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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才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们是小辈,理应先向长辈问安的。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我们正在气头上。所以,也请阿姨和姐姐原谅!”童大小姐很隐晦的将当时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李夫人听她这么一说,就更加能确定自己刚刚在门外听到那些话,都是这俩孩子有意试探的了。她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孩子们可真是人精啊!如果自己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而是继续自以为是的低估他们。那他们肯定就不会帮忙让老爷子出山了吧!望着那两个谈笑风生的小朋友,李夫人禁不住冒了一背的冷汗。
老爷子只花了五分钟时间,就刮好胡子,换好衣服下来了。童大小姐他们上了林芳的那辆红旗车,李夫人她们还坐自己的红旗车走。两辆红旗车,前后各有一辆保卫局的警车开道。竟管现在正是车流高峰时间,但是他们仍然只用了最短的时间赶到了李家。
郝荆风站在门口是脖子都望长了。那些西医专家们的会诊依然在李家的餐厅里面进行着。医护人员目不转睛的盯着床头的那些昂贵的机器。他们看的是数据,而不是病人。
陈放和他的那一个排的警卫员们全都是面色凝重,心神惴惴。如果副总理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他们这些人就全都是罪人了。就算现代社会的文明体制下,不会因此而问他们的罪。可是,他们的这身军装肯定是保不住了。还有他们的内心,也将受到了世的自责。
看到李夫人的车回来了,除了那些专家外,所有人都露出了期待之色。郝荆风第一个冲上去给林老拉开车门。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从车上出来的却是林峰那小子。
“主任好!”林峰看到郝荆风看到出来的是他时那古怪的表情,差点没忍住笑场。“郝叔叔,您这是开车门还是挡车门呢?”童大小姐在后面调侃道。
这时,林芳已经从另外一边,把老爷子给接下来了。郝荆风直接无视那两捣蛋的小家伙。赶紧跑过去向老爷子立正敬礼!
“老首长好!”
“首长好!”见到郝荆风这个中将都行礼了,那些穿着军将的警卫员们,自然不敢怠慢。齐刷刷的立正向林老爷子行了个军礼。
“忙你们的去吧!”林老挥了挥手,让那些警卫员离开。回头扫了一眼郝荆风肩膀上的军衔,点了点头道:“小疯子,你小子混得不错啊!都整上中将了。”
“让老首长笑话了!”郝荆风虚心回道。
李夫人只听说林老曾经担任过卫生部副部长,却不知道原来他也是部队的。看来林峰这么年青就能入国防大学,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吧?
“林老,里面请!”李夫人客气的躬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刚才警卫员位那声礼弄得那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早就惊动了屋里的专家们。他们知道李夫人去请高人了,可是却不知道请的是谁。现在又听到警卫们叫“首长好”那就是说这位高人还是部队的了。于是,他们都抱着好奇心从餐厅到了客厅里。
林老爷子一进门,就看见一屋子的白大褂,眉头倏地拧了起来。语气不善的道:“这是给人治病呢?还是在开医生大会呢?”
专家们全体愕然,他们可全是国内医学界中的领军人物。就连国家领导人对他们都是相当礼遇的,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上来就给他们集体难堪的人。这让他们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因为林长山挂名卫生部副部长是六十年代的事了。所以,在坐的医生中没有人认识他。待他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老头给训了,这些御医们自然不服气。立刻有一位胸外科的教授,很高傲的回道:
“我们正在对总理的病情进行会诊。”
“那就是在开会罗。”林老爷冷冷道。
“老先生,我们是会诊,而不是开会。”那位教授严肃的申明。
林老爷子觑着那位教授,同样严厉的道:“我不管你们是会诊还是开会,身为医者你们难道不知道病人最需要的是安静吗?”
