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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有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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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你的品德而赞美,倘使有一天要我献出生命来维护你我也愿意。谢谢你,松均兄!”
  “我们去喝酒吧!卫狂兄!”
  

第二十一章 不祥之兆
更新时间2009…12…3 23:04:22  字数:5654

 前面说过,褚端他们来西域后住的是他们头一次来的时候借住的地方,虽说也给人家房租,但终究不能常住在那儿。或许,大月氏人对这种心理不太能够理解。说来也是,汉人对于家的那种狭隘的观念,别说大月氏人,恐怕连那些自认为聪明的野蛮民族也是难以理解的。知女莫如父,毒王对自己女儿心里的困惑还是很清楚的。一天吃饭的时候,他向大家提出让他们搬他那儿去的想法。当然他的本意是让女儿还有女婿和自己住在一块儿,至于那些一直和他女儿在一起的所谓的朋友,在他眼里不过是些外人,但既然是女儿的朋友在一起也只好将他们一同邀去自己家。大家互相看了看家换了意见表示都同意。和父亲住在一起后,褚端明显得变了,她似乎不再是什么颍川夫人了,对于政治她越来越冷漠。每天一早大家总能看见褚端在织衣服,从大小来看应该是给小孩织的。长这么大褚端从未做过女红,所以织起来并不轻松,但织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俨然一副慈母的样子。或许,女人结婚之后都会本能地将自己偏向家庭,褚端毕竟也是个女人,她也终难跳出这个规律。
  褚端成日地在家务活中忙得不可开交,或许很多人会为这样一个褚端而伤怀,很多人都想从她身上找到过去那个褚端的影子。但是这终究是她自己的选择,周瞧先好几次想帮她干掉点,毕竟褚端现在干得很多活里有很多以前都是她干的,但褚端性格中的倔强使得这位既是阿姨又是母亲的人物不得不做出退步。干得累了她也不让周瞧先帮忙,褚端或许是要让她退休了吧,干到最累的时候她顶多停下手中的活想想一些萦绕在她心头的事情。首先想的自然是和父亲的事,自小便没有和这位古怪的父亲有过接触,在她稚嫩的心灵上对父亲更多的是幼稚的恨意,是对他的狠心的恨,但而今却知道了她父亲的另外一面;其次想到的是那个既是阿姨又是母亲的人,说实话这个女人第一次给她的是一段敌意,但而今对她反而却又充满了爱意;接着想到的自然是自己的;接着想到的自然是自己的丈夫,虽然她心里是真的爱他,但他们的婚姻毕竟始于冲动,很多事情不得不让做了人妻的褚端好好想想。还有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事等待着她去慢慢琢磨,虽然有很多,但一个也无法回避。
  虽然事情很多也很纠结,但日子一天天依然在继续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褚端降生了,虽然所有的孩子都有着一张大众化的脸,但和所有的母亲一样,褚端觉得自己的女儿堪称一个小美女。而这张精致的笑脸也确实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卫狂更是迫切地要当小孩子的干爸爸。
  女儿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不少的乐趣,心情不好的时候逗逗小孩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但是快乐与难受确实两把谁都不会示弱的利剑时时刺着褚端的内心,她不明白自己这些年来到底是怎么了,不明白是不是所谓的第六感在作祟,但那种不安全感在这些年来并没有因此远去过。自然这里面更多的是来自身边的人,是一种面对死亡的不期的恐惧。
  按说褚端的年纪还不大,死亡对她来说还是个极其遥远的事情,但是那种莫名却常常有增无减。其实,她一直都没有能够从那场不幸中走出来,一个外表开朗的人往往比常人有着一颗更苦的心。母亲的去世虽然从来没有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什么印象,但从小她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知道了“死亡”这个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隐约而又模糊地了解了自己的身世。自从释开了和自己父亲间的结,自己便又一次更加害怕起死亡来了,死亡并不可怕,但倘有一天真的有人离开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时间过得很快,小褚端已然到了牙牙学语的时候了。这个时候的孩子往往会给大人带来很大的惊喜,他们时常能够语出惊人,孩子们的每一个小小的进步都将是大人们很大的欣慰。小褚端显然是个聪明的孩子,很快地她可以和父母顺利地交流了。
