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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结束和袁术使者会谈;又调兵入城时的说话。
“可恶这袁术;真把主公当成了属下;也不看看他现在只是一郡之地;我们已是一州半了”
“这使者傲慢;把我们江东视为蛮夷之地……”
俞帆含笑而听;其实并不在意;还是开口:“这袁术是袁家的嫡子;四世三公的底子有大半落在他身上;势力还是很强;难怪历史上孙坚、孙策父子两代都被压制。”
“可惜空有厉色;才能远不如庶兄袁绍;后更是胆大包天到率先称帝;自我感觉这么好的家伙……不利用岂不可惜?”
地上人都笑起来。
俞帆缓解了众人郁气;就正了神色:“这袁术正好拿来给我们做枪;折损点面子;损点粮草物资都没有什么;我们江东不缺这个;让他统合荆北;顶着叶青;我方可隔岸观火;伺机谋取徐州”
“陶谦这次被劝着没有出城野战;很早坚壁清野;但彭城之役双方还是伤亡很大;攻城和守城损失相当;总督的术师团虽还没有恢复实力;但威力已经不容小看了。”
“我们也有术师团。”俞帆笑着;看一眼左侧六十左右术师;这俞家联盟的全部术师终于在下土齐聚;比起总督方也不逊色多少。
术师矜持微微躬身;望向上首目光却是尊敬;以他们灵觉;自能望见一条威严白蛇在冥冥中护卫着俞帆。
“荆扬是帝王之资;只可惜主公此身位业只是乌程侯;扩张太快不得不大批借助江东土著;还被汉室余气压制着;不得不在伪装屈居袁术回避压制;不过等到洛阳城焚毁……就是我方和总督方气运大涨;叶青气运大消之时。”
这时一个亲兵突将一道军情呈报上来;俞帆脸色一黑。
寇先生接过呈报;也是吃惊:“定侯就是名声好听罢了;还兼领豫荆州牧
有人愤怒:“荆州牧?这置主公据有之荆南于何地”
“而且豫州牧也和主公冲突我们这才是正统”
“印玺齐全;这太后真是……”
“孤女寡母有什么办法;肯定是连人带物都归了”俞帆只是冷笑;难免勾起一些似曾相识的印象;心里有些不舒服——怎么无论地上还是下土;什么好事都让这叶青摊上了?
摒弃这念头;俞帆想起些:“对了;这下土赤霄剑又是什么?怎感觉有点印象……”
众人面面相觑;不像荆州故楚之地好慕文风;江东自古吴越尚武之地;本土士族其实是土鳖居多;没几个关心中原鼎革事情;能提供给地上人的记忆实在有限——实际上这也是江东地上人不得不在江东抱团的原因;地方形势熟悉;到了北方就是两眼一抹黑。
只有少数出身荆南忆着一些记忆;开口说:“赤霄剑是它的官方正称;一般民间俗名叫做亡秦剑、天命剑、镇运剑……或最有名的称呼是高祖斩蛇剑;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之佩剑。”
斩白蛇么……俞帆身上一冷;忆起了秦之余气化蛇的民间传闻;勉强笑了笑。
寇先生赶紧截住话题:“下土是下土;我等是地上人;天然就有跳出局限的能力;些许忌讳何足挂齿”
“就是;就是……”有人当即附和。
俞帆如若不闻;暗中自视;虚空中白蛇只是稍受冲击;就迅速稳定;仔细观察下面。
在场的众人;各人气运也是稍滞又恢复;总体依然凝聚的很。
毕都是地上人。
俞帆不由满意笑起来:“对;我等地上人联盟根基自有;果是不同;克制纵有也是极小;叶青弄出赤霄剑;打的这个主意;可是算计错了”
众人都是认同:“主公说的是;或对土著有用;对我等无用……”
“真正三家联盟决出胜负;还要靠实力;靠战场来说话”俞帆这样说着;见着军队已完全入城;摆了摆手:“你们回去休息罢——寇先生;我们散散步。”
“是”见着众人散去;甲兵持着火把跟随;两人散着步;见着这时家家户户都紧关着门;在微弱的火光下;可以看见有兵马巡逻;禁止宵行。
不过有些深宅大院不受影响;能看见辉煌灯火;以及丝竹之声;这细得一丝头发一样;似有似无。
城上有火光;映成了一片赤色。
俞帆又是欢喜;又是惋惜:“这片还算繁荣的城市;已经是我的;要是地上有这片城市要多好”
这时和寇先生相视;见着他眼神凝重。
寇先生拂着竹扇;冷静说着:“主公;赤霄剑对土著影响非同小可;眼下传闻不广、影响不大还没关系;将来我们直面这叶青;终要拿更高一级的那件至宝来抵消。”
“我知你意思;说起来我这孙坚和传国玉玺也有缘分;不过洛阳那夜暗中寻到了位置;却见汉室余气未消;果时候未到……”
“此身在原历史上也是草莽崛起的英雄;得了这玉玺就处处不顺;最后在襄阳城趁胜追击时被一箭射死。”
“而且明明都知传国玉玺出土在洛阳的水井;这一个个都等我孙坚盗取玉玺;想让我承担反噬?”
