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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燕国公世子那样的人都不敢再要女罗刹了吧。
燕国公世子夫人哪里像是女子?
如今她暴晒过的脸颊显得粗糙,声音因为经常喊话转为沙哑低沉,不像像过去宛若黄鹂鸣叫的好听,女罗刹,可能会孤单的一辈子,即便燕国公世子念着旧情,不忍休妻,但想来隐有江南王之称的世子李冥锐会广纳妾侍,哪个男人面对女罗刹不心惊肉跳?
在繁忙的备战时。百姓们在私底下小声的议论着燕国公世子夫人的结局。有人为她惋惜。有人为她不平,也有人会说,女人。风光一时,痛苦一世!
宁欣如今将整个京城都握在手中,但等战争平静后,风光一时的女将军是不可能得到册封的。
无论谁做皇帝,都不可能让宁欣出头!
“夫人,您看阵法可有问题?”
“此处需要改进!”宁欣指了指阵图上需要改进的位置,眺望了一下正在操练的一千陷阵营,“东南边的轮转要再加快,陷阵,陷阵。陷得是敌人!以快取胜,先发制人!”
“再快只怕是很难”
“我晓得他们的极限在哪,所以我不想听做不到这话!若是因为东南方向转换阵形缓慢,拖累了整个陷阵效果,我他们也不用活着了!”
“”
“按我说的做,我不需要任何反对的意见!”
“遵命,世子夫人。”
“还有挥舞阵旗的人,要快,要醒目。”
宁欣指出每一处不周之处,越是大兵压境,她越需要冷静无情。
京城关于自己的议论,她不是听不到,不说她是否相信李冥锐,就是现在她也没心情想是不是会孤独终老的问题。
不降的诏书已经诏告天下了,云泽得到了原本的韩藩,必然不会在韩地停留,而会南下直取京城,也许云泽的大兵明日就到了宁欣眼里闪过一丝的担忧,眼前的陷阵营是这场攻防战的主力,面对百倍于自己的鞑子和蒙古精锐,他们能不能有勇气冲入敌阵?
本来宁欣不需要亲自上阵,但在此危险的关头,她只能亲自领着他们冲锋。
宁欣在很多人面前做出很有把握,冷静,从容的样子,可心底对能否守下京城并没太大的信心,京城将尽十万的百姓性命宁压在自己肩头,她已经好几日没有睡好了!
她每日都喝很多很伤身体元气的提神的汤药,身为医者宁欣知晓自己在透支身体的元气,她的寿命会减少,她会疾病缠身,然此时,她只想着保持冷静!
很多人看着她,她不能垮!
做英雄,尤其是做一个力挽狂澜的女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宁欣付出的代价远不是旁人能想到的。
唯一知晓的宁老太太心疼得直落泪,每次看宁欣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的倦怠,宁老太太都想阻止宁欣再继续下去,京城的人哪怕都死了,大唐哪怕灭国,宁欣也不会死的
宁欣还有江南的退路,云泽也舍不得杀了宁欣!
这话每一次都在宁老太太口中含着,然她每一次都没办法说出口,宁老太太只能在宁欣睡着的时候,低声的安慰她,让她多睡一会。
燕国公曾经跟宁老太太说过,“如果锐儿不珍惜宁欣,我砸折了他的腿!”
“不需要。”宁老太太平静的回道,“欣丫头不想要勉强留在自己身边的夫婿,她亲自选得李冥锐,也不是寻常的愚昧见不得妻子优秀的男人!”
草原上,军帐内,云泽扔掉了手中的诏书,狞笑道:“好,好得很!不降!本汗就等到了不降两个字?”
大唐皇帝衣衫褴褛,身体自从投降云泽后迅速的消瘦下来。
他此时早已没了做大唐皇帝的威风,被云泽冰冷,残忍的目光扫过,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干裂的嘴唇蠕动,“朕朕不知乱臣贼子,朕的话他们都不听了。”
“废物!”
云泽身边的人狠狠的踹了皇帝一脚。
皇帝的身体前倾,趴在了云泽的脚边,不敢起身:“大汗,朕义父饶了我”
“大汗,我看将他唯一的用途就是被男人压着,养他作甚?不如”
“不行。”
云泽摇摇头,“他的命还得留着,只要咱们攻破京城,擒杀小皇子,他就是唯一的皇帝,大唐再没别的皇子册立了,只有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大唐皇帝,别人都是伪帝!”
