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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有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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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狂本来是想在这山岗上多打探几天再出去行动的,但方才听到那打更夫说那主管不知发了什么善心正在大营里边大宴将士,便决定提前采取行动了,因为这绝对是天赐的良机。于是他顺着山路朝着山脚下那个在火把的亮光下显得有些阴森、模糊、浮肿的大营走了过去。在夜色的掩映下,那点亮光显得格外的醒目。由于将士们都饮了酒,一个个都有些神志不清,当他提出要见主管的时候,士兵们非但没有阻拦,还兴冲冲地给他带了路。主管那张原本就赘肉横生的脸,此刻在酒晕与营中火把亮光的双重修饰下显得越发的阴森、模糊、浮肿。
  虽然在酒醉中,但是酒精的作用并不能够淹没掉贪官污吏那小心谨慎的本性。主管当即在大营中发现了一张陌生的脸。“都退下。”等到手下都退下后,主管问卫狂道,“你是什么人!”
  卫狂并不把他的问题放在心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主管继续问道:
  “你想干什么?”
  “请你帮忙啊。”
  “哟,好大的口气。人家带银子来找我帮忙的,都不敢跟我摆什么大爷的臭架子,我凭什么帮你?”
  “你会的。”
  卫狂将他所掌握的那个主管的所有的恶性都向他陈述了一遍,原本还有些趾高气扬的主管顿时就泄了气。“怎么样,你干不干。”卫狂走到主营的门口时回过头来说道,“你干的话还能搏上一搏,不干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仔细考虑考虑,三天后我再来找你。”
  走出大营后,卫狂忽然觉得一个人浑身空落落的。漆黑的夜空是那样的吝啬,连颗星星都不愿拿出来给他一点儿的启示。此时的卫狂是多想去见褚端一面哪,但是理智却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造反这向来是为传统的观念所不耻的,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那绝没有人愿意走上这条路。即使是爱人被夺、双亲被杀、亲友被屠,人们都不会想到造反这么条路的,因为在世人的眼中所有的情愫加载一起都是抵不上一个“忠”字的。但是卫狂从小便无父母,他是在当年怀有很强烈的复仇情绪的毒王的培养下长大的。所以他特别相信陈胜的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在这动乱的年代里,在这死一样的夜里。卫狂独自一人在一条不知通向何方的小路上无目的地徜徉着。当然,这一切并算不得什么,每个人都可能会有这么凄惨的一刻,但是更让卫狂感到孤独的是他此刻复杂的内心世界。对褚端的挚爱、对老百姓的同情、对统治者的愤恨都在交织着侵袭着他,而这让她觉得越发得孤单了。
  此时,平角他们的营救行动并没有多大的进展,他们越发觉得在大营里遇见了丘列是件很蹊跷的事,于是他们觉得在他们解救松均的过程中最有可能成为障碍的就是丘列了。因为这样使得平角顿时想到了丘列给过他的一封信,一直以来为了救松均他们一直都没想起去看那封信,而此时此刻确实是要看一看了。等打开来时他们发现信封里装的不是信而是许多张纸片,看样子是不同时期的记录。
  

第十章 纸片内容
更新时间2010…3…2 13:41:13  字数:6862

 “他离开我多久了?十七年吗?这一切都渐渐模糊了,毕竟人们哪能有着那么长久的记忆啊。是十七年了,现在正是一切都处在紧张之中的贞观十七年,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紧张,我似乎是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了,大唐似乎是必定要经历一场战争了。他离开的时候不过是贞观元年,那时候的大唐是这样的祥和啊,皇后还亲自养蚕亲农。我为何要苦苦地等他这么久,为了一个绝情的男人我值得吗?他这样绝情我却在等待中慢慢老去,我的幸福断送在了他的手中,我不会放过他。
  “已经好几天了,他一直都没有来找我,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他可是一天不见我都要痛苦的要死的啊。他这几天为什么不来呢?难道是他变心了,看不上我了?不,不会的,他是个好男人,我应该对他有信心。唉,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啊,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瞎想,我应该去找他。我去他寺里找他了,虽然我的身份不适合去那儿,但是我应该去,是的,我一定要去。他居然不在寺里,这是怎么回事啊,他居然不在寺里。