俞帆眸子幽暗;语调深沉:“还有昨天秘报;董卓初欲以袁术为扬州牧;我为荆州牧;这董黑是想让我和袁术离心?”
寇先生自是知道内情;望着西北凝眉思索:“袁术按主公消息挖到传国玉玺;因此对主公已很信重;此人目光短浅不足为虑;估计董卓也考虑到这个;又见叶青据领两州;是以改命主公为豫州牧…无论哪方都不容忍叶青继续势大;这一来四面包围之势就成;叶青很难再扩张了。”
“主公为豫州牧;虽是董卓之计;但也算是名正言顺的任命;成为了此国度真正封疆大吏;位格在青。”
“唯一可惜的是;由于太后挟天子六玺逃亡;董卓控制的汉廷已不具备完全合法性;这叶青豫州牧同样合法;故还必须较量下才能最后落实。”
俞帆点点头;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这宿敌的难缠了;势之强弱;终归要打过才知道
怔了怔;又看向远处入营的军队——满营都是寒白;冲出数丈;这正是两年间对地方土豪和山越族用兵的结果。
可惜南方水网密集;地形限制难有大规模战事;又缺马;锻炼出来的军气质量只能到白气程度。
可喜的是规模;足十万军;还是排除长子孙策带走两万军和地方守备三万……这久旱天下;除荆扬水乡之地;何处还能供起十五万军?
就连曹操和陶谦双方总兵力也不过此数。
一阵阴云从东南飘过来;染着一丝暗红;空气压抑沈闷。
“啊;是该下雨了。”俞帆说着;双眸平静望向北面;似已经听闻到激烈的杀伐声。
第一卷 第三百九十三章 起兵
半个月;黄忠和夏侯渊在淮水上游沿岸对峙很稳定;在兵力相当后;双方都没有真正大打出手;小规模交锋几次;在郭嘉的设计下占尽便宜。
夏侯渊擅于长途突袭、作战勇猛是真;但智谋拙计;特别是在这两军长期对垒之时缺点明显;被郭嘉压的死死。
实际上叶青隐隐记得这家伙后来被黄忠突袭斩杀;就是在长期对峙中被刘备一个小小的调虎离山之计所陷。
但这时表现还可以;或是副将李典为人稳重的弥补。
这些只在叶青心里一转就不以为意;现在整个豫州在巡视后已稳定下来;伴随自己大军归来;还有大批的郡县府库粮银;地方叛逆隐患又基本消除;只需尽起大军;檄文一发;曹操自己都要陷入大麻烦。
叶青还在长车上处理着政务;接见臣属;并不避嫌;而太后渐渐习惯了;偶尔会听听;就当增进些了解。
回许昌;又一波扶老携幼灾民过去;衣着还可以;只神色困顿;听言语是邻接的彭城和下邳人;却非逃荒;而是逃徐州大战兵祸;有些躲入邻接豫东;又被夏候渊在乡间的劫掠吓跑到豫西来。
“或整片中原甚至北方;就这豫西是传闻中乐土……除此外就辽东和荆扬一带安稳些。”
太后想着;她还观察到每过一集镇;多多少少都有相应官吏在负责引导、安顿灾民;整洁有序的灾民营在等待他们。
叶青处理军政事务;和芊芊问了下在许昌开办道术学院的情况。
他喝口茶水;感觉心情闲适了些许;见了随口问:“太后在看什么?”
