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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前世是个天文迷,从星辰大陆的记忆里,他也得知这个世界的天体运行规则也地球并无明显差异。
“也就是说,星辰大陆实际上是存在于地球上的另一个空间?”楚歌看着天上的太阳不由思索道。什么是真理?太阳东升西落便是真理。地球上的真理便是星辰大陆上修炼的真谛!
经过推想,楚歌终于提起了笔,他的眼里此时也多了几分自信。
“修炼者体内的星元,来自于天外的诸多繁星,星元有阴阳雷雨五行之分。问在夜里,五行中,淬体境修炼者依靠哪系的星辉才能最大化体内的星元?并说出理由”
楚歌想了想,笑着写下了自己的答案,这个题目没有什么难度。夜晚群星闪烁,人类能看见的星星大多都是类似于太阳一类的恒星,而这类恒星自然是属于火系。
随着时间的流逝,楚歌的答题速度变得迅速起来,他不懂修炼但前世记忆中的天文知识,以及此世记忆中的丰厚学识都使得他在答题时如鱼得水。试卷上的题目大多都是关于淬体境的修炼知识,若是能懂得其中道理,淬体之时便会一路畅通,不得不说,这出题人还当真是用心良苦。
“还有一柱香时间!”
监考的声音传出,许多考生眼中露出绝望,但大多数人还是抓耳挠腮地着急作答,有冷静者却在少数,比如张天,比如楚歌。
不约而同,这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放下了笔,眉头紧锁。
“看来是遇到难题了,不过能答到这个份上也算了不起了!”这时候,正殿中的几位主考官已经走了出来,他们看过试卷后,自然便知道长老大人出的题目究竟有多难,如果这两个小家伙前面没有错太多,怕是都有很大的机会进入星云宗。
楚歌看着试卷沉默不语,这是倒数第二道题了,问题很简单,星云宗的火系修炼者,一年中哪天最强?
修炼者虽然不能直接吸收太阳星的光辉,但影响火系修炼者实力的最大因素肯定是太阳星,这道题换个方式便是来说就是太阳星光照哪天最强最久。
对于来自地球的楚歌来说,这道高中地理题本应该没什么难度,可麻烦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鬼特么知道那星云宗在地球仪上的经纬度!楚歌抓了抓脑袋,开始挖掘自己的记忆,渝州城内的人能看见北斗七星,星云宗离渝州城不算遥远。
“是北半球?太阳光照最久的一天便是夏至日了!”确定了答案,楚歌便毫不犹豫地写了下来。
“那个叫楚歌的竟然先答出来了?”陈姓考官微微愣神,旋即才凝重道:“照时间来算,这两人应该都在答倒数第二题了,诸位可知我们星云宗的火系修炼者在哪天最强?”
几人闻言苦笑,皆是摇头不语,想到这,他们也不由暗暗庆幸当年自己参加宗试时还好不是那位执法长老出题。
那李琦看了楚歌一眼,抚了抚自己那撮山羊胡微讽道:“依我看,此子也就胡蒙乱造,这种问题如果不去翻阅卷宗的记录,根本就没办法作出答案。他此举反倒是落了下乘,答错题可是要扣分的!”
几人微微点了点头,这李琦的话也不无几分道理,但片刻过后,那张天竟然也提笔写出了答案。众人见状再次一惊,而李琦更是因为张天的举动,猛地扯下了一撮胡须,脸都变为了猪肝色,若是真有此题真有办法解出来,他这张老脸该往哪搁?
“最后一题,最后一题了!”
有位考官激动道。考场中有近千人,但不知何时起,整场文试似乎已经变成了那两人的战争。楚歌放下了毛笔,闭眼沉默,张天则是提笔眉头紧皱。
最后一题的问题更为简单粗暴,却是真正令人绝望,这道题别说是他们这些考生,只怕出题人自己都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
“天外星辰几何?”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人类数千年,星辰大陆每天都有人出生,死去,每天都有人在天外感悟寻找自己的命星,反反复复,生生不息。那些命星随着修炼者的逝去黯淡陨落,如此循环了数千年,但又有谁曾见过那片夜空真正黯淡过半分?