“他女人贤妃,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他得留在本汗身边。”
云泽揪住皇帝的头发,冷笑道:“干儿子,如今大唐出了乱臣贼子。你是不是得下个诏书讨伐他们?本汗借你雄兵十万,征伐天下平定乱乱如何?”
“多谢多谢,义父。”
皇帝眼里流淌出两行浑浊的泪水,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寻死? …
正文第三百五十九章 天理
每次被鞑子折辱时,皇帝都想着寻死的,但每一次他都舍不得结束自己的生命!
苟延残喘的活着,皇帝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他晓得便是自己能活着回到大唐,若想坐稳皇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活着总有希望,人若是死了,什么都没了。
越王勾践,皇帝一遍遍的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仿佛多念几遍,他就能获得某种支持下去的力量。
大唐帝国的百姓会明白他是为了帝国忍耐下来的。
他为了大唐帝国付出了尊严。
皇帝好在还有利用的价值,虽然云泽不管手下对皇帝的言语侮辱,但云泽下过命令,不许欺负皇帝,因此皇帝的安全暂时得到了保证,相比较而言,贤妃的日子过得就很奇妙了。
贤妃被云泽赏赐给叔叔,她同皇帝不愧心心相映,皇帝没舍得死,贤妃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她出身风尘,伺候过两位大唐皇帝,是如今大唐皇帝的宠妃,这些都是她的优势,论美貌年轻,贤妃不如花样纯真的少女,但她懂得怎么讨男人的欢心,怎么彻底的利用自己的本钱。
开始时,云泽的叔叔只晓得发泄自己的欲望,贤妃受了不少的苦,身上没有完好的地方,后来贤妃会在伺候他的时候,说起大唐两任皇帝在床榻上的表现,她伺候的人是父子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格外的兴奋。
于是。她的日子要好过一些,贤妃将昏迷不幸的九皇子接到身边照顾,她如今的恩主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贤妃听话。多说些大唐皇帝父子的事情,他并不在意身边养个九皇子!
“你们大唐的女人,够味儿。”
云泽的叔叔今年有五十多岁,精力一直不错,把玩贤妃的酥胸,“你可知晓,当年宁欣大妃将我的侄子们都迷成了什么样?哈。术赤是公认的草原英雄,他栽在宁欣身上,云泽别看他装得一本正经,他对宁欣也有企图。”
“宁欣那么好?”贤妃恨这个名字。虽然晓得他说的宁欣是无双郡主。并非是京城里不肯投降的燕国公世子夫人。
“好?”
云泽的叔叔心有余悸的说道:“她来草原不过三五年。直到现在草原上还流传着她当年的传说,我们草原上的人,天生敬佩强者。她毁了我们的梦想,让术赤折戟沉沙可敬佩她的人依然不少,她如同阴云,笼罩在每一个草原人的心头。”
“听说燕国公世子夫人也叫宁欣?她美吗?”
“您想要她?”
“我只能玩玩你,云泽定然不会放过宁欣,就冲她敢喊出不降,敢叫宁欣!即便她相貌寻常,云泽也会要了她!而且会宠着她,不会让任何人碰她一根指头!”
宁欣如同一个魔咒一般,直到现在还影响着草原上的男人们。
贤妃死死的咬着嘴唇。心中的妒火几乎让她发狂,凭什么宁欣可以被云泽宠着?她只能伺候一个老头子?
就因为她同无双郡主同名?
“嗯”
贤妃下身一痛,百般不愿却搂紧了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老男人,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亲吻着老男人,撩拨着他,让他更有快感。
云泽让皇帝写下了另立的小皇子是伪帝的诏书,并且让皇帝亲笔写诏书训斥乱臣贼子——宁欣一党随后云泽应干儿子大唐皇帝所求,领兵南下直捣京城,匡扶大唐江山,消灭乱臣贼子!
当然云泽让皇帝签下了一旦复位,会报答云泽的国书。
至于怎么报答国书上只写了,一切听从云泽的要求,换句话说,若是云泽想要大唐江山作为酬劳,皇帝也得双手奉上!
