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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两位证人同燕国公恳谈几句后,在分家文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晓得燕国公心情不好,也不多留,告辞离去,不过他们临走前,对世子李冥锐频频点头,认可了世子是个宽厚爱护族人的老实人!
燕国公夫人本想在分家后表现一番,但她憋了一肚子的邪火,燕国公此时又兴致缺缺,她叮嘱燕国公仔细身体后也回后院静养了,世子夫妻得奉养他们的,所以长房一脉不必离开燕国公府。
燕国公凄凉的说道:”树倒猢狲散燕国公府还没倒下,可族人们都散了,散了好,散了就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了。“
“大伯父,您仔细身体。”
李冥锐陪在燕国公身边,将长房分得的财务重新交给燕国公,“这些留给婉儿罢。”
燕国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婉儿有你们关爱着,她不用我操心”
他指了指宁欣,道:“你是个精明的,这些东西我都留给婉儿,你帮着她保管,将来用此给婉儿置办嫁妆,可怜我全算上,婉儿的嫁妆也不过五万,我对不住婉儿。”
对比宁欣百万嫁妆,李婉儿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燕国公愧对孙女,可他也没指望着宁欣拿自己的嫁妆填补孙女,李冥锐已经吃了不小的亏了,燕国公都有点为他们夫妻鸣不平。
“伯父不给大伯母肚子里的骨血留一份?”
李冥锐诚恳的说道:“您也得为伯母考量,只要燕国公府立得住,婉儿将来的夫婿不敢亏待她,嫁妆多少,并不太重要,您都给了婉儿固然是疼爱她,万一伯母”
宁欣对李冥锐绝佳表演暗自伸出大拇指,上眼药啊是人都能看得出燕国公夫人不舍得被分走的财务,燕国公还没老眼昏花到不知燕国公夫人心思的地步。
燕国公道:“不必理会,我还有点私房银子,将来能保证他们衣食无忧,等你继燕国公爵位后,把侧院划给他们居住,时常照拂也就是了。”
”大伯父。”
“你不必说了,我虽疼爱老来子,但也晓得何为分家,你多照顾他们,便是对得住我。”
燕国公的目光落在宁欣身上,苦涩中带了几许的恳求,“她也不容易这些年我对她很冷淡,等我想补偿的时候,又力不从心了。她肚子里怀着我的骨血锐儿媳妇,你让一让她。”
宁欣轻轻点头,有些事情可让,有些事情绝不能让!
“锐儿,你同我来。”
燕国公被李冥锐搀扶起来,满怀期望的说道:“李家祖传的东西我今日全交给你罢。”
宁欣眼看着他们向祠堂后面走去,燕国公是要将阵图交给李冥锐?燕云飞骑的阵图?有了阵图,李冥锐练兵会便利许多,燕云飞骑无坚不摧,看来距离此战法重现天下不远了。
她再厉害,也算不出李家祖传的阵图,虽然宁三元的手稿中有提到飞骑的冲锋图,但李家保密功夫做得不错,宁三元根本不可推演出详细的阵图。
京郊,水月庵,夜幕下人影游动,低沉的男人声音从水月庵庵堂传出。
“阵图,本汗一定要拿到手,不计任何代价,一定要夺走阵图!”
“哪怕会牺牲一切?”
“是,燕云飞骑的阵图是最配骑兵的。”
“你舍得牺牲宁欣?”
“你听清楚,不惜任何代价,宁欣本汗自然舍得下。”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摩拳
分家之后,燕国公依然很热闹。
二房不愿意搬离燕国公府,二太太带着儿媳妇等人主动来找宁欣。
见面先抹眼泪,二太太满口的舍不得生活了很多年的燕国公府,话里话外的想要再住在燕国公府。
宁欣翻了个白眼儿,舍不得的话,怎么会在分家后拿走了大笔的银子?
这次分家,二房占得便宜最多。
对二太太的话,宁欣一向是左耳进右耳出,她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再坑二房一把?
左右二房满头的小辫子,不愁抓不到把柄!
