没有受什么伤,这夙清影怎么拿药给她,倏玉疑惑地看着他递进自己柔夷的瓷瓶。
夙清影微微一笑,笑如清风拂柳絮般雅淡,“缘花宫中很多花都是有毒的,吃了这药就不怕不小心碰到有毒的花了。”
倏玉抓紧手中的瓷瓶,也许这个可以用来治里屋那人的毒,“有劳夙公子费心了。”
“在下也不多打搅姑娘休息了,改明日请姑娘再欣赏这缘花宫的风景。还有一件事,方才听宫里的人禀告说,有一江湖杀手进了缘花宫行刺,姑娘请小心。”夙清影嘱咐一声,便翩然隐去。
倏玉见人远去之后,就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