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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实是炭笔;中间是炭芯;外面是空心实木;细竹管一样;算了;合用炭芯一时半会弄不出来;还是将就一下。”
芊芊似懂非懂“哦”了一声;暗记在心里。
叶青心里想起地球时儒家三事“立功;立德;立言”;以立言最难;放在此世亦然;可叶青并不想立言;只需把书写出来。
明亮的琉璃灯下;芊芊偏着脑袋想了想;扑哧一笑:“公子很急么?”
“当然急;本以为还有两年;最近却有不好的感觉……”叶青住了口:“以后你就知道了;这越早越好。”
“其实办法是有;这又不是正书;只是小说演义话本;公子你写个纲要;我;子楠;铃铃……都可以帮忙;这就很快了。”
叶青怔一下;不由微汗;这主意都想得出来;这时一卷写完;把它交给了芊芊;芊芊展开看着。
写完了这篇;叶青站起身;见芊芊看的入神;也不叫她起来;只摇着发酸的右臂踱出书房;站在滴水檐下深深吸了一下微带寒意的空气;顿觉心思爽明;就在书房前的台阶上悠悠散步。
这时雨水渐小;黯青天空空阔;叶青久久看着;心里却盘算着:“黄巾起义写到了;是这里结束;还是继续写下去?”
“公子?”身后传来芊芊的声音;叶青应了一声回转身。
雨还在下;天黑色;影影绰绰只见她站在台阶上;有些纤弱;过了片刻;见着芊芊没有声音;叶青有些诧异:“芊芊”
“噢噢”芊芊自怔怔中惊醒;连忙说着:“公子;你有什么话?”
“你在想什么?”叶青的目光柔和;凝视了下有点手足无措的芊芊;问着:“是不是想睡了?”
芊芊低着头想了良久;才说着:“我……我心里有点害怕……”
“怕?”叶青一笑;有些诧异:“怕什么?”
说着;就散步;周铃取出了大伞撑起;把三人都护在里面;在雨中沿着青石小路散着步;对周铃来说;这似又回到赴京赶考时;在双流镇滞留的雨夜。
细雨飘在青石板上;点点水晕散开;脚步轻微;在叶青的臂膊环绕中;芊芊望了一眼周铃;又回过目光凝望着叶青侧脸;不由握紧了叶青放在她腰间的手。
这时叶青真正发觉了芊芊有心事;不由笑了:“你怕以后我对你不好?”
“不是为这个。”芊芊颦眉;心情十分矛盾:“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读了你今天写的书;突觉得很怕;真有人敢逆天?”
叶青一笑;说:“你还是见识不广;这历史上就有;只是都成不了气候;要是太平时就谋反;一年半栽就镇压了下去。”
“这书里趁着三国战乱;民不聊生;三国都有着失德之处;这才举事;算得上是聪明了。”
芊芊沉默良久;才说着:“这太惨了”
她不胜其寒;打了个寒颤;叶青立刻感觉到了;真正换了正容;伸手按住;问着:“芊芊;你怎么了?”
芊芊瞟了叶青一眼;又望着远处灯光;嗫嚅良久;才说着:“那它们能成功?”
“当然不会成功;单是这苍天和黄天;就知道不成功。”叶青随意说着;似是不胜感慨:“这里面就有一整层的差距。”
芊芊心突突乱跳;勉强定住神;她望着叶青;问着:“假如没有这层差距呢?”
“唔?”叶青目光有些疑惑;今天的芊芊太奇怪了一些。
芊芊避开了叶青目光;喃喃说着:“我就是心里怕;您就当我没说。”
叶青目光一闪;淡然一笑;说:“就算没有力量差距;也不能让它成了事;三国都会抵制它。”
“那你会抵制它吗?”
“当然;我会”叶青说着;听了这话;芊芊才松了口气;渐渐恢复了原来。
叶青就背着手回去;却对芊芊说:“今天芊芊问了许多问题;有没有好好背诵道经;我也要考你一考”
随想了想;就说:“小叶道纪;有八百字;你背”
芊芊这时心里觉得不怕了;应声“是”;蹙眉沉思了下;就抿了抿唇背诵起来:“……华灵隐蔼;藏三於鸿蒙;神景含辉;万真於至赜……盖灵宝者;太元生化之本根也。自尔幽机发明;启迪晨精;当思上古立运之前;融结万品;朗耀英鲜;至理昭彰於龙汉;妙文炜着於赤明……功满德就;名书上清;逸辔高上;翱翔太明。德化之大;岂可议其津极者哉。”
芊芊琅琅背诵;一字不易;叶青心里欢喜;见着她背完了;才握着她柔软小手;目光期许:“我是希望芊芊你尽早筑基;你懂我意思么?”
