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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见康熙一副我就知道你猜不才出来的样子告诉我:“你不是想有一天游遍大清的山山水水吗?朕现在就让你实现,这次出巡塞外,你就准备准备随行吧!”
哎!我早知道了。不过今天从他嘴里说出来,算是确定了,还真让我激动不已。要让现代史学家们知道,我可以和康熙出门旅游,呵呵~~~我又开始神游了,快回神。高兴的说道:“太好了,馨儿谢皇上恩典。”
“恩,就知道你定会高兴的。”康熙心满意足的点头笑看着我,随即又道:“朕今晚就在这儿了,你去叫他们一会在这传膳吧!”又转头对四,五阿哥说:“老四,老五,你们也别走了,跟朕一起用膳吧!”又转回头跟我说:“你先跪安吧,朕还有点事和他们谈。”
朕要等你心甘情愿的时候
怎么忘了他们两个还在啊!我说刚才怎么后背阴森森的直冒汗那?哎!我赶紧跪了安。大步走离他们的视线,也顾不得脚疼的厉害,吩咐了晚膳的事后,就回了自己的屋里想着,康熙今晚要留下,怎么办?怎么办?要换了别的女人我估计是乐死,可我现在是愁的要死。要想办法让他走,可是怎么让他走啊?头疼,想的头疼。中间太医来过,看了看说没什么大碍,开了点药就走了。半响后,明月进来告诉我说传晚膳了,我又强打起精神准备应付这顿饭,总觉得吃饭就跟要上刑场是的。
这顿饭吃下来,我想唯一一个吃的好的就是康熙了,不时给我夹个菜,不时又说我太瘦了要多吃点什么的,而那两个吃着这饭就跟很久没吃饭了是的,一直低头就吃,而我也只能低头顾着吃,不敢在看任何一个,吃的这叫一个尴尬啊!吃完饭,他两个跪了安走了,但当他们转身走是,我却看见四阿哥手紧攥着拳,还有一点红红的,像怒放的红梅一样妖娆,眩目,又是幻觉吗?不,不是,那红是那么清晰可见,红的那么耀眼,我不敢再看,心不知何时已慌乱不堪。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站着?”不知过了多久,康熙走到我面前疑问到。
“啊,哦,我……我给您换杯茶吧!”被他这么一问,我才知道自己竟傻站在这儿半天了。
“不用了,朕不渴,告诉朕,你刚才想什么那?”康熙拒绝了我要给他换茶,而直逼主题的问。
“没,没想什么啊?就是知道要出门了,开心,开心。”我扯的这个谎也不知道满的满的过他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
“呵呵!开心?开心就好!那朕让你开心了,你是不是也要让朕开心啊!”说着一步步向我逼进,而我则一步步后退。不,不能再退了,已经是死角了,我紧张的呼吸着,手紧纂着前胸令口,越来越近了,他的鼻息是那么灼热,好象要被烫伤似的,康熙突然开口轻轻的,无限温柔的对我说:“你很怕朕吗?”
我没有说话,怕?如果是现代我当然不会怕,可这是古代,而且这里还是政治权利的中心,问我怕他的人正是这个无限权利的主人,一个睥睨天下,众生生杀于心的皇帝,全天下人都怕他,而我此时此刻又怎么会不怕他那?他半天见我没有开口,低下头在我耳朵上吹着气,轻轻的,轻的好象珍藏于手心的一件艺术品,在重一点力到都会碎掉一样,“别怕,朕说过,让你做唯一一个在朕身边最幸福的女人,君无戏言,朕永远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朕,今天朕不会碰你的,朕要等,等有一天你心甘情愿的时候。”说完,在我耳后轻咬了一下,就走到书桌上,说:“来,陪朕下盘棋。”
我定了定心神,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开始下棋。其实我不会下棋,只会一点象棋,围棋什么的我是根本一巧不通,和别人下就从来没赢过,今天跟康熙下,更不可能赢了,由刚开始的不能集中精神到现在集中所有精神在棋盘上,居然还能忘我的对他喊‘自己要悔棋’。康熙乍听时一楞,马上又大笑起来说:“举手无悔,非君子”
我告诉他:“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人,所以这个炮,我要从走。”
“哈哈……敢跟朕面前悔棋,又耍赖的这天底下就你一个了吧!”说完又大笑的看我。
