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了这话;曹户扇身子一颤;望着侄子;不想这侄子比自己这个叶家岳父还要上心;良久;叹了一声:“去罢;你就告之罢”
“是”曹思远目光炯炯;连忙去了。
叶家庄
夜里是下了一场雨;天上雾水一样洒着;水打在了青砖上;少许积水。
叶青脚下一双木履;二个亲兵紧紧跟随;过了门;就见曹思远过来行礼。
“你久候了”叶青笑着看了一眼说:“都是自家人;多礼于什么;刚才过来见着你有说有笑;怎就不吭声了?”
说罢手一让;又说着:“你这次早早来;我们到屋檐下说。”
曹思远点点头;就过去站了;说来奇怪;他本身剽悍;在叶青面前;变得循规蹈矩;不敢丝毫放肆;当下一一把自己掌握的情况说了。
“昨天;仓家施宴请人;有十几家去;我已经知道了。”叶青听着;踱着步子;语气沉甸甸:“有你的话;就更清楚了。”
说着欣赏的看了一眼曹思远;前世也是这人继承了曹家;素有勇武之名;但是这点勇武自是无法抗拒大势;后来灰灰。
可就算这样;也不能抹杀此人的刚毅和奋斗。
“大道理不去说;小道理叫有恩有义;仓家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就加入了酒盟;一年最少赚了五万两银子;这次又由于本家;而免了贼兵的祸端;本家没有什么对不起仓家的;不想会是这样。”
“这欠帐总要归还……我心里镜子一样;我知道最近流言;大家都不想若麻烦;但设身处地想想;就算避祸退出;总比当奸细;或恩将仇报好多罢”
这一席话;曹思远听得佩服;本以为叶青会大怒;不想现在心平气和;慢条斯理;井井有条;心中就暗想:“果是榜眼公;这心气就真不一样”
怔了少时;就听叶青说着:“这事还要议一议;你来了;就一起过去罢
说着脱掉外衣递给亲兵;又说着:“你也把外衣脱了;等会烘于了会给你送去;我们先过去吧。”
“是”曹思远应着;跟随着达到一处大厅;只见几个亲兵排列;里面是十几个执事;有的正襟危坐;有的在说话;自己二个一进去;就见着众人一下子沉寂下来;一起起身:“主公”
叶青笑着:“不必多礼;各自坐罢;思远;你自己找个座位;把刚才的话说说”
曹思远就知道现在自己进入了叶青嫡系;心中不禁大喜;就不隐瞒说了:“……别的还罢了;平寿县南面各家也要效仿着建立联盟;仓家几个老牌大户在牵头……”
叶青不动声色的向下看;这个不利消息;有种沉沉的黑暗感觉压在众人心上去;听描述;这倒是前所未见的精诚一致;但缺少一致目标;缺乏利益共沾基础;连过往合作都谈不上;什么让他们组合起来?
叶子凡这时听得心惊:“这是总督所为么?”
“未必;总督出手;就肯定直接要命;不会做什么流言来打草惊蛇。”叶青目光闪动:“恐怕还是我们的一些老对手……”
“俞家”江晨恍然;兵法的直觉让他破开迷雾抓住要害。
流言确实主要分布在南沧郡;有这能力和动机;俞家嫌疑最大;他冷声说:“他弄出这些事端;想要我们在州、郡、县的各方矛盾中疲于奔命”
甚至或有暗中真正的致命一击……叶青只是一笑;就见着一条细小的气运洪流;比起十日前;又少了大半。
“但是;总督肯定会对主公不利;还有这各方面异常……主公没感觉到;有张暗中针对我家的网么?”
“这联盟果不可靠。”叶青想着;就听着吕尚静报告;这报告可比曹思远汇报要完整多了;听的曹思远不由暗暗心惊。
“就只有曹、何、江、墨四家算是盟友么?”
“有四家已经算非常不错了;这就是根基所在。”叶青却毫不在意:“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打我们的;吕先生;你对县里各家宣布消息;就说为了对付贼兵;以后要上交一定贡钱;并且派一定数目的兵到我家集中;受我指挥。”
众人听得发呆;这时能这样做;不是把人逼到对立面去?
