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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冲上去。
院落中,海棠旁边站着一高大健硕的身影,夕阳斜照给他身上渡了一层光晕,宁欣看不清他的神色,然站在余晖中的他显得宁静而祥和,全然没有宁欣想得暴怒或者伤心。
秋海棠开得正艳,朵朵海棠绚丽多姿,徐徐的秋风吹拂海棠花瓣,秋海棠迎风绽放可吸引很多人赞叹的目光,然宁欣却只把秋海棠当作了背景,他才入了她的眼
宁欣心底多了一丝丝的后悔,应该再仔细想想别的法子,她到底伤了他。
推门而出,宁欣缓缓的靠近李冥锐在他们距离一步远的距离,李冥锐拔出了腰间的宝剑,锋利的宝剑剑尖点在宁欣的喉咙上,夕阳也无法暖化的寒芒在宁欣柔美的脸庞上闪过宁欣镇定如常的看着随时可以取走自己性命的人。
李冥锐停了好半晌,喃喃的说道:“原本我想着,只要你过得舒心,我我便是将你让给旁人也无妨,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放你过你想过的日子”
“然后呢?”
宁欣抬起手指弹了弹宝剑的剑身。宝剑微微颤抖,发出了一阵阵清凉的声音,声波荡漾李冥锐移开了剑尖,一把将宁欣拽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扣住她的细腰,熟悉让他眷恋的体香安抚了他,“我宁可杀了你,也不想成全你同旁人!”
宁欣嘴角翘起,安静老实的环住他。鼻尖碰到了他胸口,衣服上没有汗渍的味道,他回燕国公府换好衣服等着自己没有冲进宫里去,没有自暴自弃的饮酒,甚至没有听燕国公夫人的挑拨如果他方才不是拿剑比着自己宁欣会抱怨他不霸道。甚至不在意她。
“不生气么?”宁欣抬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他没有鞑子汗王的霸气,没有韩王师兄的体贴,可他的怀抱有让宁欣永远眷恋的温暖,尊重,以及信任。
她同他之间没有家仇国恨,没有勉强。他们腻歪在一起,只是一对很单纯的夫妻。
“我怎会不生气?“
李冥锐低下脑袋。将脸庞埋入她的脖颈处,呼吸沉重,烦躁的说道:”不仅生气,还很恨你!”
“那还抱着我不撒手?”
“撒手。你会离开。”
李冥锐闷闷的说道:“我不想你离开,更恼恨自己没用!刚晓得你进宫的消息,我我恨不得提剑闯进去,把你和陛下都我将一盆冷水浇到脑袋上。把整个神机营都给打趴下了。“
宁欣忍着笑,谁说李冥锐是木头?他明显比宇文精明懂事!宁欣靠他更近。听着他心跳的声音,”不相信我会为你守节?“
”不是。”
李冥锐缓缓的说道:“我是韩地长大的,韩地的风俗镌刻在我的骨血中,在京城为燕国公世子,我依然是韩地来的。你不明白,韩地汉子不在意女子是不是守节韩地人经常受鞑子侵扰,韩地男人每次都有战死的,他们留下的孤儿寡妇多会再嫁,如果再嫁之人对妻子不好,会被韩地人耻笑,而且我亲眼见过,被鞑子祸害过的女子依然受丈夫重视,丈夫会对她更好,因为是她丈夫没用没有杀死为祸的鞑子。”
“韩地人虽被大唐百姓称为野蛮人,但他们的心胸比大唐百姓宽阔得多,也比中原人更英勇。“
“我虽然敬佩无双郡主,然韩王的施政和心胸气节比当今皇帝更出色。”
“韩地人有此气节心胸也是因为他听说他也娶过寡妇为侧妃。”
李冥锐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冲淡了胸口的压抑,“我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如果不是燕国公府乱成那样,你也不会用怒砸风月场所给燕国公府邸立威。你说过,一个人单打独斗是没办法振兴家族,虽然他们各怀心思,品行也不好,但还是有管教的价值你比任何人都厌烦皇帝,这么想着想着,我哪还有怪你的心思?不过,嫉妒不满是有的,恨皇上,更很自己!”
李冥锐勾起宁欣的脸颊,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吻,“贞洁我不会在意,万一你哪一日哪一日不得已被逼着做了那样的事儿,别急着自尽,你要相信我会始终如一的对你,只要你不是自愿的”
“如果我是自愿的?”