芊芊身子一震;怔怔望着叶青;听他解释:“表姐自小是术师;性格温柔;但做事自强;她能好好待你;这我很清楚。”
“可要是……怀孕了;有了孩子了;女人的心思就未必能和现在一样……她是我表姐;情分和血缘都在;我没法对她绝情;就怕她对你态度改变……有些事我可以挡下;有些事……”
“是公子以前故事里说的冷暴力;或折辱么?”芊芊心思聪慧;叶青一说她就明白了用意。
叶青握紧了她的手;有些欣慰;有些怅然:“是我对不起你们;真的说实话;一个都对不起……
芊芊沉默听着;这时几乎要落下泪来;吸了吸鼻子:“好……就怕芊芊太笨;筑基很难呢。”
“我的芊芊从来不笨。”叶青握了握她的小手;实际上她两年读书积累;近来修炼速度极快;六阳图解进境甚速;已经到了练气三层。
鼓励过后;叶青又笑:“当然不熟悉的地方;别一个人琢磨;多来问我;现在我这时间还是有的;你别有顾忌。”
“恩”芊芊低声应着。
“夜深了;回去罢”叶青沉默了一会说着;三人就是回去;沿途;叶青没有说着话;要是普通的古代世界;叶青不这样安排。
但在这道法显世的世界;曹白静掌握正妻之位;江子楠红袖秉笔;有内相之格;这些都不是根本
根本却是道法呐;一旦道法小成;万千伎俩都是浮云;要是道法大成;更是地位稳固不可动摇。
这心事;不知芊芊可理解?
再想到刚才芊芊的异样;叶青皱起了眉;若有所思。
这样想着;就回到梅院;院里又多栽了些红梅;巧妙错落地映衬着昏黄灯光;梅院的称呼越来越名符其实了。
回到了房间;芊芊和以前一样;帮他除下外袍;这外袍就算有伞;都有些湿气;又为他换上了睡袍:“有些晚了啊”
“芊芊很贴心啊”叶青说。
“芊芊一直很贴心;又不是今天”芊芊调皮笑着;突凑上来亲了他一口;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却似完全恢复了原来。
叶青瞧着她已发育良好的体态;凹凸诱人;不由就是心里庠庠;又按捺下来;恨恨说着:“过两个月;等你这丫头筑基了;本公子非得行使家法;一口吃掉你不可。”
“嘻…好啊。”这少女红着脸;却不和以前一样回避;目光大胆望着叶青;带着一点羞涩应着
风雨在窗外隐去;这个夏日的夜晚;更加醉人了。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梦兆
院子起了风;枝叶在风中摇摆;响成一片。
叶青见这人面目有些朦胧;似是自己的族人;就说着:“夜深了;我要入眠;你下去吧。有事明天再说”
这人却并没有退去;一躬身赔笑的说着:“公子;不是您叫我唤你过去吗?桃园三结义;却是正式开了大运”
“桃园三结义?”叶青有些心里疑惑;感觉这个词好熟;一时想不起来;当下惊觉的问着:“这是什么?”
这人一笑;说:“您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叶青心中迷惘;跟着过去了;突然之间;景色变化了;似是在一个小城;只是城中一片灰暗之气;弥漫四方;看的不是很清楚。
只是却有一道微光;沿着微光追寻;却见着是一处桃园;满满的开着桃花;只见人来人往;有的预备香台;有的寻刀杀猪宰羊;但都蹑手蹑足;行动异常迟缓;眼中迷茫;和傀儡一样。
叶青似有所悟;又一团迷云;就见这人指着三人说着:“您看;这三人的气色怎么样?”
叶青一眼看了上去;却见得一人;顶上一团白色云气;略带着丝丝红;又很是模糊;笑着:“此人必是富家子。”
又见得一人赤面长髯;只是顶上淡淡白气;又有一片灰云;这必是劫气入怀;不禁更添疑惑;笑着:“这人有些大将根骨;只是必犯有律法;才有灰气袭击。”
原本这人就躬身说着:“还有一人呢?”
