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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得义愤填膺,像是萧小寒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儿。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找于大人了?”眼前这个男人跟于大人相识,倒挺出乎萧小寒的意料。
“我。”要是没有于大人帮忙,想当官为朝庭效力,那还是挺麻烦的。
“算了,这个问题,留给你自己去纠结吧,小爷要回了。”眼前这个男人,萧小寒兴趣不大,毕竟该吃的豆腐已经吃了不少了。
“你要回哪儿啊?”男人看着萧小寒。
“回翠轩楼啊。”她能回什么地方,也唯有一个翠轩楼。
“什么,你还回去,虽然你年纪小,但你应该也看得出来,翠轩楼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去那儿,会吃大亏的。”男人觉得萧小寒糊涂了,哪有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
“吃亏的是小爷,又不是你,小爷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儿。”萧小寒翻白眼,“你还是想办法找你的于大人去吧。”说完,萧小寒便要走。
男人紧了,上前一把拉住了萧小寒。“不成,看来你太不懂事儿了,竟然要回到翠轩楼那种地方,我不能让你回去。”
“我说小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想跟小爷耍流氓不成?翠轩楼是我家,我不回翠轩楼,回哪儿?”萧小寒不理会男人,因为他们同两路人马,凑不到一块儿。
“什么,翠轩楼是你家,那你是那儿的,兔,兔儿爷?”男人被吓到了,也是,这么漂亮的孩子待在翠轩楼里,怎么可能还是干净的身子。
“兔儿爷?!”萧小寒眯起了眼睛,膝盖一抬,踢了男人一脚,又往男人的背上一打,把男人给打趴下了,“小爷是爷,但兔你个鬼啊!”
揍完人之后,萧小寒便拍拍双手,自己回翠轩楼去了。
“小寒寒,就这么放过那个男人了?”墨影跟在萧小寒的身边,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倒退飘着。
“急什么,他是鱼儿,小爷便是姜太公。他逃不出小爷的五指山。”萧小寒笑了,果然啊,在北魏国憋了这么久,一出来,净是些好玩儿的事情。
阿爹看到萧小寒从外面回来,也不敢问萧小寒是去了什么地方,只是把萧小寒送回了房间,并且告诉萧小寒,胡公公已经回宫了,至于赵大人和于大人刚也一前一后地离开了翠轩楼。
“阿爹,你做的很好。”萧小寒点头,“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得都怎么样了?”
“少爷,您请看。”阿爹双手一击,有人捧着一叠叠的书籍,走进了萧步寒的房间。
阿爹随手拿了几本,交到了萧小寒的手上,萧小寒细细地翻看着,然后满意地点点头,“阿爹果然是小爷的得力助手,小爷很满意。”看到画册里的内容,萧小寒笑了。
“刚听赵大人和于大人说,今天东瑜皇会有一人个好梦?”萧小寒想到了之前胡公公与赵大人和于大人之间的谈话。
“的确如此。”阿爹点点头,东瑜皇最担心的事情,被赵大人和于在人的红脸白脸给摆平了,东瑜皇自然能安枕无悠。
“呵呵,说来,小爷与东瑜皇倒也有些交情。既然东瑜皇心情那么好,要睡觉了,不如给东瑜皇送点东西,让东瑜皇在入睡之前,打发打发时间也好。”萧小寒将那些画册又交还给了阿爹。
“少爷想得周道,阿爹明白了。”阿爹点点头,少爷准备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打击东瑜皇吗?
现在,少爷终于出现在东瑜国,这表示,少爷长久以来的准备,已经到时间了。
“阿爹是聪明人,相信不用小爷多说什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阿爹你去处理了。”萧小寒歪歪脖子,最近身体越来越容易犯僵了。
“少爷请放心,一切都包在阿爹的身上。”阿爹笑了,少爷花了多年的时间布了这么一个局,打打杂,跑跑腿这种活儿,他还是能帮少爷分担一下的。
于是乎,应梓如才在白天的时候,才休息了一个时辰,晚上进食之后,在东瑜皇的书案上突然出现了几本书籍,百无聊赖的东瑜皇打开来一看。
当应梓如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双目圆睁,双手紧握,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随后,应梓如便大吐特吐了起来,不但把才吃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似乎把之前吃的还没消化的食物也给吐了出来,吐到最后也只剩下苦胆汗儿了。
“来人啊,来人啊!”应梓如大喊了起来,“人都死哪儿去了。”
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了应梓如的叫喊声,连忙跑了进来,“皇上,您这是怎么了?”不是皇上自己说,吃完晚膳要休息一下,不让任何人打扰的吗?
