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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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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洛儿美色倾城,哭起来更是动人,秒杀一切雄性生物。用不了三刻钟,鸡也有了,鱼也有了,青菜也有了,我再冲着他们笑两下,炭也有了,水也有了,然后统统拿回去给石头开小灶,让他躺得舒舒服服。那群侍女气得要命,想整我,可白梓不管事,总管被收买,我又是客人,她们只能明讽暗刺,天天在门外骂我“不要脸” “狐狸精”了事。       
    我听着这些宅斗文的经典台词,看着宅斗文的经典手段,心里感叹万千,若我当年穿越来,只要应付这些小事该有多好啊?!我保证能含着笑,听她们骂上三个时辰不带重样,不管是小妾上门还是被打板子,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只要没被烧死,没去杀人分尸,没被X虐待,生活都是很美好!       
    又过了几天,我发现那个叫小喜的小丫头就住隔壁,也是独栋院落,白梓几乎每天都去两三次,进屋半天不出来。却不知他是不是真的生活白痴,虽然宠这个小丫头,只顾着让侍女们照顾好,对她生活起居却不上心。       
    结果侍女们阳奉阴违,表面上不错,私下小动作不断。经常克扣偷吃偷用她的分例,而那小丫头不是假天真,她是真傻,智商如同八九岁幼儿,略微哄两句,就乐呵呵地拿着金瓜子和人换银元宝去了,而且喜欢的笑个不停。       
    人家骂她,她也不懂,还以为是好话,一个劲地傻乐,每天追着猫到处跑,时不时也跑来我们院落里,见了我直叫“天仙姐姐”,然后管石头叫“不会动的哥哥”。       
    只要不是和我抢男人女主的女配,我不讨厌这种没心机孩子,和她在一起心里没负担,不用算计什么。便经常照料她,有好吃好玩,都给她留一份,还帮她爬屋檐抓过一次猫。       
    她立刻喜欢上我,经常叽叽喳喳地过来陪我说个不停,还扯着白梓要“不会动的哥哥”快点好起来,闹得白梓又多往石头房里走了两遭。       
    我偷开小灶时候,她帮我偷柴火。       
    我感叹花谢了,她就说花回家了。       
    我说她太幼稚,她眨巴眼睛问我什么是幼稚?       
    我让她拿鱼,她把水池锦鲤给抓来了。       
    反正相处得挺愉快。       
    白梓不太喜欢我们接近,似乎很紧张小喜,私下训斥她了好几次,也警告了我好几次。我便将侍女们做的事告诉了他,劝告:“你真喜欢她,就多看着一点,她心思单纯,既容易相信人,也容易被骗。”       
    小喜对白梓却是时喜时不喜,一会儿闹着要找他陪,一会儿又讨厌他讨厌得到处跑,我帮忙,好不容易从床底把她找出来,她眼泪汪汪地控诉:“白大哥老是用针扎我,还灌苦药,我讨厌他!”       
    我无奈扶额解释:“你身体不好,他给你针灸是应该,若是怕疼,病就一辈子好不了。”       
    她对着手指想了半天,还是随紧追而来的白梓去了。       
    白梓牵着她手,一个绝美一个可爱,两人慢慢走在花阴下。白梓脸上神情比平时柔和许多,他一边说着不知从那本书上看来童话,一边答应带她去看花灯,他们背影被夕阳拖得长长,看起来非常温暖,美好得恍若幻觉。       
    大概是蝴蝶效应,剧情已经改变。       
    如今神医有心上人,又讨厌我,定不会成为禽兽。       
    我羡慕地目送这对金童玉女离去,可是心里总有一丝说不出怪异,莫名其妙地纠绕心头,挥之不去。         
    未来       
    入院第十五天,南宫大少爷总算发现了我贫穷的窘境,塞了厚厚一叠金票来,我顾虑石头的自尊,坚决婉拒他情敌的施舍,南宫冥惆怅而去。过了两天,又拿来了一叠纸片,最上头是两份更换名字的通关路引和身份证明,全部都有官府盖印,下面是大大小小加起来约莫一千多两银票。       
    南宫冥说:“你们原本身份我已让官府报了病死,新身份是在官府上过档的农户,有正式的赋税记录和官府存档,出生地是西南安县杨村,那里正在闹旱灾,逃难者甚多,你们一路打点,小心应付,应该出不了大乱子,等到了关外,花钱打点一下官府,买房置地也是容易。另外这千两银子是石头做黑卫时未发下赏金,还有你离开南宫府时没领到月钱,也是你们应得的份额,所以收着吧。等熬过这些日子,凭石头的本事,将来也饿你不着。”       
    我看向石头,他冲着我点点头,我方接过。       
    南宫冥又极严肃地对石头说:“你是南宫世家的叛徒,我本应废了你武功,又恐仇家上门,洛儿受罪,只好暂且搁下此事。只是你以后行走江湖不得再提南宫家的名头,亦不能当众使南宫家的独门武功为恶,以免败坏南宫家家声。若我听到任何不好风声,便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定追杀到底。”       
    石头有宝藏内得的绝世秘籍,对此不以为意,咧嘴笑了笑,露出森森两颗虎牙,应得飞快。       
    我知南宫冥是真愿意放过我们,心怀敬意,千恩万谢过后,亲自送他出二门外。他慢慢地转身,慢慢地离去,蓝色身影慢慢穿过小桥,忍了许久,忽然发问:“你真不后悔?”       