“我说了,馨儿不会下棋,是皇上非说‘没关系,没关系,只是娱乐’的啊!而且皇上的棋艺无人能比,馨儿又怎么可能赢的了您那?所以只剩下悔悔棋,耍耍赖不至于输的太惨吧。”哎!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就拍他他几句吧也。
“哈哈……哈哈……朕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那么多话,好好好,看来还是朕的不是了啊!哈哈……朕还是第一次下棋下的这么开心,痛快。”康熙笑着说。
“哼!皇上拿馨儿取笑,馨儿以后就不陪皇上下棋了。”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家和爸爸下棋时,老爸也总是赢我,赢了我就叫我给他弹古琴,以前还老埋怨他,可现在却是那么可贵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好好的叹什么气啊!”这个康熙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突然说话吓人啊?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以前在家和阿玛也下过棋,每次下的时候都欢天喜地,到了最后就剩下吹胡子瞪眼了。”我委屈的说着,想着以前在家和爸爸下棋的样子,都快哭出来了。
“哈哈……哈哈……真想不到这个额杰,平时老板着个脸,竟然,竟然会有你这么个俏皮丫头啊!呵呵……”康熙笑呵呵的说,顿了顿他叹了口气又说:“朕累了,想睡了,你也累了吧?歇着吧也。”
啊!睡了?歇着?恩?这个?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先帮您铺好床,您先歇着,我把这收拾好了再睡吧!”这样说也不知道成吗?
康熙静静的看了我两眼,淡淡的开口说:“随你吧!”
我松了口气。铺好了床,扶着康熙走到床边,又帮他宽衣,康熙就躺到了床上,我帮他盖好被子,他翻身就睡了。我走回到书桌旁,小心翼翼的收拾那些棋子,棋盘,拿了本《宋词》坐在椅子上看书。可是半天连一页也没有看完,竟昏昏的睡着了。
再睁开眼是,天已大亮了。咦?我不是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吗?床?被子?我怎么会躺到了床上,在看看屋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自己,想着康熙该是上朝了吧?怎么没人叫我一声?我又是怎么跑到床上的?我该不是梦游了吧?呵呵!本就不聪明,还老让我思考问题。脑子又是一闪,该不会是康熙把我抱过来的吧?这个念头马上就得到了证实。
门被推开了,明月走了进来,嬉笑眉开的,什么事让她这么开心啊?禁不住问她:“什么事啊?把你乐的?”
她笑嘻嘻的走向我,兴奋的说:“当然是为您高兴了啊!”
“为我?”我听的是一头雾水。
“是啊!今儿早上明月来时,看见皇上正把您抱在怀里,就像哄孩子似的看着您,那温柔劲。明月也在宫里待了四,五年了,也曾伺候过几位娘娘,可从来没见过皇上这样对过那位娘娘,临走时,皇上还是,您昨晚上累着了,不让明月叫醒您,还说今儿晚上还来看您……”他嬉笑着说着,而我的脸却苍白起来,眉头又一次深锁上。真是他抱我过来的?哄孩子似的看我?还来?那我又该怎么应对那?
明月看我这样,不明所已,也懂事的不说话了,帮我梳洗一番,我也没拒绝,随她拾得我。
晚上康熙果然来了,就只是和我聊天,下棋,再无其他,一连三天都这样。宫里已传的拂拂扬扬,妒的,嫉的,恨的,酸的,我都只当没听见,没看见,该去给各位娘娘请安的请安,减少出门,少惹是非。说我高傲也好,说我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不能让你们抓住我的把柄,不然到最后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不,我现下就走在去宜妃那儿请安的路上,这个宜妃就是我的大姨母,当初听说我被封了嫔,高兴的了不地,拉着我说,我给族里长了脸什么的。又说家里都高兴着那!还说以后多上她那儿走动走动,多坐坐去什么的。到没看出她又多了个和他分享老公的防备,是掩饰的太好,看不出来,还是真心觉得在这宫里多了个自个人那?
“馨嫔娘娘到……”早有太监叫我走来,扯着嗓子向里传,每次我都觉得有必要叫的那么大声吗?又不是都听不见,是聋子?
