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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纪坦白地表现出退避三舍的态度。
歪了头的织户朝着友纪猛瞪。
「听你这样说,自己又准备了什么?啊?」
「当当~!我送的是青花鱼寿司附的那块像滤纸的东西,一年份!」
「白昆布?」春奈帮忙将礼物名称仔细地重讲一遍。
「对,就是那个。讲得出名字真了不起!」
「咦?原来那个可以吃喔?我吃青花鱼的时候,都会把那块像滤纸的东西撕掉耶。」
织户调整着眼镜的位置,佩服般地发出低语。
「白昆布?」
「对,就是那个。不愧是春奈。」
「在女生的生日送昆布当礼物,我是觉得有点问题啦。」
瑟拉尖锐的视线,让友纪吓得牙齿直打颤。
那恐怖的视线即使连僵尸看了也会胆寒,尽管织户居然会小鹿乱撞。
瑟拉似乎没把昆布当一回事,但我很焦急。因为优有时候也会露出个性稍微脱线的部分。有机会和我打对台的,说不定就是昆布。
「优,这个送你。」
在瑟拉唠唠叨叨地继续说教的过程中,我递了马克杯给优。那只可爱的马克杯上面,印着猫或某种动物肉球的圆点图样。
挑这种图样的理由,是因为以前春奈穿过的内裤就是这种花色,我觉得和优应该也适合。
「你平常都只有用茶杯对吧?」
优收下马克杯以后,立刻想倒茶进去。
「如果要用,还是先洗过吧。」
瑟拉从座位上起身,拿着马克杯跨过织户走向厨房。
不知道为什么,织户从底下偷看了穿着牛仔裤的瑟拉,这种举动使得瑟拉对他发出咂舌声。
要是我做出同样的行为,八成会立刻被她拿刀插进眼睛吧,可是瑟拉连踹都没踹织户一下就直接把他忽略掉了。
按照戒律,吸血忍者是不能杀普通人类的。因此,对于性骚扰行为也不会责难。
——这有点让我羡慕。
「谢谢大家 为了这样的我庆祝」
啊,这张便条我要留下来妥善收藏。
瑟拉回来以后,马上把热呼呼的茶倒进马克杯。拿起马克杯的优用双手裹住杯身,将茶一口气送进喉咙。
依然毫无表情的优闭着眼睛,瑟拉问她说:
「请说出来吧,谁送的礼物最好?」
这连问都不用问吧?优只用了我送的马克杯「而已」喔。
真拿瑟拉没办法……我看着优把马克杯放到桌上,拿起原子笔。
「要老实说?」
「嗯,当然。」
优似乎有点烦恼,就这么僵住不动了。即使如此,所有人还是鸦雀无声守候着答案,于是优稍微弯了身。
然后她——
举起了「让烦恼的你变得波涛汹涌!神奇丰胸机·大波X」。
那气势之雄壮,宛如拔出王者之剑。
爆冷门的大波X夺冠!咦?织户赢了?真的假的?
「我……我送的项链如何?」
掩饰不了心中动摇的瑟拉,拿出了自己交给优的项链。
「我对金属过敏」
你明明随时都穿着铠甲耶?
「我准备的——青花鱼寿司附的那块像滤纸的东西呢?」
「那叫白昆布啦。」
「对,就是那个!了不起!」
「我还以为 那和蜂蜜蛋糕上面那层纸一样 是不能吃的」
所以优是和织户有一样的误解罗?