别看二房银子分了不少,宁欣想要坑他们的话,实在是不是很难的事儿。
“要不,我们还是住下?我们老爷同国公爷可是嫡亲的亲兄弟,又都上了岁数,念旧呐。”
二太太打得好算盘,分家不别居。
“二伯母,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分家后,燕国公府要重新整修规划,您和二伯父住的院落得翻修呢。”
“我们的住得庭院才翻修没两年,这次就别动了罢。”
宁欣一听这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二太太,轻轻的将茶盏放在桌上,“分家后还是亲戚,您若是有心,常来看望过大伯父也就是了,只是燕国公府邸是否修缮用不上您操心。”
“侄儿媳妇要不我将跨院买下来?再在侧门开个大门,就近住着也方便不是?”
“二伯母这话可真真是笑死个人。燕国公府好歹是世袭国公府,按照祖制不扩建就是世子勤俭了,怎么?您还想分去燕国公府邸一半的屋舍?”
“这”
二太太满脸通红。下不来台的唯唯诺诺的说道:“我们老爷在国公府住习惯了,仓促搬离我怕他身子受不住侄儿媳妇也晓得他是不赞同分家的,为这事都吐血了。他的性命已经同燕国公府栓到了一起,哪怕我们每月再交银子也想住在国公爷身边。”
“二伯母以为我会缺您给的百八十两银子?”
宁欣手疾眼快的扶起准备跪求的二太太。嗔道:“好好说话,您这是作甚?若是不满意分家的话,左右族人亲眷还没走远,我把他们叫进来重新分?或是把以前的账本都查明白了其实我也想看看燕国公府是怎么越过越窘迫的”
“不用了,都签了字的,哪还用改?”
二太太连忙摇头,万一让宁欣逮到机会重新分家,二房得到的财务得去了一大半。
“既然分家了,二伯母还是快些找房子为好。哪一族分家后都没您方才说得规矩。”
宁欣按住了二太太的手腕,眸子闪过几许的锋芒,“这次分家事宜。谁都说世子厚道,我这人呢,二伯母也晓得,有时候脾气压不住,看在世子爷的面上我才忍了下来,可若是有人得寸进尺当世子是好欺负的话,我可就不讲情面了,便是再闹到金殿上去,丢脸面的人也不是我,况且不是我自大张狂。同上面的贵人我仿佛比想闹事的人更得宫里人的欢心”
占道理。又有皇上的关照。二太太也晓得争不过李冥锐。
蒋氏一脸的羞愧,扶着二太太。对宁欣道:“世子夫人别在意,她只是一时不舍得离开燕国公府罢了。”
“二伯母的眷恋之情,我是明白的,但对燕国公府的修缮我有完整的方案,实在不用再麻烦二伯母。”宁欣对蒋氏笑了笑,“二伯母可以搬到前街上的宅邸居住,那一处不是早就在二伯母的名下了?“
二太太脸色一瞬间煞白,宁欣是怎么晓得前街的宅邸是二房的?
蒋氏拽了拽二太太的袖口,“母亲,搬家的事儿还有很多,咱们别再打扰世子夫人了。”
“可是”
“母亲。”
蒋氏半拖着,半劝着将二太太拽离了宁欣的屋子。
在回去的路上,蒋氏神色悲凉,“您怎么还不明白,世子夫人想让咱们一无所有不过是翻翻手掌的事儿,公公在金殿上闹那么一出,万一世子夫人记恨了,哪还有咱们这一枝的活路?”
“她若真真是厉害的,分家能便宜了咱们?便宜了亲眷?我看李冥锐除了世子爵位和这座破败的公爵府外,什么都没得到。”
“银子在咱们眼里是了不得的东西,可人家未必把银子当回事,只要李冥锐还是世子,他们将来还有发财的机会。”
蒋氏自嘲的笑笑:“我没她的胸襟,若我是她,不会拿五十万两银子和祖传珍藏买名声,这也是咱们斗不过她的原因之一,于情于理您的要求都站不住脚。”
二太太咬了咬嘴唇,“我若是赖着不走呢?她还能拿扫帚敢人不成?她敢动粗的话还有什么好名声?怎么说我都是她的长辈。”
“她不会拿扫帚赶我们离开。”蒋氏见二太太脸上的得意,轻声说:“她有得是办法折磨我们,毁了您儿子的仕途和名声,您便不为自己的脸面着想,也该为您的儿子孙子着想!您的长子可在世子爷手下混饭吃呢趁着世子夫人还顾及着情分,咱们还是快点搬走了罢。”
二太太一直很信任长媳的判断,又心疼儿子孙子,心底泛起了犹豫。
蒋氏趁此机会再劝了一句:“您就不想着自己做主?有点体面的搬离燕国公府,也会让外面的人高看您一眼,咱们家并不缺银子,又不是没地方住有道是远着香,近了臭,没准燕国公会念着咱们的好处。”
“您也可以时刻看着燕国公府,万一世子夫妻做了什么错事,不就是咱们二房的机会?”
