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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死尸一样。
冷言得令立刻去做事。
野外重遇
江洹凤没有想到会这么轻松地离开血魔神教的人,一路上畅行无阻,让他微微起疑。慕容流川这么在乎初尘,应该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易地离开,现在应该身后有不少的追兵,现在回应洹凤的只是漆黑夜晚的宁静……
车辕滚动,马车颠簸前进。
“停车。”夙清风明显察觉到了异声,除了马蹄声,他还听到了别的声音。
绿云萼跳下了马车,走到一边树林中察看,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夙清风下了车走了过来。
夙清风凭着自己的内力他听到了沉重的呼吸,“是谁?我看到你了……”夙清风人往里边走去,顺着气息慢慢找去,他的脚底踏到了一样东西。
夙清风摸到一样直直的东西,是笛子。他闻到了柴火烧着的味道,夙清风慢慢走近那堆火,这还有零星火点,那就是这人是看到他们的马车才躲起来。
夙清风擦亮火折,看清楚手中的笛子。这笛子跟初尘以前拿在手里的很相像……难道她在这附近?
江洹凤自然注意到夙清风手里拿着的东西,这可是除了‘司徒云清’外,唯一能引起初尘注意的东西……
“笛子。”初尘出了声。
江洹凤马上捂住初尘的嘴,他不能在见到司徒云清之前曝露了行踪。
夙清风一听到声音,就迅速找到了声源,他施展轻功上了树,看到了树上的两人。
“初尘……”
江洹凤带着初尘下了树。
夙清风没想到初尘会在江洹凤这边,“你挟持她?”
“笛子。”初尘又喃喃了一句。
“初尘你过来,我把笛子给你。”夙清风打量初尘和江洹凤,看样子江洹凤不是在挟持她?这是怎么回事?
初尘还是不断地念叨着笛子、笛子……
江洹凤对上夙清风质疑的眼神,没说什么话。
“她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看上去神志不清的样子……”三年前她从缘花宫失踪后,一直寻找她,石沉大海那般消失无踪……再出现,她怎么是一副木讷的表情,像是个活死人。
仇恨之焰
江洹凤扶着初尘,“她是我的恩人。”况且她是因为他被慕容流川的怒火牵连,他一定会找到司徒云清,不管司徒云清能不能解索魂,起码初尘是在她心爱人的身边。
“她……”夙清风还没问什么,就见身边飞快闪过一个身影。
绿云萼没想到又遇上了初尘,她一直没有忘记她绝望的最后一眼……怎么她又出现,简直就像是九命猫妖。
夙清风追击上去,大声喝止绿云萼,“住手。”
绿云萼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减弱杀机,江洹凤与以前的绿云萼也交过手,没想到她现在的武功很是诡秘而且阴毒。
江洹凤把初尘护在自己的身后,她招招狠毒,他屡过险招。明眸紧盯着江洹凤身后,绿云萼就不相信到生命关头,他还不闪开。
螺旋的武器从绿云萼的衣袖中飞出,如水蛇一般直向对面的人飞去……
江洹凤望着插入胸口的螺旋,绿云萼手拿边的银链迅速拉出,血不断地向外冒着血。就在绿云萼准备发动再一轮攻势的时候,夙清风的剑已经出现在的后背。
“宫主?”绿云萼停了手。
夙清风让人把江洹凤和初尘带上了马车,然后收了剑,“你走吧。”
“夙清风?”绿云萼不敢相信他对自己人拔剑相向,更不敢相信他会让她离开缘花宫。
夙清风没有看她,这些年她做的事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是太小瞧了他这个宫主,还是以为她真能瞒天过海。如今竟然当着她的面想杀初尘,他还能继续留她吗?
夙清风没有答她,绿云萼一气之下发出武器。夙清风轻易地打掉绿云萼的武器,“这些年你做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若继续纠缠,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绿云萼望着掉在地上的武器,留情?他说这样是对她的留情……她笑了,她的笑声在黑夜里的凄厉地盘桓在夜空,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一身的阴阳怪气,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一切的一切她若不是为了他,她绿云萼能有这么凄惨的下场吗?