专家们顿时无语。其实他们并没有吵闹,他们一直在隔壁的餐厅里面小声议事。是因为听到他来了。他们才出来看热闹的。现在他们知道好奇心的确是能害死猫。
其实郝荆风完全有机会代他们解释的。可是郝荆风没有。因为他也对这群家伙很恼火。特别是那个把李国霖治坏的杨医生。在他看来,他们之所以还在那边会什么诊,那只不是一种不愿承认自己无能的借口。看看那些国手们,人家都是自己提个药箱就来了,然后治得了就治。治不了人家直接让你另请高明。
郝荆风一个外人都有这样的感觉,李家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因此,没有一个人出来帮他们说话。这让专家们更觉难堪。
见他们没话可说了,却又站着没动,林老爷子又道:
“你们开会拿出治疗方案来了吗?”
“这个……还在研究……”那位教授回道。
“这有什么好研究的。病就一个,治得了就治。治不了那就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占着茅坑不拉尿。”林老爷子不客气的说道。
“噗!”童大小姐很不合适宜的笑了出来。然后,她遭到了所有专家们目光的凌虐。郝荆风和林峰虽然没有笑出来,但是,他们的表情同样泄露了他们此刻正在心里大笑的事实。
“李夫人,既然您请来了高手。那我们就告辞了!”专家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啊!最令他们不满的是,李夫人竟然一句话不说,任由这个老头子肆意羞辱他们。于是,他们丢下一句话,气愤的撂挑子走人。
“对不起,各位!”自家丈夫还病着,李夫人自然是不敢得罪这些医生的。可是,她更不敢得罪林老爷子。她现在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他们这是借机下台,你不用跟他们说对不起。”林老爷子似乎成心跟这群御医过不去。一句话,就把那些走到门口的御医们给留住了。
御医们虽然讲素质,但是他们更爱面子。现在,这老头明显是故意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当然得给点颜色他瞧瞧。心说,你连病人都还没见到呢!就敢在这里得瑟,等会你再跟前面那几拔所谓的中医国手一样,提着箱子,恢溜溜逃跑的时候,看你还横不横得起来!
“看来这位老先生一定有十分的把握能治好总理的病了。那我等正好学习学习!”
李夫人见双方已经面临僵局,她适时调合道:“你们都是医学界的泰斗,老李就靠你们了。”
李夫人的话很现实,也很实在。我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只要我老公的病好。
林老爷子看那些专家倒回来了,他也没再出声。在郝荆风的引领下,进到了病房。开口就命令:
“把病人身上的那些管子全部拔了。还有那些机冰冷的机器都给我弄走。”
里面的那些医护人员都听到了外面的对话。连那些专家们都被训成那样。他们现在可以说就像是受惊的老鼠。没有任何议意,立刻按照他的指示,将病人身上那些仪器全撤下来。然后,抬着仪器出去了。
房间里面只剩下李家母女,郝荆风,张桥,陈放,以及林家的四人。不过门口却站了一堆等着看热闹的专家们。他们都没有说话,目光全都注视着林老爷子。等着他为床上的病人诊脉。
可是,等了两三分钟,也不见林老爷子有动作。他只是默默的望着床上的病人。林峰和童大小姐的目光也注视着床上的病人。
李家母女有点等不下去了。她们互相扶持着都能感到对方的心在怦怦乱跳,她们可是指着这位老人能救回她们家的大梁啊!她知道中医中有望闻问切,可是这病也不能只从望中就能知道吧!李夫人正想催促,却见林老微微启口出声了。
“丫头,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此话一出,众人狂晕!他不是要把总理交给一个小丫头片子来治吧?这会不会太不负责任?大家虽然这么想,可是谁也不敢这么说。因为,李家母女还没出声呢!其实,李夫人是想说的。可是她已经被心里一口气堵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是真没想到林老爷子会真的不管。
而那群刚刚受了屈辱的专家们则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冷笑!没想到这李夫竟然请来个疯子。
林芳发现李夫人有点摇摇欲坠了,赶紧伸手扶住她,并小声安抚道:“李夫人,别担心,小欣的医术不比我三叔差。”
“那丫头真的会医术?”郝荆风不敢置信的问道:“我记得她是来北京参加数学竞赛的吧!”
