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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有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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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大家进来歇歇脚吧!”
  “大家听见了吧!”卫狂说道,“刚才说话的是这家的主人,大家都进来歇歇吧!”
  “是的,大家都不要见外!”
  “松均兄,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请他们进来吧?并不是我不见外地把这当成了我自己家,而是他们的经历远比我丰富,他们远比我能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我到并不是很好奇。”
  “这位并不关心,我知道你们的问题实在是太多而我的经历实在是太少根本就无法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而我努力寻找方法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则无疑是尽心尽力的表现,甚至可以说是做了本分之外的事了!至于那么谁的好奇心更重,我似乎是没有关心的必要了,毕竟你也是问了点的,杀人是不分捅几刀的!”
  倒也不能说卫狂的话没有道理,松均只得说道:“是的,是的,不过关乎天下的事物吗都应该去关心的!”
  “你的思想确实很高尚!”卫狂接下来说的话似乎有些过分,“但是你是有了家室的人了!比起所谓的天下,那大得空泛甚至空虚的大家,你的小家是不是更实际呢?我们男人奋斗一辈子是为了什么?为了名吗?不,我们不稀罕那种虚无的东西!为了钱吗?不,我们不稀罕那种身外的东西!我们的奋斗说到底还是为了我们自己的那个小家,为了实践与自己妻子风花雪月的时光里的那一个个浪漫的诺言!”
  他们在谈话的时候梁并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想搅到两个年轻人的对话中去,虽然他确实有很多事情想知道,但是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是可以靠问出来的吗?况且他已决心回去大汉了。说完那些话卫狂也不再说什么了,或许是由于赶得路太多,他向大伙道了声晚安后才躺下没多久便打起了呼。那些汉人扯了会儿后也都各自出去继续赶路了,只知道他们很快便与那黑夜消融了,但却不知道他们所去往的方向。
  “看来今天褚端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梁对松均说道,“替我向他们道声别吧!我想我恐怕是在没有机会与他们见到的了!”
  “好的。”
  “唉,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的,可谁知道他们都不回来。对了你师傅呢?今天一天都没见着他了啊!”
  “是啊,确实是一天没见着我师傅了,他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吧!”
  “你可得照顾好你的师傅啊!他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需要照顾!”
  “嗯!真人您放心吧,我会的,您也早些休息吧!您明天还要赶路呢!”
  梁帮着松均整理了一下屋子便也去睡了,修道的人清静无为梁很快便也享受了睡眠的恩赐了。静静的屋子里就剩下了松均一个人还睡不着,于是在昏黄的油灯下,松均便提笔写了封信,一封在他回大唐前留给褚端的信:
  珍儿:
  长久以来我一直有着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这并不是我有意要隐瞒什么而是因为我是真的爱你。其实你也知道我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我不会知道该如何将我心中的秘密告诉你。
  但是这一夜未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唉,是时候了,我该将一切都告诉你了,不管这回造成这样的后果。其实,我在大唐的时候就与了一个相好,她是一个妓女,但他确乎是有着当时世间女子所难比的才华与容貌。我也与她私订过了终身,我答应帮她赎身当然我也是会还俗的。但是世事真的是难以预料的,我真的没想到我会身中剧毒,更不会想到我会来到大汉,最最不会想到的是遇到了你。
  啊!珍儿,请你原谅我!或许你会说我用情不专,或许你会怀疑我对你的爱。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对你的心绝对是真的,而我对她自然也是放下的了。
  但是我为何要离开?这些日子以来,我不断地梦到大唐罹遭了战火的灾劫,一方面我不能让大唐的百姓过这种苦日子,不能让大唐重蹈大汉的覆辙;一方面我不能让她一个弱女子独自遭受痛苦。请相信我,我去见她完全是出于责任,一个朋友应尽的责任。我造的孽,我理应去承受。
  请原谅我!倘使我还能活着,我一定会回来弥补我的过错的。
  爱你的,夫松均
  元狩三年
  松均拿起自己刚写完的新,冲那尚未干爹墨迹吹了吹将它放在了一个褚端一定看得见的地方。便也去睡了,明天,梁走后,他的生活也将和从前不再一样。
  

第一章 已成隔世
更新时间2010…2…8 15:34:25  字数:5906

 公元六百四十七年的大唐已然经历了二十一年的发展,国力已经非常的强盛了。面对这样的盛世一再声称和平外交的大唐皇帝终于忍不住了,他终于向世人证明了同样的穿着同一件大褂的人可以有着不同的角色,他终于再一次展现了他获取皇位时代高超手段。二月的春风刚过,他便像春天里的小动物一样充满了活力,准备再次攻打高丽。当然,或许他的这一想法是经过他的深思熟虑的,像他夺得皇位时一样明智;或许他的这一想法只是他的随意想想,宣扬一下国威而已。但这却使得整个大唐翻了天了,朝议一直没能有个什么结论,第一次攻打高丽的失败尚在眼前,但谁又敢违背头儿的决策?上头还没能讨论出个什么结果,下边却从来没闲过,地方官吏早就开始自说自话地征兵了,他们可能指着揣摩对了圣意而升官发财呢!
