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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怎能会那么的柔软?
“你这手是同谁学的?”平王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宁欣拿起从桌上拿起茶杯,靠着敞开的窗户,眺望不远处的北湖,眉间微蹙,他是对原主反应大,还是对宁欣有过激的反应?
北湖上一艘划水的小舟惊飞了飞鸟,宁欣淡淡的说道:“我真想像飞鸟一般,想飞就飞,想停就停。”
李冥锐抿紧了嘴唇,眼里划过心疼之色。
“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宁欣将白瓷茶杯里的茶水喝尽,转过身面对平王世子。
她眼底有皓月般的清冷,平王世子郑重的点头:“我不会同任何人说起此事。”
若是被齐王妃知晓,宁欣很难逃开做世子侧妃的命运。
齐王世子眼睫动了动,喃喃的说道:“小悟空,悟空”
齐王世子身体里只是一抹原主的灵魂?
宁欣有了夺舍两世为人的经历,怀疑齐王世子身体里也许有一抹熟悉的灵魂!
她附身时原主灵魂消散,齐王世子的身体若是有两个独立的魂魄,谁被吞噬呢?
宁欣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也许齐王世子有头疼的隐疾。
第五十六章 暗藏
齐王世子闹了这么一出,宁欣等人也没了说话的兴趣,各怀心事的品茶,反倒是始作俑者齐王世子睡得最为轻松。
宁欣看到齐王世子唇边的浅笑,放下茶盏道:“我先回伯爵府。”
“我同你一起走。”李冥锐立刻起身,对着宁欣清冷的目光,脖颈微红:“我也该回去了。”
“我堂哥怎么办?他可是离不开小悟空。”平王世子掐着嗓子说道。
李冥锐憨厚的说道:“既是您的堂兄,那么由您送去他回齐王府正合适,我贸然送齐王世子殿下,没准还以为我攀附齐王府或者被齐王府的人误会为绑匪,我辛辛苦苦考出来的功名,总不能因为误会被齐王削去。”
宁欣眼睫轻轻一颤,李冥锐还没那么傻气,不通俗物。
齐王世子不可置信的指着李冥锐,瞪大了那双桃花眼儿:“你有功名?是武举?”
“我就那么不像是文举子?我来京城是是为了明年科举会试!”
“像···像···才怪呢。”
平王世子张大嘴,这年头举人这么容易考?李冥锐哪里像是个举人?
“殿下莫要小瞧他,我看李公子相貌堂堂,明年他许是会进士及第,被陛下委以重任。”
“啊···”
平王世子合上了嘴,有他同齐王世子两尊大佛在,李冥锐中进士也不是不可能。每年科举恩科,虽是秉承着公正公平的原则,但猫腻从来不少。
两家王府并非实权派,可一同保着实力不算太差的李冥锐高中并不算困难,况且李冥锐身边还有宁欣。
平王世子突然有种预感,明年的科举会试绝对会是大唐开国一来最为热闹的‘盛举’。宁欣不可能对李冥锐不闻不问,平王世子从见到宁欣的第一面,就没把她当做寻常女子看待。
平王世子皱着眉头,说道:“方才在长公主府你戳破王季玉同薛珍,不管长公主是否允婚,王家的人怕是都不会给你好脸色看,你得小心些。”
宁欣云淡风轻的笑道:“平王世子殿下多虑了,外祖母和舅母应该感激我才是,我为了二表哥同薛珍的姻缘煞费苦心,以前做了二表哥的挡箭牌,如今若不是我捅破此事,庆林长公主哪会舍得将爱女下嫁?”
平王世子摇了摇头,丧气道:“我为你操心作甚?这世上还有人能让你吃亏受委屈?”
“兵法有云,谋而后动!”
宁欣在庆林长公主府敢于做下那样的事儿,她怎会不考虑后面的应对之策?
宁欣向两位世子屈膝后转身出了茶室,李冥锐快步跟在宁欣身侧,平王世子站在窗户旁,看着一同远去的两人,他们边走边交谈着,李冥锐好像从怀里拿出个东西给宁欣···在他们身上萦绕着淡淡的情缘。
平王世子眸色暗淡下来,低垂下眼睑,迟了一步?他随即又撇嘴,切,娶一个聪慧过人的妻子,实在是太不幸了。
“也就李冥锐那小子上杆子找罪受!哼,本世子可不是傻子。”
平王世子突然听到细小的响声,回头看到齐王世子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并且站在他身边,齐王世子唇边那抹诡异的笑容让他心底泛起层层凉意,小心翼翼的问道:“堂哥?”