中间这人更不出奇;只有几丝白气;显是贫民之人;叶青正要说话;突有所感;止语不说;仔细打量。
这时;见着下人准备妥当;香炉供台上;牛羊都是齐全;三人一起上前;叶青突有所悟;指着中间这人说着:“此人必成大器矣”
这话一说;原本这人顿时露出喜色:“主公灵光不昧;还能识得根本。”
话才落下;就见三人一起跪拜下去;却是结拜成礼;就在这时;一道黄气出现;直立数丈;落在了中间这人身上。
被这气运一催;只见中间这人几丝白气顿时受到了滋润;瞬间浓郁起来;并有着丝丝向着赤色转化的迹象。
而左右二人就受到一些滋润;富家子还罢了;多了几丝红色;而赤面长髯之人;顶上灰云尽数消去;淡淡白气转成浓色
一条白蛇若隐若现;叶青见着;叹着:“草莽多龙蛇;又多了一条了”
这时寒风吹着;云雾弥漫;突又有人来;一看上去;却是周铃;叶青抹了一把冷汗说着:“这是梦;还是真?铃铃;你怎么来了?”
“公子来了;我自是要来”周铃说着。
叶青有些恍惚;问着:“中间这人好生熟悉;却一时想不出名字了。”
就见着原本那人突是一指;笑着:“公子灵光不昧;既识根本;还不识得这人是谁么?”
说着;就见着中间这人回过首来;叶青望去;这人却是自己的面目;这一惊却非同小可。
“公子;您醒醒;您魇着了”
叶青定了定神;才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芊芊正披着衣服关切的望着自己;这才知道是南柯一梦;想起梦境;心还在跳。
怔了片刻;就起身:“我起来了;对了;叫周铃周风过来;不;还有连江晨都唤过来”
这醒过来;自是识得这三人是谁;张飞;关羽;刘备
这三国封神演义;却不是按照小说写;这张飞却是县里中户;读过书;善书法;能写诗作赋。
这关羽却是个逃犯;逃离家乡至此。
这刘备谱籍不可考;叶青无所谓;就写是中山靖王之后;家里贫困;与母贩履织席为业。
不过这几丈黄气;却很有些思量;叶青自己可没有写。
但以叶青的见识;却很是明白;别看朝廷气运滔滔;一旦衰退;未必有多少。
龙来十里;气高一丈;龙来百里;气高十丈。
这数丈黄气;虽未必全部投到这刘备身上;怕是汉末时皇家的核心气运的几成了;当然这是梦境;未必和真的汉末时相似。
只是按照气运之说;这似是符合;正寻思着;周铃就过来了;才洗的长发;发梢微微向下滴水;进了就问:“公子;你找我有事?”
叶青沉吟片刻;问着:“你昨天夜里作梦;可梦到我?”
周铃脸一红;说着:“有;公子怎么知道?”
叶青细问了几句;却是和自己梦境相符;顿时凛然;再问;她自己一片茫然;叶青心里暗想:“她性子单纯;大易武经进展极速;怕是比她的哥哥都高上一分;武道修到这个境界;又心思系在我的身上;一同入梦也有可能。”
“只是这梦兆却非同小可;前世大劫渐来;才有这梦兆;算起来最多就是一年左右;月食之后三年才日食;拉开大劫序幕;这次怎么这样快?”
叶青只觉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默默踱出房;站在檐下;任凉雨吹到身上;使他清爽了许多;又想起了前几天去了北邙山南麓古魏战场;想到当时查看过山谷里面就松了口气;没有异变。
可这未必就没有事;前世这里也没有异变;看来不是偶然;大将军忠烈之祠;受着历朝褒封;千载以来不知净化收纳多少英魂;缺乏怨气土壤;就算再是大劫都激不出来。
除了周铃;谁都不知道他在山里于了些什么。
现在规矩渐严;就是有族人对家主行踪感兴趣;也没有敢对周铃打听;聪明的都看出她是叶青的内卫;甚至有猜到她执掌家中暗谍;不由在心里将她想象成心机深沉的女人……
看起来呆呆?
这一定是伪装;族长怎会选个呆呆的女人做这种事情?
叶青想到这里;就是一笑;又发觉自己思潮想偏了;这时雨幕里传来一声鸡鸣;显是要天亮了。
再片刻;雾雨中有着甲衣之声;江晨过来了;行礼。
“你的兵练的怎么样了?”叶青站着;问着。
“主公;有洪舟和张方彪帮着练兵;大体上能行了。”江晨应的说着。
叶青不语;起身到了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