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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是人之常情;主公自不会被这点邪祟压过。”寇先生微笑回敬
一饮而尽;气氛融洽;寇先生趁机建议:“现在至少叶青优势被封掉;主公;趁这时联系所有附庸家族;结好盟友;打听郡里哪一家在里面损失惨重;都是对付叶家的好武器……”
“叶家发展很快;这瓜分起来;还是很有些油水……”
“报——”正说着;在外面传出了声音;还送进来一份新文;看样子是一份新出的报纸。
亲信送上来;俞帆接过时还笑:“必是有好消息;说不定就是对这叶青的处置了……”
一众亲信也都笑起来;心情非常轻松愉快;很是期待。
展开报纸;随口念着:“榜眼公新作《下土世界生存守则》……”
顿时众人笑容都是停滞;面面相觑;望向自家主公。
俞帆心里一凉;顾不得别处;急急看着下面正文:“各州事急;吾州因鄙作意外得到一月喘息……”
“胡说八道;明明罪魁祸首;这变成功劳了”俞帆骂一声;继续向下看:“青不才;仅以一点浅见与诸君同享……”
全文都是各种下土世界见闻、经验提炼、推演证明、猜测旁证……
俞帆越往下看;越是心惊;最后一段甚至有:事后仙园偶会;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真仙所称……
“他这是……”
俞帆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赶紧跳到最后;只见作者时间注:蔡平景十三年十二月七日
“这是昨天?”俞帆出离了愤怒;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真仙下降;与之会谈;并且还继续在报纸上发表文章;这就是通过了审查了?
难道他上面有人?
“我没有想到;这报纸可以这样用……这报纸又是叶青的主意;这样一重重布局下来;还真是了得。”
俞帆大怒;转眼却冷静出来;冷冰冰说着:“这真是好文章;你们拿去看看;事情转化成这样;真真不可思议。”
下面人都面如土色;寇先生也不敢触着火头;压着焦急;接了报纸;众人传看这报纸上首版;细细读了;讲的都是下土世界一些观察细节、判断、猜测;读了都觉很有道理。
寇先生一目十行;看到后面注明:作者应州南沧平寿叶青;谨以抛砖引玉
读完;就联想起一些事;顿时脸色大变:“主公;此文一出;传知天下;必引起风潮;不只应州;天下都出了名;不知多少人会幸存下来感激叶青……此前传言算计;恐怕失效大半”
有些还没敢说;就是《封神三国演义》只是损害应州少数英杰;现在一转风潮;利益的就是天下多数英杰;这一得一失之间……
“主公;这样一来;谁也说不出话了……”
舆论风向、各家利益;都会产生变化;很难有几家再坚持和叶家为敌……刚刚初成的全州讨叶联盟;瞬间就雨打风吹
主臣上下相对无言之际;门外亲信再度传声:“报——”
俞帆沉声问着:“什么事”
“主家来信;总督方面有消息了;老大人急召主公回家商量”说着;递上了一张条子;有简单的描述。
俞帆接了此报;沉吟良久;把这条纸给了寇先生;就背着手出来;站在台阶上怔怔看着。
天阴;没有雪;浓重的云团团在天上漂着;俞帆苦笑一下;转身回去。
寇先生怔怔;就说着:“主公;看这情况;难道这叶青上面有人;要不怎么会演化成这样?”
“或许吧;也许是我们都小瞧了此人;事情演变成这样;对付叶青之事已是破产;父亲召见我是理所当然的事;甚至我都不能再单打独斗;不能继续和家里闹矛盾;必须一致对外才行”俞帆郁郁的吐出一口气;摆了摆手:“回去罢;我们先回去知道内情再说——这天庭是什么意思?”
平寿县·叶府
过了这些时日;祖父和战死士官丧事办完;家中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这或是农业时代的常态节奏了;而龙女住了数日;第六天就告辞回去。
“夫君没有事就好;我和姐姐还是要回水府去。”恨云说着;美眸看着;带着一丝伤感。
“这么急?”
