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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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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抱负,武功深不可测,不追求名利,勇敢果决,视死如归,是真正的玩命专家。咱们除了
倚仗人多之外,事实上胜算实在是有限的。”
  “罗老哥,那些人到底是何来路?”
  “不知道。”
  “老哥你消息灵通……”
  “灵通有什么用?我怎能花长年岁月,去查无根无底的人?只知道那群人时多时少,所
使用的标记信号经常更改,面孔也不时改变,使用的兵刃也变来变去。他们之间的交往方式
十分神秘,可能互相之间不相往来,出动时才聚集在一起,事了便神秘地消失无踪。我得郑
重提醒你,和他们照面时,只有一个结果:不生即死。”
  “我知道。”阴司秀才冷冷一笑:“但我也相信,他们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同样会
死。”
  “人都是会死,绝无例外。哦!这些事,千万别让其他的人知道,尤其不可向龙小辈那
些人,透露丝毫的口风。咱们得人的钱财,与人消灾,所进行的事,只许天知地知你知我
知。”
  “主事人知道。”阴司秀才悻悻地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要办的事牵涉到许多人,怎能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这种话的人,分明缺乏常识,自
欺欺人。
  “主事人也不知道细节,也不需知道。你花钱买米,不需知道米是怎样种植的。废话少
说,快,快设法让龙小辈动身。他诱略无双灵凤的计策可圈可点,咱们多了两分实力,可惜
没能胁迫包老邪就范,遗憾之至。那该死的水怪误了咱们的大事,可惜没能活捉他出口怨
气。”
  “昨晚我的人如约先离开龙王庙,所发生的事故你又不肯详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意
外……”
  “别提了。”老人显得不耐:“你走吧!沿途不许再生事端,知道吗?”
  “又不是龙小辈故意生事,你又何必怪他?”阴司秀才整衣而起:“包老邪在这里出现
纯属意外,谁又能事先料到他会出现在这种小城市呀?”
  老人没有将昨晚龙王庙所发生的事故经过详说,可知不愿让外人耻笑,被一个扮水怪的
人制住胁迫,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江岸的小径,向上游伸展至沿江的村落。
  凉亭附近不但有乡民往来,而且有赏江的游客,以及一些垂钓的人,谁也不理会旁人的
闲事。
  阴司秀才与老人在凉亭会晤,并没打算避人耳目,在公众活动的地方聚会,反而不会引
人注意。
  他们的谈话,事实上也不可能让第三者听到。
  凉亭距泊舟的码头,也有一里左右,信步往来片刻也可到,目视亦可全览码头所有的景
物。
  阴司秀才先走一步,老人这才背了双手出亭,缓步返回码头,像是一个在观赏江景的老
人。
  走了百十步,近江的一边,背着手站在路旁,正在驻足观赏江景的中年人,突然转身向
着他淡淡一笑,露出尖锐白皙的整齐牙齿,神情似乎没带敌意。
  老人并不认为对方没有敌意,警觉地止步暗中戒备,转头四顾,看到几个普通村夫散布
在路两侧,外表看不出特征异状,但却可以感觉出那股无形的杀气,以及令人悚然的无形压
力存在。
  中年人约半百出头,身材修伟,相貌威严,留了三络胡,大眼神光内敛,国字脸盘红光
满面,有一股迫人的气势流露。所穿的藏青色博袍又宽又大,江风一吹,袖袂飘飘,平空增
加几分神采。
  “你不会认识我。”中年人主动搭讪,微笑如谜:“昨晚闹水怪,查出什么了?”
  老人脸上警戒神情更浓了,默默暗中行功戒备。
  “关你什么事?”老人警觉地问。
  “就算是好奇吧。”中年人信口答。
  “好奇?你知道多少?”
  “知道还用得着向你打听,别蠢了。”中年人的话可就不中听了:“不要把我看成敌
人,我不但不会妨碍你的事,反而对你有利。也许,我能替你善后呢!”
  “阁下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我并没问你的来历呀!”
  “你认识我?”
  “也许吧!”