“这些书是谁送来的!”应梓如把书狠狠地砸在了案子之上,那速度让人看了觉得,那书就好比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应梓如避之不及。
“回皇上的话,不清楚。这不是原本就放在这书案上的吗?”守卫奇怪地看着应梓如,不过就是几本书籍,难不成里头还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不成?
“给朕都滚出去!”应梓如拿起茶杯便砸在了守卫的脚下,守卫吓得双腿发软,发现最近皇上变得喜怒无常,闹得他们常常自己要小命不保了。
当所有人都出去之后,应梓如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心一下一下,跟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厉害。
应梓如瞥了一眼书案上的几本书籍,眼睛里差点没流出血来。
胡公公听说应梓如又发怒了,才被喂得饱饱的胡公公满面春风,已经有心情去应付难缠的应梓如了。
可是,应梓如下令,不管任何人,都不得踏进他寝宫半步,违者格杀勿论,胡公公也只能放弃了,更何况,胡公公今天心情好得很,若是又去伺候应梓如的话,指不定又受了一身的气回去。
不过,胡公公虽然不知道应梓如哪根筋又抽上了,发的脾气,但他也晓得,必要将这件事情,通知到下面所有大臣的耳朵里去。
所以,当再次上朝的时候,应梓如一生气,把东西砸下来时,众位大臣都已经有了准备,纷纷跪下来,高声呼道,“皇上盛怒,臣等有罪。”
“有罪有罪,你们的确有罪,看看这都是什么东西!”应梓如恨不得踩死赵大人和于大人,至于胡公公,应梓如一出自己的寝宫,便命人把胡公公给仗毙了。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胡公公只说皇上大怒,却没有说,皇上因何而龙颜大怒。
然后,有人大着胆子,去抓应梓如丢下来的书,打开一看,脸唰的一下子变成了白纸,渗人得厉害。“皇,皇上。”那个臣子吓得厉害,心中直打鼓,不明白这东西,皇上是打哪儿来的。
“赵大人,于大人,你们不如也欣赏一下?”应梓如冷冷地看着昨天唱白脸、红脸的赵大人和于大人,命两人看看那书籍上到底都有些什么样的内容。
赵大人和于大人虽然不明白,可是皇上都开口了,两人自然要看个清楚。
只是当两人看到书的内容时,肤色比之前那位大人还要脸看,不但脸色不好看,赵大人和于大人哆嗦个不停,冷汗直冒。
三位大人的反应,使得其他没有看到书中内容的大臣们,心中都十分好奇,到底书上写了何内容,能让这三位大人都怕成这个样子。
“赵大人,于大人,你们俩还有何话好说!”应梓如很是失望,难怪昨天赵大人和于大人会在他的面前“吵”起来,原来这两人是早有预谋,乃是同伙儿!
“皇上,这一切,一切都是误会啊,有人冤枉我们!”赵大人首先叫了起来,然后一把将书给丢开了,就像丢垃圾一般。
赵大人这么一丢,其他人终于得见那书中的内容。
书上没有字,只有图,只有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相。
图画之中,每幅里至少有两个人,画的还是两个男人,两上正在肉搏相见的男人!
画中最妙的是,这些人身体画得十分到位,便连谁进入了谁都画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可是一到了脸,就十分讲究画功了,你硬要说这张脸是属于谁的,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但是吧,你一打眼这画中的内容,脑海里会马上跳出一张脸,按在了画中男人的身上,说的白点,画中的男人,形不似,神似得很!
