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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传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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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夫压下心里的愤怒,表面上却仍是恭恭敬敬地道:“奴婢连夜赶工,也没绣出五十匹来,还请娘娘恕罪。”

陈皇后大概早在意料之中;“哼,料你也没有这么大本事,你自己说说,违抗懿旨,该当何罪?”

“五十匹绢子本来一夜工夫就绣不出来,奴婢费尽心力,也做不到,只有凭皇后娘娘处置了。”子夫平静地说。

“听你这语气,倒是本宫故意刁难你,给你出难题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手艺不精,难道还怨别人吗?”陈皇后不由得哼了一声道。

子夫知道,自己今天不论说什么,陈皇后也会鸡蛋里挑出骨头来,便也不再小心,只是道:“奴婢并非这个意思,只不过这奴婢实实做不出来。”

“那你就自己认罪吧。来人!”陈皇后恼羞成怒,厉声向外面喊道。

只听外面答应了一声,子夫心里一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人,可是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没有想象中的来势汹汹,反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子夫不由得抬头一望,只见走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身段婀娜,穿着一件白底青花的粗绢襦裙,长相普通,穿着也十分朴素,却一看就是受过特别教导的,行动有礼,毫不声张,缓缓地走了进来。

☆、第二十七章 生机

“风筝,这不早不晚的你来做什么?”陈皇后脸色十分不悦,冷冷地道。暂时把子夫放在了一边。

“回皇后娘娘,太皇太后今天身子不大舒服,听说娘娘在责罚一个什么织造房的人,说了,现在正是病中,不要施行处置,以免有伤和瑞,还下了旨意,一年之内,**宫人都不要惩治,以积善德。本要让鸳羽姐姐来的,因为正在吃药,离不开,我们太后又在那里伺候,所以就叫我来了。还说了,这几天着实想念皇后娘娘,问怎么总没过去请安,请娘娘尽快过去一趟呢。”

原来这个宫女叫风筝,还是太**里的,子夫本来想多看她两眼,却又怕陈皇后发觉什么,只好低着头,留神听着她的语音。

“怎么,外祖母病了吗?本宫这些天和皇上生气,也没顾得上派人去问问。叫人拿衣服来,这就过去!”

“皇后急着做什么去?怎么,还在和朕生气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子夫心里顿时往下一沉:这是刘彻的声音啊,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哼,皇上倒是心挺大的,过了一夜就什么都忘了,臣妾可不是这样好糊弄的人。皇上看看,这底下跪着的是谁啊?”

虽然子夫没有抬头,还是能听得见陈皇后冷笑的语气,她的心砰砰乱跳起来,不知道这次的见面,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

“朕瞧她做什么?无非是犯了不是的宫人,要打要罚,凭皇后处置就是了,朕可没功夫管这些小事。今天朕还特意来邀皇后到花园里去赏花呢,别为了一点小事耽误了兴致啊。”

“皇上今天心情倒是不错啊,不过还是请皇上看看底下的这个人吧,恐怕看了就没什么兴致了。”陈皇后还是坚持着说。子夫只觉得她的目光一直在身上盘旋,刘彻的目光好像也在隐隐向这边扫来,只不过不敢确定罢了。

“那好,朕就瞧瞧,到底是谁,惹得我们的皇后娘娘都这么重视起来。抬起头来!”

子夫缓缓地抬起头来,正和刘彻那深邃又峻厉的目光相遇,今天刘彻穿着一件明黄色的盘龙黑边缎袍,更显出帝王的气度,他的目光中丝毫也没有一丝火热的情愫,和往日的他判若两人,只有冷冰冰的,似乎从未相识过的陌生眼神,子夫心中一寒,但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只是以一个奴婢的谦恭眼神对视着他,口中道:“奴婢给皇上请安。”

刘彻似乎用毫不在意的眼光打量了她一下:“你犯了什么不是?惹得皇后不高兴了?”

还没等子夫答话,陈皇后就抢着冷笑一声道:“这还用问她吗?皇上不是比谁都清楚?”

“朕知道什么?皇后这话可就听不明白了。”刘彻一幅悠闲的神情,真像是从来也不知道什么,也从来不认识面前跪着的这个人似的。

“皇上还要装糊涂?真拿臣妾当那种傻子了?臣妾心里可是清清楚楚。”陈皇后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子夫身上,此时也是紧盯着她说。

“皇后今天好生奇怪,拿这么一个小小的宫女说事,说了半日莫名其妙的话,这是怎么了?要是嫌她不好,打发了就是了。何必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费脑筋?”