我走进去给宜妃请了个安,起身时方看见,原来九阿哥和他的嫡福晋和两个则福晋都在啊!那三位福晋又向我福了福身请安。定晴看了看眼前这三个女人,真真都是美人坯子,一个塞过一个啊,看来这九阿哥的好色,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不禁心理一笑。我还了礼,宜妃便开口说:“我们这儿正说着你那?你就巴巴的来了,可是巧了……呵呵。”
我淡淡的回头好笑的问他:“姨母,说馨儿什么那?”
“呵呵……说你画的花样好那?前儿个你差人送过来的花样我都看了,让人绣了,拿出去,是人见人爱,都问是谁这么心手玲珑的,也吵着要那?这儿不,这三也跟我着讨那!”宜妃乐呵呵说着看向那三位福晋。
那嫡福晋开口也笑呵呵的对我说:“原来是馨嫔娘娘画的,怪到那么好看那?”又扭头对着坐在她边上的两位册福晋说:“咱们也是没这福气要累着娘娘要这么漂亮的花样了。”
“没关系,福晋要是想要,我过两天画好了,差人送过去就是了,也累不到那儿去,只是闲暇时,画来解闷的。”她这么说,总觉得话那么刺耳,不给她画也不行了,画吧!反正我也呆着无聊,画画到也是个事儿,要是这儿有电视或电脑就不会这么无聊了,也不会想起多年前自己还学过画画的事了。
哪个嫡福晋一听我这么说又赶忙起来谢什么的,我到一直没注意边上哪个九阿哥,他阴着个脸,我看他是,正对上他的眼,眼里似是怒,似是恨,怎么我给他的福晋画个花样,和气点他就这么不愿意啊。正想着,宜妃清咳两声开口说:“过两天就是老五的生辰了吧?也不知他打算怎么过啊?”
九阿哥沉着声音对宜妃说:“五哥也没说什么,打算在府里摆上两桌,请个戏班唱两出,热闹热闹就成了。”
“过两天就是五表哥的生辰了吗?”他怎么没告诉我那?还是不想说啊?不想让我去吗?我疑惑的问了出来。
“是啊!这个月底。”宜妃说。
后来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没什么,也就散了。
赤脚走在地上凉凉的感觉
今晚上皇上没有过来,我也乐的轻松,正好今天好好补个好觉,这三天我是没一天塌实睡的,今晚一定要好好睡觉。正在昏昏沉沉的要与周公握手时,却听见依稀的萧声四起,清醒了过来,下了床,走了出去,萧声就更加清晰。想着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一个念头闪过,是他吗?不自觉的就跟随着萧声,追寻着他的方向,夜雾清冷,他清直岑寂的身型就如同一管筒萧,我凝神他与这筒萧已容为一体了吗?低回着柔婉而苍凉的音律,将绵延的夜空吹瘦,将幽暗的风痕冻结,有一句话低低地在萧声中重复着,我听到了,是他在喊我,软软的,绵绵的,那时一种风起云涌的深情和轻柔,从萧声漫漫溢出。萧声停止了,一切归为平静,才发现自己跟随萧声出门是竟忘记穿鞋。3月的京城夜晚还是让人瑟瑟发抖,加上我光着脚,更觉得寒冷,不禁打了个冷战。他静静的看着这样的我,把我抱了起来,揽入怀中,我没有挣扎,那狐裘皮袍子紧紧把我和他包裹在一起,他的怀好好温暖,他怀里的味道是男孩的味道,还不是男人的味道,他不宽厚的胸足够让我舒服的依靠,暖和过来的我问道:“又想你额娘了,是吗?”只有我和他信任的四哥知道,胤祥平时吹笛,只有想起敏妃的时候他才会吹萧,也只有我和他四哥知道,吹萧时的胤祥是最痛苦,最无助,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胤祥只轻“恩”了一声,我在他的怀里也看不见他的表情,这还是自他哪次从我面前跑掉后,第一次见面那?他一直不来见我,我也找不到他,知道他是在躲我,知道他需要时间接受这个事实,胤祥啊!胤祥啊!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离我而去,额娘是,你也是,我做错了什么?小时候我被人欺负,都是四哥护着我,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一个哥哥疼爱着我,关心着我。自从认识了你,只要你每次微微一笑,都让我感觉是额娘在笑,暖暖的,像太阳一样,就连你皱眉,发呆时都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你唱歌时,从你嗓子里发生的声音甜美,动听,使人在不知不觉中心安,放松,就连四哥有时和你在一起时都会盯着你看半天,而你却从未察觉过……”他顿了顿,苦笑了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