所以,应梓如丢下的这两本书,一本是属于赵大人的闺中密宝,另一本则是属于于大人的独家猛料。
对于旁观者,这两本书便是断袖分桃的春宫秘籍。
“这…”众人看清画里的内容之后,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干脆都跪倒在地,只说自己有罪。
“大人,臣冤枉,臣等冤枉啊!”于大人反应过来之后,跟赵大人同一个情况,只嚷自己有冤。
“冤枉了你们?那画上的人,都没什么脸,朕亦没有说是你们,画中也未提及到你们的名字,你们怎么就先想到这画中的人就是你们呢!”应梓如气得手都在抖了。
难怪啊,难怪昨天的事情一闹出来,赵大人和于大人马上跳出来,一个演红脸,一个扮黑脸,把他这个皇帝玩得团团转。
原来,不知何时,他们这些臣子已经勾结一气,反倒是他这个当皇帝的,成了一无所知的庸才,笨蛋!
其实,应梓如是收到了三本书,一本画的是赵大人,一本画的则是于大人,还有一本画的乃是胡公公。
一个小小的公公,也敢去小倌店里寻欢作乐,真当他这个皇帝是死的。
所以当应梓如辗转反侧,也不能夜不能寐一个晚上之后,天一亮,便下旨,将胡公公仗毙,然后再来收拾赵大人跟于大人。
东瑜国的大臣,不但进入了小倌儿店去胡作非为,还被人画下了这春宫之图,这简直是丢尽了应梓如和东瑜国的脸面!
“来人啊,把这两个人给朕打入死牢!”应梓如气得连为赵大人和于大人编个稍好听一点的理由都不愿意了。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赵大人和于大人知道自己死期已到,可还是苦苦哀求。
应梓如没应声,只是看着余下的那些大臣们,“你们给朕老实交待,你们有没有做过相同的事情!”既然有了一个赵大人和于大人,应梓如就不相信,其他人却清白如水。
真是如此,昨天他一问这事儿,不会只由赵大人和于大人演双簧,其他人一定会站出来有话说的。
赵大人和于大人已经被发现,并被叛下了死刑,其他人哪敢认罪啊,只能跪下来,给皇上磕头,什么话也不说。
要是谁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有罪,那纯粹是找死。
东瑜国有那么多的大臣,哪一个没去过青楼或者小倌儿店的,要是皇上真的一并惩处下来,那么东瑜国上下所有大臣都甭活命了。
如此一来,东瑜国岂不成了一个死国,还有谁能为皇上卖命。
所以说,于大人和赵大人的死,只是皇上在为他们这些人敲敲警钟,只要以后自己小心一些,绝对没有问题。
“退朝!”看到下面的人,一脸菜色,而且战战兢兢,应梓如知道,这些人已经被自己吓到了。
要不是怕动摇了东瑜国的基业,他当真想把这些欺上瞒下的乱臣贼子都给砍了。
回到寝宫之后,应梓如的怒气依旧没有平息,看到公公更是怒不可遏。
他不但想杀了那些愚弄了他的大臣,更想把这些自以为是的太监通通给砍了。
好一个胡公公,竟然给大臣们做起了内应,一有风吹草动,便把他的消息往外传!
“少爷,刚收到消息,东瑜皇已经将胡公公仗毙,把赵大人和于大人下了大牢。”阿爹一收到消息,便告诉了萧小寒。
“很好,意料之中的事情。”萧小寒笑了。
“至于其他大臣,东瑜皇并没有动他们。”所有的事情,都是少爷计划好的,阿爹很佩服自家少爷,小小年纪便步步为营。
“不过少爷,赵大人和于大人的事情曝光了,东瑜皇会不会拿我们的青楼和小倌儿店开刀?”阿爹怕萧小寒的生意受到打压。
“急什么,现在东瑜皇心头正火烧火燎的,要着急的人是他,不是我们。小爷在东瑜国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怎能被东瑜皇毁于一旦。小爷的东西,没有人能碰得了!”萧小寒笑,这是才开始,她跟应梓如之间的账,才要清算。
正如阿爹所担心的那样,应梓如想来想去,那些青楼和小倌儿店是不能留了。
让它们留下来的话,只会让那些臣子还没有死透的心又复活过来。
应梓如更是怀疑,那三本书会出现的目的。
什么样的人,才能画得出那三本画来,怕就怕,画此画的人,乃是青楼或者小倌儿店里的人。
既然他们能画三本,自然能画三十本,甚至三百本,凡是去过青楼或者小倌儿店的人,他们都有办法画下来。
若是这些画流传出去,不但他这个东瑜皇丢尽脸面,便连整个东瑜国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