“皇上看来是不愿意承认了,那臣妾只好提醒皇上一下,其实皇上是最清楚不过的是不是?”陈皇后把目光转过去,盯着刘彻看了一眼,又缓缓地道:“这不就是三月三那天晚上皇上带回来的那个讴者吗?”

“哦?是她吗?”刘彻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便认真地看了子夫两眼,眼神仍旧是冷冷的,在费力寻找从前的记忆似的,过了片刻,忽然像是恍然大悟:“哦,记起来了,你不是那个姐姐家里的讴者吗?怎么,你还没走?还留在椒房殿吗?宫里最近又新来了一批讴者舞女,用不着你了,你就听皇后的安排吧。”

子夫只得谦恭地道:“奴婢已经在织造房了,今天是皇后娘娘有事吩咐奴婢,叫进来的。”

“哦,那也好,那你就留在那里好好做事吧。怎么,今天为了什么事情,惹得皇后不高兴了?”刘彻也不再继续看子夫一眼,又转向陈皇后,无限温情地道。

“皇上真的把她都忘了吗?臣妾可不敢这么以为!”陈皇后冷冷地道。

“要不是皇后提醒,朕可真就想不起来了,这么多人,朕哪里能记得住个个的名字?”刘彻不以为然的道。

“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啊。”陈皇后拖长了声音,道。

刘彻更变得有些哂笑起来:“有什么不一般的?不过是个讴者而已,那天在姐姐家里唱过两首歌吧?”

“怎么,皇上变得这么健忘了?不光是上巳节,就是前几天,是不是还见过啊?”陈皇后微微含讽地道。

刘彻却还是那幅全不在意的样子:“朕说呢,皇后还是为了那天的事生气啊,朕不是解释过了吗?那天晚上是在花园那里,时间晚了,就随便在偏殿歇了一夜,哪里有皇后猜疑的那些事?身边的人都可以作证,难道皇后还总也不相信朕吗?”说着说着,刘彻反而显示出一种怒色来。

陈皇后见刘彻发怒,面色也有些缓和下来:“不过臣妾可是知道的清楚,皇上想抵赖也不行!”

刘彻装作要拂袖而去的模样:“既然皇后总是这么疑心重重,不以夫妻恩爱为念,猜忌不停,那朕也没法子了,只好由这皇后去罢!”

陈皇后这时才有些慌张起来:“皇上请回来!臣妾还有一句话要说。”

刘彻本来就并非要认真离去,此时见这招奏效,便也慢慢踱了回来:“皇后还有什么话要说?”

陈皇后的表情却仍是一副不悦的样子:“臣妾见她的针线好,叫她绣几匹绢子出来,谁知到这丫头故意躲懒,居然没绣出来,臣妾一会拜见外祖母还等着穿呢,所以生气。”

“原来是为了这点小事,阿娇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何必为了这么一件衣服生气?况且这丫头看着也不像是那么聪敏的人,想来能绣出什么好东西来?咱们的事还多着呢,别在这里纠缠了,快,陪朕到花园赏花去。”刘彻变出一幅笑容,笑着道。

“慢,臣妾还有一句话没说呢,皇上刚才说的要是都是心里话,就做一件事,才能证明方才说的。”陈皇后意味深长地道。

“什么事啊?”刘彻语气虽然镇定,可是跪在地下的子夫,却分明看见他藏在袖子中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只不过上面的人都没有留意。

陈皇后轻轻端起子夫的下颏:“既然皇上都把她忘了,丝毫也不放在心上了,她今天又惹得臣妾心情这么不好,就请皇上打她一个巴掌,臣妾就消气了,这些事也就都一笔勾销了,好不好?”

刘彻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语音却听不出丝毫的变化:“皇后真的要这样才能消气?”

陈皇后转向刘彻:“怎么,皇上舍不得了?”