  “你……”
  “老兄,千万不要偷偷地使用那一身歹毒的零碎。”中年人微笑着提出警告,那种微笑
呈现出慑人的阴森味:“你黄泉鬼魔肚子里有些什么牛黄马宝,我一清二楚。我要知道有关
水怪的一切活动情形,包括他与你们打交道的经过,以便估计他是否妨碍了你们要办的事。
你愿意说吗?”
  黄泉鬼魔居然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大白天也感到心底涌起寒气,对方那股阴森冷厉的气
势,他感到压力大得令他有点受不了。
  这老魔很少白昼出现活动,也很少以本来面目在白昼走动,要办的事有许多男女爪牙分
忧,用不着他亲自出动处理。
  夜间出动,则扮魔鬼掩藏本来面目。
  这个陌主中年人,居然知道他的底,难怪他心惊,对方口气之大,也令他心中发虚,以
往的狂妄心态一扫而空,而且油然产生莫名的恐惧。
  “没有什么可说的,反正人已死了。”他心底的恐惧流露无遗,乖乖将经过详细加以说
明:“这人的出现完全出乎意外,呈现的敌意并不强烈。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中年人静静地听他一五一十详述,怪眼炯炯不住捕捉他的眼神变化。
  “似乎真是偶发的意外,与你们各方的人无关。”中年人颇表满意,满意他所表现的合
作态度:“这个自称水怪的人,显然禁受得起你们的七步追魂针袭击,七步没能倒地,表示
他抗毒的功能极强。你咬定他落水毙命,恐怕靠不住。也许他会再找你,你最好速离疆界避
风头。”
  “阁下……”
  “听我的话,错不了。”中年人举手打出信号,向码头方向举步:“早走早好,以免耽
误正事。”
  附近几个活动手脚舒展筋骨的人,随后陆续的离去。
  黄泉鬼魔心中有数,那是中年人的爪牙。
  “这家伙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底细?”目送中年人去远,黄泉鬼魔悚然自语:“该死!我
是不是疑心生暗鬼?这家伙除非是神仙,不然决不可能知道我的事。唔!真得赶快离开。”

  江岸的短草坪一株大柳树下,两个青衣大汉悠闲地在钓鱼,距凉亭远在三十步外,可看
清凉亭附近的动静,却无法听到亭中人的谈话。
  即使谈话的声浪不放低,也传不到钓鱼处,江风是向岸上吹的,逆风听不清亭中人到底
在说些什么。
  亭中人与附近的爪牙一一离去,左首那位钓鱼大汉转头回望。
  “不要转头。”另一大汉拉住了同伴的手臂:“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有什么关系?”同伴讶然问,但顺从地将目光回到水中的浮标上:“这些人鬼鬼祟
崇,一看态势就知道不是好路数。”
  “像是布什么局,软的硬的都准备上。”大汉苦笑:“咱们吃水饭的朋友,对这种布局
不陌生。可是,我感到有点诧异。”
  “看出什么异样了?”
  “布在四周的人,宽大的外衣内,的确藏有兵刃,目标是先前在亭内谈话的人。可
是……”
  “可是什么?”
  “那个与亭中逗留的老人谈话的中年人,确是这些打手的主子。”大汉语气中有不安,
不理会水中有鱼上钩。
  “我已经看出端倪了。”同伴表示自己眼光够亮。
  “但那个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怎么了?”
  “他不可能带打手布局。”大汉的语气其实并不坚决。
  “为何?”