  自从褚端他们搬去和毒王一起住后,卫狂便找了个理由说想出师独自出去闯闯,毒王可能也是想多腾出些地方来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自从卫狂离开了之后很少回来,只是在小褚端出身的那一天奇迹般的回来了,于是便成了小褚端的干爹。他说他是去中原行医了,因为一年到头都很忙所以也没能抽空回来。
  对于男人我们显然都太不了解了,我们不了解他们,不了解他们一个个都是多情的种子,自然,这种多情并不能够等同于滥情,这是一种由痴而生的情愫。但是这又不同于痴情,因为这种感情早已被打上了悲剧的烙印,甚至可以说着是段注定没有端点的轨迹。但是这就是男人,你我都太不了解男人了,可怜的男人。卫狂就是这样的男人,对褚端他完全称得上一往情深,但命运却是没有一点儿浪漫可言的。他的一往情深注定换不来褚端的爱,甚至眼睁睁的,褚端嫁人了,但是他的心里却一直有着褚端的位置。每次从中原回来,卫狂都会带很多好玩的给小褚端,对孩子来说这些自然可以算得上人间的至宝了,小褚端有时候一时兴奋会抱着他亲吻,每当这这时候,卫狂都会显得很开心,或许在他看来这吻有一半是来自褚端的吧,毕竟这孩子是带着褚端的气息来的人世的。
  汉朝皇帝自从平息了农民起义①变得越发骄横了,他不断地征着兵壮大着自己的军队,时不时地向外发动着战争。此时太子已经长大,他很看不惯自己父亲的行为,屡次劝谏要休养生息,但他父亲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还责备他太懦弱了,说他是不识时务不知而今时代已经有了变化,甚至好几次他都有了废太子的想法。但是现在的大将军皇帝的小舅子还有很多地方用得着他,况且现在与皇后也是挺夫妻恩爱的,于是废太子的念头又好几次被搁置了。最近他又下了檄文说要找皇后与大将军的另一位兄弟。
  像所有的统治者一样,在汉朝的皇帝身上每时每刻都散发着令人讨厌的气味。对别人他总是颐指气使的,在他眼中所有人都不过是供他使唤的奴才。对于那场农民起义他确乎是给忘却掉了,他把自己在平息起义时流露出的妥协给忘却了,他自始至终只记得自己的伟大。起义平息后不久他便派人去大月氏将褚端他们召回来。他表现得非常大度,他说按理他们在发生起义时出逃是罪同叛国的,但只要褚端肯入宫你们一切都好商量。但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褚端他们拒绝了他的好意。作为一个皇帝被人拒绝这绝对是件难以忍受的事情,而于褚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了,为了面子,他琢磨着也确实该做些什么了。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眨眼间在大月氏出生的小褚端已经三岁了,她不但成日介来来回回地很能跑,而且一张小嘴叽叽喳喳地很能讲。大人们说话的时候她也颇爱插嘴参与进去,虽然她并不清楚在谈论些什么但瞧她的神情却比所有知道在谈论什么的人要认真得多。这么多人在大月氏定居光靠毒王的行医收入自然是不能持久的,虽然自从父女相认后毒王的为人好多了,但是他也是早有恶名的,请他治病的人并不多。为了增加收入,百多岁的梁首先干起了婚丧工作,因为自己是道士干这些不过是做自己的本行罢了,要不了多少投入。平角也是个僧侣出身,但那时毕竟还没有和尚,他便给梁作个副手干点抓鬼的事。义渠是匈奴人出身制铁器是他的拿手好活,打出来的铁器都堪称精品。松均没有他们能干,但他在大唐时学过做鞋,于是他便常做点儿鞋子卖。女人们则在家里面做着家务活计。
  今年,小褚端就要迎来她的第四个生日了,家里人像迎接每一个小褚端的生日一样,满怀着欣喜迎接着小褚端的这一个生日。但是在他们遥远的故乡注定又要迎来一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日子,数以万计的人正在向北行进。
  这一年,也就是公元前124年的春季的一天黄昏,梁刚刚办完了一户人家的葬礼,便急急地赶去了褚端那儿。他不知道自己干嘛这么急,但这一天他一直感到心惊肉跳的,反正不是什么好兆头。回到家,一群人正围坐着等他回来吃饭。
  “你们都在等我呢啊?”梁也不清楚自己干嘛要说这些,“我今天感觉不怎么舒服,一本以为自己是又中毒了,但是毒王早就将毒花、毒草给除去了,中毒实在是不太可能的事了。不过我却一直感到一阵阵的心悸,一直有着不祥的预感在侵袭我的心头。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好几个商人神情紧张地在谈论着什么,隐约中我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战争的事。”
  “不会是汉朝要打匈奴了吧。”松均说道。
  “你说什么松均,汉朝攻打匈奴?这也未免有些不可思议啊,我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从来只有匈奴攻打汉朝,这样一个软弱的汉廷攻打匈奴那不免有些天方夜谭啊!”