    我摇摇头。       
    “是啊,你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自然不会后悔。”他想微笑,可笑容里有掩不住苦涩,他抬头看着远处高山,山上枫叶红到极致,混合着旁边黄色银杏,灿烂如锦,便回头叮嘱,“再过两个月便入冬了,山上很冷,你要注意身体。”       
    我点点头,无话可说。       
    天空有南飞大雁,引湖中剪羽天鹅水鸟纷纷呱鸣,南宫冥看了一会水鸟,笑道:“我小时候带你去水榭画天鹅,你总不爱去,说被圈养鸟儿很可怜。我以前不懂,只以为你是小女孩心底善良,喜欢伤秋悲月,如今总算明白,你可怜不止是鸟儿,还是你自己。你和那些剪羽天鹅一样,不喜欢南宫世家那个冰冷牢笼。”       
    “错了,”我轻轻地说,“我可怜不是我,而是你。”       
    南宫冥呼吸几乎窒住,脸色有些发白。       
    我想他大概误会了什么,急忙解释:“《山河志》《海说》《阿黎也海志》你何曾喜欢过什么武林争霸?想创什么宏图大业?长脖子鹿,不会飞巨鸟,长脖子人,还有你偷偷画大批大批地图,你敢说你不想亲眼去看看这些东西?”       
    南宫冥无奈道:“我做梦都想,只是”       
    我劝说:“家大业大责任大,你身上被南宫世家套的枷锁比我重,可是总有一天你会卸下来,所以千万别学你爹爹那样弄垮了身子,外面大好世界还在等着你去研究呢。听说北面极点有全身雪白熊,捕鱼为食。西面雨林有会吃人花,会飞天老鼠,全身是黑白条纹马,海洋深处有数十米高鱼,说不定是传说中鲲。你难道不想亲眼去看看?回来再写本《南宫游记》。”       
    “洛儿你也认为世上真有鲲吗?”南宫冥兴致忽然又被挑起了,眼睛里闪着热切光芒。       
    我见他高兴,也欢喜道:“我听说有,却不肯定,不过你可以去看看,回来告诉大家。”       
    “是啊,出海探险吗?爹已经管不着我了,”南宫冥看着天空,仿佛发现新大陆般,陷入了憧憬,他欢快地对我说,“如果有天我找到了这些东西,回来一定告诉你。”       
    这个世界海运正在迅速发展,多有外人来中土做生意,但远航始终充满危险,我对自己的提议有点后悔,担心地叮嘱了好几句。       
    未料,南宫冥很难得地驳斥了我一回:“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怕苦怕累,老爱操心。这些事情若不是有危险,岂轮到我去发现?怪不得海船不准女人上。”       
    我弱弱地低头受教,任他继续天马行空地陷入妄想。       
    小桥那头,白梓正从小喜的院落里转了出来,见我们相聊甚欢,便走过来狐疑地看了许久后问:“阿明你在这里做什么?”       
    南宫冥立刻拍着他肩膀,大大咧咧地说:“洛儿妹妹晚点出关,她身子单薄,无法学武,万一遇到危险,我恐石头那傻子护不住。你手头上不是有好些迷药、伤药、毒药?拿些来送给她防身吧!”       
