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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桂芝忙得点头。讨好地上来,给二夫人捏着肩膀。
“娘啊!您别生气啊!现在都这个时候了!谅她也没那本事,能回天!娘啊!您不也看着她烦了吗?到时候,就撵她出去!省得助着大哥整天胡闹!”
“呵!你想得倒美!你还真以为,她被你逼到死角了?她已经胜了你了!”
“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福桂芝急忙问。
二夫人皮笑肉不笑,眼睛里射出冷肃的光。“她早就盯住了你的手段,刚那些染坏的布,多半是故意给咱们瞧的!就是故意激你与她打赌立誓!她好从中谋利!她这是挖好了坑,就等着你跳呢!”
福桂芝立即哭出来。“娘啊!桂芝错了!上了小贱人的当啦!”
二夫人叹气摇头。“桂芝!你呀!什么时候,脑袋里能装点东西呢!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能帮衬子俊?若是子俊再纳个精明能干的妾室,你这个做正房的,可还往哪里摆?”
福桂芝慌忙哀求着,抽泣起来。“娘啊!您可千万别让子俊纳妾呀!桂芝知道自己不聪明,但桂芝可是全心全意孝敬您老人家的!要是精明能干的,她能那么满心地装着您老人家吗?桂芝保证以后再不胡闹了!全听娘您的指挥!桂芝,桂芝再努力给您添个大孙子,如何?”
二夫人终于露了笑意。拍了拍福桂芝的手。“你若能这样想,那就是娘的好孩子,有我在一日,必定保你不被子俊欺负了。”
“谢娘!”福桂芝破涕为笑。
☆、消失的账本
作者有话要说:发这章之前,要先表扬下小影子同学~~~你好聪明哦~~~若干多章的时候,月月写到康子俊那个私卖布匹的账簿,到底哪去了呢?小影子同学说,是在大少手里哇,就是他跟素素在小桃红的衣柜里那个神马神马的时候,月月当时没有正面回答你,是因为情节还有许多,不能剧透过早。所以呢,现在是时候了,表扬,表扬小影子,香吻,拥抱,么么哒~~~月月给你颁发个最最认真,最最聪明读者徽章哇哈哈,月月好像比你还开心哦,这说明月月写的细节,有人看进去了~~~好高兴
晚间回了府。吃晚饭时,我把铺子里那批布的事情,再跟二夫人做了交代。二夫人并没细听,只吩咐我一定要竭力办去。我想,我的把戏,她也早看得清楚。而此事一出,她心里气得并非是我,而是福桂芝。
一是,福桂芝捣乱,也是没顾及康泰的声誉。二是,若没有福桂芝与我打赌,那康泰的一家分铺,又岂会落在我的手里?
这是这两方面的原因,二夫人对我的所为并无多大着意,马马虎虎地也不担心我搞砸了。
吃完晚饭,回到自家院子。
沈婆拉住我,到了一旁,小声告诉我说,五夫人前些日子提到的那个老杨头从乡下回来了。不巧的是,那盆红茶被他送与了以前的房东。老杨头已经答应去那房东要回红茶。我想了想,告诉沈婆,三天后,安排跟五夫人见面吧。这之前,让沈婆注意老杨头那边的动静。
我进了卧房,发现子恒也早上了床,趴在那里,手里面不知道在翻弄着什么好玩的东西。很是入神的样子,直待我走近了,他还没察觉。
“相公!”我故意大声叫,吓得他急忙把那东西往身后藏。
“你藏什么呢?让我瞧瞧!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东西?”我盯着他。
他笑嘻嘻的,又跟我装傻。“子恒没什么坏东西,子恒最坏的东西,就是素素了!”
嘿!又拿我胡扯!
我扑上去捉他藏在背后的手。
“你拿来!让我瞧瞧!快点!别躲!”
他偏故意地引我,一会儿把那东西放左手里,一会儿把那东西放右手里。我心里一急,就生扑上去,把他按在身子底下。
他眼光游移着一种伪装出来的惶然和惊讶。
“素素!你这是要对子恒‘霸|王|硬|上|弓’吗?”
“你!你少跟我胡扯!”