  “不错!”松均说道,“但是你们是否发现今年草原大旱啊!这时匈奴国力一定很空虚汉朝君主可不是个吃素的啊!”
  “今年草原的确是大旱!”梁虽然承认草原大旱是事实,但他更愿意相信对历位汉朝皇帝性格的了解,“但是你会相信哪一天一只狼一旦饿得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时候会被一只兔子吃掉吗?”
  “我相信贤婿的话!”毒王听了许久后莫名地插了一句。
  “哦,居然连您都有这样的看法,看来这场战争真的是非打不可了,您可是一向不关心政治的啊!”
  “跟我来盘象棋怎么样啊?”毒王说了句莫名的话。
  “下象棋?啊,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没有心情下什么象棋。啊,对了,褚端,从苏州带来的碧螺春还有吗?有的话给我沏一杯!”
  “啊,好的。应该还有一些的!”
  “谢谢你啊!女儿睡了?”
  “嗯!小家伙今天看样子玩得有点儿累!”
  “看来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啊,嗨,我真不知道自己在瞎操心些什么!真是庸人自扰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儿非得发生些什么不可。喔,对了,要用初沸的阿姆河水来泡啊!人真的太复杂了,成天要为一些空穴来风的事纠结!”
  “人不是复杂,压根儿就是烦!”
  “或许正如你所说的,就是烦!”梁起身走到小褚端床边,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道,“要是永远是孩子该多好啊!”
  当一小群人正在大月氏围坐着将晚餐吃完的时候,另一大群人正从遥远的长安浩浩荡荡地向草原开拔。他们都知道匈奴正遭受着史无前例的大旱。正如他们领袖所说的,他们将是草原人民的救世主,因为他们给草原带去了血雨腥风,在大旱中的草原自然是什么雨都不会拒绝的。
  那天的黄昏多少让人觉得有些特别,长城边的野草比往年萌发得都要迟些,石堆的城墙多少有些儿孤单。西天并没有要黑下来的意思,反倒像是被只神猴将老君的丹炉踢翻了,使得明天都在一片红红的火海之中。一阵春风吹起了满地的尘土,吹起了一阵死的恐怖,这是个奇特的春之暮,春风吹不起一点儿生机。
  一大群生机勃勃的人骑在一大群生机勃勃的马上一刻不停歇地向这片没有一点儿生机的地方赶了过来。骑在马背上的人自然是那些拿着朝廷的俸禄为朝廷办事的朝廷的武装。他们自然代表着他们那群人中的精华、中坚。跟在他们后面同样是一群生机勃勃的人,光看看他们或许根本就说不出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手中的武器都显得很有特色。有的拿的分明是根撬棒,有开过锋的武器那是极少数,很多人根本就是衣不蔽体的。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愿意跟随那群骑在马上的人一同出征,或许他们很愿意因为这样可以减少家中很多的赋税,何况这是身为国家主人的义不容辞的责任。
  因为身材高大而且跑得飞快所以我们可以知道那是马而不是驴;因为躺在那儿没有一点儿气息所以我们可以知道那是尸体而不是活物;因为有着血缘的联系所以我们可以知道谁是亲戚而谁又是陌路人。同样,因为一面“卫”字的帅旗在显眼的地方飘扬着,所以我们也不难知道这群人是支军队而非结了伴去菜市场打群架的。
  “李沮、苏建、公孙贺、李蔡你们带五万人马向朔方挺进!”卫青吩咐完后又回过头继续吩咐道,“李息、张次公你们向右北平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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