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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戈(宫廷,君臣,虐,种田)作者:红熨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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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于富贵人家,长在富贵人家,地位出身、教养礼仪自不必说。
  最关键的是,在她坐上皇后的位置,以及那之后的几十年里,她始终都明白,自己是处在一个怎样的地位,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皇上、面对臣子以及天下的苍生百姓。
  ——对皇上,她尊重敬仰,尽到西宫之首的职责;对臣子,她高雅尊贵,善用各种方式拉拢人心;对百姓,无论孤苦还是贫穷的苍生,她都一视同仁,都怀着仁慈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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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纤之所以会成为这样的人,是因为之前已有五位姐姐先后出嫁,韩翩纤几乎是见惯了身为□最惨淡的一面——
  
  她知道大姐夫没完没了纳妾、在小妾房中与众女夜夜笙歌的淫靡不堪;
  她知道二姐夫为换取仕途坦荡而娶了二姐做正房,却几乎从不上二姐的床;
  她知道三姐夫因为三姐生不出儿子而对她不理不睬以至于三姐早早便香消玉损;
  她还知道四姐夫看上醉仙楼的头牌姑娘挥霍万金为其赎身;
  五姐夫似乎倒霉一些,看上的小妾被五姐叫下人打了个半死,——却在同时也打死了自己丈夫对自己的那片情意。
  
  这帮子男人,也不过是看上了她韩家老太师的地位和权力才娶了好看好听却不好养的韩家小姐,虽说他们对自己娶进门的女人并不是毫无情义,可跟那些传为佳话的痴情男子相比,恐怕便已经是天地之差了。
  韩翩纤比其他豪门贵族中的任性娇贵的小姐更明白,“有一个权力至高无上的丈夫”这个光鲜亮丽的表面背后,自己将面对的是,即将是怎样的日子。
  
  况且,如今她的男人,比她们的男人更有权力骄奢淫逸、更有资格纳美妾建后宫。
  ‘
  
  皇上的洞房,自然是没人敢来闹的。
  百无聊赖冷冷清清的在铺着绣满金丝龙凤的红绸锦缎上坐了一个晚上,翩纤连屁股都坐得没了知觉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不用问,正是她的尊贵无上的夫婿,当今的年轻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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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桓之全然没有大婚之日做为新郎官该有的那副喜庆的表情,反倒是一脸漫不经心,甚至眼神都都不如往日那般犀利,反而因为劳累一整日而略显迷离,仿佛几个夜晚没睡好,又上了一个早上的劳心劳力的早朝之后,又困顿又倦乏的模样。
  
  须桓之先是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扬起脖子倒进嘴里,这才抬眼看了看床上坐着的皇后娘娘。
  
  实际上,京城里一直有这样一个说法——不做神仙,宁要翩纤。
  “翩纤”二字自然是指如今这位皇后娘娘。而之所以有这样的说法,一方面是因为韩家地位的关系,而另一方面,韩翩纤也确实算得上是个美人。
  肤若凝脂、樱唇娇红。
  几乎所有用来描述女子美好的曼妙语句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
  
  “你感觉如何?”须桓之没有走近她,反而是坐在一边椅子上,随意的问道。眼里完全不是看到漂亮女子之后该有的兴奋。
  
  翩纤也看得开,抬起头笑答,“回皇上,妾身确有些累了。”
  
  “累了?”须桓之眯起双眼,嘴角斜勾,魅惑一笑,“朕忙活了一个晚上都不觉得累,你坐在这儿倒是累了?”
  
  翩纤略微低头,嘴角含笑,温婉的回答,“回皇上,是的。”
  
  “那若朕现在要你做些其他的呢?”
  
  “妾身自然是要做的。”
  
  “很好。”须桓之站起身来,眼神陡然犀利,王者霸气竟在瞬间便完全呈现出来,“——朕知道,你在进宫之前,韩太师一定已经交代了你许多事情。但现在,朕有三个要求,你且听好。”
  
  “第一,日后,若是在宫里看到了什么,你要当做没看到,若是知道了什么,你要当做不知道;”
  顿了顿,他又说,“第二,若是日后,有除你之外的其他人看到了、听到了或是知道了什么不应该的,朕允许你,凭借你的地位和权力,让他永远也看不到、听不到、不知道。”
  须桓之眯起双眼,看着那个娇弱却不软弱的皇后娘娘,“——这两点,你可明白了?记住了?”
  