「那我的马克杯呢?」
「喝茶 还是应该 用茶杯」
很像优会有的讲究。
「可是 我真的很高兴 谢谢犬家」
啊~我已经无所谓了。虽然优没露出笑容,光是看到她这张便条,所有人就已经没什么想再计较的了。
涮涮锅大战开始,瑟拉和春奈都绽出笑容。织户与友纪的蠢蛋度也炒热了餐桌的气氛。
结果马克杯是交给春奈用了。
哎,毕竟她都选了那种花纹的内裤,肉球的圆点图样应该合她喜好吧。
「这么说来,有件事我有点在意耶,」织户开了话锋,大家沉默下来。
「什么事?」织户边对瑟拉的视线揪心,边问说——
「小优几岁了?」
「……」
「……」
「……」
这时——世界确实冻结了。
这么说起来,优是几岁?友纪和瑟拉都僵住了。这两个吸血忍者似乎知道优的年龄。
「反正就是两岁之类吧?」
春奈一脸不感兴趣地嘀咕着。哪可能是这种岁数啊。
友纪窥探了优的脸色,当然优的表情还是和平常一样。
「海尔赛兹大人的年纪是——」
正当瑟拉如此开口之际。
「晚安。」
从优口中,流露出女神般的细语——
我们所有人都陷入沉眠。
*
啊~也发生过这样的事耶。
「法官,我要傅唤这件事的相关证人。」
「那好吧,要找一个纯度百分之百,不合任何杂质的喔。证人中的证人……给我出来亮相吧!」
这段传唤简直像综合格斗技比赛的开场白。原本待在陪审团席位的优,听从指示来到我这里。
我就像交替互换般地走向辩护席位,这里大概没准备证人席。优到视听教室正中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裹着手甲的手则摆在膝盖。
瑟拉站到了优面前。
「那么海尔赛兹大人,我想请问你,他确实这样说过对吧?」
「优,你认为我会放开你的手?别小看我了。我比你想像中还要再变态三倍,要我把手从美少女滑嫩细致的肌肤上放开——休想!」
「我不是摔下来的。我是因为摸着你的手,就变得想抱你了。」
优用力点了头。
「面对这些话,请问你是怎么回答的?」
「变态」
「喂,等等。那不是我的真心话,应该说是个小玩笑啦。」
「所以你当时说的是假话?」
「嗯,是的。」
「像各位所听到的,我们可以明白,他是会毫不在乎地说假话的人。」
「原来如此,这招真高竿。无论怎么回答都躲不掉?」
瑟拉的诘问,让陪审员之一的安德森产生关切了。
「瑟拉小姐说得没错!」
貌似陪审员的织户,正自以为是地手叉胸前摆起架子。
「喂喂喂!等等啦!抗议!我抗议——!」
「姑且算是」辩护律师的友纪使劲挥手抗议。
「怎样啦,友基?」
由于友纪喧哗得太大声,织户满脸厌烦地开口。
「那好吧,你可以做反方诘问。」
春奈一副马马虎虎的语气。兴高采烈的友纪则像等候已久地走向前面。
「优克莉伍德小姐,相川没有对你做过分的事情吧?」
「他没有对我 做过分的事」
友纪现出满面得意的笑容,相对地瑟拉迅速举起纤瘦的手。
「抗议。辩方律师的质问过于模糊,听不出针对的是什么事。」
「那就没办法啦,抗议成立——辩方律师要问得更具体点啦。」
「呃,我是想证明这次的事情出于偶然,而且相川是个好家伙啦。」
尽管话讲得前言不搭后语,呆瓜仍然在用自己的方式拼命地找寻词藻。
「那就继续吧。还有被告去把头盖骨撞碎。」
法官好像不以为意地把刑罚宣布下来了,不过大家都保持忽视。
「这个嘛……啊~」
该说什么才好?因为友纪是呆瓜,所以她已经语塞了。在这种情况下——
「你觉得……相川是故意的吗?」
头发绑成两束的美少女陪审员平松,目光认真地将优捕捉在眼里。
「步 不是故意的 他总是会将勇气 分给我」
友纪频频点头同意。
我们这边开始占上风了。这是好倾向。
「既然这样,相川,为什么你要说出那种话?」
安德森没把疑问抛向优,而是抛向我。
「该怎么说啊……这样不是很帅吗?」
我掩饰着害羞并且半开玩笑地讲出来的这段话,变成了自己的罩门。
「好恶!就跟原本以为是鞋带,一摸才发现原来是蜈蚣的时候差不多思!」
妆化得无懈可击的陪审员三原,把长长的棕发甩到旁边,还露出看到脏东西的眼神打了个寒颤。
「哇,这家伙超冷的!」
织户也把我当笨蛋——
「是的,或许他确实给了海尔赛兹大人某种勇气。不过,他所展现出的『恶心度』同时也是破表的,这是我要强烈主张的一点。质问结束。」
意气风发的瑟拉,讲得活像胜负已分。
……这下部被我搞砸了?