“这事在三天内就要确定;不愿意;但是没有明确倒戈的家族;就划到第二等级的名单去;明确倒戈的家族也不算敌人;但是划到第三等级名单去。”
见着众人面面相觑;叶青笑着:“我给大家看三件事;这就是第一件”
一挥手;江子楠就进来了;她看了下众人;清脆的说着:“根据我的情报;朝廷的赏赐已经到了应州;估计五天内就会抵达到县城。”
“赏赐的具体内容也不是秘密;主公将获得五品翰林的官衔;以及南廉伯的爵位。”
这话一落;顿时众人欢腾;连叶子凡都满面喜色;伯爵;自己叶家;居然出了一个堂堂正正的伯爵
见着众人喜色;叶青心里暗叹。
得知赏赐的瞬间;叶青反而是心里一片冰凉;自己的情况;已经向誉郡王说了;实际上他要的不是这空爵;空爵没有名正言顺的府兵。
哪怕是给个名义;对比这空爵好的多;现在叶府的兵;已经远远超过了团练三百的限制;这已经非常危险了。
只要是要是实封的男爵;就有府兵权;就可名正言顺切割出地方郡州体系
可是等来的;却还是空爵和翰林官;不能说没有丝毫作用;堂堂五品翰林;伯爵;在这个危险时候;养几百兵;还不算太大的事。
总督现在沉默;就是要等自己再扩大些;最好超过一千;就以雷霆之势;以私蓄甲兵之罪;来处置自己
堂堂誉郡王;一个千人的名份都不给么?
这些只能说是份内的事;有没有他都一样;想到这里;叶青心里一片冰冷
看来;还要看这天庭封赏……
叶青望着天;有些焦灼想着;面上不表露分毫;见大家欢喜过后;按了按手;说着:“所以叫大家在三天内完成;就是不想有人总是鼠尾两端。”
“说的是;总想占便宜;哪有这样好事?”江晨就喊着的说着。
众人都是大笑;在他们看来;这危机已经化解了;五品翰林;伯爵;总督想要对着于;也要掂量下了。
大笑后;叶青又按了按手:“这是第二件;本家剿杀火羽真人的五行混沌元胎大阵;这有许多人想求;不过这阵需要水府的灵器;并且是我家根本;自不能随意出卖。”
“不过曹、何、江、墨四家是我家的盟友;自是不一样;我家因此向四家派遣术师建造;由芊芊和白静领队;收费仅仅是十万两;至于阵法所需灵器;四家自己收集或向水府购买;可保证防御一个时辰以上。”
听了这话;吕尚静恍然大悟;有种金矿在面前开启的错觉;见此;叶青一笑;其实这还是简化本;只是不能这样说。
“第二阶梯的家族;我家派遣建造的售价是二十万两;至于县北联盟;我给优惠;三十万两……”
说到这里;叶青一笑:“本县有十八家;别说外郡了;我家术师团忙的很;不愿意;或者迟交的;正合我家的意思。”
叶青又从容说:“而且我很好奇;南面各家听到此消息;这联盟还能不能搞下去;有多少会拿自家小命过不去而拒绝购买大阵?”
众人都是大笑;摇首:“他们又不傻。”
叶青调动起士气;适时泼凉水:“你们还别说;别小看人的固执;我敢说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对抗;发昏的人总是有;最后会亏得底裤都输掉。
身后扑哧一笑;有纤手拉了拉他的衣带:“夫君太粗鲁了。”
叶青毫不脸红:“我这做法目的是提高入场门槛;有些人想不付多少代价;就想得好处;又哪有这便宜的事;要下水就一起下水;谁别想轻松站在岸上
“这会不会太冒风险了……”芊芊说着。
“现在看起来是如此;但等着吧;等到天庭、朝廷的功赏下来;许多人会发现他们的风险一直都比我们更大。”叶青笑了笑;说着;又摆了摆手:“第三件;就是我们和水府联系;通过水府快速调兵;这事还有些远;就不多说了
这话一落;吕尚静听了苦笑;主公真是毫无技术含量破解;但不能否认这有效……尤其在叶家沟通水府体系;短期内掌握垄断性的安全资源时。
虽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但这法一出;根本不需要疲于奔命;全县就会随时间推移而自动整肃出新秩序……当这秩序整肃需要一定时间;不过破解眼前的危机已经绰绰有余了。
至于这水路行军;一旦成功;辐射全郡全县;这意义更是重大;在场的人;大半都有这个常识。
“主公拼命娶来这两位龙女夫人;太平时节还不觉有多少好处;现在再回顾;真是赚了天大的便宜啊……”这一刻是许多人的心声。
见着众人彻底稳定下来;叶青一笑出声;手上冒出赤色火焰;将一些密信烧了;就起身出来:“这事就这样定了;余下你们自己思量就是了。”
周围的江子楠呆一下;看了看手;让她心中翻滚起了巨浪……怎可能;主公之气;不是金德么?