“哪里,朕哪里能为了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让皇后不高兴?况且有什么舍不得的?”刘彻眼见被逼到了绝路,却还是犹豫着,不肯过去动手。

“那就请皇上为臣妾出了这口气!”陈皇后毫不犹豫地说。

“请慢!”忽然一个清丽的女声在旁边传过来,众人顿时都掉过头去,是风筝,那个白衣女子,这么半天一直默默地站在旁边,此时却站了出来道。

“风筝,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话?”刘彻忙道。

风筝走近几步,跪下说道:“启禀皇上,奴婢这会子过来,正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太皇太后这几天有些凤体违和,命人传谕六宫,一年之内,不得惩治**宫人,以求天瑞,皇上大概是下朝还不知,所以奴婢大胆说话,请皇上不要下手,以免违抗了太皇太后的心意。”

刘彻的手顿时停止了颤抖,面上却仍是冷冷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朕今天就暂且饶过了这个丫头,以后你可要小心点,要是再得罪了皇后娘娘,就是有太皇太后的旨意,也庇护不了你,朕必定得为皇后出气!”

陈皇后气得脸色发白:“皇上,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刘彻一幅无奈又无辜的神气:“那你说怎么办?皇祖母正在病中,朕总不能违抗了她老人家的旨意啊,你就是心里这几天想的太多了,快别这么合计了,忘了这些事算了,朕都不放在心上了,没想到你还记得呢。以后朕到哪里去,一定告诉你,好不好?这个丫头,就让她还回到织造房去好好做事吧,皇后也犯不着和这么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再说了,那么多件衣服,哪件穿在你身上,都好看,何必非要她粗手笨脚绣的?”说话的口气,似乎只以陈皇后为重,丝毫也不把子夫放在眼中似的!

☆、第二十八章 逃脱(求收藏,求推荐)

“好吧,既然皇上今天这么和气,臣妾也就不生气了,皇上,以后你可要多关心臣妾,别对臣妾总是那么冷淡了。”陈皇后疑虑也消了大半,见刘彻这么和气,也就柔和地笑笑道。

“好,这些天都是朕的不是,其实朕有时候也是为了国事烦忧,所以见了你,难免脾气爆些,以后一定体贴你些,再也不让你为朕担心了。”刘彻看着陈皇后道。

“其实皇上也不必为了国事这么烦忧,不是还有太皇太后和大臣们吗?皇上只要不耽误了大事,小事就只管放手让他们做去好了,一个不小心,还为了国事和太皇太后弄得不愉快,又是何苦呢?皇上闲的时候,就多陪陪臣妾,咱们一起给太皇太后请安,哄她老人家开心,不是比什么都强?”陈皇后娇俏地道。

刘彻的眉头一皱,脸上神色很是不悦:“你看看你,总说了你不懂,朕这么年轻,怎么能毫无作为?就这样一生游玩浪荡,不去建功立业吗?”

陈皇后被刘彻说的一愣:“臣妾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皇上那样上进,实在是太辛苦了,皇上已经富有四海,天下又太平已久,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做个悠游天子,及时享乐,这样起不好?皇上总是说臣妾不懂,臣妾就是不忍心见皇上那么辛苦。忙的焦头烂额,总也没有时间陪臣妾。”说着,竟然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

刘彻更是烦躁的样子:“都说了你不懂,还不承认,什么叫天下承平已久?匈奴虎视眈眈,连年骚扰,堂堂大汉不能威慑镇服,反而要派遣公主千里迢迢远去塞外和亲?难道这不是大汉的心病?朕既然为天子,又怎么能不为此忧心?”

“可是,这也不是皇上一个人的事,这是前朝就有的先例,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是从高祖皇帝开始时候就有了的,两位先帝不都派遣公主和过亲吗?皇上何必为此不安?”陈皇后脸上有些不解的神情,拉住刘彻的手道。

刘彻不耐烦地甩开陈皇后的手:“虽然有过先例,可是这也毕竟是无奈之举,朕就是想破破这个例子,叫匈奴臣服于大汉!”

陈皇后心中满是不解,又被刘彻的态度也弄得有些激怒了,便声音不忿地说:“臣妾都是一片好心为了皇上,没想到皇上倒不领情,既然这样,臣妾就不管了,皇上只管挨累去吧。”说着竟要赌气转身离去。

刘彻这时候好像才在自己的思绪里清醒过来,眼中目光一闪,立刻又恢复了和颜悦色的神情,将陈皇后连忙拉回来:“看看,不过是说了几句闲话,就又生气了,都怪朕,外朝的事拿来说什么,好好的倒弄得不愉快了,好了,朕以后就不说了,别拉着脸了,你不是还要给太皇太后请安去吗?我们一起去吧。”

陈皇后听了这话,脸上才又绽出一丝笑容;“就是嘛,皇上别总想着这些国事了,臣妾一听,头都大了,我们以后就好好地寻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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