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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霍谦恼羞成怒,进而对她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胁,韩萱说完这段话就头也不回地跑了,气得霍谦在原地跳脚,他都多大年纪了啊,还想让他生,他这算不算是被女儿调戏了啊。
“我觉得萱儿的建议还不错哎,要不……咱们回头试试……”韩紫烟似乎觉得霍谦的火气还不够旺盛,赶紧又往上面浇了两勺油。果然,她的话音刚落,霍谦就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她,厉声道:“你说什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韩紫烟悠然笑道:“萱儿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啊!”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霍谦的声音有着明显的颤抖,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熟悉的妻主,她是韩紫烟,是那个消失了很多年但是现在又回来了的韩紫烟,要知道,苏绣儿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
“你猜呢?”韩紫烟笑而不答,似笑非笑的脸上很明显地写着“我不告诉你”几个大字。
“韩紫烟,你把妻主还给我!”霍谦抬手欲打,却是迟迟不敢出掌,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人家韩七小姐的,要是被他给打坏了,苏绣儿那个笨蛋不是永远也回不来了吗,想到这里,霍谦的手停在了半空。
事实上,就韩七小姐的高深功力而言,就是他不手下留情,也是很难伤她分毫的,不过霍谦显然是没有想到这点的。
“就连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小谦谦,你这个夫君当得也不是很称职啊……”韩紫烟似乎是料定了霍谦不敢对她怎么样,只是笑得愈发得意,“这么多年不见,你在床上的热情可是一点没变啊,哈哈!”
“你……”霍谦涨红了一张俊脸,气得无话可说,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是在那种时候回来啊,搞错没有啊。
其实,韩紫烟对霍谦的指责是有失公允的,不是他没有注意到苏绣儿的变化,而是韩紫烟这次重新回来,每次出现的时间都极短,而且大多不是在霍谦面前,他能发现才是怪事呢。
“夫君啊,咱们难得见面,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还是赶紧回屋试试萱儿的建议吧,哈哈……”谁知道苏绣儿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呢,她还是抓紧时间办事要紧,反正这具身体苏绣儿也在用的,霍谦就是再气也不敢真的对她下毒手。
“你敢!”霍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韩紫烟说的话,“韩紫烟,你个混蛋!你不要过来!唔……”
“我有什么不敢的!”韩紫烟邪魅一笑,笑得有恃无恐,“你是我的夫郎,我要对你做什么那是正常的吧。”韩紫烟说话的同时还顺便点了霍谦的哑穴,让他无法出声反对,她说完就将他打横抱起,回屋午睡去了。
韩紫烟到底能不能成事我们稍后再叙,现在,我们先去看看她家闺女是怎么回屋安慰老公的。
云想衣先行告退后便由钟灵、毓秀搀着慢慢回屋了,虽然走得比较辛苦,但他还是对这样的情形比较满意,最起码,他不用整天坐着那个轮椅了,就是要坐,也能自己上下,而不是非得别人背着,抱着。
因为云想衣不是很喜欢身边有太多的人,所以除了他用惯了的钟灵、毓秀,嫁到韩家后韩萱并为给他添加贴身侍儿,不过是在香雪渐渐长大些后,让他也跟着他,一是为了给他当护卫,二来就练练香雪的男红,省得他将来嫁不出去。
这不,云想衣一行三人刚进屋,就看见香雪愁眉苦脸地坐在窗下绣花,那绣花针拿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毓秀哥哥,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个要怎么弄啊?”云想衣身体不是很好,香雪自然不会打扰他,而钟灵最擅长的则是厨艺,而非绣工,所以香雪请教的对象便只剩下了毓秀,可惜毓秀却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秀儿,雪儿叫你呢,快去瞧瞧吧。”云想衣见毓秀站着不动,便催了催他,他可是很喜欢香雪的呢。
