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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满脸疑问看向冠卿,冠卿脸色一红,分外地诱人,附在她耳边低语,“燕然将鸳鸯阁的手绘本送给了琅琊……”
“嗯?咦……哦!”乔羽放声大笑,哪管那两个人臊得一塌糊涂。
在地牢灯光的明明灭灭之中,一行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风月祈》到此完结
【番外】淫贼事件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刻,实在是宵小与淫贼们的良宵。
说是宵小,太辱没她乔羽的身份,那么好吧,她承认,自己便是后者好了。
乔羽看了看脚下,落脚的树干足有盆口粗细,而四周纵横交错的枝干,繁茂浓密的枝叶,严严实实地遮挡着,而这又是数丈高的大树,还有比这儿更好的胡作非为的地方吗?
乔羽的双手无声无息地缠住冠卿的腰部,埋首在他颈侧,刻意放缓而又深刻的呼吸……
果然,她温热的鼻息让冠卿脉搏的跳动,兀自悄悄地乱了节奏。
“小羽,”冠卿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冷静,“干正事呢,别闹。”
乔羽贴着他耳边咕哝,“监视采花贼是正事,难道我就不是你的正事了?”
她明知到他的颈后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居然还在那里或轻或重地舔咬,冠卿只觉得一阵战栗从颈后传至全身,身体的某个部位倏地火热起来。
极度清晰的敏感,却又有着醉意般的轻眩,胸口一凉,有只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打开了他的衣襟。冠卿满脸通红,稍微清醒了些,地方不对,时间不对,情势也不对,万一……
冠卿一狠心,反手向乔羽的穴道点去,可还未碰到她衣角,自己的双肩一麻,两只手臂已经软软地垂下。
“小羽……”冠卿又羞又急,这几年她的功夫进步神速,尤其点穴精准,早已强过他了。可现下真的不是欢好的时机,要是万一那个采花大盗出现,真的要误了大事了。
乔羽却不管那么多,一个借力,翻坐在他的身前,将他推靠在粗壮的主杆上,环住他的腰便不顾一切地亲了下去。
她的吻香甜醉人,带着点急切,冠卿不自觉地开始回应,可双臂的不自由让他的吻有点凶狠。乔羽轻微笑声在唇齿交错中含糊不清,双手在他的后背轻抚,冠卿顿时重获自由。
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感觉着那急切地快要跳出来的心,“你这个小魔星。”
乔羽不待他说完,便扑了上来,狠狠地吻住他。
她用体香诱惑,用吻勾引,双手从他的前襟探入,抚过前胸与小腹的肌肉,一路而下……
当他被她的小手控制时,冠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暗哑的呻吟,一双因为□而氤氲的眸子尽是狂乱与挣扎。
乔羽感受着他的悸动,贴着他的耳边轻轻说,“这个采花贼横行这么久,必定是个胆大心细的人,那会在第一次就冒然动手,所以就算今晚她会出现,必定也是踩盘子,误不了大事,你……尽管放心……”
最后四个字,她是含着他的耳垂说的,暧昧不清,激情四射,成了压垮冠卿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紧咬着下唇,急切地解开她的衣裙,谁知乔羽比他还迫不及待,衣衫稍解便跨上他的腰间,重重地坐了下去。
柔软与坚硬,温柔的桎梏与不顾一切希翼释放的狂乱……
他不能出声,不能出声,冠卿一手托住她的翘臀,一手扶住她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乔羽也明白,可越是不能出声,交错紊乱的喘息声便越是色情,让人血脉喷张,直至她精疲力竭,被冠卿反身压在树干上。
