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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殿阴君道:“老黑,你曾说过,这丫头的武功,比古天凤只高不弱,动起手来,恐怕讨不了好,一旦阴沟里翻了船,今后这张老脸往那儿放?”
黑棺材道:“鬼头,这儿没有第三者,联手呀!”
无殿阴君冷笑道:“棺材是木作的,不会脸红,不行!”
黑棺材道:“对了,你的‘地狱网’是一宝,刀剑不破,对付高手,正面也许不能十拿九稳,偷袭是百无一失!”
无殿阴君考虑一下,由袋中拿出一件东西,原来是一件细过发丝的宝网,团在手中,不及盈握,居然能网住一个人?
只见他向黑棺材道:“老黑,这宝物,我从不舍得乱用,看得比命根子还重。”
黑棺材道:“我了解,不过,能拉拢三公子,今后我们就扬眉吐气了,再由三公子拉拢大公子、二公子,未来雄霸武林可卜了。”
一言打动无殿阴君,脸上闪过一抹喜色,立即悄悄朝少女接近。
那少女不知在想什么,有点漠视身外一切之情,背上背着一把短剑,在这种荒野之地,居然不拿手中以防意外。
无殿阴君靠近到五丈之距,他的网儿竟不张开,只见他就将那一团网儿甩出,同时大喝一声:“着!”
少女闻声,头还来不及回转,突感一道黑光闪处,自己就被罩住,而被网得紧紧的。
无殿阴君的地狱网,真是奇妙绝伦,能自张自收,少女是在运用内功挣扎,可是愈挣愈紧,网儿竟有灵性!
两个老魔,不慌不忙的行近,黑棺材哈哈大笑道:“姐儿,别挣啦,地狱网乃仙家之物,古来无双!”
可是他走近一看,那少女何曾见过,根本不是他在暗见过的红娃,不过这少女的年纪,一看确比红娃大两岁,但比古天凤又小两岁,美却不相上下,不同的是,迷人中有几分煞气。
“老黑,怎么了,你怔什么?”无殿阴君看出黑棺材楞在当场。
“鬼头,她不是红娃?”黑棺材有点失望。
不过他接着道:“货色绝佳,你我虽然老了,但看来也觉心机摇摇!”
无殿阴君道:“老夫到想尝尝新,既然不是陆小子的女友,那么我自己留下受用受用了。”
黑棺材摇头道:“鬼头儿,俗语说,礼轻仁义重,那是骗自己的,解嘲的话,礼重仁义才重,谁愿意受薄礼,把那姐儿留下,再从陆小子身边捉一个,双倍人情,不怕三公子不被我们利用。”
少女被困得透不过气来,但又没说一句话!
无殿阴君面对少女哈哈笑道:“丫头,别急,老夫不会杀你,你姓什么?叫什么?”
少女望望两魔,竟不生气,还忍着难受,格格笑道:“两位拿我送人情?那又何必问呢?”
黑棺材得意的大笑道:“妞儿,礼物也有个名称呀?”
少女笑道:“要我说出姓名那容易,将我身上网子拿掉,送礼也没有用网子兜着送的呀?”
无殿阴君摇头道:“妞儿,别来这一套,你身上背着短剑,这证明你是会武功的!”
少女娇笑道:“不错啊,我是会武功,但是,二位的武功绝对也不弱,难道怕两个对付不了我一个不成?”
黑棺材大笑道:“你这个小妞儿被人捉住,不但不害怕,还是这样有说有笑,这证明你妞儿必有所仗,绝对不能放你!”
少女眼儿乱转,可是双手不能稍动,似在思索另想法子,可是她还没有想出,突见两个老魔同时大叫闪退!
黑棺材吼声道:“什么人,竟敢暗算老夫!”
他似被人暗袭,手中捞着什么,手掌张开,原来竟是一片小小的树叶!
无殿阴君同样接到东西,一看也是树叶,不禁阴笑道:“用不着施展这一套,‘飞花折叶’的内功,不为稀奇,这点玄虚吓不了老夫!”
这时在少女身前落下一人冷叱道:“不要脸的老贼,以百岁出头一个的武林长辈,居然欺压一个少女,难道不怕江湖人齿冷?呸!”
两老魔看清来人,同声嘿嘿笑道:“原来是姓陆的!”
来的是陆念宗,他是刚到,虽不知少女为谁,但一见有气,顺手捞两片树叶打出,闻言仍冷声笑道:“不错,我虽没有见过姓黑的和姓黑的和姓鬼的?但听你们的谈话,就知那一位是无殿阴君,也是恶名八九十年的江湖败类!”