  回到大唐松均感到的是异常的陌生,如果现在的皇帝不是那位仁君圣主的话,松均可能对眼见的一切还好理解些。但是,事实偏偏就是那么残酷不仁地剥夺着人们对自己判断能力的信心,偏偏就是在同样的一位仁君圣主的统治之下会出现百姓们视官兵为亲朋与视官兵为豺狼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会出现百姓们自愿地为官兵提供粮食、铁器、敌军信息与避官兵不及、拿起武器反抗的两种不同局面。虽然确实有很多事情让松均觉得难以理解,但是不理解归不理解,他的确也不关心这些,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他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面对眼前的景象他又是那么得熟悉,这不正是她长期来梦中景象的翻版吗?面对眼前的景象,松均无意或者多少有意地选择了在晚上赶路,在白天休息。大唐那轮似乎一模一样的太阳,不知为何让人觉得有些热得透不过气来,而此时长安与洛阳的各色花种方才有从岁梦中苏醒过来的感觉。
  一连过了好几天,松均萌生出来一个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起先萌生这一感觉到时候他还嘲笑自己是越来越胆小了。但这几夜来一直都未能够睡好,半夜总能被官兵们冲入民宅抓壮丁二弄出的鸡飞狗跳的声音而惊醒,虽然有几乎人家的女儿长得比西施都漂亮,但那些官兵却异常冷漠,让人不由得觉得他们似乎对男人起了对女人更浓的兴趣。若不是松均一未投宿客栈,二未借住人家,而是在无人问津的土地庙里打盹小憩,恐怕他也要被那群如饥似渴的男人给掳去了。这样的惊险怎能让他们不强烈地感觉现实情形要比他原来想象中的严重百倍甚至是一个不可预知的难以令人接受的倍数。
  现实的严重程度或许真的和他揣测的是一样一样的,但是有一点或许他真的还就没有猜到,他怎么也没想到人的饥渴能将他们的兽性挖掘到那种程度。民宅里的壮丁不知怎么会那么得少,很快就被抽完了,于是某位精明的官员为了显示自己的政绩,讨好当今的皇帝,想出了一招那就是把庙里的和尚、观里的道士都拉出来充数,当然那些土地庙里的乞丐也是不会被放过的。这个方法确实很奏效,那个官很快就被提升了。于是乎,各地的官员赶忙都抓紧效仿,虽然他们中再没有人被升过,但是他们都忙得不亦乐乎。这天正在睡觉的松均就莫名其妙地被一群官兵给拖了出来,押向了兵营。
  虽然当时松均还很是睡眼朦胧,但是那几个拖他出来的官兵他却印象深刻,因为这几个人中随便哪个在街上与你遇到了准能把你的魂给吓跑了。更可怕的是他们那极不协调的身材都一溜儿只用一条裤衩随便地遮了一下最隐私的部位,那暴露在外的乳房若是跟女人比那绝对是瞧不起他们了,腰间的肉由于系裤衩的腰带的束缚在形成了一条明显的沟壑后边向瀑布一样往下泄。外边有个留着两丛窜出鼻孔的鼻毛的人正拿着笔在记录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府衙里的师爷,翻页时用手指蘸点口水时不经意间露出来的一排牙齿与其说是恐怖倒不如说是一种艺术的抽象。
  “发子①”师爷说道,“在这儿按个手印!”
  “我是去骊山找人的,不是发子,按什么手印啊!”
