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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吧。”
龙千里迢:“好!左边的马永成交给你,我管姓高的,逼把他们退出来,然后就紧紧地粘住他们。”
两人商议已定,然后在一声口令下,同时行动,长剑随身,两道青虹直扫而落,中间只落下一点,第二度纵起时,都找准了同标。
突起发难,果然使得潜伏在暗中的马永成与高怪措手不及,两人双双滚进,躲过一次突击,站起身来高怪首先怒喝道:“什么人,敢如此大胆!”
龙千里持剑傲然笑道:“八骏友为民除奸。”
人驻友三个字还是具有相当力量,高风与马永成都为之一证后,高风首先笑道:“敢情是龙大侠当面。”
龙千里过:“不错!在不龙千里,这是楚平。”
“楚平?八骏友似乎没有这一位呀?”
龙千里道:“楚兄弟是新补上的,他的师兄病书生欧阳善为仇所害,由楚兄弟继承其遗志,保待八骏友完整。”
马永成倒是颇为诧异地道:“八骏侠中欧阳大侠最著,居然会受人暗算,这太可恨,龙大伙是否对谋害欧阳大伙的凶手找到线索?”
龙千里道:已经找到了,而且凶手也已伏诛,只是凶手并非正凶,而是受人指使的。’”“是谁?龙大侠说出来,下官可以略尽棉薄。”
龙千里淡淡地道:“不必!八骏友的事自己能处理。”
马永成道:“龙大侠,我们虽在京师,但是对八骏侠的大名早有耳闻,而且对各位十分的崇敬。”
这家伙相当厉害居然满脸笑容,极力在讨好,使得龙千里倒是不好意思翻脸。
楚平则冷冷地道:“马永成,不必套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之间拉不上交情。”
马永成的修养好到极点,居然仍含笑道:“当然八骏侠胸怀高洁,视官府中人为俗物,所以敝上刘总监虽然倾慕高义,却不敢以俗务冒昧。”
楚平道;‘冯永成,你再说好话也改变不,我们此刻相互敌对的立场。”
马永成故作惊讶地道:“这位楚侠士的话咱家听不懂,是不是内厂有人开罪了各位。”
楚平道:“没有,我们也没有私怨,只是受人之托,要阻止你们的逆行而已。”
马永成道:“是谁,楚侠士可千万不能轻信人言。”
楚平道:“是锦衣尉指挥使裘中平跟一位叫朱英龙的乾殿下,他们护王驾来此,听说有人欲不利于官家,请我们帮忙,共除奸力以安社稷。”
高凤脸色一变,马永成却乾笑一声道:“楚侠士误会了,下官与高怪都是兼任内厂副提督,此来也是为保驾。”
楚平冷笑道:“马永成,我们来行比你早一步,刚才你在这儿说的话与所作的安排,我们都听见了。”
马永成的脸色也变了一变,但仍是笑道;’‘楚侠士听见也好,各位虽是远在江湖,但对于朝廷的事想必也有会听闻,今上无道,残害忠良,宠信小人,弃朝政于不顾,居然还微服游幸江南,微逐声色,下官等为天下百姓计,才甘冒逆销路,除此昏君以另立明主。”
楚平道:“二位所说的明主又是谁呢?”
高风正要开口,马永成却抢着道:“各位如果真有意为民除害,传诛杀昏君后,马某自当相告。”
楚平道:“不,我们要先知道,假如二位所拥的人确有贤声,我们自当倾力相助!”
