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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MyGod!她瞪视着那知秋,这才发现,他的脸,和她现在这张脸,竟有着很多相似之处!难不成?他是李思婵的哥哥?还是弟弟?
乱了乱了!这怎么回事?诩青怎么会认识这号怪物?
“原来你知道我?!”知秋终于站定了,也似乎有些冷静了,他定定地注视着上官明浩,“既然知道,就该知道,我现在是李家的唯一儿子了!”目光又落在另一边诩青的身上,“我必须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得了!奉劝你,切勿多管闲事!否则,休怪我无情!”
说完,他一闪身,竟飞快地闪到了诩青身边,一把将诩青掳了起来。
诩青大惊,叫着:“知秋,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吗?放手!”
不顾诩青的拼命挣扎,知秋还是揽定了他,说道:“青!跟我走!”
“我说了!我不会跟你走!”诩青的脸,霎时变得苍白,使劲地想推开知秋,“不要再胡闹了!知秋,你走吧!”
“我也说了!我要带你一起走!”知秋还是紧紧地揽定他,那力量似乎巨大无穷,“你推不开的,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柔弱的知秋了!跟我走!”说着,就转过身去!
眼睁睁看着诩青被知秋抱起,转身就要施展什么轻功之类的走人。她怒火中烧,站了起来,凛然地大喝一声:“你把人给我放下!”
说着,就抬起一脚,对着那知秋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踢!
那知秋根本就没料到会有人对他来这一招,而且是个女子,而且那一脚踢得也很重,致使他不由地手一松,叫了声:“唉呀!”就整个向前踉跄倒去!
要命!还真是漂亮的一脚!一旁的上官明浩不由地嗤笑出声。
知秋这一松手,终于让诩青得以解脱地回到她身边,她不由地将他护在了身后。
那知秋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回转过身来,瞪着眼前这名女子。
这个人是个疯子!这是锦飒此刻唯一的感觉。
但是,天生的傲骨让她知道,她不能退缩!也不能屈服!
她挺直了脊梁,深抽了口气,也冷然的回视着那个疯狂的男人!
却见那知秋发出一声怒吼:“受死吧!”就出掌对她袭了过来。
她握紧了拳头,竟没有躲闪,就用力一挥拳,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就出其意料地横空扫去,重重地一拳打在了知秋的腹上。
知秋定在那,虽没有倒下,却受痛,毕竟那一拳不轻,闷哼出一声,不由地用手捂住腹部,骂道:“混蛋!你这是什么拳?”
她扯开嘴角,冷冷一笑:“跆拳道!”
再趁他在恍神之际,喝了一声,弯起手臂一使力,就给他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那知秋又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竟哄笑出声,还有人吹起了口哨,拍手叫好。
“臭娘们!”那知秋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对她出掌。
诩青一声大呼:“锦飒!”就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护在怀里。
知秋先是一愣,继而更是狂怒,没有收掌,而是有一种赴死的决心。
但是,他依然没有成功,而被上官明浩一掌挡下。
上官明浩的掌力竟使他硬生生地被打退到三丈之远,仆匍在地。
知秋喘着气,再再次从地上爬起,身子踉跄,他的眼睛又开始发红了,阴鸷而狂乱!
这回,他没有再出掌,而是定定地注视着诩青,和诩青怀中的锦飒!
霎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这让他的怒火更是狂燃,却又深知,不是上官明浩的对手。
“青!”他怒叫出声,却是坚定而决然地,“你记着,我不会把你给任何人!你也等着,我会再回来找你的!到时,我会不择手段让你回到我身边!”
诩青的脸色,霎时又变得苍白,无视于知秋,也不语,而是更紧地搂紧了怀中的人。
知秋一甩袖,飞速地闪身离去。
看着知秋离去,看着那决然的背影,这让锦飒也不由地心中一颤。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如此的阴鸷!如此的疯狂!
原来,这世上,真会有这种可以为爱而不择手段的人!
可是,如此的疯狂,是爱吗?
思及此,更让她心头发颤。
将小何被抬回了衙门时,引得衙门内又是一阵骚乱,也七手八脚地涌了过来,抬人的抬人,请大夫的请大夫。
当好不容易,一切都安静下来时,天色已晚了。
走出衙门,锦飒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看向一边眉头微蹙的诩青。
她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她这才发现,他的手白皙而修长,却温暖而厚实。
“不要担心!”她轻笑着,“上官明浩和大夫都说了,小何不会有事的!”
诩青看向她,把她的手揉进心窝里。
“都是我的错!”他叹息着,“我实在想不到,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让我害怕!”拥住她,把唇轻抵在她的额上,“锦飒,答应我一件事!”
“唔,”她又有些晕乎乎的了,诩青的唇真是热乎乎的,软软的。“什么事?”
“以后,不可以再像今天这样!”他握紧了她的手,“知道吗?当我看到知秋出掌时,我的心跳差点就停止了!所以,”他揽紧她,“以后,你不可以再这样强出头!知道吗?”
“呵!”她笑了,鼓起了腮,“我才不怕他咧!”
“可是,我怕!”他说,想起知秋,不由地心头颤栗,“知秋他——他是我以前在戏班时的——知已!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唔,是吗?”她轻轻一挑眉,“看来,你和他有过故事!”
“我知道他喜欢我,”他沉吟着说,“我也喜欢过他,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我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总之,他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他会武功,而且不低!”
“是啊!是不一样!”她说,在他的脸上吹着气,“而且,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嗯哼~!”他轻哼着,眯了眯眼,“我可以当你是在吃醋吗?”
“嗯哼!”她也轻哼着,“吃什么醋啊?我才没有咧!”
