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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被吮得很痛,低呼只要出口便被吞没。江文溪睁着一双无辜大眼,双手用力地抵着他的胸膛,意图要逃开这灼热的吻。
但乐天不容许她逃避,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不,确切的说是惩罚性地含咬。
“唔,痛……”她痛苦轻声呻吟,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听到她的呼声,乐天停止了带着怒气的噬咬,懊恼地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拇指轻轻地拭去她眼角渗出的眼泪,却是霸道地命令:“不许哭!”
他真是无比挫败,这个女人,他吻了她两次,两次都只会流泪。
“你咬得我很痛……”江文溪的眼流仍是抑制不住地外流。
“男人和女人接吻本来就痛。”乐天冷哼,吻到嘴唇红肿、麻木破皮、呼吸不畅笔笔皆是。
眼泪在瞬间止住了。
接吻?这样是在接吻?
完全无法消化他所谓的“接吻”二字,江文溪瞪大着眼睛,想努力看清眼前一片模糊的脸,可无论如何努力,映现的只有一张模糊不清的轮廓。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气息,就这么放肆地吹拂在她的脸上。她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炫晕,不由得闭上自己的双眸。
这对乐天来说是极大的盅惑,他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将她紧紧困在怀中,性感的薄唇再一次欺上她的唇,霸道地以舌撬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
轻含、辗转,紧缠着她不放。
意乱情迷。
被吻得有些痛的嘴唇仿佛再也不属于她,就连打颤的牙齿也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心中一片慌乱,她只能听到交织在一起异常急促的呼吸声和“咚咚”不停的心跳声,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双腿越来越软,双手只能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生怕自己就这样滑落在地。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乐天终于放开江文溪。
江文溪浑身瘫软,双腿无力,只能将身体全部的重心放在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胸前大喘着气。
乐力的唇贴着她的发际,用力地嗅着发丝散出的淡雅香气,拥着她的双臂用力收紧,直到她低呼一声,他才缓缓松开。
被乐天这样抱着,江文溪的脸就像是发着高烧一般的滚烫,紧贴在他的胸前,她不敢动,更不敢抬头,脑中早已是一片浆糊,她无法相信刚才,第二次又无防备的被人强吻了,并且还是同一个人。
令人羞愧的是,刚开始的挣扎到最后是不但没有推开他,而是欣然接受,并且是那般的投入。
他说是接吻,可是在她认为,只有爱恋中的情人才会接吻,他为什么好好的会这样对她?
如果说,上一次是因为他想掩饰顺手抓了她,那么这一次究竟是为了什么?
心在怦怦地乱跳个不停,她甚至不敢去想那种不可思议的可能。
“好一些了吗?”乐天的手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之中,温柔地自上而下轻轻拨弄。
江文溪不敢答话,脸颊越来越烫,仿佛是烧着了一般。她好怕被他瞧见她现在的模样,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地调整气息。
浅浅的轻笑声从头顶上传来,感受到那宽厚的胸膛的震动。
江文溪蹙紧眉心,死咬着唇,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蓦地,身体被轻轻拉离,一只手在轻轻地拨弄着散乱在身前的发丝。
又是一片慌乱,她忍不住抓住那只手,低垂着头轻道:“我自己来吧……”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的左手紧紧握住,下颌被他的右指轻轻挑起,只见他一本正经地问:“有没有男朋友?”
她直视他的眸底,犀利的目光仿佛是在警告她,如果敢说出不称他心意的话,她就死定了。她胆怯地垂下眼帘,目光移向别处。
其实本来,今天,她可以有一个男朋友的,可是计划不如变化,那刚刚萌生的恋情种子芽儿尚未破土而出,总是遇到阻碍。在她开口请眼前人教她打拳皇的时候,就注定她没资格做人家的女朋友了。
也许,命中注定,她和顾廷和有缘无份。
咬着牙,他的两指微微用力,再度抬起她的下颌,迫她对上他的双眸:“说话!”
方才她那样不明所以的表情,让他有些恼火,如果这个女人敢在招惹了他,撩拨了他之后说一个“有”字,他一定会要她好看。
她抬眸注视着他,轻吐了两个字:“……没有。”
得到预期中的答案,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扬着眉,淡淡地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么简单的问题要想这么久?”