齐王世子手紧紧的握住窗户,手背上隐隐浮现几道青筋儿,方才细小的声音便是由此而来,齐王世子像是能捏碎窗户,“宁欣···她是宁欣?”
“噗。”
“堂哥?”
齐王世子从口中喷出的鲜血落在地上,一点一滴血迹在青石地砖上勾勒出一簇簇盛开的红梅,平王世子搀扶著他向后倒的身体,抚摸着他的胸口,焦急的问道:“堂哥哪里不舒服?”
齐王世子眸色深沉,喃喃的说道:“她是宁欣!”
“咳咳···咳咳咳···”
他不停的咳血,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都咳出来,“咳咳。”
平王世子的手背比他抓得很疼,“她还管堂哥叫大表姐夫,她是堂哥的表姨妹。”
“表姨妹?”
“她是堂嫂的表妹,齐王世子妃的表妹。”
齐王世子蹭去了嘴角的血迹,染血的手捂着胸口,“疼,胸口好疼。”
“堂哥?”平王世子彻底的慌神了,眼下的堂哥···哪里似傻子?怎么看怎么透着诡异,尤其是堂哥那双眼眸,怎么说呢,仿佛有着极大的痛苦和渴望。
齐王世子缓缓的合上了眸子,不再理会平王世子。
平王世子见他晕厥过去,只能先背着他回齐王府,平王世子嘟囔着,“倒霉,我倒霉,宁欣啊,你是怎么得罪我堂哥啦?”
“这是我收集到的近十年科举会试的题目。”
“嗯。”
宁欣接过书卷翻了一下,眼角余光看到他脸上的担忧,笑道:“你也为我担心?”
李冥锐深深的看了宁欣一眼,道:“我愿意全力帮你。”
他看出来了?宁欣闷笑,她的担忧,她的彷徨,竟然被李冥锐看出来了,宁欣自信能隐瞒得过聪明人,但却没有瞒过他。
“远水解不了近火,我没两位世子殿下有本事,但我住在伯爵府上,我可以帮你。”
李冥锐眼底多了几许对宁欣的心疼,只有住在伯爵府上,才能知道宁欣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若是想帮我的话,明年你一定要高中。”
“啊。”李冥锐肩头垮下了几分,实话实说:“怕是很难。”
宁欣笑盈盈的问道:“开科取士为得是什么?为何太祖会用科举取代举孝廉?”
“科举是为陛下选拔人才。”李冥锐中规中矩的回答,他两道浓眉皱在了一起:“为皇上?”
“的确是为皇上选拔人才。”宁欣眸子深幽,“每年落榜的名士少吗?徐长腾,马允文,朱子静等等,哪一个不是饱读圣贤书?哪一个不是才高八斗,可他们如今只能做山野的闲云野鹤,比不得他们有才的人却为位列朝堂。”
“科举选得是能为皇上所用的人才,皇上说你有治国之才,那么你就会平步青云!”
宁欣看着面色凝重的李冥锐,这番话给心地醇厚的李冥锐不小的触动,宁欣自信的说道:“我敢保证,你会高中。”
李冥锐苦笑:“为了齐王世子?”
“不对,因为我会帮你,我比齐王世子有用多了。”
“宁欣。”
李冥锐楞了一会,快步追上宁欣,憨厚的笑道:“我听你的。”
第五十七章 定亲
宁欣回到伯爵府,伯爵府的下人们面带喜色,神色上多了几分倨傲。他们在面对宁欣时却冷淡了不少,李冥锐握紧了拳头,宁欣笑盈盈的说道:“回见。”
“他们欺负你!”李冥锐愤恨难平,意图将这些看不起宁欣的人都揍一顿,打到他们服气。
“你见过有兔子欺负老虎的?”
“···没有···”
宁欣平淡的一笑,向客院走去。李冥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喃咛道:“恼人的兔子!”