“参加数学竞赛跟她会医术相冲吗?”林芳奇怪的问道。
“没。可这也不搭架啊!”郝荆风想如果说林风会医术,他肯定信。但是,那丫头……他怎么想还是不敢相信。
林芳还想为小欣辩驳两句,不过还没张嘴,小欣已经用行动证明她的能力了。
“住嘴!”童大小姐突然出声。吓得众人立刻屏息静声。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小欣。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明明前一刻还那么幼稚的小丫头。竟然一沉脸,一出声,就变成了一个严厉的大夫。只见她一脸严峻的走到床边,轻轻将三根细指轻轻按在病人的腕脉上。
她之所以迟迟不把脉,是在等病人的身体各个器官恢复自然。病人的身体刚刚承受了太多电子仪器的侵扰。在那种情况下把的脉是做不了准的。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静静的望着她。看她有模有样,认真的把着脉,他们都相信了她是会医。可是,会把脉跟会治病那可是两码事。刚才还有几拔国手来过呢!难道她一个小丫头还能比那些国手强?
因此,除了林家那三人之外,包适李家母女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对小欣的把脉,抱有任何期望。他们只是在等,等着她自己说治不了。然后,好换老爷子自己上场。李家的人自然是想等老爷子出手。而那专家则是在等老头出丑。他们可没兴趣去笑话一个小丫头。而且,这丫头治不了才正常,所以根本就不好笑。
可是,就在他们都不抱期望的时候,童大小姐却给了他们一个天大的意外。只见她皱着眉头道:
“昨晚是哪个庸医给病人吃了止痛片和抗生素?硬是把一个小伤,变成了要命的大患。这哪是在治病啊!这分明是在投毒杀人。”
此话一出,顿时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投毒谋略国家领导人!这个罪名任谁也担待不起啊!她这一句话,无疑是给昨天下药的那位医生给喧判了死刑。
然而,郝荆风和李夫人却已经对小欣刮目相看了。因为她那句话虽然说得重了些。可是意思却是与之前那些国手表现出来的只言片语完全相同。只不过,那些国手们自己也没办法,所了也不好把别人踩尽。而小欣年幼,又有林老爷子为她撑腰,因此她可以什么都不顾忌的直接把话挑明了。他们望着小欣的眼神顿时变得热切起来!
“小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门外的御医立刻暴怒:“止痛片和抗生素怎么就成投毒了?”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叫毒吗?就敢信口雌黄,出口害人。
听到有人接她的话,童大小姐清澈的瞳眸中,一丝得逞的算计忽闪过。童大小姐清楚,给国家令导人治病与给邱老不同。这并不是病人家属能做得了主的事情。这其中关系到许许多多,繁锁的规章制度。
而且,副总理晕迷不醒,也就无法得到他的首肯。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她治好了总理的病。到时人家一样可以找她的麻烦。林爷爷之所以一开始就给他们来个下马威,接着又留下这帮人。其目的就是为了要她当面堵住他们的嘴。让这群老家伙就算是有怨有恨,有嫉妒,也只能闷在心里。永远不敢提起今天的事。
童大小姐缓缓转过头,望着门外的人清冷的回道:
“任何一个医者都应该知道,药是没有好坏之分的。咱们平时常说的补药,用错地方也能成为至命的毒要。比如人参,你要是给元气大伤的病人服用,那就是救命的良药。可你要是给阴虚火旺、湿热内盛,肝阳抗盛的病人服用那就是毒药。同理,止痛片和抗生素如果用在恰当的地方,它们也是良药。可是……”
童大小姐站起来,拉开病人的被子和衣服。露出胸口的瘀伤,指着那里道:
“那两种药却绝对不能用在这里。用你们的那些机器检查下来,你们一下以为病人是伤了皮肉,所以才会开那两种药吧!”
“是,我当仔细诊断过,病人确实只有那一处外伤。所以才开的处方。”那位杨姓大夫站出来回道。
童大小姐瞟了他一眼,冷冷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应该开外用的药油。等那些受伤的皮肤组织自然的由红肿变青紫,两三天后自然就好了。而不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