无殿阴君大怒道:“谁姓鬼?”
黑棺材嗨嗨道:“谁又姓黑?”
陆念宗道:“黑棺材心更黑,姓黑又何妨?阴君是鬼头,姓鬼恰到好处!”
两魔真是气极,但又不敢单独上,你看我,我看你,黑棺材见过陆念宗的先天指,就是同上也得考虑,大声道:“鬼头,你何曾吃过这窝囊气,收拾他!”
无殿阴君见他明知自己联手之意,却不出手,反叫自己出马,不由暗骂道:“妈的,真没有种!”
骂何用,他也被陆念宗的名气慑住,装腔作势,可是一步也未踏出,然而他有宝网未收,似又不得不动,真是进退两难………
考虑中,又听黑棺材道:“鬼头,鱼儿没有希望,网儿不能不收呀!”
他已看出无殿阴君的心思。
无殿阴君咬着牙,一步向陆念宗踏出,阴笑道:“陆小子,你一定要管闲事?”
身在武林,名重江湖,这怎么能叫管闲事,陆念宗冷笑道:“姓鬼的有本事就施展出来。”
他有顾虑,不便离开少女,一旦离开,黑棺材可能趁虚抢走少女,因此他只等对方扑近。
陆念宗判断不错,黑棺材真有这个打算,一看陆念宗稳立不动,竟言道:“小子,动呀,等你们筋疲力竭时,老夫就举手三得!”
何谓举手三得,好狡猾的家伙,原来他不但要少女,又想要无殿阴君的宝网,甚至在双方无力时,他连朋友也一道下毒手。
陆念宗面对两魔,他也不敢大意,甚至心中有数,不能久战,唯一方法,那只有运先天指,然而先天指全凭运足罡气,差一点就不能穿透对方修为百年的真气,纵算成功,余下的真气还要对付黑棺材!
无殿阴君是骑虎难下,地狱网对他来说,除了死亡,否则绝不放手,可是他心却又咚咚跳,脚下虽在向陆念宗逼近,嗨,只比蜗牛快一点!
黑棺材狡诈阴狠,他也在移动,可是他没有跟着无殿阴君,而是绕弯儿,显而易明,那是想到陆念宗的背面去。
陆念宗面虽对着无殿阴君,眼神却防止黑棺材!
被困的少女真古怪,一直没有半点声音,两只大眼睛滑溜溜转,害怕嘛?不是,看热闹?也不是,因为她是在陆念宗的身上转,好奇,欣赏,谁知道她的心里,不过她面上的煞气没有了。
无殿阴君是何等人物,在一个没有把握的对手面前,而且是有几分惧意的对手,他非掌握一丝一毫之机不可,当陆念宗的眼神稍分之际,他竟奇袭而上,大喝一声,双掌猛推,两股真力,汇成钜劲,直射而出!
陆念宗早已提足罡气,闻声挥手,先天指力,迎着对方真气,破劲而入,发出锯铁之音,刺人耳膜!
无殿阴君看到陆念宗出手有异,可是已来不及了,突然闷哼一声,口中血如泉涌,拔腿就逃!
老魔未被打中要害,那不是陆念宗手下留情,而是他因分心之故,假如他不留心黑棺材,无殿阴君必穿心而死。
黑棺材一见失色,什么脑筋也不动了,全力追赶无殿阴君,大叫道:“鬼头,快停,我替你报仇!”
鬼才相信,实为自找台阶,借机开溜。
陆念宗真是怕他接着出手,先天指不可连用,势必缠斗,真气消耗겣还不知鹿死谁手。
“喂,你的先天指干吗,怎能随便施展,太伤真气呀!”少女真有意思,不求松困,反说别人的事。
陆念宗看看她,毫不在乎道:“几天前,为了救人,伤了元气,今天再用,确实吃不消。”
说着,运功于掌,抓住网钢,说也奇怪,网儿大张,立将少女放开。
少女跳起,猛向两魔逃走方向就追,连谢声都不说。
第十四章 武林起风暴
少女走出数丈,突又回头道:“多管闲事的,站在那儿不要动,我杀了那两个老坏人就回来!”
陆念宗闻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问道:“干吗不要动,为什么要等你回来?”
少女道:“哎呀,你真多问,教你不要动,就是不许动,真是的,耽搁我的时间!”