马永成笑道:“楚侠士,这个关系太大厂,咱家实在不能先说出来现今朝政不修,乃是铁证,易鼎尤为必须。”
楚平正色道:“据我所知,朝政之不修非君上之过,乃为权臣误国,刘谨拥重兵以齐君,挟天于以令诸侯,二位真有锄奸之心,应该去对付刘谨才是。”
马永成道:“刘谨当然要除,他跟大内狼狈为奸,把持朝政,祸国殃民,只是今上庸懦无能。。。”
楚平一笑道:“马永成,你不必强辩了,关于朝中的事,我们都很清楚,今上并非懦庸,只是欲振无力,这次出来游幸,就是想号召一部份湖野忠义之士,除好肃亢,以振朝纲。”
马永成看看高凤,忽而笑道:“我们不知道圣上有此居心,只要圣上有这个魄力与打算,我们自然竞力拥戴的,我们就是看不惯刘谨跋扈之态……”
楚平道:“这一点我相信,你们跟刘谨是不和,但不和的原因是为了嫉妒他的权柄而且,你们只是想取代他的地位而代之,今上的处境你们比谁都清楚,更明白官家对你们这些太监当权之举是何等的痛恨,即使推翻了刘谨,也不会再纵容你们跋扈专权的,所以你们才想另外册立一个能受你们控制的傀儡皇帝,马永成,废话不必说了,如果你们真有忠心,立刻束手就缚,我带你们去见官家,赦免你们的叛逆之罪,否则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马永成怒道:“咱家是因为你们在江湖上薄有名声,才好大相助,更想成全你们一番富贵,你们不识抬举,难道咱家还怕了你们不成。”
楚平笑笑道:“怎么样?狐狸的尾巴现出来了?我早就知道你们冥顽不化,只是不忍不教而诛,现在话都说过了,你们准备授首领死吧、”
马永成冷笑道道:“姓楚的!别人以为你们练过几天武功就骄狂不可一生了,在咱家眼中,真还没把你们当回事”
楚平道:“我也听说你们这些太监都有两下子,正想领教一番,拔出兵刃来受死吧。”
马永成阴沉地一笑道:“跟你们这些江湖匹夫拼力;咱家还懒得动手呢,一声令下就立可致你们于死地。”
‘你是想利用那些埋伏的人手。”
“不错!你们既然听见咱家的意思,就该知道他们拿着什么东西,难道你们能躲得过蜂尾针筒。”
“也许躲不过,但是你不敢人使用,除非你们自己也不想活了,那玩意一发就是几十支,所控制的范围有三长方圆,我们现在相距不过半丈,你自己躲得了吗?”
马永成被地拆穿恫吓,脸色又是一变,厉声道:‘匹夫!不信你就试试看,咱家是否能制得了你。”
语毕向高风打了个招呼,两人主动采取先下手身形微闪,双剑齐发,功力的确不弱。
龙千里与楚平发剑迎敌,搭上手就展开狠拼,马永成知道官家已有准备,不会再到这儿入伏了,一心想速战速决,把这两人杀死,再到寺中去截杀宫家,所以出招十分凌厉,但是他遇上了楚个却讨不了一点好处。这个年青人不但剑法精绝,内力也十分深厚,都是硬削硬打,马永成连出杀手都没能压住对方,心中且颇为焦急,可看看高风跟龙千里,也呈胶合状态。
龙千里的天马行空大八式,讲究的是身法轻灵,身随剑走,飘游在高风四侧,但每剑攻出的劲力却又十分沉厚,把个高凤逼得团团直转,刹眼间,四人相对。尘战都有几十回合,却是谁也奈何不了准。
马永成心里很焦灼,对方还有六个没现身。
高风道:“老马,正点子已经进勒寺,我想那六个人必然是那儿守着,今天恐怕是没机会厂,还是光退吧。”
马永成立刻道:“不行,今天咱们现了形迹,以后更难得手了,今天绝不能抽手,好歹总要试一试。”
“寻你说另谋发展是怎么个意思呢?”
‘马水成道:“你有多大把握能把龙千里摆平下来?’高凤叹了口气:“老马,你自己也知道的。”
我对这个小子是新冒出来的,难缠得很,你却不应该不知道八骏侠的底细,咱们手头都有资料。”高风苦笑道:“那些搜集资料的家伙简直该杀,完全不是那回事儿,照资料的估计,我在二十招内,就可以摆平对方了可是现在已经将近百招,我还没摸到一点门儿。”
马永成微微吃惊道:“会这么糟,咱们的资料不敢说十分精确,但对实力的估计,不会超过一两成的偏误,难道对八骏侠的调查会这么离谱。”
“事实的确如此,动手之前,我预计只要五成功夫就够了,现在我已经拿出九成手段,也不过能撑下去而已。”
马永成道:“那就得撤了,留下两个人支援我们,其余的叫他们扑进寺里去硬拚一下!