“走吧”叶青说着。
少女紧跟着其后;感受着这个男人身上的火德……
叶青才有些诧异;就听着后面有人问着:“主公;你说过;有你就有大汉;是么?”
“恩;是蝉儿了啊;是;我是这样说;又怎么了?”叶青有些奇怪。
貂蝉笑了起来;擦了擦泪;赶了几步;静静跟着他;安心的说:“没事。
天以火德再兴汉;这一切是命运注定的么?
第一卷 第三百五十章 还银
南沧郡郡城;城北少君祠。
这不是水府所在地;但有象征性的神祠联系;权作民众寄托许愿道场。
大雨停息;有许多人来祭祀;香火很盛……
“太守大人到”前面有人开道;左右香客纷纷退让。
俞承恩出了车;眯着眼看上去;只见这少君祠因香火好;很是壮观;有二丈高的主殿;左右是偏殿;在阳光下葱葱笼笼。
戏台、说书、戏法、卖药、拆字算命、卖零食都非常热闹。
俞承恩徐步四看;郡丞就是笑着:“大人雅兴不浅;此祠有不少碑碣画廊;观赏是好地方。”
俞承恩漫不经心;直直进去。
虽香客赶了出去;但座殿中门鼎上的高香火焰缭绕;离得三米就觉得炙热;俞承恩向殿中望去;同是香烟袅袅。
左右帐幔旗幡层层;供着一尊女神。
雕像原上百年都是个中年男神;半年前雨夜突变;就是这年轻女神了;容颜端丽;隐在帷帐后;见过的就会知道是惊雨。
新任太守俞承恩带官员就上前祭祀;主祭冗长;礼仪繁琐;给的酬金也多
出来众官车马起行;又恢复对百姓们开放。
一众百姓围观后;不以为意;在他们的观感中;往年也有这样正规祭祀、这是悠久的习俗了。
巨大的牛车可容多人;其中俞承恩闭目躺在软塌上;似睡非睡;许久问着:“自那夜郡北水量激增;这是我第三次求止雨;雨止了;我就来还愿……你猜雨不止的话;我会怎么做?”
郡丞同样新任不久;有种新妇面对新婆婆的谨慎:“下官愚鲁……可是再求?”
俞承恩笑起来:“这样;我给你讲个故事……”
几个属官都正色倾身;表示洗耳恭听;就听俞承恩说:“前前朝初年;本郡太守陈节因连续于旱;领众官僚属到少君祠求雨;求了一次;没有下雨。”
“陈节又求了第二次;还是没有下雨……到了第三次求完;还是一滴雨不见……你们猜他怎么做?”
郡丞张了张口;额头微汗;他饱读史书;知道这个典故;这时只有些发凉
俞承恩看在眼里;继续讲述:“陈节指着水府少君大骂;你一方水神;司职水事;又天天享受百姓香火;就该保一方水事;现在这么久不下雨;岂非渎职?百姓怎么办?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享受香火?于是……下令把少君庙砸了;把少君神像扔进清水河里喂鱼。”
“刚刚早上的时候;我听帆儿说起这个故事;差点想这么做了……”俞承恩笑起来;见他们一个个汗流浃背;宽厚拍了拍郡丞的肩:“天晴了;注意减少衣服。”
一片冷场后;众人纷纷附和着:“是;是……”
有些甚至主动脱起了外衣;不顾这时节;这让俞承恩很是满意;扫向脸色变化的郡丞:“郡丞大人以为如何。”
这不称呼名字;而称呼职位;已透着一丝不太好的感觉;这时必须补上奉承;但不是直接上下级;还要讲究朝廷体面;且不敢得罪一郡水府使君;这郡丞赔着笑:“这故事好;我们为官;就要这样务实……”
“呵呵。”俞承恩笑眯眯的;点头表示接受了这个说法;心中却想着和儿子俞帆的交谈;当不是早上;而是前些天了。
本来为了避嫌;俞承恩当不了南沧郡太守;据说卢华郡太守任命都要发了;还是转了任命;到这南沧郡当太守。
据说里面总督出了不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