用晚膳时,王季玉面带得色,在他看到宁欣时,王季玉多了几许的愧疚和不忍,李冥锐看后差一点将手中的茶盏捏碎,因为宁欣冷漠的态度,王季玉几次想出口的话都咽下了。
汪氏自然荣光满面,她在伯爵府很少有此得意的时候,王月莹等配合着她,笑语嫣然的说起薛珍被册封为县主时的盛况,汪氏得意的看了一眼二房太太,抿了抿发鬓:“长公主说,双喜临门!玉儿同昭容县主的婚事算是定下了。”
“母亲这可是大大的喜事,儿媳估摸着得好好的操办,总不能让庆林长公主没面子,昭容县主下嫁玉儿是咱们府上的大事。”
二房太太孟氏笑着迎合:“大嫂说得是,除了尚主之外,昭容县主下嫁是十足的荣耀,是应该好好的办。”
太夫人楚氏听到汪氏大操大办所需要的准备后,她面色微凝,“玉儿得了一门好亲事按道理是应该办得隆重些,只是伯爵府不仅只有玉儿一个男丁,玉儿是我的孙子,他们也是我的孙子,我不可能厚此薄彼。”
宁欣垂下眼睑,静静的看着手中的茶盏,伯爵府根本拿不出大操大办的银钱!
汪氏道:“玉儿迎娶得可是长公主的爱女!京城名媛,多少人家想都想不到的好事,若是不让庆林长公主满意,玉儿会被她看轻的。”
楚氏很有气势的说道:“虽是我们高攀了长公主府,但玉儿才学人品不差,长公主若是想要个富贵女婿绝不会选我们玉儿,昭容县主是很尊贵,可眼下她同玉儿郎情妾意,私定终生,除了玉儿,她还能嫁谁?父母再固执也扭不过儿女去。”
楚氏也不想太给宝贝孙子没脸,缓了缓语气说:“玉儿是我最疼的孙子,又是老大唯一的嫡子,他成亲,我从贴己中拿出两万两银子,剩下的按照公中规矩办。”
“母亲···”汪氏明显不甚满意,当时定下的公中只出一万两,三万两银子够做什么?
楚氏脸色阴沉,”你若是心疼玉儿打算贴补他,也随你。当初既然定下来规矩,就得按规矩办。”
汪氏如果手里有银钱的话,也不至于在伯爵府处处吃瘪。
立在汪氏身后的姨娘白氏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威勇伯,恭谨的笑道:“二少爷的喜事是府里的大事,妾愿意拿出贴己的银子。”
“不用你。”汪氏脱口而出,“这等好事沾了你的银子,哼,晦气得紧!”
白氏泪盈盈眸子满是受伤之色,娇弱的身躯颤抖般的缩了缩,呜咽得说道:“妾也是好意。”
威武伯哐当将茶盏狠狠的搁到桌上,汪氏打了激灵,威武伯面沉如水,看都没看汪氏,直接对着楚氏道:“玉儿的婚事还需要母亲操持,儿子不孝让母亲受累了。”
这是变相的将大权交给楚氏!楚氏想到同公主府说亲的体面,想到被勋贵们围绕巴结的尊荣,她不会拒绝的。先头这门亲事一直是汪氏张罗谋算的,楚氏没脸在事成之后从儿媳妇手中抢权!
但是有威武伯的一句话,楚氏可以名正言顺的踢掉汪氏。
楚氏面上带了几分的无奈,“罢了,罢了,谁让是我是你娘,玉儿的婚事我会看着,咱们祖上也是战功赫赫的,若是你们争气些,也不至于闹到这步高攀长公主府田地。”
“儿子知错。”威武伯诚恳的认错,低垂脑袋的白氏极快的撇去一束秋波。
在场的人唯一气得炸了肺的就是汪氏。
宁欣抬了抬眼睑,若是白姨娘有了她这具身体,汪氏更是没有立锥之地了。她这具身体才是得天独厚的白莲花···娇弱得让任何男人心疼,若是运用好了,恐怕连女子都会疼惜她。
“还有一事。”汪氏憋了一顿气,矛头直指宁欣,“长公主对欣丫头今日的所做作为极为不满,欣丫头既是养在我们家,代表着伯爵府脸面,她不管不顾的胡闹下去,万一再得罪贵人弄坏了名声,她将来可怎么办?月莹几个还没商婚呢!”
王月莹不忍心愧疚般的看了宁欣一眼,赵曦眼里隐含着兴奋,一样都是表小姐,宁欣也该倒霉了。
同宁欣关系最为亲近的王月菲道:“大伯母这话说得欠妥,若是没有宁表妹哪来得二哥哥的姻缘?为了二哥哥宁表妹已经付出良多了,大伯母还要指责宁表妹?”
李冥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