  这两点简直昭示了日后的黑暗的血腥,然而翩纤却没有半点惊讶,十分淡然道,“回皇上,妾身明白了,也记住了。——只是,皇上刚刚只说了两点,不知道第三点是……”
  ‘
  
  须桓之却没有立即回答,他先是灭了屋里的烛火,然后慢腾腾的开始脱自己的衣裳,那动作优雅得仿佛是在剥一个精心包裹的珍奇之物的外壳——只是此时,他剥得是他自己。
  
  翩纤看到之后,先是略有些惊讶,接着便释然。
  她自己摘下头上沉重的凤冠,居然也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露出精装身体的须桓之走到翩纤面前,粗暴的将那个肤如白雪的美人推倒在床上。
  
  他不带任何感情,也几乎没有任何前戏,连眼神都是冰冷无情的,却是以一种火热到让人想要燃烧起来的无法抗拒的力量,刺穿了娇柔女子的身体!
  ‘
  
  翩纤两手抓紧床单,狠狠咬着嘴唇不发出半点儿声响,脸色霎时苍白,冷汗涔涔。
  
  须桓之却在这时说道,“第三,你必须为朕,生一个太子。”
  
  ‘
  
  纵然是心止如水的韩翩纤,听到须桓之的那句话之后,也忍不住心生一阵欣慰。
  他说的是“你必须为朕,生一个太子”,——是“太子”,而不是“皇子”。
  
  虽然现在为止,须桓之还未册封什么妃子贵人常在,但是,他身为一个帝王,拥有无数女人后宫的存在,简直就是他的身份所附带的一个理所当然的预知。
  
  深宫之中,“母凭子贵”这四个字,不只有字面上的意思。
  它代表的,是千百年来帝王贵族家中传承下来的一种根深蒂固的思想。
  
  须桓之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了:只要翩纤生下的是个皇子,他必是太子,必是储君,必是下一位大须帝王。
  ——而她,在整个大须国中,将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尊贵无上的女人。
  
  他不爱她,对她没有感情,她亦是如此。
  与男人的关怀爱护这些虚无缥缈的内容相比,翩纤更在乎的,是她容易得到、便于得到的一切。
  
  他和她,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
  
  须桓之深吸一口气,窒了半晌,又长长的把那口气吐出来。
  身下的娇柔女子的下身处,已是一片斑驳血迹,而她半闭的眼中却是没有半点痛楚。
  
  “你听明白了?”须桓之支起身子,冷冷问道。
  
  “妾身明白。”翩纤的声音有些虚弱。毕竟是初经人事,承受着那样的粗暴,她也有些支持不住,“……不过,皇上,妾身听说一次房事不一定会受孕……”
  
  “这一点你放心,”须桓之没有半点留恋,此时他已经下了床,随手拾起自己的衣裳开始迅速的往身上套,“——后面的每天晚上,我都会到你宫里去一次。白天的时候,你记得让太医院的太医每天来一次,开几个让女子易受孕的方子,等你怀上了龙种,只需好好养胎、顺利产下龙子,朕不会再碰你。”
  说完了这句话,须桓之已经套好了衣裳。
  他从一旁又拽过御寒的貂皮披风,一闪身便走了出去。
  ‘
  
  张公公正窝在外间一处打盹儿,朦胧中语气极其锐利的一句话把他从朦胧中惊醒,“张公公,去备车!朕要出宫!”
  
  “……万,万岁爷,”张公公猛得睁大眼睛蹦起来,一路小跑到须桓之屁股后面,“……这,这大半夜的,咱们,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须桓之猛顿住脚步,斜瞟过来的眼神是比寒夜还要狠戾的冰冷,“朕要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吗?!”
  
