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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祖坟,你是不用想了。”
燕国公勉强撑着身体,对燕国公夫人道:“李家容不得不贞的女人,你也不配受后人的供奉,念在夫妻一场。我会给你准备棺椁,宁姐儿我会将她远远的打发走。”
这也算是燕国公格外开恩了,但燕国公夫人不领这份情,虽然她的脸颊已经被燕国公打肿了,胸口挨了燕国公一脚也隐隐作痛,可她不想死。
她再一次抓住燕国公的衣摆,哭诉道:“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住国公爷,如今我肚子里有国公爷的骨血您就不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后再去偿还当初的罪孽吗?您说我下毒害世子爷?妾身从没害过世子爷,您不能光凭一块点心就定了妾身的罪!国公爷,妾身真真是冤枉的。”
她有自信起码在点心上。燕国公找不到自己的任何把柄!
在生孩子的这段时间,她总能想出解决办法的。
燕国公再一次甩开她,冷笑道:“用不上证据,我又不是送你去衙门?只要我认为你会下毒,便是没有证据,我也能定要你的命!”
“国公爷。您不能冤枉我我真的没有下毒,我想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福气呢,怎么可能给在点心里下毒?一定是谁陷害我的,国公爷求求您相信我罢。”
燕国公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这么一番折腾,她竟然下身没有落红?燕国公对燕国公夫人本就不信任了,此时疑惑更重,“老管家,你去请太医院的太医过府。”
“是,主子。”
老管家不敢有二话。赶忙打发小厮请人。
燕国公夫人听见再请太医后,以为多了一条活路,低声哭泣道:“他是您的骨血,您怎能不疼他?您不能因为疼爱世子爷,就无视他啊。自打世子爷归宗,我在也没出过门去,您说我肚子里的骨血不是您的,那能是谁的?后院的奴才谁敢那么大的胆子?当年我也是被人强辱了。”
她不敢多提当年的事情,一个劲的说自己有多在意这个孩子!
燕国公看也没看她一眼,万一她怀孕也是假的燕国公心底的火气蹭蹭的冒出来,自己到底要被眼前这个女人耍几次?
即便她有孕,燕国公也不准备留下孩子,可燕国公用假孕骗她的话,他这些日子的喜悦有算什么?让外人晓得详情他岂不是会被笑死?
最重要得是,自打燕国公夫人有孕后,燕国公几次三番的为难宁欣,去兰山寺上香祈福弄得他们差一点被云泽劫走,祖传阵图也差一点落入云泽手中虽然云泽的阴谋没有得逞,可祖传阵图的原本毁了,便是再绘出来,这也是对祖宗的不敬!
因为这场劫杀,李冥锐许是会被皇帝问责,云泽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都不可能轻易放过李冥锐!
一旦燕国公一脉还保留着阵图的消息传扬开,皇上会轻易的放过燕云飞骑的阵图?
燕国公深知一切的麻烦还在后面,不过如果没有燕国公夫人怀孕的事情话,这些麻烦根本就不能有!他也不至于没脸见李冥锐夫妻。
他越想越是气愤,越想越是觉得难堪,此时他到是希望燕国公夫人是真有孕才好,否则他比被人耍的傻子还不如!
太医很快赶到了燕国公府邸,一进门便觉出气氛不对劲,太医不敢多言,“见过燕国公。”
“她有些不舒服,你帮她看一看。”
“是。”
太医没二话,走到垂下幔帐的床榻前,摸了一会脉儿,随即他皱紧了眉头,床榻上躺着的人应该是燕国公夫人,燕国公夫人老蚌怀珠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第一次给燕国公夫人诊脉的人,也是他们太医院的。
当时那个后辈还说,该怀孕的还没消息。不该怀孕的到是有了。
那名诊脉的后辈也不是庸碌之辈,不可能简单的喜脉都看不出,也不可能在燕国公面前胡乱的报喜讯。
可如今燕国公夫人的喜脉不见了!
燕国公见太医半晌没动静,心底不由得一沉。沉声问道:“怎么?”
躺在床榻上的燕国公夫人着急的撩开了帷帐,露出了肿得很高的脸颊,呜咽沙哑的说道:“是不是孩子保不住了?是不是?”