    白梓大惊失色,立刻用戴手套手将他爪子打下来,如拍病菌似地在衣服上拍了几十次,愤怒道:“我第三百二十四次的强调!手是最脏东西,不戴手套不准乱碰我!谁知道你摸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好好好,知道你爱干净,别跳脚了。”南宫冥不以为意,反过头来安慰了好几句。       
    我听了半响,总算明白为什么白梓行医济世,救人无数,却只有南宫冥一个朋友,而且他长得美貌多金,家里丫头想爬他床数目却不多。原来是那家伙怪癖极度严重,而且极度爱挑剔,除了南宫冥这种对朋友好好脾气的超级圣母,否则谁也忍不了他。       
    说起他牵小喜时候也有带双层手套,真不知原着里他是怎么忍住洁癖,对林洛儿下手,莫非也是带着手套?回想剧情,他好像确实是穿着衣服做啊       
    我越想越歪,眼神也越发怪异,白梓和南宫冥吵着吵着,忽然又打了两个冷颤。       
    最终白梓磨不过南宫冥好辩才,将我带去药库,翻了三种药给我,我这时才发现龙禽兽家的“二十一步倒”也是出他手笔,便将以前亲自试验过结果说了一番。白梓听得连连骂道:“荒唐!药量怎可加倍?幸好他只喝了一口,若下三倍药量必死无疑!你真是个不通药理的蠢货!”       
    “你骂得太对了!”我后悔莫及,为什么当时没丢三颗。       
    南宫冥将我以前桃花藓之事说出,我知易容他已知晓,便老实交代了易容秘籍上几种常用药方,白梓让我将全程细细写出,看后更怒:“蠢货中的蠢货!药理不明便妄自下手,看书也不看仔细点,连续断和百部都分不出就敢乱作药方?!这两种药材长得虽像,功用大不相同,怪不得你说早期试药时候把皮肤给弄伤了。”       
    我结结巴巴分辨道:“我以为是药量太重,后来减轻了药量就没事了。”       
    白梓忍气教训白痴:“欧阳子先生的方子是极妙,若是你药物配对了,自是非原药不可解,怎会热水洗半个时辰就脱妆?而且改肤这个方子,应该是偏黄,怎你弄出来是偏绿呢?真是糊涂!”       
    南宫冥听他骂得我头都不敢抬,有些心疼,急忙辩解:“洛儿没有名师指点,自己凭着本《百草经》按图摸索,还自己上山挖药,没有经验,看里面草药的画像有些差错,也是难免。既然小白你懂,那就教教她吧。”       
    白梓怒道:“若她是我徒儿,立刻大棒子打出去!以免辱了名声。”       
    我也不敢让这个禽兽做师父,连连点头同意。只是想到这份易容秘籍在我这种不明药理人手上实在暴殄天物,便将大部分和药物相关部分抄了一份,送给白梓做诊疗谢礼。       
    白梓这个医痴得此礼物,终于神色缓和,对我态度好了一些,还送了石头一瓶价值连城的琼雪丸,说是擦在伤口上可以镇痛止痒,减轻伤疤。然后教我分辨里面几种特殊药物,对调制手法错误之处又细细指点了一番。我受益匪浅,只是记不得那么快,他也没耐心重复,只好用笔抄下,回去慢慢研究。       
    他看了半响我抄的笔记,然后问:“你上次给石头检查视力用玩意是什么?”       
    我便将现代视力表细细说了一番,他若有所思良久,挥挥手,很大方地在纸上写了几个方子给我道:“你给我易容药方是好东西,我也不占你便宜,复杂迷药和伤药你做不了,这几个简单给你回去慢慢学吧。”       
    我接过一看,欣喜若狂,上面方子虽不是“二十一步倒”这种极品,却都是化繁为简,制作极为简便。一种是刀伤药,一种是喷出去可以让人全身□难耐麻药,一种是有微甜的迷药,喝了就会睡着,还有一种是让人提不起真气的药丸。       
    我急忙谢了又谢。       
    白梓不以为意道:“这些应付二三流角色还行,对真正高手其实也没什么用,只能拖延一时半刻罢了。不过再高等的药物只传白家徒弟,而且极度复杂难制,我也不认为你这个猪脑袋能做得出。石头的伤还要花四个月才能全好,这段时间你去跟我药童学学怎么分辨药物,免得你这蠢货做错了药,还以为是我的方子不好。”       
    我兴奋地点点头,看白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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