夙清风你好狠……初尘,不管你是初尘也好或是倏玉,都是因为你。我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你们,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一定会的……绿云萼对着辽阔的天空发誓……她会报仇的,一定会的……
真心所求?
初尘拿着笛子,眼神木讷。夙清风顺着她的方向看着前面,什么也没有。
“初尘?”反复唤着初尘的名,她没有任何的回应。
江洹凤阻止夙清风摇晃初尘的举动,“她对任何外界东西都没有反应,除了笛子还有‘司徒云清’这四字,别的什么也没有反应。我现在就是想带她去要司徒云清帮忙解了‘索魂’。”
“索魂?”
“被慕容的索魂邪功给控制了,我想当今天下除了司徒云清,想不出更好的人来医治她。”若是司徒云清也对此束手无策的话,江洹凤还真不知道找谁去解了这索魂。
初尘怎么跟慕容流川有过节,夙清风不解。
“竟然是慕容流川对初尘使了索魂,那为何不找他解?”解铃还须系铃人,夙清风觉得还是追求本源为上,为什么舍近求远要司徒云清呢?听江洹凤的话,初尘的情况很棘手……那还是找慕容流川为好。
“你以为慕容流川不想解?他也不能。”江洹凤扶过初尘,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休息。
不是慕容流川不想解?这话另有玄机。如果慕容流川想解,那为何他原先控制了初尘。诸多的问题在夙清风的脑海盘旋,不过眼下问题确实是要找到司徒云清为先……
……
夙清风看着沉默着的初尘,一切对于她变得渺小而又毫无意义。也许当初,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卷入江湖,也不会家破人亡,她或许早就嫁了一户人家,也许做了娘……夙清风突然觉得他想得到宝藏真的还值得他去争取吗?这些天他反复地问着自己,得到了宝藏,称霸了武林,他就没有遗憾了吧……他却没有半点欣喜,他宁愿拿这一切换得初尘的回头……换得她真心的一笑。
“悠云,你说我错了吗?”夙清风望着外边,问着一边的悠云。
风吹着树叶簌簌作响,叶子随着风轻轻飘落,很是宁静。
悠云对宫主突然的询问先是惊了,不知宫主所指的。思考了一会,猜测着宫主的心事。
“宫主先不要着急,初尘姑娘会好起来的。”悠云相信万物相生相克,能生必能解。
沉默的情意
夙清风对悠云这种安慰的说法并没有开怀,初尘的事肯定棘手的。让悠云增派人手去找司徒云清。
造化弄人,越是想找什么越是爱跟凡人开起玩笑。司徒云清的消息打听了不少,可没有一个是真实的。江湖人也在追着司徒云清,可他像是消失一般,谁也找不到他半点的踪迹。等待中的夙清风也渐渐变得有些失去耐性。
初尘忘记了所有,唯独对司徒云清和司徒云清的笛子很有感觉,这让夙清风有些气、有些痛……
盛夏雷鸣轰轰,大雨倾盆。
外边的人又传来说有司徒云清的消息,夙清风又匆匆出了房门。
江洹凤躺在塌上,望着外边的雨帘,淅沥地下个不停。他的胸口感到一阵的闷……
初尘直直地走到洹凤的软榻前,把笛子递给了他。洹凤接过笛子,他觉得初尘的这些举动,透露着一个好的消息,她并不是不知道外边的一切的。
洹凤拿起笛子,吹着欢快的小调,她的眼里似乎有着不一般的神采……他没有停下笛子,她对于笛声也是有感觉的……或许她的灵魂没有全部被慕容流川所控制,他猜测也许只要初尘受一个较大的惊吓……冲破慕容的‘索魂’,彻底唤醒自己的心……
胸口如同打了个闷雷,血红从喉咙涌上,洹凤手捂着嘴,擦拭那些血腥,他渐渐感觉初尘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
初尘的手搭在洹凤的手上,他笑了。他隐约能看到初尘的身影,看她木讷的表情中似乎又有一点不一样的表现……不过他怕是看不到她完全恢复的时候了。
洹凤望了一眼外边的雨帘,他倾耳听这外边的滴答的雨声,他感受着手中的温暖,含着笑怔怔地望着初尘……很想记住她的模样,他没移开双眼……
雨声还是清脆地发这滴答声,屋子里万籁俱静……紧握的瓷瓶从江洹凤的手中滚落,在光亮的地面上轻轻转动,然后停在了软榻边上……
突发的异样
她静静注视着眼前微笑的人,感觉到他的不一般,可似乎她又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只有深切的沉默。
当夙清风进到屋子的时候,就看到袖子上沾着血的初尘。
“你怎么了?”夙清风以为是谁伤了初尘,她什么也没有回应。
夙清风察看她身上似乎没有受伤的迹象,这血……他的视线落在软榻上的男人身上……
江洹凤的嘴角含着笑?夙清风感觉到一阵的怪异,他的手去掰开初尘搭在江洹凤的手,他摸不到江洹凤的脉象……
夙清风自然知道江洹凤为初尘挡时受得伤不轻,以为他能继续支撑下去,没想到他终究还是去了。
初尘蹲下身子,捡起地面上的瓷瓶,把瓷瓶塞进江洹凤的手中,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握回瓷瓶。瓷瓶还是会滑出,初尘不厌其烦地弄着这个动作……
夙清影看着初尘,看她这样子,难道她一直都好的?