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国公夫人先别着急,容在下再看看,再看看。”
又过了一会。太医尴尬的起身,面向燕国公道:“有些妇人太想有孕,或是因为饮食作息不当让小日子推后,脉搏呈现喜脉的征兆”
“你的意思是她并没怀孕?”
“”
太医硬顶着燕国公眼里的寒霜,点头道:“是。”
“不,你说谎,你说谎!”
燕国公夫人张牙舞爪般的扑向太医,双目赤红的说道:“谁给了你好处?让你陷害我?我怎么可能没有身孕?怎么可能?以前的太医不说过是喜脉吗?我能感觉到肚子里的骨血在动,我有恶心的征兆怎么可能没有喜脉?”
“国公爷,我不信他。他一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是不是宁欣让你这么说的?宁欣她太缺德,太阴险了”
燕国公让老管家堵住了燕国公夫人的嘴,不是他体力不好的话,他早将燕国公夫人一拳打昏过去了,再让她吵闹下去。燕国公这府这点丑事哪还隐瞒得住。
“你搀扶她去厢房。”
燕国公让老管家押着燕国公夫人离开,一个老管家自然按不住燕国公夫人,可随即上来好几个仆从,他们一起用力把燕国公夫人拽出了书法。
太医尴尬的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脚尖,“国公爷,在下看尊夫人是太想有孕才会有此反映在下并不认识世子夫人。”
“我晓得。”
“那在下告辞了?”
“麻烦你了,今日的事情”
“国公爷放心,在下不敢乱说,尊夫人是小产还是怎么。在下都会默认的。”
假孕的事情太丢人,不仅燕国公府邸丢人,太医院一样丢人,连喜脉都看不准还敢叫太医?身为太医院老前辈的他自然而然的会选择维护太医院的面子。
燕国公府不说,他们也不会乱说。
想让女子怀孕不容易。可小产,滑胎的消息,那家勋贵府邸没有?
燕国公也晓得其中的关节,好言好语的送太医出门,转回书房时,他双腿一软,老管家一直跟着他,上前搀扶住燕国公,只听噗得一声,从燕国公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老管家含泪道:“主子”
“我是不是个傻瓜?”燕国公抹去了嘴角的血迹,靠在老管家身上,落寞的说道:“被她耍了一次又一次!你一直跟着我我怎么有脸面对锐儿?”
“世子爷宅心仁厚,他不会怪您。至于世子夫人她一直看重世子爷,世子爷不说话,她也不会多言,世子夫人虽是下手无情,但对您还是孝顺的。哪怕一时埋怨过您,她也不会埋怨您一辈子。”
“宁欣的性情,我也晓得,只是我太愧对他们夫妻了,他们成亲后,我办得这叫什么事儿?”
燕国公被老管家扶着坐下,他喘着粗气,好一会总算是稳定了一些情绪:
“我不能送她出家她不是一个甘心失败的人,有机会她还会给锐儿夫妻添麻烦。我也不想再见她了,你给她送去一碗汤药她身边的奴才全部赶到庄子上去,再慢慢的清理干净,如果一下子处置了太多的奴才,会让旁人起疑。”
“是,国公爷。”
“再有宁姐儿把她送回娘家去,转告她父亲就说我已经知晓她的身份了,若是我在外面听到一丝一毫的消息,我没什么大本事,但踏平黎家还做得到的!”
“世子夫人对她很是看重,将她贸然送回去,没准她的性命会交代进去,不如等世子夫人回来再处置她,一旦国公夫人病去,没有娘家人在身边,总是不好交代,黎家如今是个破落户,若是不要脸面的话,损失得还是您的名声,宁姐儿在府里也是个人证。”
“就按你说得办,别让我再看见宁姐儿!”
燕国公对老管家交代,眸子闪过一抹的阴狠之色,“她今晚必须归天?你可明白?”
“是,主子。”
老管家答应了下来,几件丑事加在一起,燕国公再没饶恕她的可能,低声问道:“若是发丧的话?”