  “他是武昌县樊山退谷的江天庄庄主,叫贾安山。是一位大地主,兼营粮米等等作坊,
一位殷实的地方富豪,在武昌县极有声望,与江湖道扯不上任何关系。我在武昌县与黄州一
带混过一段时日,见过这个人。他在这里出现,已经令人惊讶了,居然带了打手布局与人打
交道,更是匪夷所思。”
  “老天爷!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同伴大惊失色:“这位贾庄主,你认识他、目击
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如果他认识你……”
  “所以我要你不要盯着他们看,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大汉毫不惊慌:“他不可能认
识我一个走江护船的把势,他是大菩萨我是小鬼,生活在不同的天地里。他娘的!似乎天地
突然变了,彼此扯在一起了,原来他也和江湖道有所牵连。”

  
  无涯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霹雳天网》——第 五 章 风尘侠隐 
云中岳《霹雳天网》 第 五 章 风尘侠隐   武昌县,是武昌府府城东面一百八十里,临江的一座仅城周四里的小县城,与府同名。
三国东吴在建都南京(建业)之前,是东吴的第二处国都(第一处在公安),算是颇有名气
的故都名城。这以前(汉),称鄂县。
  现在没落了,小小土城周围圆周仅四里,城内城外留下的名胜古迹,比武昌府城还要多
几倍,毕竟它曾经是故都名城。

  一月后,武昌府城。
  城西南角的望山门外,是城外最繁荣的南湖长街。
  湖水流入大江,一条浮桥跨湖成为两岸的交通枢纽,两岸的市街杂乱无章,又脏又乱。
  中小型的本地船舶,皆在浮桥靠江口一带码头系舟,很少有外地的大型船只光临。
  这天午后不久,上游来的小船靠上了码头。
  乘船的人不多,十余条汉子粗犷豪迈,一看便知是靠劳力混口食的人,各带了简单的包
裹登岸。
  年轻人文斌也提了一只大包裹,上岸便往长街纷乱的市街走。
  这位制琴师在府城,身分当然不是制琴师,姓名倒不曾改变,打扮却像一个码头混口食
的伙计。
  他本来就修长健壮,在码头干活计本钱充足。
  他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似乎病容仍在,比在嘉鱼时清瘦些,幸好仍然行动矫捷充满活
力。
  万香酱坊右侧的小巷,近城根巷尾一带,几乎全是贫户的破败住宅,宅主人十之六八,
是吃水饭的穷户。
  有些土瓦屋租给一些光杆子混口食的人居住,十个八个汉子挤在屋子里,两根长凳搭块
板就是床,有些人则干脆一张草席打地铺。
  总之,这些汉子大多数是干一天流动人口,便混过一天的可怜虫,哪有能力成家?过一
天算一天,能填饱肚子就心满意足了。
  他就在小巷的一家土瓦屋落脚,同住的还有三个大汉,都是在码头上混的所谓水夫,经
常跟船上江下游驶,十天半月不回家是常事。
  他也经常不在这里住宿,付了一月房租,最多往三两天,其他时间都在跟船的工作上打
发了。
  他不是水夫,而是所谓打手。
  打手并不是替人打架,而是保护船只。
  那时,保镖的行业还是萌芽期,南方大多数大都市的人,谈起保镖,绝大多数的人,听
都没听说过。
  而一些商贾,或者远道办事的人,请几个身强力壮,会些武功敢打敢拼的人沿途保护,
所请的人就称之为打手。
  吃这饭的人由来已久,源远流长,但没有人称之为保镖,也没听说有镖师这一门行业。
  他就是打手,所以很少在家居住,偶或有相识的人看到他走动,那就表示他完成了一次
买卖,老天爷保佑,没被水贼强盗杀死。
  这天码头工作少,同住的三个人,有两个在家。张三李四两个人,弄来两壶酒一些菜
肴,正惬意地在堂屋里小饮,看到他欣然替他加碗筷。
  “小文,回来了?”张三将他按在长凳上坐下:“唔!气色不太好,还顺利吧?”
  “别提了。”他将包裹丢在壁角,坐下接过李四递来的酒碗喝了一大口:“回程船经江
西湖口马当江面,碰上马当那群水贼,那些混蛋人太多,咱们六个打手几乎撑不住。我挨了
两刀一镖,在船上躺了一个月,幸好留得性命,气色哪能好?哦!还好过吧!”
  “过得去啦!一天赚两三百文钱,够吃够喝,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张三说:“小
文,干打手风险太大,改行吧!饿不死你这种年轻力壮的人,什么活计你都可以干,何苦在
刀口上讨口食?”
  “你不懂,三哥。”他自己斟酒:“命犯驿马星,在一处地方苦干活耽不住,活该上江
下江行船走马三分险,这生活相当刺激。哦,王二麻子还好吧?”
  王二麻子,是第三位房客同伴。
  “他?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张三黯然长叹:“是祸躲不过,算他命该如此吧!”
  “怎么一回事?”他有点失惊。
  “消息是前天传回的。”李四抢着说:“他随平安船行的船,押货前往荆州。十天前,
船经石首的藕池口遇风,船夜间驶人江湾避风停泊,鬼使神差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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