“初尘?”
初尘还是专心地做这她手中的事,头也不抬。
“初尘……”难道她还在生他的气,夙清风的手阻挡在初尘面前,细心察看她的反应,她应该不是假装的。
夙清风静静地看初尘的一举一动。她对另外的事有反应,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思绪只是被控制而沉睡着?是不是因为江洹凤照顾初尘一段日子,所以初尘对他有熟悉的感觉。江洹凤的异样也连对什么都没有感觉的初尘察觉到了……夙清风对于初尘的好转也燃起了希望之火。
初尘从软塌那边转了出来,径自朝着外边走去。
“初尘,你要往哪里去?初尘……”感觉不对劲的夙清风赶紧追了出去,一个鹞子翻身道了初尘的面前。
初尘表情比之前还要木讷,她阴着脸,对着面前的夙清风就出招,招招有力。
夙清风挡着初尘的招,“初尘!”
初尘如水蛇灵巧,迅速闪过夙清风的阻挡,让他着实吃了一招。夙清风捂了下胸口,立刻追了上去,急速点了初尘的穴道。夙清风抱着昏倒的初尘回了屋。
借尸还魂
半夜时候,初尘又突然起了身,若不是夙清风及时点了她的穴,怕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夙清风迅速找来了梦悠云,商量着初尘现在发生的怪异行为。
悠云思索一番,“难道是慕容流川在暗中操作着初尘。”
不是说慕容流川也想找司徒云清帮初尘解了索魂,照道理说他应该不会又上门来操控初尘,夙清风沉思,却听到外面有婢女声音。
“什么事如此慌张?”缘花宫的婢女都是习武,遇事大多沉着稳定,却见此婢女脸色发青,莫非真出什么大事了?夙清风让婢女快点回话。
“宫主,我们在灵堂打理的时候,突然棺木里的人醒了过来……”婢女想起方才之事还是心有余悸,断断续续说这借尸还魂的事。
夙清风顿了一下,江洹凤复活了?他明明把过他的脉象,怎么可能活过来?
“你看这初尘,我去看看。”夙清风嘱咐悠云照顾初尘,人就随着婢女匆匆离去。
夙清风看到坐在灵堂前悠闲喝着茶的人,那不是江洹凤吗?
“江洹凤?”夙清风试探唤了一声。
江洹凤闻声慢慢转了头,“在下不过是稍微休息了下,夙宫主就把在下弄到棺材里去,未免……”
夙清风皱了下眉,眼前的人看着像江洹凤,可语气感觉又不像是他?难道有人已经偷天换日把江洹凤的尸身换了,以前人是易容的?
夙清风快速闪过江洹凤的面前,看着他手中的东西,眼前的江洹凤果然是易容的?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夙清风冷哼一声,他倒想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在他的眼皮底下耍花样。
夙清风抬头,看到对面人脸惊了一下,怎么还是他?江洹凤?
“你究竟是谁?”夙清风皱了眉,如鹰隼的眼直视那谈笑风生的男子。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