神色自若;语气平静。
太后对这种相处已适应;或说视之未来皇帝的气度:“我看使君治下对灾民来者不拒;说明这两年豫西的丰产不是虚报;看起来囤积了很多粮食。”
叶青笑了一下:“这么说也没错。”
太后却无法这样平静;她执政过本朝最后这几年;知道眼下这有多难;更不由感慨:“水事兴而农事兴;农事兴而人事兴;人事兴而兵事兴……这真是贯穿着的事情。”
“刘使君地方组织得力的很;安置大批灾民轻松;安排大军粮草也是同理;地方组织得力;说明能经得住持久战;顶得住多方压力;这又是许多诸侯不能比……哀家对各州印象中;恐怕只有淮河流域的徐州;长江流域的蜀地、荆州、江东能比。”
叶青“嗯”了一声;表示基本认同。
豫州地处黄河南岸;和司隶、兖州并称中原、河南;是一大块黄土冲积平原;非常容易耕种的土壤;它在全盛状态下的粮产优势;确实是叫各余各州望尘莫及——实际上纵算地球后世每年秋收时;国事厅一品大员都要巡检地方粮事;第一站就是河南。
毕是执掌过核心权力的人;很多基本思路是一样。
最近太后表现越来越顺从;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政治表态。
叶青很多事情也毫不隐瞒:“我方这两年囤积的粮食其实大半用于招揽灾民流民;好处是夺取了周围州郡人口;坏处是军粮储备并不多;不过夫人指使糜家自荆州购粮;又补充了回来;总算和太后所想一样。”
太后笑起来;她喜欢这种坦诚;对自己和女儿的安全和将来更放心了些:“这就好;哀家素闻南军缺马;军力普遍不强;也就徐州山阳和江东会稽的重步精兵稍好些……”
“孙坚的长沙老兵还是不错;常年和武陵蛮交锋;又跟着孙坚南征北战为其打出乌程侯的名位。”叶青只是这一提;随即说起正事:“托太后凤威;统合豫州统合基本完成;荆州北部却还需太后巡视;臣恳请太后移驾随行。”
太后配合颔首:“哀家自是愿意;不过檄文已写好;后天就要发了?使君这时南下;还能赶得及回来?”
“臣去徐州救出陶谦;以身作则便于号召天下讨董。”叶青沉着说;知道各路诸侯会有小心思;但对董卓的敌意是一致:“这次臣就不南下了;不过太后不必担心安全;会有安排好的大军随行;一路上也有子龙将军护卫……”
叶青正说着;突有一骑自后驶来:“报——”
顷刻间车架缓缓停止;早有一个亲兵开门;叶青徐步下车。
“主公;有南阳郡信报”来的是一个中级军官;翻身下马;深深叩下行
“起来罢”叶青说着;这人叫陈善;三十左右;国字脸上两道剑眉挑起;深沉内向;但很是扎实;不禁又是一笑;先不看文报;只是说着:“你简单先汇报下罢。”
“是”陈善说着;再一躬身;说:“南阳郡封锁严密;我部折了不少人手才传出来的暗讯。”
“似袁术指使孙坚杀了南阳郡太守张咨;心意还有不足;在被董贼任命扬州牧后;却不敢当真夺孙坚兵权;而以更高一层的视角;和臣属密谋先夺取荆北;再以荆扬之地夺取豫州。”
“收买的这个内线是袁府侍婢;听口风会在许昌上位。”
“上位?”叶青一怔;冷笑;顿时四周鸦雀无声。
叶青这才展开文件;漫不经心阅完;又是一声冷笑:“太后您看看;此人简直是愚蠢到顶”
“上位?”太后接过;她仔细看着文件;发觉上面也就是这些话;只是隐隐想到些;顿时脸色铁青。
就听叶青说着:“恩;或是想得到太后您;在许昌称王称帝;以便名正言顺要求冀州庶兄屈服;南北夹击扫荡天下”
太后听了;脸色顿时涨红了;大怒:“袁家果都是汉贼要叫此辈得逞;岂不比董卓更可怕?”
“噗;这人怎想得这么美啊……”芊芊翻看密信;忍不住笑出来;掩着口:“我们刚要巡查南阳郡;这就反叛;袁术是招摇着要作死么?”
“路中悍鬼袁长水么;招摇是人家风格”叶青也是失笑;说:“不作死就不叫袁术了……既是这样;就将南巡转为南征吧;那太后您……”
“刘使君;哀家还是想随行南征;擒获此獠。”太后被袁术计划激怒;更担心这袁术这有倚仗;而刘使君明显抽不出身来亲自南征。
“那也行;太后您是我汉家旗帜;对地方速定有奇效;兵事上自有大将为您扫平。”叶青同意说着;转头看了看天色;似要下雨了的样子;当下就淡淡吩咐着:“此时离许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