  “别废话!”一个刚拖他出来的,现在仍然拽着他的兵丁吼道,“叫你按你就按!哪来那么多话!”
  “就是,就是!”师爷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那排与其说恐怖倒还不如说是艺术的牙齿终于有了个特写,“没见我们正忙着呢吗?说罗嗦!”
  “你们放我走吧!我还有急事要办!”松均恳求道。
  “放他走!哈哈!兄弟们看他说的!”还是那个兵丁说道,“你们见过有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事吗?”
  “就是,就是!”只是一阵师爷连连的赞同,“利索点,免得受皮肉之苦!”
  走着走着师爷忽然说连着忙了几天太累了,大家坐下来先休息会儿。接着便很自然地在松均身上摸索了一阵,在寻到的一些碎银子中挑了几个出来给那几个丑的不行的兵丁中的最丑的一个,叫他去买些酒菜来,其余的银子都自己笑纳了。
  大吃了一顿之后,一群人都来了精神。不过松均并没有吃,倒不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吃不下,而是因为那群人跟他不熟,分的时候忘掉了他的份。通往兵营的路并不好走,毕竟兵营地处偏僻,那些做惯表面政绩功夫的官员怎么会管那些旮旯地方,比起修一条连接城郊一劳永逸的路来,他们更愿意在城里边不断地给可怜兮兮的路开膛破肚。那些押送的人并不知道松均一天都没吃什么,一路上都在责备他动作慢。
  真是三月天娃娃脸,刚刚天还是那么晴朗,那几个兵丁都一个劲儿地擦着流下来的汗,才那么会儿的功夫居然严实的乌云就把个太阳遮得找不到踪影了。滂沱的大雨使得本来就难走的路变得越发的泥泞难走了,见那几个兵丁怨声载道,师爷便又提出了停下来休息的建议,大家也都一致同意了。松均不禁感觉这帮人着实的好笑,一路上都在责备着嫌他动作慢,而他们自己却偏偏不知道因为多少次没来由的停歇而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当然,松均只是在心里想想或者说在心里发点儿牢骚罢了,眼瞅着那几个坐在地上的兵丁,他们随便那个都好比是一座小山,与其得罪他们还不如把气自己吞了,如果就这么闹出点儿事的话那颗就太冤枉了。
  但是出乎松均意料的是这群如此可怕的人竟那么得受人欢迎,当他们来到一处人烟渐渐多出来的地方的时候。一大群的老百姓都点头哈腰地向他们致意,说着:“官老爷好!”
  面对百姓如此的表现松均很是纳闷,这与他离开大唐时那群个性奔放的人都形象真的太不一样了:“你们干嘛这么卑躬屈膝啊?”
  “这不叫卑躬屈膝!”一个老太太提着一篮子鸡蛋递到了师爷手中,“这是尊敬,他们可是为国浴血奋战的英雄啊!”
  这时县令出现在了人群中,显然他已经听了很久了(一脸的笑意):“本县的百姓就是有觉悟!而你真就不愧你那只知乞讨施舍的发子的身份!”
  “发子!”老太太顿时显得有些眼泪盈盈的,“早就该叫发子去打仗了,我的儿孙可才刚成亲啊!”人群里一阵骚动,仿佛他们的不幸正是发子们造成的。
  松均拉住县令的手想让他慢点儿走(此时县令正带着那几个兵丁和师爷去府衙休息)。因为松均觉得有些事情他很有必要澄清:
  “各位,我并不是什么发子!我是个和尚,平角大师的徒弟!再有,发子也没有那么坏,你们没有必要对他们那样嗤之以鼻!”
  “撒谎!”老太太吼道,“你是和尚怎么不穿僧衣!平角大师早在二十一年前在人间神秘蒸发了!你个骗子!发子们都爱撒谎!”
  松均眼瞅着这群人变得越来越激动,如果再说下去的话他们非得冲上来撕了自己,于是便知趣的不再说话,跟着知县往县衙走去。但是,老太太明显觉得还不解气,她随手抓起一把烂泥便向松均扔了过去,可能是因为老眼昏花竟然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县令的乌纱帽上。县令差点没被疼死,顿时一股怒气窜上心头,但是因为身边有贵客在不方便发泄,便咽下了这口气。
  “她们中怎么没有男人啊?”在前往县衙的路上,松均向县令道。
  “都去打仗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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