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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似乎彻底昏倒了,看得见大师款式意外成熟的内裤。
嘿嘿,被人打趴……似乎也不错嘛。
我站了起来,心情好比流氓头子刚在河堤决斗完。
「假如先发制人,一开始就绕到对手背后攻击会管用吗?」
大师肯定会用那种手法进攻才对。
毕竟这次是两人竞争,我觉得抢得先机的一方就赢定了——
「主动出招的话,我想就不容易预测对手的行动了喔~那样会让对方改换攻击方式。因此,一开始要引诱敌人搬出擅长的招式,再用反击将其摆平。那就是打倒牛型美迦洛的方式~」
「表示对手一有戒心,这套战法就很难管用呢。」
瑟拉佩服地频频点头。
「原来如此。而且黑暗春奈不懂得那一手。」
所以,要是她缺乏制敌的方式,就没办法打倒敌人。
哎,虽然天才有可能立刻就察觉要怎么打倒敌人,不过只要原型春奈一招收工,应该就不会出差错了。
「那么,我要去豆腐店了,请你们加油喔~」
大师交代完就转了身。
她似乎不会陪我们特训。
哎,再说当初请大师来只是为了用二重身让春奈分身。
「那里不是豆腐店,而是京都料理店啦。谢谢大师。」
我说着便目送大师离去。
「她好像十分中意那家店呢。」
瑟拉一边啜饮茶一边目送大师的背影。
「要是这样,介绍也算值得了。」
「有介绍完感到不值得的状况吗?」
「这个嘛。比方讲,跟人提到店里既好吃又有名的就是这项东西,对方却不点。」
我试着在话中暗指瑟拉。
哎,我只想逗逗她就是了——
「原来有那样的人啊。」
她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
你都不当一回事喔!当时你不就点了鸭肉锅!你还把我推荐的寿喜烧踹到谷底不是吗!
「她好像在午餐时也去了那家店。」
「连续两天光顾同一家店啊?哎,反正那里菜色很多种,或许大师是打算全部尝一遍。」
「……下次,需不需要介绍我推荐的店?」
「咦?介绍给大师吗?」
「……并不是。你这臭病毒。」
「我第一次被人讲成病毒!」
瑟拉推荐的店。那我有兴趣。
不知道是搞怪料理,还是彻底走上流路线的馆子。
尽管瑟拉的厨艺烂到爆炸——我倒不觉得世上会有跟她同等级的厨子。
由此可知。
那肯定是一家好吃得不得了的店吧。
嗯?既然她说并不是要介绍给大师的——
「啊,你是指要介绍给我吗?」
「……不用再提了。」
咦~
为什么她会坏了心情?搞不懂耶。
瑟拉好像有双重人格,心情会突然就变坏。
虽然她平时看起来心情都不好的样子。
「那么,我们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
「好……好的,请多多指教!」
春奈低头行礼。
连伸展操都不做的我立刻扑身过去。
「哇哇哇哇哇……」
磅!
我把春奈撞得飞出去了。
没想到她闪不开。
「抱歉,春奈。」
「没……没关系,痛虽痛……但是不要紧。」
太使劲了吗?可是,陪她练习非得一路直冲才可以,我总不能中途减缓速度。
「想像这是在斗牛」
我收到优的便条,在心里构筑出形象。
我双手伸出食指贴在脑袋旁,试着模仿牛的样子。
「斗牛就是那个嘛,呃,就是……」
看来,春奈不知道什么是斗牛。
「你应该晓得吧?」
「是的。当……当然晓得。」
挺胸的春奈硬要逞强。
东摇西晃的呆毛正在动摇,那就深究看看吧。
「斗牛是在做什么的?我不是很清楚耶。」
哎,我这句话并不假。
坦白问一句好了,斗牛要怎么样才算结束啊?我不曾从头看到尾,所以不知道结尾是什么样子。
「斗……牛……就是那个啊,将牛……」
「将牛——怎样?」
春奈是从我摆了牛角的姿势,还有关键字「牛」来做联想的吧。
反正,她八成会把「斗」修饰成其他意思。
比如——用玉蜀黍搭配牛肉的料理之类。(注:日文中的「斗」和「玉蜀黍」开头发音相同。)
「就是将牛……那个嘛……将它紧紧地勒住啊。」
那应该叫「勒牛」吧!
冷不防被春奈逗到的我喷了鼻水。
「假如没有勒到牛会怎么样?」
再深究一下好了。
「假如没勒到……就那个啊——判成越位。」
咦!原来这是在踢足球喔!越位从哪里冒出来的!斗牛是在哪里举行的啦!
「越位啊?那红布用到哪里去了?」
我试着给她提示。
春奈仿佛遭遇晴天霹雳,一脸「原来斗牛要用红布喔……」的表情。
「红布……就那个啊。在选手退场之际出示的——」
红布的定位变得像红卡了!
果然是在踢足球嘛!
「或者……像这样,在紧紧勒住的时候。」
春奈把手掌开开阖阖,我完全不懂那是在做什么。
「『或者』是什么意思啦?要怎么样才算赢?」
「就是在抱住以后——『咻』地跳起来。」
春奈原地蹦了一下。拜托,你掰的斗牛要怎么样才算赢啦!
「跳起来的时候,要是红布掉了——也算越位。」
越位的适用范围有够广泛耶!
糟糕。我好想跟装懂的春奈一直玩下去。
尽管我是这么想——
「斗牛是不停闪躲公牛冲撞的一种表演。」
瑟拉却揭露答案了。
她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快点开始特训!