她撇了撇嘴角,不敢搭话。
“我现在很饿,你还欠我一顿饭。先吃饭。”不由分说,他牵着她的手进了屋。
她嘴角微微抽搐,缓缓抬眸,盯见那耀眼的银白色头发,心念:他的思维可不可以不要跳得这么快。
第二十七章
刚进屋,一股子糊味迎面扑来,乐天不禁皱了皱眉:“什么味道?”
江文溪大叫一声:“糟了,四季豆还在锅里煮着!”
她挣开乐天的手,叫着一路跑向厨房,浓重的糊味直呛入鼻。她伸手将锅盖打开,原来翠绿的四季豆,此时此刻,有一大半全成黑乎乎的,锅里的水早已烧开,这下子就算是炒干扁四季豆也没的想了。
造孽!都怪那该死的黄碟!
她伸出手打算倒了那一锅四季豆,当右手刚碰上锅把手,这时某人惯用的命令式口吻再次响起:“你是不是打算明天不用上班?!”
她回首看了他一眼,心念:做什么这么凶?谁说她明天不上班,不上班要扣工资的啊。
“走开。”乐天不耐烦地将她赶向一边,端起那一锅煮糊掉的四季豆倒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动作麻利地将锅洗洗干净,回转头问立在身后呆如木鸡的女人,“你今天晚上想煮什么菜?”
“啊?”江文溪回过神,“只有青菜了,还有昨天晚上剩下的一条鱼。”
“在哪?”他问。
“啊?”
“啊什么啊?不用吃饭啊?!”他的口气很不好。
“青菜在柜子下面,鱼在冰箱里,你等一下。”江文溪转身出了厨房,很快地从冰箱里端出一条鱼,折回厨房,惊愕地看见乐天熟练地摘起青菜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乐天将青菜洗好切好,准备下锅时,却见到一旁电饭煲的灯是灭的,他揭开锅盖,赫然发现里面的米还是生的。
江文溪见着,一脸困惑:“之前灯明明是亮的啊?”
乐天皱了皱眉,拔下插头,重新插了一下,电饭煲的灯依旧不亮,回头问江文溪:“哪儿还有插座?”
“客厅电视机那插座。”
乐天端着电饭煲到了客厅,打开电视机,确认了电视机的插座是好的,重新插上了电饭煲,可是灯依旧不亮。
“坏了。”乐天拔下插头将电饭煲重新端回厨房。
江文溪盯着那用了好多年如今已经寿终正寝的电饭煲,脸色有些微微泛白,前两天微波炉才坏掉,为什么今天连电饭煲也坏了?她都为公司那该死的游戏对决比赛罚款愁死了,这会,家里的电器居然给她提前罢工了。
又破财!
望了一眼只顾盯着电饭煲发呆的江文溪,乐天轻轻蹙眉,道:“有没有速冻水饺或是面条之类的?”
江文溪不甘心地瞪了一眼电饭煲,嘟着嘴有气无力地回答:“……有。”转身,她从柜子里取出一袋速食鸡蛋水煮面,递给了乐天,“不好意思,本来是我请你吃饭,应该是我烧菜的,结果变成你煮面条了……”
不过几秒,他便继续手中的动作,在心中冷嗤:真是个噪音。
江文溪默不作声地看着一言不发他,以为他又生气了,不自觉地抿了抿嘴:“真的很抱歉……”
下一秒,淡而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那就记着欠我两顿饭。”
江文溪只觉得自己的嘴角在不停地抽搐,她在心中咒着,那个该死卖黄碟的贩子,害死了她。
未久,两碗散着浓浓香气的青菜鸡蛋面上了桌。
江文溪看着已经开吃的乐天,跟着拿起筷子,入口鲜美的汤汁让她的唇角微微向上弯起:“没想到你下得青菜鸡蛋面这么好吃。”
微微抬眸,乐天凝视着对面一脸满足的白痴女人,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闭嘴别说话?!”