  “武德三年(我记不清具体日子了),大唐才开朝不久,天下还不能够算是全部平定了,战争还时有发生。我记得那时候天还有些微凉,刘武周发兵攻打了潞州,很快他就打下了长子、壶关。那乱时的官兵与盗匪原就没有什么两样,他们打下长子、壶关后二话不说便烧杀抢掠了一番,我的父母都不幸死在了他们的刀下,而我也身不由己地干了那一行。干这一行的女人虽然以卖笑为生,但另一方面她们又能有机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我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他的,那时候我正好十三他也不过十六正是干柴遇烈火一触即燃的年龄。他是那种令女子一见便会倾心的男人,皮肤上那种健康的黑而有光泽的类型,略微有些圆的鼻子与时常撅起的嘴和他那张秀气的脸实在是再完美不过的组合了。那初长出来的胡茬和那稍显零乱的头发更是让人觉察到了一股子的痞子气。或许那时候的他与痞子差不了多远,那时候的他还在绿林里混,干着杀人的行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但我确信自己对他是很有好感的。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白袍,那衣服和他很配,穿在他身上显得很有气质,我原以为他穿白衣胜因为白色醒目他用来勾搭姑娘的。后来才知道他对白色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那已不是用喜欢能够形容的了,那完全是一种痴狂。而据我所知患有偏执的人通常用情也是会专一的。
  “‘你为什么不开心啊?’他对我确实很体贴,他注意到了我笑容背后的伤心。
  “‘家败人亡却又难报大仇,我怎么会开心。’
  “‘不就是报仇嘛!’他说道,‘我明天就帮你手刃凶手,帮你报了血海深仇。’
  “‘别骗我了。’我说道,‘这哪是这么轻轻松松就能办到的啊,一个人是斗不过千军万马的!’
  “他显得很认真。‘我当然不可能把那些歹人全都杀了,但是我完全能够将那几个杀害你父母的人给结果了。试问当今江湖上谁能与我匹敌啊,杀几个小兵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你只要详细说说他们长什么样就行了。’
  “他没有骗我,他真的做到了,他将那些凶手一一带到了我的面前让我辨认,帮我报了血海深仇。
  原来在松均和丘列之间还有着这样的故事,而这些平角是确实不知道的。他们很为那段文字感动,但是对于他们之间所有的那种“爱”他们又都不置可否,毕竟年轻时候的爱通常都是在冲动下产生的,是不长久的。他们又拿起一张看了起来。
  ***
  “我们正是开始交往了。我知道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别的男人到这儿来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在他们那短暂的生理冲动过后他们都会拍拍屁股走人,但是他不一样,他确实是出于爱才来这儿的。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感到很快乐,每次依偎在他的怀中都会有一种有家的幸福感。不过他依旧我行我素地干着他绿林的事,我多次劝他洗手不干,但他都不肯听我的。
  “虽然他认识我后不再干坏事了杀的都是该杀的可恨的官兵,干的都是劫富济贫的好事,但是世人始终还是要因为他绿林的身份而对他存有异样的目光的,在世俗的眼中当官永远是值得称耀的,即便那官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直劝他去考个功名,但他却始终不肯听我的,我们甚至有好几次为了这事而吵了起来。
  “后来我也不再劝他考什么功名了,我觉得为了这些事情和他吵而伤了我们的感情不值得(在女人的心里是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和感情相比的了)。但是,我却依然不放心他在绿林中混迹,像他这样子下去肯定是要结实越来越多的仇家的。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终于他还是错手杀死了无辜的人了。那是个小姑娘,人长得并不怎么超凡脱俗,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小姑娘。他说他不是故意要杀她的,当时是因为他要除掉一个在村子里为非作歹的官兵,正当他那把世间最最锋利的剑刺向那个贼人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人会将那小姑娘抱起来挡了那剑。我相信他不是故意要杀那个小姑娘,他绝对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他。
  “可是他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在刺伤了那个小姑娘后居然将她抱起来去找大夫医治。如果他当时一走了之并不会有人会说是他干的,凭他这样高强的武艺没有人会管他的闲事的,何况犯了事溜之大吉的事情早就不稀奇了。他这么做反倒是让小姑娘的父母认定他不是好人了。
  “谁叫他天生就是这种性格呢?谁叫他天生就是有着向善的渴求呢?虽然他也曾被坏人利用干下过许多坏事。但是他终究是不能像那些淡漠了人情的人一样对一个垂死的生命不闻不问,我想一走了之反倒会给他更大的压力,他说他看着那个由于他而倒在血泊中的小女孩实在是感到非常惭愧。特别是听到了那小女孩一声声地‘救我’‘救我’他更加感到对不起人家了。
  “‘这刺得太残忍了。’大夫说道,‘谁干的啊?’