“发丧?不用,荡妇,毒妇入不了李家的祖坟,找口棺椁把她埋了就是了。”
“可是外面的人会说”
“说我薄凉无情?”燕国公苦涩一笑,“我识人不清,害人害己,什么丑事我都担着,若是给她大办丧事,她娘家那群没皮没脸的人会缠上锐儿的,发丧不入祖坟,她又是突然病逝,外人自然明白她是犯了大错的,我虽然不是个能干的,但他们不敢明面指责在我头上来!燕国公府邸,可不是任人指责的!”
“世子爷会晓得主子的苦心,您别太在意了。”
“怎么可能不在意?罢了,罢了,以后我只安心养老,燕国公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爆发
一碗汤药摆在燕国公夫人面前,她身体似陷入了冰冷的池水中颤抖着向后退,“不要,我不喝。”
老管家对她早已经有了不满,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做下当年的事时就没想到会有今日?对你这样不守妇道且不贞的女人,国公爷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当年燕国公怎么对我,难道你不晓得?我嫁进来后,他理会过我吗?只想着他早逝的夫人,想着他离开京城的兄弟!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我也想同他好好过日子,为他生儿育女,但他两三个月才来我房中一趟!不是他对我冷漠,我也不至于不至于被花言巧语给骗了,那时我才十六岁!”
“主子对你冷淡,你就借着礼佛偷人?勋贵人家夫妻关系淡薄是常见的,你见过哪个当家主母偷人红杏出墙?”
老管家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别以为装无辜就能推卸你红杏出墙的事实,你不仅对不住主子,你还对不住你的私生女!为了怕人知晓你怀孕,当时你没少缠着肚子,你也不怕将你的孩子弄小产了!我实在是后悔当年没有差下去我竟然被你骗了,那一年你基本上都在寺庙里住着,许是那时候你就同水月庵庵主有了交情”
有水月庵庵主帮着燕国公夫人打掩护,一向对继夫人很冷淡,半年都不关心她一次的燕国公就这么被隐瞒了过去。
因为不喜欢她,燕国公对她时常去寺庙礼佛的举动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不出了两天前云泽劫杀燕国公的事情,谁能想到佛法高深,在佛宗地位崇高的水月庵庵主是鞑子大汗云泽的人?
水月庵一直被称为佛门圣地之一。
“不,我不想死,让我见国公爷,让我同国公爷说清楚。我不是荡妇毒妇。”
“国公爷不愿意见你。”
老管家板着脸庞,他是个有分寸的,自然晓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水月庵庵主的身份,就是绝不能说出口的事儿。
燕国公急着灭口,也是不愿意燕国公夫人私通鞑子的事情曝光,无论她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私通鞑子,在大唐都是死罪!
“你若是有点脸面,还为主子着想就痛痛快快的喝了汤药,别让我用强硬的手段!”
“我不想死”
老管家让仆从押注燕国公夫人,不能再节外生枝了,一旦一时大意让燕国公夫人冲出去,主子岂不是还得受她疯话的侮辱?
仆从见老管家示意了,端起汤碗直接给燕国公夫人灌了进去,并且捂住了燕国公夫人的嘴巴。防止她呕出药汁来。
燕国公夫人睁大了眼睛,死命的挣扎着,面对四五个仆从的压制,她的挣扎是无力的,慢慢的她气息微弱了,眸色也暗淡了下来。
老管家摆了摆手,押着她的仆从退出了门,他走到燕国公夫人身边,低声道:“宁姐儿有世子夫人关照,她能活下去。不过因为她是你的女儿。世子夫人不会再亲近她,给她安排最好的亲事你见不到她也好,你想想你给了你自己的女儿过些什么?”
燕国公夫人黎氏呜咽了两声,眼里划过不甘心,如果不是老管家说起宁姐儿,她在将死的时候也想不到宁姐儿她不甘心被燕国公毒杀,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啊”
一声尖细的叫声响彻燕国公府邸。
翌日清晨。燕国公府邸门挂起了白幡,没等着宾客吊唁,匆匆将燕国公夫人发丧掩埋,而且没将她埋入祖坟,因为燕国公太过反常的举动,招惹了旁人的议论。
不久之后,便有消息传出来,燕国公夫人不守妇道的事情东窗事发。被燕国公逼问了几句后,她便羞愤悔过般的自尽了。
这则消息虽然没有经过当事人的承认。但相信的人很多,甚至流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