宁欣忍不住煞风景的问道,如果不问出来这句话,宁欣会被李冥锐感动的落泪的,她对韩王师兄没感觉,他再适合做皇帝,也是他的杀父仇人!
她上辈子做的事情,从来不觉得后悔。
“我会将你们都宰了。”
李冥锐苦涩一笑,“可能我杀不了你们,不过是抱着一起死的念头罢了。“
“我一向不喜欢霸道的男人,但你今日这句话我很喜欢呢。”宁欣翘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嘴唇,“很喜欢呢,为什么会喜欢?这话是出自你口中”
李冥锐脸上展开笑容,”宁欣。”
宁老太太在门后满足的笑笑,好丫头,做得好,女婿选得不错!
她可以放心的去歇息了刚走出没两步,听见宁欣一声惊呼,”李冥锐,你要作甚?”
宁老太太连忙躲回到门口向外张望李冥锐打横抱起宁欣,脸上的焦躁且急不可耐,宁老太太皱紧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都有了?”
“嗯。”
“宁欣,我也想要儿女。”
“”
宁欣郁闷的说道:”这不是想要就行的谁知道什么时候”
李冥锐踢开了房门,见到宁老太太后,紧了紧手臂并未放下宁欣,“姑祖母,我们先去卧房歇息一会,您晚膳不用叫我们,嗯,您也想要曾孙的”
他的嘴被宁欣用手堵上了,宁欣羞红了脸庞,瞪着李冥锐,“胡说什么呢。”
“姑祖母不会怪我们的,是吧。”
宁老太太在李冥锐急迫热情的注视下点头眼看着李冥锐两步并作一步进了卧房,宁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期盼的笑容,是不是先去查查给曾孙起个什么名字?
“看他那劲头,离着欣丫头有孕的日子也不远了。“
宁老太太对身边的人如此说,她自然不会煞风景的叫他们用晚膳,不过煞风景的人却很多,燕国公夫人亲自来到了宁家。
一进门她便着急的说道:“世子有没有伤到侄儿媳妇?我瞧着他怒气冲冲的出门,实在是担心他一时莽撞伤了侄儿媳妇,亲家母,不管外面人怎么说,我都认侄儿媳妇的。”
宁老太太笑道:“我家丫头选的女婿好着呢,他们如今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燕国公夫人不必为他们两个操心,闲言碎语伤不到他们,只会让想看他们闹别扭的阴险小人们失落我看他们比成亲时更亲近。”
燕国公夫人讪讪笑笑,宁老太太这一巴掌打得她不轻!
ps:本来也想写点冷战闹别扭什么的,可夜一想,用了几十万字写了宁欣选丈夫,这点事情就冷战,前面不都不白写了?还是让准备看笑话的人失落吧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雷霆
“他们两个有私密的话要说。”
宁老太太笑意不达眼底,“国公夫人一路赶过来着实辛苦,不如在宁家用晚膳吧,一会你可以同他们一起回燕国公府。”
燕国公夫人脸上有点挂不住,心知宁老太太不好惹,不过她的脸皮一向很厚,笑道:“他们没事,我也放心了,我最怕世子爷误会亏待了侄儿媳妇,国公府里还有事儿,我先走一步。”
她本以为宁老太太会挽留,谁知宁老太太淡淡的说道:“如此,我不留国公夫人了,看光景他们一时半会谈不完,若是我留他们在宁家住下,你别见怪,欣丫头身子不好,大半夜的折腾一次,没准会大病一场你那么疼欣丫头,定会体谅她的,不是么?”
身体不好?身体不好的宁欣敢把京城的青楼赌坊都给砸了?
燕国公夫人讪讪的一笑:“还是让她早一点回燕国公府好,我晓得太夫人疼她,只是燕国公府也离不得她。“
万一那些青楼赌场的人找上门来,燕国公夫人可没宁欣的后台,更没宁欣的枪法,彪悍!
宁老太太道;“国公府有您操持着,欣丫头才刚进门,猛然承担起主持中馈的责任是不是太轻率了?我虽然教过她,但燕国公府邸可不比宁家,亲眷多, 事情也多,我实在是担心她辜负了国公夫人的厚望趁着她在我这的机会,我还得多教教她。”
燕国公夫人左右为难,将管家的大权交出去的话,她不甘心,不交的话,她又没信心应付找上门来的仇人。宁老太太明摆着逼她选择以宁老太太的功力,留宁欣在宁家个把月不成问题!