「啊~对对对。我晓得我晓得。当然是那样了。」
你之前肯定不知道。
这种装内行的毛病跟春奈很像。
「刚开始,先放慢速度好了。」
我改换心情,将手凑到头上,然后竖起食指,弯下腰蹬地往前。
「也……也对。麻烦你了!」
我用缓慢如乌龟的速度扑向春奈。
「哞~」
附赠学牛叫的服务。
春奈好似飞纵于战船间的义经,往旁一蹦。
春奈式斗牛有提到,要「咻」地跳起来嘛。
她绕到了往前直行的我旁边。
喔~既然这样,接下来只剩出招了。
照她掰的使劲勒一下就可以。
我本来是这样想,春奈却迟迟不发动攻击。
「怎么了吗?」
依然在模仿牛的我转头问。
「咦……可是……这样不是很可怜吗?」
她偏着头愣住了。
「可怜?」
「要我动粗……被打的人太可怜了,我办不到。」
………………这孩子好乖!
这个春奈是怎样?平时根本无法想像她会这么温柔耶。
要提到春奈的代名词,就是将轻灵身躯做最大运用的「飞踢」。
座右铭恐怕是「二话不说就开扁」。
然而这个春奈简直温柔得和优一样,不是吗?
「春奈,不用客气。他是重度M。没人打他才可怜喔。」
我记得,瑟拉小姐是讨厌说谎的吧?
而且,她不知不觉中吃起了大福。
「其实你们也可以回屋子里去喔。」
毕竟,这是我和春奈的特训。
「光看就狠有趣」
优肯定是把这个当搞笑短剧看待吧。
搞笑功力登峰造极的人,可以自己把看到的事物转换得趣味十足。
「用不着担心,我没有痛觉。你就当成剖一条鱼,用手刀劈过来看看。」
「可是……」
温柔的春奈依旧迟疑。
「不嫌弃的话,要不要我做个示范?」
瑟拉一边拍掉手上的大福白色粉末一边起身。
她穿上拖鞋,来到庭院。
然后直接走到我旁边——
唰。
延髓被宛如山羊座黄金圣斗士的手刀劈中,使我当场倒地。
「啊~真舒服~」
我按着脖子爬起来。
瑟拉,像这样装成M就对了吧?
「来,你也试试看。」
瑟拉笑容满面。
不,或许那可以形容成陶醉。
看来,她喜欢我当重度M。
「如果你觉得舒服……那我想试试看。」
喔,配合瑟拉演戏有回报了。
「那么,请你不要单纯敲脖子,要瞄准延髓,确实震撼到脑部。」
瑟拉敲了敲我的延髓。
好恐怖。
冬天的冷天气,外加女生特有的手脚冰寒,使得瑟拉指头冰凉凉的。
感觉简直像脖子被剃刀抵着。
细心指导到最后——
「……好的,像这样对不对?」
………………咚。
好温柔的手劲~
她软绵绵地挥了手刀刀耶~
我窝心得忍不住变成小婴儿的口气,脸上也笑了出来。
「不对不对不对,我反而要拜托你别这样攻击。」
要开扁就确实地扁。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春奈频频点头赔罪。
她向人低头,应该是一辈子碰不到一次的稀奇事才对。
「不能再用力一点吗?」
「……步这样要求……是因为重度M的关系吗?」
「不是啦!没人在跟你讨论怎么玩才享受!」
「啊,好的。我还以为步是那样子反而觉得舒服的变态……」
外表温柔,嘴巴却意外地不饶人。
唉,我可以确定这个女生果然是春奈。
「总之,你用力攻击看看。」
特训重新来过,我再次向前冲撞。
动作放慢再放慢。
春奈往旁边闪,然后出手一劈。
啪的一声。
威力跟用手指头弹人差不多。
「那就是你的全力?」
「对,这是全力了。」
……这下糟糕了。
完全没力道可言。
春奈平时发挥的打击力,比职业摔角手还强。
难道那种野蛮的特质,全分到黑暗春奈身上了?
别说打赢美迦洛,目前这种威力连狗都对付不了。
既然如此,有必要拿武器。
要让春奈用魔装炼器吗?
不,那样不公平。
而且用了八成会被抢。
要靠魔法。
我们现在需要魔法的力量。
「优,有没有什么办法?」
幸好,这里就有那方面的专家。
问优的话,肯定会有什么法子才对。
「春奈擅长结界魔法」
「对喔,记得她曾经封住巨大鲸鱼的行动。」
「将绝界施得又细又长 再把那个当成剑就行了」
原来如此,强到可以挡下巨大鲸鱼或海啸的结界,应该也能变成一把坚固不折的剑。
「我……我试试看!」
我的脖子根部遭受剧烈创伤。
这阵子我体验过被枪打穿的感觉,和那次类似。
差别在于,这次不是被子弹「打穿」,而是被东西「刺进」身体。
异物感一直留在体内。
「哇哇哇哇……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春奈连忙抽出染血的结界剑。
「居然真的办到了」
优写的便条令我愕然。
「咦?这属于办不到的事吗?」
优提了主意,可是她原本似乎觉得不可行。
看来春奈的天才资质,是留在原型春奈这一边。
「过去 从来没有成功将结界压缩的案例」
「这样啊。会让身体动弹不得的那种力量也是结界对吧?」
自己头一次死掉的那天,甚至让我觉得怀念。
当我被魔装少女京子刺杀时,身体曾无法动弹。
而且,据说那就是结界导致的效应——
「要是成压缩结界 所有武器都可以无限创造出来」
无色无臭无味的武器。而且可以无限制地随用即丢。那样的话确实有谁用都不奇怪。
可是,我没有碰过用那种技俩的家伙。
因为办不到。
将强到足以挡下鲸鱼或海啸的结界,压缩成武器使用。
和天才春奈极相配的武器。
只不过——问题在于她的性格。
「血……流血了!怎么办!哇哇哇哇哇。」
斗争心不够。
杀意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