他见我脸红着,也噗哧笑出来。
顺手就把那东西扔在了床的最里面。眼光狡黠地在我身上溜来溜去。
“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若要,自己拿去好了!”
“你当我不敢拿呀!”我虎着脸。
我一瞧,那是个本子,心里就有了兴趣。
我褪了鞋子,从他身旁爬过去,手刚触到那本子,却被他从身后抱住腰。
“素素!陪子恒玩大灰狼吃小白兔兔的游戏吧!陪子恒玩嘛!玩嘛!”
“子恒!你别闹!你让我看看,这到底什么东西!”
是个红皮巴掌大的硬壳本子。打开来,里面都是些记录进项和出项的数字。
看着那些条目,我的心里就是一惊!
这不正是那个我曾经费尽心机,四处寻找的账簿吗?!就是康子俊私卖康泰布匹的账簿!
恍然间,我明白,子恒一定不是刚刚才拿到这账簿。康子俊为了找这个账簿,发疯地寻了一个多月,还没有效果!他连小桃红的房子都差点给拆吧了!
陈隽亭也曾告诉过我,康子俊这账簿藏在他相好小桃红的住处。那么小桃红的住处,我和子恒也都去过,可惜我并无收获。
其实是我错了。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把我的思路给搅乱了。事实上,账簿在那天,就已经到了子恒的手里。就是在,我跟他藏身衣柜里的时候,他或许摸到了就顺手藏在了身上。
而他为何迟迟不拿出来给我看,偏偏此时给我看,当然有他自己的私心。若早早拿出来,他怕会失去我。而现在他拿出来,我能想到的原因,也只能有两个。
想到这,我慢慢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子恒。
“康子恒,你故意试我对不对?”
他歪着头看我。表情无辜。“子恒不明白素素的意思。素素,那不是你硬抢着要看的吗?怎么是我故意给你看的?”
他又跟我装傻!
我把账本举到子恒眼前。质问他。
“这明明是你故意引我看的!子恒,这账簿早就在你手里了,对不对?”
子恒看了看我,笑眯眯地躺下来,自顾地玩着自己的头发,也不看我。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坐到了他身上,弯□,俯视着他。
郑重其事地说。
“我告诉你,康子恒!我不管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我也不管你是故意试探我,还是诚心放我走!我告诉你,我衣素素,都绝不会在此时离开你!”
我用力盯着他的双眼。眼光凶狠,霸气十足。
“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怕!”
他忽地抱住我的身子,一个翻身就轻而易举地将我压在身下,我连丝毫的抵抗力都没有。
“素素~~~”
他痴迷地呢喃着一句,吻就朝着我吞噬而来!
这不是我被他第一次亲了,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反应。只要,他的吻的一到,我的全身就软下去,使不出半分力气。
虽然被他吻得很舒服,很享受,可我还真怕他一吻到底,接下来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情!我该是拒绝还是顺从?可我已经不忍心再拒绝他了。看着他难受,我的心就更难受。
在我两难之时,幸好,他松开了。
他哈哈笑着,俯视起我来。伸手捏着我的下颌,眼神炙热,“不怕?”
“不,不怕!”从他的瞳孔里,我看见了神色怔忡而又娇羞无比的自己。
“那你抖什么?”他嘴角轻勾着,衔着一抹意味浓郁的笑意。
温润的指尖在我身上有意无意地划着圈圈。
“我,我说的是,我衣素素不怕天,不怕地!不怕那些牛鬼蛇神!可我就是怕你嘛!”
被他这么一“点拨”,我刚武装起来的强势,立即颓了!
我终于原型暴露了我!
他笑了起来。很爽朗,不过,还是很坏。
“哈哈!还说你什么都不怕!他们那么多人,你都不怕!偏偏我只一个人,你就怕得全身发抖了?素素啊,原你的怕,也是装出来的?”
“我,我不是装啊!你,你本来就可怕嘛!你比他们任何一个!不!是加起来!都可怕!”
他松开我,歪歪地躺回到床上。眼神复杂地睨着我。
“那你还要保护我!”
我坐起来。“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听没听说过?子恒,你别傻了!没有我,你什么都做不成!你还想逞强撵我走?”
他仰头笑,露出可爱的酒窝。“哦?那看来,我还真不能放了你了!”