“哎……”毓秀无奈地应了一声,慢慢腾腾地朝着香雪那边走过去。不是他不想教他,而是教了完全没用啊,香雪在绣花上的天赋比起他在习武上的天赋,那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叫他教起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这个绣的是什么?小鸭子么,很可爱哎……”虽然那两只光秃秃的小鸭子只能用神似来形容,但是毓秀为了不打击香雪的积极性,还是唯心地用上了可爱这样的形容词,不过在他开口的同时,香雪的脸刷地一下就黑了。
“是么?给我瞧瞧……”钟灵对香雪的刺绣水平也是知根知底的,听了毓秀的话立即好奇地来看热闹,“毓秀哥哥,你骗人!这哪里是小鸭子了,分明就是小鸡吗,你看,雪儿连地上的小虫子都给绣上了呢,还挺像的……”
“什么小虫子?”毓秀拿回绣架仔细看看,当即反驳道:“那是水上的波纹啊,明明就是小鸭子在戏水嘛……”
“是小鸡,我说是小鸡就是小鸡……”
“不对,不是小鸡,是小鸭子……”
钟灵、毓秀争得不亦乐乎,而可怜的香雪绞着衣袖,已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绣得就有那么糟糕吗,那明明是鸳鸯戏水啊,怎么在钟灵和毓秀的眼里就成了小鸡和小鸭子呢,这样的东西,他怎么好意思送给白姐姐啊。
“是谁在欺负我的小雪儿啊?过来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报仇……”韩萱追回自己房间的时候见到的正好就是这幕。
“萱姐姐,白姐姐管我要绣的香囊,可是——”香雪已经有点自暴自弃了,“可是我绣不好啦……”
“她敢!她要敢说不好我替你揍她!”看过香雪的作品,韩萱放弃了安慰他的打算,还是用拳头逼着白芙接受的好,不然就香雪那水平,他就是把手指头戳烂了也整不出一个像样的香囊来的。
“……嗯,萱姐姐说话可要算话哦!”可以不用再和绣花针纠缠不清,香雪也是兴奋到不行,扔下绣架就跑去找妹妹影真练剑了,他还是干那个比较在行,绣花这种事,以后还是算了吧。
打发了香雪出去,韩萱蹑手蹑脚地进了里屋,她以为云想衣已经睡下,所以动作放得格外轻。
“妻主,你回来了?”谁知云想衣根本没睡,而是侧躺在床上看书,见她进来就笑着招呼道。
“想衣哥哥,你没睡啊?”果然,韩萱有些意外,又道:“你刚才就只吃了那么点,肯定不够吧,要不我让灵儿熬点粥去,你再用点,饿着肚子睡觉对身体不好的……”
“没事,我不饿。”云想衣摆手拒绝,示意自己真的不饿。他埋着头整了整韩萱的衣角,迟疑许久才慢慢地开口道:“妻主真的不想要孩子么?”他其实更想问的是,她是不是不想要他为她生的孩子,只是没敢出口而已。
“这个嘛……”韩萱显得有点为难,说不要吧,有点唯心,而且想衣哥哥搞不好还会误会,可要是说要吧,她就只会面临着两种选择,一是让想衣哥哥停药,然后给她生孩子,二就是被人塞上几个侍君进屋,再由他们中的某一个为她生下孩子,可问题就在于,这两种结果都是韩萱不想要的啊。
“这个问题很难么,妻主为何不愿回答?”不能怪云想衣多心,而是韩萱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如果她不说,他真的很难搞清楚她的脑袋瓜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就像她让人往他惯常服用的汤药里面加上避孕药物一样,若是换了旁人是他的妻主,云想衣定会以为是她嫌弃自己,所以才不愿意让自己怀上她的骨肉,可是那个人是韩萱,是从来都处处为他着想,绝不轻易违逆他心意的韩萱,她会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理由的,她不会伤害他,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想衣哥哥,你别逼我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韩萱无语地望望天,劝道:“你也不是没听见李院使说的,你的药现在还不能停,不然就是前功尽弃了,你总不想再回到从前事事都要依靠别人的时候吧……”虽然她很乐意被他依靠,但是她知道,想衣哥哥一定不想的。
“妻主,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他就知道,她还是想要孩子的,她不说,就是为了不给自己压力,但是……如果宝宝都已经来了,她总不会说不要吧。
“没什么好可是的!想衣哥哥,在李院使说你可以停药之前,孩子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不等云想衣把话说完,韩萱就很专断地下了最后定语,孩子固然重要,可不值得他拿健康去做交换。
“妻主,我怕来不及了,呵——”云想衣说到最后已经是吃吃地笑了起来,他在想,要是韩萱知道了真相,她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吧,他好想快点能够看到。
“什么来不及了?”韩萱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云想衣在说什么。
“我,我……”云想衣的声音忽地一下就低了下去,“我的信期已经迟了半月有余。”