  “……不不不,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张公公被这个眼神看的浑身一哆嗦,立即去张罗马车,“……奴才的意思是,万岁爷这么晚出去,可要多穿些衣裳,这天寒地冻的……”
  
  “行了,不用你废话,没有下面那东西人就是啰嗦……”须桓之不耐烦的打断他,“朕一个人出宫,你叫人好好照看着皇后娘娘,不要委屈了她。”
  
  “奴才,奴才哪儿敢怠慢了皇后娘娘啊!不过……”张公公原本想说“皇上一个人出宫恐怕有些不妥,起码要带几个侍卫才好啊。”
  ——话到嘴边,却又被须桓之一个眼神给堵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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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坐落于京城中央,按说去哪里都是那个距离,不太远也不太近,然而在这个雪已然停了的寒夜里,须桓之却觉得,这个去往城南的马车,跑得真真是慢极了。
  他不住的催促赶车的太监快一些,那小太监只要一想到身后坐着的是当今万岁爷就如芒在背。他实在是怕这雪天路滑,跑得太快一个不小心把里面那个金贵的主子摔着了;可又怕车驾得不够快被主子嫌弃——这左右为难的事儿,失衡了哪一边说不定都会要了他的脑袋。
  直到了目的地,小太监才发现,这大冷的夜里,他居然紧张得出了一身的汗,湿哒哒的粘在身上,好不难受。
  ‘
  
  城南的明戈府上,灯火通亮,里面却是没有半点声响。
  
  下人们都已经去休息了,守门的在打盹儿,他被一点小动静惊醒之后,一抬头先看到的是来人披着的紫貂毛披风。
  自从上次须桓之来过明戈府之后,明戈府上的下人们也便知道了当今圣颜是如何,借着光看到居然是皇上,那人惊得差点儿坐在地上,“……皇,皇上……小的,小的这就去叫……”
  
  “不用了,”须桓之道,“不要惊醒他人,你去外面把赶车的太监叫进来取取暖。”
  说罢便自己就往里面走去。
  
  走了几步又赚回来,“你家将军已经休息了罢?”
  
  “回,回皇上,将军回来时已经喝醉了,穆将军半路碰上将军,给送回来的……穆将军现在还没走呢,想是留在府里过夜了罢……”
  
  须桓之皱皱眉,有一个什么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再去想的时候却是抓不住了。
  他“嗯”了一声,转身走进去。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天子大喜,普天同庆。
  那些热烈的颜色看在须桓之眼里却是十分刺眼——尤其是挂在明戈府上的这些喜庆的灯笼,更是让他从心底里产生了一股子浓重的愧疚感。
  
  一路摸到付明戈的寝室,须桓之发现,那屋里头灯是亮的没错,可是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伸手摸了摸被褥里面,冰凉冰凉的,看来人已经离开许久了。
  
  ‘
  
  屋后有一片空地。
  因为下了一整天的雪,那片空地上便成了一整块完整无暇的白色,反射着皎洁月光,那夜晚竟被照得十分明朗;雪地周围掉光了叶子的树杈亦是被月光照出斑驳的影子,错综复杂的落在白雪地上,把那整洁的白色分解得支离破碎。
  
  一道颀长的身影就立在雪地边上,看着面前那一片空茫的白色。
  晚上没有风,安静的夜里,他就那样站着,走近了会发现,他身上的衣服竟是十分单薄。
  
  雪地、月光、树影、人影,组合出的那一副萧索寂寥,竟让人看了心碎。
  ‘
  
  须桓之顿了顿脚步,还是轻轻的走了过去。
  脚踩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却并未另惊动到那人回过头来看一看,身后的来人是谁。
  
  “……多冷啊,”他把身上的貂毛大氅脱下来,轻轻披在那人身上,“穿这么少,全等着生病么?”
  
  “我在想,”付明戈并未回头,接话接得十分自然,像是早就知道身后那人是谁,知道那人会来似的,声音里居然也带着淡淡的笑意,“——等来年春天,我想让人在这一片空地上,种上些桃树……”
  
  “……”须桓之从侧后方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人。
  淡淡的笑意从他的眼梢蔓延出来,月光皎洁,照在他的眼里却也失了神采光亮,那双眼睛璀璨如星,闪动着让须桓之不忍多看的光华。
  曾经多少个夜晚,就是这双眼睛让他丢失了所有理智,却心甘情愿的将所有灵魂都堕落进去……
  
  “……嗯?”付明戈偏过头,明亮的双眼对上须桓之,发出询问的一声,接着淡淡的一笑,“——你说,好不好?”
  
  须桓之再也按捺不篆…他隔着柔滑的紫貂披风,紧紧的将人瘦削的身体搂进自己怀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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