签完国书后,皇帝彻底的瘫软了,浑身的冷汗湿透了衣服,他像是一滩烂泥,也像是被人抽走灵混的行尸走肉。
云泽让人将他看管起来后,督促骑兵尽快南下,云泽心知宁欣的厉害,给宁欣留下太多的准备时间,攻破京城的难度会增加不少。
让皇上亲笔写诏书痛斥宁欣为乱臣贼子,只不过是云泽想瓦解大唐百姓抗敌的决心,给宁欣添点麻烦。
“没想到,朕还能见到你,贤妃”
皇帝看着衣着暴漏,脖子上有吻痕的女人,面上仿佛像是火烧一样,晓得贤妃被鞑子上了是一回事,亲眼所见贤妃依偎在鞑子怀里,皇帝感觉到难堪,羞辱,悲愤!
“你怎么不为朕守节?你不是爱慕着朕么?”
“为你守节?”贤妃冷笑道:“将大唐和李家祖宗卖给了鞑子的你都没自尽,臣妾为什么要为您守节?臣妾实话说,虽然臣妾伺候的人老了点,粗鲁了一点,但他能让臣妾快活,比您强多了!”
“无耻!贱人!”
皇帝手颤抖的指着贤妃,痛恨的说道:“后悔!朕后悔怎么看上了你你还要脸不要?”
“我是不要脸,可您就要脸面吗?为了证明你比先帝强,将先帝的贵人抢过来呵呵,没错,当年是我勾引的你,但是后来可是你主动的!先帝怎么死的?用我在这说出来?”
“你你”皇帝瞪大了红肿的眼睛,呼吸急促,“你晓得什么?”
“我晓得有人弑父,有人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儿所以你才有此报应!”贤妃拢了拢头发,嘲弄的说道:“京城挡不住云泽大汗铁骑,你的妻女都会落在大汗手中我听说有不少草原男人都对你的妻女很有兴趣。”
皇帝捂着胸口,耻辱,丧权辱国是皇帝的耻辱,妻女被鞑子享用,是身为男人的最大耻辱,“朕朕”
他如同一条离开水的鱼,嘴唇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你享用了你父亲的女人,还肖像逼迫臣妻,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以为你的妻女不会被别人享用?”
贤妃最后瞄了皇帝一眼,“如果我是你,早就死了,因为将来,你会更痛苦,对你来说,活着就是受罪!不过,应该有很多人希望你能活着,其中也包括我。”
大唐帝都遥遥在望,帝都的城墙厚重,雄伟壮观。
禁闭的城门,证明大唐不会投降请云泽进京!
“擂鼓,本汗亲自试试宁欣的深浅!”
“遵命。”
战鼓齐鸣,震天动地。
宁欣紧了紧盔甲,沉稳的说道:“出城迎敌!”
正文第三百六十章 血战
云泽抓住了大唐的皇帝和贤妃,他在投降的大唐人中间没找到齐王。
他命人全力追查齐王的下落,齐王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谁也不晓得他去了何处?
云泽的手下说齐王在疆场上战死了,云泽并不相信属下找到的血肉模糊的尸首是齐王。
齐王同宁欣,李冥锐一样,是云泽入主中原的最大障碍。
早一日攻下京城,云泽也可早一日放心。
攻破大唐帝都,便是齐王活着,只怕也泛起不起多大的风浪。
大唐皇帝在云泽手中,云泽随时都可以让大唐皇帝发诏书指责齐王是乱臣贼子,可以让天下人讨伐齐王。
两边知之甚深,云泽也不想再重复跟宁欣废话的错误,下令人手下攻城。
他知宁欣会死守京城,以为宁欣会在城头同他展开攻防,谁也想不到,从京城的城头上顺下了十几条绳索,沿着绳索滑下来一群身穿铠甲的将士。
在他们滑下城墙后,绳索被上面的人收回。
盔明甲亮,身上散发着视死如归气势的将士站在了宁欣的身后,他们动作统一的抽出了腰间的马刀,斜着一样的角度高举马刀,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统一的盾牌。
“杀。”
“杀。”
“杀。”
他们跟在宁欣身后,步伐齐整的向鞑子走近。
扑面而来的肃杀气息,浓云翻滚般的杀声。让站在前沿的鞑子骑兵有些胆怯,他们胯下的战马不安的甩着马蹄,大唐京城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一只精锐?
阳光反射在他们手中的腰刀上,灿烂耀眼的银白光芒似汇聚成一道光墙。哪怕是云泽也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
领头的人虽然盔甲遮面,云泽却能认出是谁?
“宁欣。”
云泽喃喃的念叨着这个让人恨,又让人想念的名字,没有办法征服宁欣,也他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