这实在不是个好地方,虽不会被人发现,可激动过头却有失足的危险,而且等一下还不知有什么变数……
冠卿放纵自己的感官,让自己最敏感的部分去感觉她的,退出,再狠狠地挺进,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直到乔羽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淹没在他口中,他想停下却办不到,越加狂乱的速度将乔羽推上又一个□,然后他才彻底地爆发……
许久,冠卿才抬起埋在乔羽颈侧的脸,激情褪去后,满脸仍是羞涩的红晕,刚想从乔羽的体内退出,却被乔羽用双腿紧紧环住腰部。
乔羽用手指比划着下方,只见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街角的尽头。
那黑衣人轻功了得,飞檐踏瓦,比狸猫还灵活,还不时回头察看,是否有被跟踪。然后突然跃入一间院子,不见了踪影。
乔羽与冠卿两人耐住性子,屏住呼吸,只见过了一盅茶的功夫,那黑衣人再次出现,见身后果然没有被跟踪,这放心大胆地跃上树下的院子的墙头,伏在在屋顶上,揭下瓦片,仔细打量。
乔羽却轻轻点了他一下,示意他往来处看,只见长街的尽头又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轻功不在方才黑衣人之下,专在阴影中行走,看见了黑衣人的行藏,便隐匿了起来。
黑衣人全神贯注地察看屋中的情形,半响,又将瓦片恢复原状,转身离开。
后者待黑衣人离开了很久之后,才跃上屋顶,查看了一番,又向四周环境打量了一圈。
就这一个仰面的片刻,冠卿与乔羽都吃了一惊,后面这个人居然是玉竹。
玉竹退出院外,站在原地思索了一番,沿着来路离去了。
冠卿这才松了口气,却见乔羽若有所思地看着玉竹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吃味,而那依然深埋在乔羽体内的部分却自己仿佛有意识一般自行坚硬了起来。
乔羽回过头,笑得一脸灿烂,在他快要退出去的时候,一挺腰,又重新覆了上去,轻轻地问“你就不怕我追过去。”
冠卿眼睛一眯,一声也不吭,只是将她紧紧地压在树上,开始身体力行地惩罚。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刻,实在是宵小与淫贼们的良宵啊……
淫贼事件2
其实,做个淫贼也不容易。
都说天下唯三苦,读书打铁卖豆腐。可话又说回来,这三样哪件能赶上做淫贼辛苦?她们是起早贪黑,而淫贼是日夜颠倒;读书人终有一日高榜得中,金钱美人不求自来,打铁和卖豆腐的也是一份汗水一份钱,哪像淫贼,费时费力,在即便最终得手了,在美人身上劳作了半天,也只能都到个“做鬼也不饶你”,完全无视她的志比天高,以慰藉天下所有独守空闺的美人们为己任 ……
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个作者为了情节需要而临时编撰出来的乌龙淫贼状元,毫无不良前科徒戴了一顶天下人人喊打的高帽……【和歌怒斥:你以为淫贼好当么,这得具备多么高的技术含量,军事侦查技术、全面的药理知识、过人的体力和耐力、还得有完美的OO##技术……和歌过度幸福导致猛烈咳嗽中,无视连个称呼都没有的客串小角色…淫贼状元,然后小声安慰:情节需要,情节需要,俺会让你早死早超生,虽然俺没给你名字,怎么说也给了你状元的称号,你就顶着“淫贼状元”这个NPC招摇过市吧……】
好吧,淫贼状元完全投降,作者让你三更死,无人能留到五更,全面武装,跳上幕前,继续她绝望而□的人生……
……偶是进入正文的分割线……
她是一个有格调的采花贼,秉持着三大原则,在采花的人生道路上,坚定执着地勇往直前。诸君要问,何谓三大原则,其实很简单。
一、年过三十者,不采;
为何?
这还要问吗?过了三十的男子,犹如开败的花朵,极为缺乏女人的滋润,需求惊人,虽她是采花贼,亦经不起摧残,在她采花道路之始,几次惨痛的教训之后,她坚定地明确了该项原则。
二、未成年者,不采;
何故?