「相川是好家伙啦!为什么你们都不肯了解!」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好烦哦。」
「下一项证据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证人就是我!」
友纪开始变得比较像个辩护律师了。她热情得甚至让我产生这样的错觉。
可是……我希望她多帮我辩护一些。在我心中隐藏着这种办不到的期望。
第六卷 是的,她们都是新娘 第三话「那样算是流星吗?」
——这次的故事,是这样的。
大家晚安,我是相川步。要问我的兴趣吗?这个嘛,最近我把心思放在爬山上面。
「今天我一定要直接叫他的名字!步……相川……友纪。」
原因?你看,就是现在在那里嘀嘀咕咕碎碎念的朋友向我推荐的啊。
「相川友纪是谁啦!我到底在讲什么!」
哈哈,就是这样。我今天接下来也预定要和她一起去爬山。
「啊~啊~嗯!步。BOO。AYUMU。」
啊,看时间电车差不多快到了。
「喂~友基!我要把你丢下来自己走罗!」
「喂!等我啦,相川!……啊啊啊,我真是笨蛋啦!就是喊不出来!」
问我为什么要爬山?因为想看的就在山上啊。
——我指的是星空。
十一月中旬——那是天气已经完全凉了下来,开始变得会迷恋电暖桌的时期。
十月有学园祭、十二月则有圣诞节的活动,不过这个叫十一月的月分却没什么特别活动,容易让人出现中途松懈的倾向。
对于我这个喜欢每天悠闲度日的僵尸来说,十一月应该可以说是很棒的月分。
在九月的放学时段,还曾因为准备文化祭之类而闹哄哄的,到现在则完全萧条下来。
放眼望去,留在教室的大家好像都比平常更没活力——
「相川~!我过来玩了!」
完全没那回事。
有个露出傻气脸色的少女站在那里。大大的眼睛搭配短发,健康的苗条肢体穿着水手服。她个子不高,而且有点孩子气。那女生的名字叫吉田友纪。友纪这两个字的念法是——
「嗨,友基。」我轻轻举起手。
「不……不要叫我友基啦!拜托你叫我友纪!一次就行了!」
「哦,友基来啦?」
这时候,教室又多了刚才去超商的同班同学织户。他嘴里叼着肉包,也把塑胶袋递向我走了过来。
刺猬头外加眼镜。他是个除此之外不值特别一提的普通男生。
由于我是僵尸,一晒到太阳就会昏倒。因此我都会像这样,拜托同学去超商帮我买面包回来,自己则如同全天候跟监的刑警,留在教室啃面包一直等到晚上。
「呜喔——喂!真是的!」
连织户都把友纪叫成「友基」,这点大概让她相当不满意。友纪举起双手,喊出根本不成句子的话。
「这家伙怎么搞的?」
友纪为什么会冒出这种举动?对这点我同学有理解上的障碍,于是我开始向他说明。
「她是说就算一次也好,希望我可以叫她『友纪』。」
「嗯。」织户用怎样都无所谓的眼神瞄向友纪,然后坐到我前面的座位。看着友纪气嘟嘟的脸,织户脑里似乎闪过某种主意,以中指把眼镜推上去。
接着,他摆出有如宝塚歌剧团主角般光彩凛然的神色说道——
「……友纪。」
沙沙沙……这个时候,教室里被满地的鸡皮疙瘩占领了。原来这家伙能说出恶心成这样的帅哥声音?真是恶毙了!
「我爱你……友纪。」
他还继续补刀!尽管我设法撑过去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不要说了!」
友纪排斥地甩着头。她身为当事人应该根本受不了吧。
「你到底是想还是不想被别人叫啦。」
变回平常那张笨脸的织户,说着把剩下的肉包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