“没有吗?!”他笑了,被她的刚刚的气吹得心跳加速,将她带进怀里,吻住她的唇,这让她又是一阵头晕脑涨,好半晌,他才将唇移到她的额上,“锦飒!”他叹息着:“不会发生什么事的!是不是?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是的!”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别担心了!好吗?”她说,“不会有事的!”
他心中颤栗,闭上眼睛,把她的头紧压在自己胸前,把她那纤盈的身子,拥在自己宽阔的胸怀里,是的,锦飒!你不会有事的!我永远不会让你有事!
如果说,以前,你是用生命来保护我,那么,现在,我也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护你!
是的!爱你!护你!我不悔!
穿越之鉴证女法医 正文 第16章
章节字数:7179 更新时间:07…12…20 14:41
接下来的好几天,都相安无事。
这让锦飒心头那根紧绷的弦,才稍稍的放松下来。
但她始终还是觉得,那个知秋不会这么轻易了事。虽然诩青说了,知秋是个过去式,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个现在式。
如果说,对于知秋的出现,她一点都不在乎的话,就未免太虚伪了。毕竟,那个知秋的表现,是如此的激烈,激烈得使她这才惊觉,对于诩青过去的过去,她是一无所知的。
但诩青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她也不好问,或者,对于诩青来说,那些过去,无论是在戏班,还是在缭香院,都是不堪回首,那么,她也不想去让他回忆,以免触碰到他的伤口。
但是,偶尔忆起那知秋临去时的眼神,她依然会不安和心颤。
她知道,如果那日不是上官明浩在的话,凭她那只有蛮力而无内力的“跆拳道”,诩青一定早就被他给捉去了。
对了!上官明浩!想到他,使她不禁皱了皱眉,虽然很感谢他的及时出现,但是,他不是走了吗?他为什么又突然地冒出来了?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发现她就是李思婵?
不不不!这不可能!她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可是,他的出现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说——或者他一直没走?一直在附近?这又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也想不透,但是,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那上官明浩就直挺挺地飞落在她面前,还带出一阵微风,这使她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真想看看他的肩胛上有没有吊着钢丝。
他依然是一袭灰色长袍,身材修长,玉树临风。其实,论相貌而言,他真的算是个美人,尤其是那细而媚的丹凤眼,偶有眼波流动,婉转动人。
也许,这也是为什么他也会让杨寒不舍的缘故吧!
但是,不舍也罢,动人也罢,现在的上官明浩,似乎已真的是摆脱了过去。
只是,那对丹凤眼里,有着丝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深沉和忧郁,为了什么?思婵吗?
或者吧,他说过,也承诺,往后的人生,将会为李思婵而活!
“在想什么?”上官明浩走近她,唇边,泛起一丝轻笑,“几个月不见,你变了!”
“哦!”她略一定神,微微地颔首,“谢谢你那日出手相救!”
他注视着她,叹息道:“我来,是来告诉你,要提防那个李知秋!”
她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由地挪了挪嘴角,却只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收到消息说,李知秋在调查你,想必有所图,所以才要你提防,那个李知秋不是个轻易善罢甘休的人!总之,”他挥了挥手,“你必须事事小心!”
她瞪着他,知道他欲语还休,不禁为之气结。
“那个李知秋,”她问道,憋了很久了:“他和李思婵是什么关系?”
“姐弟!”上官明浩挑了挑眉,“据说,那李知秋三岁那年,被人拐走了,李家找了好久也找不到,毕竟,李家是想不到,儿子是被拐到了北赫,还被卖进了戏班。”
“哦!那后来又是怎么找到的?”
“思婵——死后!”他略一顿,“李家人就到过北赫,就在北赫也开始打听,打听了好几个月才找到的!怎么?”他盯着她,“既然你不是思婵,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瞪了他一眼:“问一下又怎样?不可以吗?”
他一笑,无可置否。“总之,你要事事小心便是!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出门!”
说完,便转身走了人,又是一阵风去,眨眼间,便不见了影子。
她怔忡片刻,才不由地叹息,会武功就是不一样,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但想到刚才上官明浩的话,又想到知秋,这让她又是一阵不安和烦燥!
但是,她没来得及多想,已到过年的时候了。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鞭炮声不时四起。衙门的人也不例外,除了她和诩青外,其他的士兵和捕快的家都是在这的,因此,南凯就让他们二人去他家吃年夜饭。
南家二老可是热情极了,忙出忙进地准备着,然后,全部人围在一起包饺子,屋外寒风刺骨,屋内却是暖烘烘的。
这种温暖而平和的气氛终于也使她扫掉了那李知秋所带来的阴郁,而心头涌起的,却是一阵酸酸涩涩的思念之情。
以前,每当过年时,母亲都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有香喷喷的饭菜、烘烤的cheeseCake、和Grapewine,一家人碰杯,充满欢笑,其乐融融。
又想到了父亲母亲和哥哥,特别在这个时候,那股浓浓的情绪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让她心痛得想掉泪,也终于明白“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了。
不知而今,家人是否还其乐融融?她的离去,是家人心头永远的痛吧!
如果是,她也心痛如绞,现在,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望家人能尽快平复失去她的悲伤。
如此,她才能安心啊!
“在想什么这么专心?”诩青的脸靠了过来,笑了,在她脸上吹了口气,“你的这个饺子都揉得要烂掉了!”
“在想——”她歪了歪头,笑了,“我以前的家人,在西蒙时,有师父,师母还有师兄,”她扯着,有些陷进回忆里:“那时候,也算是一家人吧!过年时,有丰盛的年夜饭,还有Cheesecake、和Grapewine,还真是其乐融融呢!”
“Cheesecake、和Grapewine?”诩青一脸迷茫,“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
“呃?!”她这才一愣,惊觉失言:“这个Cheesecake,就是糕点,Grapewine呢,就是红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