我们准备退,只要你我不落在人家手里,谁也奈何不了我们的。”
动脑筋是你行,你看着办吧。”
马永成奋力两剑,把楚平贴紧了道:“王化成、许永钦留下,其余的都往寺里去看看,有人拦阻就用杀手招呼,务必要把正点子摆下。”
只听得草树业中一阵碎响,有十来条人影分别从旁边冒了出来,往鸡鸣寺墙内扑去。
这些杀手都是久经训练的行动人员,个个身手上乘,经验丰富,楚平与龙千里都想分身拦截的,但他们绕道而行,而马永成与高风却又死缠住他们,刹间,十二条人影都翻过了寺院,草从中钻出两个黑衣汉子,每人的手持一具蜂尾针周,分别对准了楚平与龙千里。
龙千里大为焦急,他听楚平以天耳神通测也丐帮已有人埋伏,监视住这批杀手,所以才很放心,现在对方以大部份的实力分向寺院而潜伏的丐帮人员却没有,一点行动,这叫他怎不着急呢,连忙道:“兄弟,这是怎么说呢?”
楚平却从容地笑道;‘大哥,你相信小弟好了,裴大姊跟大嫂带了玉玲在寺里,他们得不了手的。’”
“可是她们不知道对方者蜂尾外简呀。”
‘’这是皇宫厂卫所专用的杀人利器,裴大姐‘应该知道,自会预防之法,我们只管对付这两个家伙就行。”
龙千里见他很从容,只能耐下性子,楚平又笑道:“倒是你们身边这两具蜂尾针简很讨厌,大哥一定要注意,千万别让对手离开你太远!”龙千里道:‘我晓得,兄弟!别跟他们逗了,我觉得还是火速把他们料理下来为是。”楚平道:“使不得,我要放倒这个姓马的,早在二十把就可以得手了,可是我不想冒险,目前有他们陪着,旁边两具蜂筒不敢轻易出手,如果我放倒了对方,自己也难逃一死,物尾针责出自大内秘制,中人无救。”龙千里道:“那怎么办呢,总不能这么干耗着呀。”楚平居然笑道:“耗不了多久的,那批人进入寺里后,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他们得手,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在这拼命了,拔腿一定就是,如果他们不得手,就是被人截下了,不久后自然有人会来接应…”龙千里实在摸不清楚平的意思,诧然道:“兄弟,假如他们得手后,还会让我们离开?楚平道:“为什么不会,他们争的是权势,我又不是他们争斗的对象,没理由找我们硬拚呀。”龙千里道:“可是我们却不会就此罢手的,如果他们得手,就是无双跟玉娘都遭了毒手,我们还会放过他们吗?”楚平一叹道:“龙大哥!你真是的,就算你心里不放过他们,也别在口中说出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总还有机会的,现在你这一说,他们就非杀死我们不可,哎呀不好,他们的人出来I。”
他用手一指果然院墙中翻出两名黑衣汉子,正是刚才扑进去的,身形如飞向这边奔来。
龙千里大惊道:“他们真得手了?”
楚平道:’‘靠不住,大哥,咱们快设法脱身。”
手下猛攻两剑,忽地投身纵起,马永成冷笑道:“你现在想跑太迟了,快圈上。飞身追上,同时招呼那两名部属,叫他们分开包抄,那知楚平在空中一个倒折又弹了回来,刚好落在一名汉子的背后,手起剑落,一剑自那汉子的背后剜进,将他刺翻在地,另一名汉子回头见同伴被刺翻了,连忙抬起手中的蜂尾外筒就待发射,身子忽往后一仰,飓飓声中,把一筒飞针射向半空。
原来他的脚下忽然伸出一根竹杖,猛地敲在他的脚踝上,反他打得仰天跌倒下来,跟着又是一个麻布套厂飞了出来,一下子叩在他的头上,罩住了脑袋,袋口还拖着一根索子,一拉一扯,紧紧地勒住脖子,那汉子只瞪了两下就不动了。
马永成跃起追楚平扑了空,回过头来,两名部属都已了帐,不禁脸色变道:‘好小子,原来你还有埋伏。”
楚干挺剑微笑道:“姓马的,如果没有准备,我会跟你慢慢地磨吗?我在这儿已经安排下天罗地纲,你就是插了翅膀也难以逃得出去,还是乖乖的投降吧。”
马永成还不死心,回头迎向墙中奔来的两名汉子急声问道:“怎么样?得手没有?”
一名汉子气呼呼地道:“回公公!咱们遭了埋伏,大伙儿全陷住了,只有我们两逃出来。?马永成怒道:“混帐东西,你们手里拿着那么厉害的暗器会教人给截下来。”
那汉子苦笑道:‘我们连人影都没见一个,对方全躲在暗中,脚一落地就叫人放倒了。”马永成道:“你们的蜂尾针筒呢?”那汉子举起血淋淋的右手道:‘嘱下跟周进都在手腕上挨了一飞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