“北地冬日里的水事稀少;轮值不可免;请假是有着限度……”惊雨别过视线;不看叶青的失望;轻声说着:“夫君自己多多保重;审慎而为;凡牵涉天庭;可询问一下我们姐妹;夫君再熟读书藏;对天庭规则还是有些……”
冬日微冷的晨光里;龙女简单交代;一句一句平实;唯雪白的玉颈柔婉低垂;有着少许醉人情怀。
坐骑在院门口不耐刨着土;喷着鼻气催促;男女都浑然不觉。
黯然**;唯别而已。
她们已非少女读书时天真;虽存有着对人间生活好奇;喜欢叶青亲手布置梅园;甚至雨天青螺传讯;兴致勃勃参与过福地别庄的设计…归根到底作为龙女;并不准备以人族妾室身份多加体验。
龙族性子可以很宅;却喜好自由;极是看重尊严。
有些极品家伙;当初金阳湖龙孙潦倒到当了乞丐;饭都吃不上几顿;还是一副大牌架子;这不是一般人能办到;但在龙族里是常态。
好吃懒做的龙孙这样;自力更生龙女更不会低人一头;
叶青望着两道白影消失天际;体会到她们无声透露的这个意思。
“……这样也好;自己终不是擅长后宫的男人。”这样就没有了非份念想了;怅然之余;回首喊了周铃。
“公子;还去南廉山么?”周铃自后面赶来;在马上问着。
“恩;去看看。”
一队骑士出庄后;往北奔驰而去……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侯位
冬日在悲凉不安的紧张中流淌;虽应州获得了喘息时间;但第一次进入;还是有不少人战死;其中不少是官员。
总督亲自率领;举行了哀礼;过后;原本肃杀气氛顿去了一大半。
几十个官员各怀着重重心事;等待着总督的决策;这里不但是有着空缺的位置;更重要的是;下一步;官员还跟进不跟进?
在别州;已有明文;官员可不跟进;免的失陷太多。
但是在本州;还没有这明文。
太守辛康搓手跺脚取暖;转到都督张存时面前;半笑不笑问:“将军;听闻你主张继续进入下土世界?”
“我是这个章程”张存时说着:“我在应州是主战;在下土世界还是主战;下土世界依我见;还得靠打仗”
“打仗——不错”辛康一笑;说:“不过这还得看朝廷的意思;朝廷主张;七品以上武将不得进入下土世界。”
“当然各州允许有一定差别;就不知道总督是怎么样想”
张存时品着这人话中的意思;淡淡一笑说:“总督总领应州军政大权;自是一切由总督裁决”
辛康笑说着:“这个自然”
说罢不等张存时说话;就指着门口:“大家看;总督派人来了。”
众人一看;正是官员谢多年过来;见着众人;就忙着作了揖;说着:“各位大人;总督请各位大人到殿内;一会就会见各位”
众人听了;都是应是;进了殿内;这里却温暖了许多;又有人上茶。
谢多年踅回;到了门口就传出了总督的声音:“进来。”
谢多年忙答应一声;进来;一股暖流扑面而来;这是火盆的作用;定睛看时;总督依案而坐;正在沉吟。
而范善正喝着茶;态度深沉;谢多年一句话也不敢说;到了一侧;就听范善说着:“真仙下降是确定了;有符知会了州中。”
总督站起身子;踱了几步;呷了一口茶;就笑着:“真想不到;你这学生还真是连我都看不明了;按照原本情报;不过是文才好;又得了些龙君恩泽;中了榜眼就罢了。”
“不想闹出了这封神三国演义;替了应州下土世界;这还罢了;关键却是天庭态度高深莫测;竟连一句呵斥都没有;就这样过了;这里面就出奇了——你没有听说过;这里面是什么缘故?”说到这里;总督倏收了笑容;眼中闪着幽幽的光:“这事情并不小;说出去;我连区区一个榜眼都把握不住还是小事——关键是这关系着下土世界的演化和应对”
范善这时不敢摆谱;忙放下茶杯;说着:“下官对这学生;是下过功夫打听;但是也没有听见里面这些内情。”
总督一笑;说:“我预想也是这样”
说着又问谢多年:“他们都过去了?”