“行了,我要睡了!你呢,不要睡,尽心负责我的安全吧!”
见他翻身要睡,我急忙拍他屁股。
“快起来!不洗澡就睡觉!脏死了!恶心死了!快点!快起来!”
他腾地坐起来,脸差点贴在我脸上。眼神色迷迷的。
“那我洗干净了,你提不提供服务啊?”
我一拳打过去。算是提供服务了!
他快速向后倒身,捂住鼻子,假装受伤了。
“爽没爽啊?”
他垂下头,十分无奈地。
“爽了!”
“那还不快去洗澡!”
几个丫鬟弄了洗澡水,服侍子恒去洗澡。
我这边掩上门,从卧房退出来。
转身就看见沈婆立在那里,像是特地在等我。
“沈妈妈,往日,大少爷所用的茶水,可都是你来照看的?”
她点头。“大少奶奶,若要知道这等事情,可还有许多呢。老奴说此话或许张狂了点。但不瞒大少奶奶。若非我们这一众人,即便大少爷再聪明,也早就葬送了!”
“你~~~都知道了?”
沈婆笑了笑。但又实话里藏着半句虚话似地说道。“老奴知道的,不比大少奶奶少,但也不多很多。”
我释然地笑道,“亏你是自己人。”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从晕开的云层里透出的半个月亮,默默道。
“沈妈妈,咱们的那件事,需要开始着手做了。”
沈婆在身后应。“是。”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铺子,马车走了一会儿,突然被人拦住。
我撩开马车帘子往外一瞧,原来是胡程程。
她上了马车,朝子恒摆摆手,叫了声姐夫,就拉我坐到一边。先是把一包蜜饯塞给我。
“干嘛?这是要贿赂我吗?”
胡程程白了我一眼,“还说是姐妹呢!我有那么现实吗?贿赂你?不是好久没见着你跟姐夫来我店里嘛!给你送点吃的!”
“哦?就没别的事了?陈小狐狸最近对你怎样啊?”我睨着她,觉得她近日变了许多,但具体哪里变了我一时却想不出来。
胡程程听我如此问,脸上现出了娇羞之色,头挨到我耳根,小声说。“前几天,隽亭,跟我表明心迹了。他说,如果我答应他,马上就订下亲事。下个月,就能摆喜酒,娶我过门呢。”
“呀!这也太快了吧?你们俩也才认识了那么十几天啊!”
“可不是么!我才不要订亲呢!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他这个人靠不靠得住呢?我真怕我会重蹈我娘亲的覆辙。我会一辈子都不再嫁了的!”
说着,她又露出迟疑神色。
“可是,可是,我又怕如果,我不跟隽亭把亲事订下来,他那么英俊,又那么能干,这期间,要是他家里给他说了别的姑娘,那我可怎么办啊?说实话,我,我还是挺喜欢他的。素姐姐,你说,怎么办啊?”
我想了想。“你问我怎么办,我也说不准。你看看,我自己的事情还一团糟呢!表哥两个多月前上京赶考,按理说这时候也该回来了。还有,一个月之前,那些高中的,都有报喜的来门前报喜了。可张大哥告诉我,他根本没看见报喜的人来他家门口给表哥报喜。论表哥的才学,中个进士是不在话下的,可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如今,他人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得而知。若是有事耽搁在路上,他向来是谨慎周到的,也该有个只言片语的,托人送回家来。他现在就像是消失了似的。我怎能不担心?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胡程程往子恒那边偷瞟了一眼,又看了看我。“素姐姐,你表哥不回来,倒更是少了烦心事。若明个儿真回来了,你这边可要怎么料理,你心里可有主意了?你更喜欢哪个啊?”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胡程程叹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娘也说,女子不管听不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反正嫁人就是一场冒险。与其听从别人的心意去冒险,倒不如听自己的心意去冒险。以后好了坏了,也不要后悔就是了!”
我默默点头。“你娘说的,也有道理。”
胡程程靠在我肩上,满脸踌躇道,“素姐姐,你说,咱俩做事这么利落果决的人,怎么偏在这方面,拖泥带水的,犹豫不决的!真不够爷们啊!”
我苦笑,“咱们本来就不是爷们。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