妞儿实不讲理。说完如风追去。
陆念宗真是被弄得啼笑皆非,自言道:“那有这种不讲道理的姑娘,救了她,不说谢字也就罢了,居然还下令不许动,我才不管你,非走不可,看你怎么样。”
忽然有人叫道:“宗儿,你真是好险啊,千万别使她生气!”
陆念宗闻声,大喜叫道:“师傅!”
一位老人慢慢走近,真是何九爷,只见他郑重道:“宗儿,你知道那位姑娘是谁嘛?”
陆念宗道:“谁知道?她太不通人情啦!”
何九爷道:“你最近听到阴毒堡的人物出现没有?”
陆念宗道:“听说了,九阴阎罗相告,叫徒儿小心应付。”
何九爷道:“世外三毒公子,就是两百年前,施展毒功,争夺武林第五代盟主,杀死七十二个竞争者,夺得盟主而不愿当盟主之人的第六代孙,他们的家规,不许随便踏入江湖,这次出来,是他们老大‘天蝎公子’,被神山活佛以元庭八珍为饵,诱其替元庭作杀手,要扫除所有对元庭不服的江湖武林。”
陆念宗道:“三毒公子因此全出动了?”
何九爷道:“这天蝎公子名后重,内功高深,以家传天蝎浆杀人于无形,兵器为‘天蝎尾’,形似七节鞭,尖端有钩,灵活如蛇,招式异常,非常可怕。”
陆念宗道:“其毒无药可救?”
何九爷点头道:“只有刚才那少女可活,因为那是她们家传解毒之方!老二‘天蜈公子’,其毒‘天蜈露’,名‘后光’,使天蜈剑,形似蜈蚣,老三的功力更高,号‘天蛇公子’,其毒‘天蛇涎’,使‘天蛇剑’,名‘后风’,其人好色,却不重名利!”陆念宗道:“老二天蜈公子据说被血魔王招为女婿了!”
何九爷道:“正是,血魔王名为与神山活佛联手,骨子里要作武林霸王,这个少女就是三公子之幼妹,人尚在天真之期,未沾江湖坏习,惟煞气太重,生气就杀人,她对你显然没有厌恶之情,不过那不一定有好感,今后你要好好应付。”
陆念宗道:“他们兄妹之间,难道没有什么感情,其三位兄长八成会将其带坏?”
何九爷道:“所以说,你要好好应付,不过她的本事都超过她三位兄长,世外武林,称她为绝毒女,是毒绝,而非心毒绝,其毒无形,名后姮,她身上有‘天蛟珠’,又经过她家传解毒药精炼,不但能解其家传各毒,甚至天蛟珠本身亦能解天下奇毒!”
说完示意道:“她快回来了,为师不可被她看到。”
长袖一拂,人已隐去。
陆念宗看到少女气呼呼回来,一见面,嘟着嘴道:“都是你,耽误我的时间!”
陆念宗笑道:“你追不到人家,也来怪我,救了你,没有一个谢字,甚至不准我离开,真倒霉!现在我可以走了吧?啰,这东西捆了你很久,你拿去,算是补偿好了?”说完就走。
少女噗嗤笑了,闪身挡住道:“不行,这网子我不会用,你得教我。”
陆念宗道:“将内劲贯入右臂,抓住网纲,劲力通网,自会张开,看准目的物,如电挥出,势如打镖,网住目的物,其网自收;你懂不懂?”
少女娇笑道:“这样好的宝物,你为什么不要,你一走了之,我能把你怎么样?”
陆念宗道:“你作过这网儿的奴隶,现在它必须作你的奴隶,这叫公道,其次我如走了,你一定会哭,会闹,下次再见到你,我会难过。”故意逗她。
少女高兴的大笑道:“格格格,我又不是小孩子!好啦,现在你可以走了。”
陆念宗拱手道:“再见!”
少女在他后面紧紧跟着,口中还哼着什么小调,状极开心,甚至蹦蹦跳跳,像只小麻雀。
陆念宗明知她在后面,但又不回头,也不开口,故意不理她。
到了中午,找个有清泉的地方,陆念宗把包袱打开,取出干粮,那是半只烤鸡,两个馒头,坐下来,撕下鸡腿就吃。
少女一见,走过去,伸手一捞,硬将鸡腿抢过去,居然边吃边道:“没有礼貌!”
陆念宗故意道:“你不能吃!”
少女道:“为什么?”
陆念宗急急道:“我有痨病,你吃了会传染啊!”
少女叽叽笑道:“好,我陪你生痨病!”
陆念宗哈哈道:“我吐了很多口水在鸡腿上,难道你不在乎?”
少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