“是”谢多年忙赔笑的说着:“下官请着各位大人进了殿;才过来回话
总督点点头;沉思良久;似有了决定;才说着:“不能叫他们等久了;过会我们就一起过去;现在我们还得会见一人——请高大人进来”
高科进来;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侍卫;一进门就行礼:“下官高科拜见总督”
“高大人请起”总督笑了笑;本朝侍卫有御前侍卫、一等侍卫、二等侍卫、三等侍卫;总计有千人左右;这高科是一等侍卫;也不过是正五品;这时就说着:“朝廷已有制度;本督自当从命;只是本督个人意已决;必至下土世界。”
高科炯看了总督一眼;又低头说着:“下官到这里;只是通知大人;大人既有决意;下官自是尊命”
这话一语而决;总督就笑着:“我读这封神三国演义;却得了这曹操之身;按这演义所说;这人还真是英雄;握着这样的牌;还能回避?”
谢多年明白过来;忙给总督披了大髦;和高科一起;随着总督到了殿;殿下一排站着的官员见总督过来;都作揖行礼。
总督略一点头;请官员免礼;就直接说着:“各位大人辛苦了;你们都是各郡各县的主官;吏治都要多多依仗你们——你们以后自是不用再进下土世界
这话一落;各官都露出一丝喜色;话说下土世界惨烈已不绝于耳;能不去自是不愿意去;都连忙谢了。
见着众官态度;总督暗里浮现出一丝失望。
次日;县丞俞帆已来到了俞府;俞帆蹬着下马;随行的二十几个人都是一齐滚鞍下马;就见着一个管家而出;到俞帆面前赔笑说着:“公子;您终于回来了;老大人都问了几次了。”
俞帆没有答话;打量着熟悉的门;灯光照在他冷峻的面孔;淡漠不动声色
这管家心里一怯;看了看俞帆;又说着:“我这就去禀报老大人。”
“不用了。”俞帆说着:“我不是外人;你不用禀报;我自己进去就是。
这管家还想说些;看了看俞帆神色;嗫嚅了一下;往后退去。
俞帆就直接踏步而上;这时到了大厅;就见着一大群族人;官员;世交;众星捧月;把俞承恩集拥在中间;觥筹交错。
两厢笙篁齐奏;侍女翩翩起舞;唱着歌曲。
仔细看去;见着父亲俞承恩坐在中间;双手随乐打着节拍;态度从容;俞帆不禁皱了皱眉;但又立刻展开;他是知道;经过打点;父亲终于得了太守的位置;多年媳妇终于熬成了婆了;庆贺下这是人之常情。
正想着;管家凑到俞承恩耳侧低语几句;俞承恩坐直身子;望过来一笑说着:“帆儿回来了;快快过来;让为父好生看看?”
俞帆连忙上前;恭谨行礼;果俞承恩脸上泛起一丝笑容;说:“起来吧;你都是县丞了;不必行这大礼”
“回父亲的话;儿子当的再大的官;都是您的儿子”俞帆一脸庄敬:“这个礼却是不能废。”
俞承恩听了;目视左右;叹息一声;说着:“你原本刚毅;不想当了些官;越发长进了——入宴吧”
听这一声;俞帆不言声;回到了座位上。
俞承恩很是高兴;手一摆;说:“人集齐了;放爆竹和焰火”
一声令下;爆竹和焰火连绵;月亮银辉洒向大地;一群人都是饮酒;片刻就酒酣耳热;俞帆却怔怔出神;只是自酌自饮。
俞承恩原本心里高兴;得了太守;就是成了正果;日后俞家内祠又多了个金敕;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儿子总有些心绪不安。
几子争位;他心里是清楚;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俞帆是同进士之首;前途不可限制;就算没有自己支持;这下一任家主的位置都稳妥着。
过了会;见着宴差不多了;就请着散宴;客人都是散去;而俞承恩起身;唤着:“帆儿;你进来。”
俞帆应了一声;就进了去。
在里面静了一下;俞承恩心绪安适;坐了;摆摆手;众人都肃然退下;俞帆亲手点了息香;定了神坐在一侧。
俞承恩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总督已接到了朝廷的意思;嗯;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很明显;叶家这事算是过了。”
俞帆听了这话;勉强咬牙一笑:“原来是这样;父亲;还有什么消息?”
俞承恩冷笑一声:“郡县主官都免了进下土世界;总督也不敢冒着众怒;故昨天就宣布了;这是一条;还有一条;就是总督却似是铁了心;还要自己下去;虽没有说是谁;但我们度测;就是曹操;这人你知道不?”
俞帆蓦是眸子精光一闪;见窗外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