烦人的噪音。
这个窝边草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嚼在口中的半口面条,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江文溪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如果不是她的手受伤了,也不会麻烦他下面,而且明明是他自己抢着要去下面的,干吗又怪她。
真是个霸道不讲理的家伙。
称赞他也会被骂,为什么他对她总是那么凶?刚才,莫明其妙地抱着她亲吻,还声称那是在接吻,让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喜欢她,可是这会对她又这样凶。她是脑子犯混了才会认为他喜欢她。
可是不喜欢她,干吗又吻她。这种感觉真的好不舒服,胸口之处仿佛堵了一块铅似的。
蓦地,乐天抬起头问:“你一个人住?这里是你家,还是你租的房子。”
江文溪正在心中咒着他,突然听到问话,差点被口中的青菜给噎住。她咽下了青菜,怔怔地望着乐天。他好奇怪,刚才还那么凶,怎么现在关心起她的家庭,变脸比女人变得还快。
“算了,当我没问。”被江文溪的眼光盯着看,乐天有些不自在。
“这里是我家,我一个人住了很多年了。”江文溪双手抱着面碗,抿了抿嘴,“我父母在我高二的时候就去世了。”
“很抱歉,这并不是很好的话题。”乐天轻轻地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凝视着对面浅浅微笑的女人。
“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你看,我家里都没有挂他们两人的照片,我真是很不孝。”江文溪干笑了两声,“从我开始有记忆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在山里扑蝴蝶,我,这么爬爬就长大了。”
“扑蝴蝶?”乐天不解。
怎么会有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在山里扑蝴蝶?除了昆虫学家,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会这么无聊。
江文溪见乐天一脸不明,笑了笑:“嗯,他们是专门从事蝴蝶研究工作的,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昆虫学家,可是在我看来,就是和大多人小时候一样,无聊扑蝴蝶的。”
扬着优美的唇线,乐天被她的话逗笑了。
蓦地,她的眸色一黯,吸了一口面条又道:“我高二那年,他们又去云南某个山沟沟里扑蝴蝶,后来那里发生山体崩踏,两人以及那次同去扑蝴蝶的工作人员全部被埋在了山里,再也没出来。”
乐天知道自己起了一个多么烂的话题,岔开话道:“别说了,快吃面条吧。”
“……哦。”为什么她把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依旧得不到上司的欢心,还真是难伺侯的家伙。
两人陌陌地吃着面条,只能听见吸食面条的“咻咻”声。
蓦地,江文溪想起了学拳皇的事,抬眸又问乐天:“乐总,我今天还能不能学那个游戏?”
乐天淡淡地看了她的右手一眼,道:“你觉得呢?”
江文溪看了看自己贴着创口贴的右手,握紧复张开,还有些痛,右手掌心那个伤口一周之内肯定不可能会好的。这就意味着,她准备罚款了。
捣着碗中的面条,隔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那场比赛一定要规定最后一名的部门罚款五百?”
乐天抬眸,一脸莫明,完全不知她在说什么。
他皱了皱眉,不解地问:“什么部门罚款?”
“哎?就是参加拳皇对决啊,赢得第一的部门有五千元奖金,最后一名的部门罚款五百啊。”江文溪咬着筷子说。
乐天的嘴角微微抽搐。
为了激励所有员工的斗志,江航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每年年会活动必设一份大奖,同时也有一份惩罚,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已经成了江航特有的企业文化。
“怎么了?有异议?”他挑了挑眉。
江文溪咬了咬唇,说:“我只是觉得这个对决游戏不太公平。”
“怎么不公平?”
“总经办只有我和严助两个,别的部门至少也有一两个男同事,我们怎么可能会这种男生会的游戏,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有总经办垫底。”江文溪的声音越说越小,“我不想被罚款……”
乐天的表情一片木然,沉默了许久,有些不悦:“所以你就想学这个游戏?保证至少不是最后一名?”
本来他还有些欣喜,以为她会和其他女人一样,知道玩一些手段接近他,结果却是让他咬牙的是,完全是他自作多情,这女人压根是为了不想罚款。他与那二百五十块比,有那么差劲吗?
“嗯。”江文溪喝了一口面汤,点了点头,“赚钱对我来说,很辛苦,你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