  “大夫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那小女孩被伤得太重了几乎是没得救了。他并不害怕承认:‘是我干的。’
  “‘你怎么手下得这么重啊?’
  “‘是误伤啊。’
  “‘误伤吗?这么严重的伤势怎么会是误伤?’
  “他并不愿意多解释只是很简单地回答:‘你不懂。’
  “‘你是他的什么人?’
  “他不明白大夫干嘛问这个,只答道:‘我并不认识她。’
  “‘事到如今我就直说了吧。’大夫看了一眼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小姑娘,叹了一口气道,‘尽量去把她的亲人找来吧,让他们见上最后一面。这小姑娘人间的药石是已经救不了的了,除非是遇上大罗神仙。’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误伤了人家还去把人家的亲人找来。他说:‘我去找。’说完便走了。
  ***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老天开眼,他居然很轻松地找到了那女孩的家人。现在想来这应该是老天的作弄吧,如果老天真的眷顾为什么不救那个小女孩的性命呢?他向小女孩的家人说了小女孩的情况,他们跟他去了大夫那。
  “‘是谁干的?’小女孩的哥哥问道。
  “‘是我错手伤了她,朋友。’他还是不做回避地回答道。
  “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他们也确实是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了。但据他说他当时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从小女孩哥哥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愤怒和杀气,如果那人当时有兵器的话一定会和他拼命的。他说由于他们都不说话,那间小小的药铺变得很是安静,而且是那种很诡秘的安静,给人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压抑感。但是那间药铺又分明不曾安静,那个一直血流不止的小女孩在不住地呻吟着,不停地喊着‘救我’‘救我’就如同是鬼哭一般,听了直叫人感动毛骨悚然。他无意中和小女孩对视了一下,由于强烈的求生欲望,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痛苦;由于痛苦,她的眼神又是那样可怕,一种近似狰狞的恐怖。
  “一直过了很久,那个小女孩都没有死去,大概是过来半个时辰吧(我说不清他告诉我的具体时间了),大夫打破了沉默:
  “‘她的求生欲真的是太强了,换了别人哪能坚持这么久啊。’
  “而他真的是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他很痛苦吗?’
  “‘她显然很痛苦,或许早点死对她来说是解脱。’说完大夫又回到了柜台后面一声不吭地打点起他的药材了。
  ***
  “他究竟是去了哪了呀,他这随随便便地一消失就是一年来,走得时候也不说留下个口信什么的。难道是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了,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毕竟他的仇家不是一个两个。果然,那个小女孩的哥哥后来还是想想气不过,拿着一把祖上传下来的早就老得没有了光泽的剑来找他报仇。那人压根儿就是头蛮牛,拿着把剑什么都不说便朝他劈头盖脸地一阵乱砍,根本就不容他做解释。也该着那人倒霉,他要报仇带个常日里用的锄头来得了,不会用剑还非带着剑来犯贱。他哪里知道那人不会用剑,看着他带着把剑来犯,只当他是个武夫了,手一重没几下又把他给一不小心结果掉了。
  “那小子果然是像头蛮牛,都被伤得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了,还在那儿喘着粗气不停地咒骂着。他那被剑刺开的白兮兮的肉随着他的粗重的喘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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