燕国公夫人一咬牙道:“你说得也有点道理,趁着我们都还在,不如在旁边多看着点她。”
宁老太太嘴角一勾,“说得也是。”
她笑眯眯的送燕国公夫人出门,转身进门后对身边的人说,“给那些老板递话,燕国公世子夫人在宁家休养思过!”
“是,主子。”
宁老太太脸上带着几许的嘲弄。既然燕国公夫人还想把持着府中的大权,钳制宁欣,那么燕国公夫人就等着债主上门吧!
这次被宁欣扫落面子的人可不仅仅是一人,被宁欣从青楼里扔出来的勋贵子弟也不在少数燕国公府虽然借着宁欣立威,但论威风谁比得过宁欣?
那群老狐狸许是会忌惮宁欣。但燕国公夫人宁老太太摇摇头,“说她聪明好?还是糊涂好?真当自己在皇上,太后面前有宁欣的脸面?”
虽然屋里的两人说不用晚膳,但宁老太太可是疼宁欣的,早早让人端着饭菜给床榻上的夫妻送进去,“太夫人说,用了晚膳。才有气力,气血才旺盛”
宁欣听见屏风后仆从的话,羞得脸都快缩进胸腔里了,李冥锐偏偏在此时撩拨她。从后又入进她身体里,宁欣推不开他,“别这样”
仆从放下了饭菜,按照宁老太太的吩咐最后道:“太夫人留世子夫人在娘家住上半月。世子爷,太夫人说要好好的给世子夫人补补身子。”
“唔。”
李冥锐死死的禁锢着宁欣的小蛮腰。眸子火热,声音却是暗哑的,“我陪着她告诉姑祖母,光给她补不成我也要!”
“李冥锐!”
宁欣急了,他还要脸不要啊?
李冥锐迎上了她的嘴唇,将她的怨气羞涩都吞进独自里去,“宝贝儿,没事,我在呢。”
训练有素的仆从又哪会真敢偷听或是偷看?
李冥锐瞄了一眼屏风后,已经没有人了,再看怀里的宝贝儿,往日赛雪的娇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娇羞,恼怒,娇嗔的脸庞,美得惊人她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汪泉水,让他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他哪里还忍得住?
直到宁欣精疲力竭的晕过去,李冥锐还是舍不得退出来,细细的吻了吻宁欣,畅快的笑道:“准备热水!”
吱嘎一声门再一次被推开,过了一会,李冥锐听见丫头略带羞涩的声音,“请世子爷沐浴。”
“你们下去!”
“是。”
李冥锐抱起睡熟了的宁欣,钻进了浴桶中。
他伸长手臂拿过桌上放在保温盒子里的浓汤,让宁欣靠在他肩头,试了试浓汤的热度李冥锐轻轻的唤醒宁欣,将一碗加了足够食材的浓汤喂给宁欣吃期间时不时的偷吻顺便尝尝浓汤的味道在她口中夺食,浓汤特别的够味儿。
”这汤“
宁欣不过是体力不支,故意装做晕过去的,在浴桶里她清醒了一些,感觉出李冥锐还有再战的心思宁欣只能故意示弱,暗骂李冥锐是禽兽!
“怎么?”李冥锐扔掉了汤碗,吻了吻宁欣湿润且低垂的眼睫毛。
宁欣有气无力的靠着李冥锐,虽然热水舒缓着身躯,但她还是没什么力气,嗅了嗅水中飘散的药味儿,“你给了姑祖母什么好处?让她这么护着你?汤是滋阴补阳药浴也是”
“那我们也不可辜负姑祖母的一番美意宝贝儿,再来一次如何?”
“”
宁欣用尽力气推了推李冥锐的肩头,她犹如蚂蚁不自量力的搬运巨石,怎么都退不动李冥锐,大腿根处感到一个硬物宁欣没骨气的求饶了,“下一次,我真的不行了,再补也不成!”
“呵呵,呵呵呵。”
李冥锐亲了亲她的红肿的唇瓣,得意的笑着,“好,我等着下一次。”
让京城风云变色且在皇宫中艳压群芳的宁欣向他求饶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得意的!
谁说他夫纲不振?
李冥锐找到很好的说服自己的理由,不过要想夫纲强硬。他也得努力,
把洗干净的宁欣抱上了床榻,李冥锐又是给她上药,又是给她盖被子的好一顿忙乎见宁欣睡熟后,他紧贴着她躺下,毫无睡意的睁着眼睛,皇上能压下勋贵们,但赌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