蒋氏不相信宁欣会留下把柄,可她只能这么规劝婆婆,“萧姨娘是最不希望离开燕国公府的人。您何必称她的心思?在外面您怎么收拾她都没谁敢说您,不如趁着公公不耐烦萧姨娘这次公公在金殿丢脸,还不是萧姨娘没把事情办明白了?贤妃娘娘也不是靠得住的。”
二太太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萧欢那个贱人毁了老爷的好局。在自己府上收拾她也省得亲眷们多嘴。”
见二太太总算是坚定了搬家的心思,蒋氏感觉轻松了一些,方才宁欣就是在威胁她们呐。
蒋氏如今已经不敢想承爵了,对于宁欣眼睛都不眨甩出五十万两银子只为了分家的行为,她除了佩服之外,还有几分的恐惧,什么才是宁欣看重的?
蒋氏自认没实力同不要命,不要银子的人争夺爵位。
燕国公李家的亲眷像蒋氏一样惧怕宁欣的人不是没有,三太太分家后。立刻着手找房子,顺便向宁欣表示了不舍且忠诚宁欣虽然看不上三房的所作所为,但对三太太还是和善的。叮嘱三太太常来串门。
不是每个人都能讨好宁欣,三太太满身的缺点,可她算是正常的人,贪婪,嫉妒,羡慕等等负面情绪她都不缺,但若说她做了多大的坏事,算计宁欣倒也说不上。
人性都是自私的,三太太会想着为家里讨点好处,可她没胆子让宁欣不痛快。
月上中天。李冥锐回到了屋里。在昏暗的烛火旁边。宁欣杵着下颚打瞌睡,在桌子上放着保温的宵夜莹莹烛火让宁欣的面容很是柔和唯美。
李冥锐心底一暖。走上前去,轻轻的抱起宁欣。
“嗯?”
“是我!”
宁欣听出是李冥锐,安静的任他抱起自己,没有正眼的问道:“怎么这么晚?”
将宁欣小心的放到床榻上,李冥锐解开了外挂,随之上了床榻,“伯父把阵图给了我!我看得入迷了,忘了时辰”
“哦。”
宁欣闭着眼睛向床榻里挪了挪。
李冥锐见宁欣一副困倦的样子,他呀下了满腔的兴奋之情,拍着宁欣的肩头,“睡罢,明天说。”
“燕云飞骑阵图的事情,你不用同我说。”
“为什么?”
宁欣撩开了眼睑,滚进了他怀里,“你想让我领兵打仗?况且燕云飞骑的阵图是你们李家的祖传之物只有你自己知晓最好”
“我相信你!”
“我不是说你不相信我。”
宁欣安抚的拍了拍李冥锐的胳膊,“我对阵图没兴趣,父亲留下的手札里有提到的飞骑阵图,你自己对照一番”
李冥锐低声道:“我想让你知晓。”
“别强人所难好不好?”
“我的就是你的,阵图也有你一份。”
李冥锐说得很认真,宁欣睡意全无,起身坐到他身边,“等你训练好了燕云飞骑再给我看行不?”
“为什么?”李冥锐有些弄不懂宁欣了。
“嫉妒,我嫉妒。”
宁欣撅嘴道:“我嫉妒你可以练兵,嫉妒你可以承接下祖宗的阵图我只能在后院里,有些事我想做,却怎么都做不到,家族的传承我不愿意断在我手上。”
宁家也有一部分阵图,宁欣重生后一直在努力将阵图弥补完整,可就算是她有完整的阵图,她是女人无法亲自练兵,甚至无法将阵图传给宁家后人,因为宁家的人都死绝了。
燕云飞骑可以再现天下,宁家祖传的精华却无法重现。
李冥锐摸了摸宁欣的脸颊,低笑道:“你需要多少的人?”
“什么?”
“我是问你需要多少的人操练陷阵营。”
宁欣被这句震惊了,喃喃的说道:“你怎么会知晓陷阵营?”
“我是韩地长大的,宁帅当时不就是有一支铁军?”
李冥锐穿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