三个字,不尽兴【亦可作…性】。
三、貌丑者,不采。
很高兴,大家对此原则都能理解。
话说,金闾新帝登基的两年之后,天下太平,众生努力缔造着和谐社会,而淫贼们正努力地反衬出社会和谐。
淫贼状元路经一个名叫霜间的小城,此处方言温糯绵甜,淫贼状元立刻判定美人席间的娇喘必定会是前所未有的销魂热切,故而停下了她匆匆寻觅的脚步。
东街天水巷内居住着一位年青的鳏夫,眸似春水波,黛比远山长,玉齿红唇,身段窈窕,当下看得淫贼状元心魂荡漾,失心失态。
无巧不成书,坐在她邻桌的,便是带了面具的玉竹。
自从两年前那场剧变尘埃落定,玉竹拜别太师遗体,当夜便留书翩然远走。不走又待如何,他与乔羽,他与冠卿,他与新帝,他与封晋云,细数到底,不过尴尬二字。
他也不敢猜想乔羽对他的留书出走会是怎样的反应,既怕自己内疚又怕自己伤心,孰知自有四个字的评语“妙不可言”。
乔羽得了这么个“妙不可言”的借口,在身体康复之后,便打着“千里寻夫”的旗号,大摇大摆地出了帝京,徒留新帝满腹牢骚。
这么一年多的时间,两拨人便毫无时间观念的天南地北瞎晃悠,可终于出了这么个天怒人怨又对于情节发展功不可没的淫贼状元,两拨人马终于在霜间有机会碰面了。
淫贼状元之所以被称为状元,当然是有她过人之处,她的功夫【包括轻身功夫、床上功夫】皆高其他淫贼一等,而她最出色的功夫,则在于用药。她的药无色无味,中者毫无痕迹,效果足以让和尚变成农夫,在床间耕种不休,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佳品。
……偶是风格变化的分割线……此下转为虐恋情深系列……
玉竹原本并不知道这个貌似本分的女子,就是最近江湖上一直被追缴的采花大盗。但这个女子的眼神直觉让他很不舒服,而她对于过往的男子,皆有一种狩猎的眼神,这才让他起了警惕,果然半夜的跟踪有了结果。
玉竹思量着,有道是捉贼捉赃,得想个办法现场拿住她才好,不然贸然出击,那厮轻功又不错,万一走丢了,反而有更多良家男子受害。
于是次日傍晚,玉竹便悄然潜入这独居的男子家中,将他点了睡穴,安置在地窖之中。自己则换上了男子衣服,低着头,打水做饭,食罢收拾了碗筷,烧了滚水清洗手脚,闭门关窗,自己坐在了铜镜前,披散了长发,细细梳理。
只是梳着梳着,便望着铜镜中的身影失了神,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此刻又在做什么?想到此处,心中一痛,两滴泪水便落在了衣襟上。
淫贼事件3
遥想当日在乔府的情景,虽不似冠卿般能与她彻夜厮守,可日间总是形影不离,她那爱笑的眉眼总在左右,即使是夜晚冷寂,可有了第二日的期待,总是能睡得安稳些。
可自从他不辞而别,漂泊江湖。风餐露宿,从不以为苦,可心中郁结难遣,总在人群中不自觉地寻找与她相似的身影,奈何,最为难解是相思。
一道是情义,一道是相思,这两道坎他都跨不过去,憋着自己的心只能在方寸间打转,两年踏遍大江南北,却始终难觅安稳二字。
不自觉,泪落满腮,些许凉意才惊醒了自己。玉竹惊了一下,呆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叹了一声,回首吹灭油灯,在床上躺下。
那采花贼待到初更时方到。
她遍采丛花,未栽跟头,自然有她小心独到之处。只见她悄无声息地翻落院内,却足足两盏茶的功夫不动手,见无人尾随,这才放心大胆的行事。
采花贼先是用竹管从窗口吹入迷烟,半响,听得屋中呼吸声重了些,这才从窗口跳入。
只见床上背着她躺了男子,毫无察觉。采花贼嘿嘿一乐,从夜行囊里掏出枝蜡烛点上,这才往床边摸去,一手探向男子耳下的脉搏。
忽然自觉颈侧一凛,一柄寒意四溢的宝剑已架在自己的颈侧。
那采花贼吓得魂飞魄散,寒毛顿起,可她硬是了得,两腿一缩,居然一个驴打滚避了开去,转身便逃。
玉竹未想到她居然会使这么下三滥的招式,从床上飞身而起,一剑刺中她后心。
烛光本就昏暗不明,两人动作又极快,更是摇曳不定,恍惚中,那一剑仿佛是当年刺中乔羽的同一个位置,玉竹心中一痛,剑随心动,顿时去势一滞,却是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了。
那采花贼立即蹿出窗口,不见了踪影。
玉竹失了先机,自知此时已是无心再追下去了,叹了一声,收起宝剑,坐在梳妆台前发起呆来。
当年那穿胸一剑,如今想来却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下去手的。而如今,即使他对她魂牵梦萦,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回去偷窥她一眼。
恍惚之间,又仿佛见到大婚之夜,她俯在在池中昏睡的身影,恬淡动人,洁白的身躯虽藏在水中,可如今他却依然能记得水波之下的每一个波澜起伏,同床而眠时,她时而会翻身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