“那又怎么样?啊!你说什么?”韩萱先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随即不可思议地惊叫起来。
“我是说,我可能已经……”云想衣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不过他的信期一向比较准,从来没有迟上这么多天的先例,所以中奖的几率还是比较高的。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韩萱使劲儿地摇头,“那药明明是我亲手加的……”一不留神,韩萱就把她暗中下药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也不怕云想衣会找她秋后算账。
“我知道,但是——”既然韩萱已经招了,他也就实话实说,“我没喝。”
“想衣哥哥,你是怎么会知道的?”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云想衣没有误解自己的用意已经让韩萱十分满意了,可她想不通的是,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加了药的事情,那药无色无味,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发现的啊。
“我不告诉你。”然而,从来对她毫无隐瞒的云想衣却在这个时候卖起了关子,就不告诉韩萱真相。
“温情,是温情告诉你的,对不对?”韩萱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个历来看她不顺眼的人。
“不对。”云想衣的回答实在是太快了,所以韩萱可以很容易地知道,她猜对了。
“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韩萱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云想衣的身体他温情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陪着他一起胡闹呢,不过埋怨归埋怨,埋怨完了韩萱还得赶紧让人去温家请温情过来,看看云想衣是不是真的有了。
“妻主,你不是精通歧黄之术吗,怎么不自己把脉看看?”白芙得了韩萱的命令,匆匆去温家请人了,韩萱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上窜下跳的,心中不停地暗自祈祷,云想衣别是真的有了。云想衣被她的来回转圈给晃得眼花,于是很善良地提醒她,她自己也可以确诊的。
“不要,我不要自己看,我不想被打击!”韩萱拼命摇头,敢情不是忘了,是不想接受事实。
“妻主……”就算知道韩萱不是针对孩子,更不是针对自己,可她毫无惊喜的态度还是云想衣觉得有些难受,他真的做错了吗,他就是想为她生个孩子而已,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
“想衣哥哥,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就是担心,你怎么可以在这样的事情上面瞒我呢?”韩萱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了,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固然是为了想衣哥哥的身体着想,可她暗中加药的行动确实不够磊落,就算想衣哥哥真的误解了,她也难辞其咎。
“是你先瞒我的……”云想衣咬着唇道,最初知道韩萱在自己的药里做手脚时,他不是不难过的,哪怕温情告诉他,那药只是让他暂时不能受孕,只要及时停药,也不会留下任何遗症。他是真的想要她的孩子啊,他已经二十五岁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话,就是她不用药,他也未必怀得上了。
“对不起——”
“是我不好……”
很难得的,韩萱和云想衣异口同声了,就在他们进行检讨和自我检讨的同时,温情被白芙请了进来,结果不言而喻,云想衣真是有了。
韩萱不信,又扑上去自己复查,结果果真不差。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就换了想衣哥哥的药?”趁着温情开方子的机会,韩萱不满地质问道,好歹也要让她知道啊。
“他怕你会反对。”温情头也不抬,边写边说。
“那你也不能任着他胡来啊,就想衣哥哥现在的身体,怀孕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温情点头,又道:“可他精血不足,体质弱于常人,若是再往后拖,就是你不加药恐怕也很难受孕了,身为男子,却没有自己的孩子,那样的滋味你不会了解。”
我不了解,你就了解吗,嫁不出去的老男人,韩萱在心里腹诽道。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温情竟然比云想衣还要长上两岁,想他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