此题无解,那么出题人究竟是何意图?张天不得而知,无论自己填上什么样的数字都是错误,与其如此还不如退一步留下这个问题,这次笔试自己肯定就稳坐第一,就算那楚歌有天大的本事也最多与自己的成绩一样。到潜能测试时,自己稍微展露些实力,整场宗试的首名还是自己。
于是张天起身,交卷,离开了考场。
在场近千人中,也有不少考生抱着侥幸心理跳过前面题目的,但他们看见最后一题时,脸色更是一个比一个难看,更有甚者竟暗暗咒骂了出来。
“那个楚歌还未交卷,他还在想什么?难道他真要写出个答案来?”
“星辰几何?你说星辰几何?别说他一个穷酸小子,就算星辰殿里的那些老前辈穷尽一生都解不出来!答案?执法长老出题的意图便是让这些小鬼对整片星空保持一颗敬畏之心,就是让他们留下此题空白!”
那李琦像是悟出了某种真理,而楚歌迟迟不交卷的行为,便是刺激了他。是的,修炼者本该就敬畏整片星空,若是他们没有了敬畏之心,便会骄傲自大目无一切,最终走上邪门外道。
若说前面的试题考的的是学识,为考生们淬体埋下伏笔,那么最后一题考的便是一颗心,而这颗心便将决定他们会走上怎样的修炼之路。
青烟袅袅,不断有人起身交卷,考生们的考卷或空白或是文辞冗长,但那最后一题的答题处都是留下了片整洁干净。
千人的场间最后只剩下了楚歌一人,但那柱香还未尽,他便可以继续作答,尽管他似乎睡着了,也没有人敢去打扰他。
监考看着香柱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此人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终于考官们也失去了耐心,却不好发作。
一阵微风撩过,吹起了楚歌那带着淡淡血腥的衣角,终于他睁开了双眼,在那处干净的地方,提笔写下了自己的答案。
香尽,钟鸣!
第三章 甲上试卷
楚歌走出考场后,脸上也微微露出疲态,最后走出的他自然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所在。不过大多数人都在讨论先前的题目,倒也没人再去烦他,不过有那么几个注意到楚歌的人都是微讽着笑了笑。
谁又能想到这个与张天齐名的大才子是最后一个交卷的?而此时的张天却犹如一条毒蛇般紧紧地盯着楚歌,他就是认为楚歌有与自己争夺首名的资格才会派人刺杀他,楚歌最后一个交卷反而是让得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张天眉头紧皱着,明天就是放榜之日,但愿李琦那老家伙在阅卷的时候能擦亮点眼睛。
“看紧点他,此人离开星云府后,你知道该怎么做,这次可别再让我失望啊。”张天轻轻拍了拍一名中年男子的肩膀,才登上了马车。
那名中年男子连连躬身点头,他见到楚歌出现后其震惊程度远远超过张天,人是他杀的,一剑封喉绝不会有错,可他实在是无法解释这样的现象。没办法,他此时也只得躲在暗处,祈祷楚歌着快点离开星云府。
星云府外的街道上商家自然不会少,酒楼更是四处林立,这些考生出来后大多都是由父母领着上了酒楼,大门前没过多久便只剩下了楚歌孤零零地一个人。
他就站在门前看着人来人往,直到黄昏时也没有离开,到最后干脆便躺在了府前。有件事,楚歌一直很清楚,只要自己一日没有进入星云宗便不能说真正地活过来了,他知道,那个杀手还在!只要自己离开星云府便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即便是自己死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又有谁会去为一个穷酸小子讨个公道?
没有人会去讨公道,也没有人敢去讨公道。
“说到底,还是我太弱,我这副身躯怕是壮硕的妇人都斗不过,要是我成为了修士,要是我有了力量,别说这小小的渝州城,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楚歌紧紧地捏着拳头,这里不是地球,不是那个人文世界。在地球上时,自己是弱者,但那时最多是被别人看不起。可在这里,弱就意味着死亡,这个世界更加原始更加疯狂。
也就是在这片星空下,楚歌真正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也是真正地开始渴望进入星云宗,真正地渴望力量。
文试结束后,那几位主考官便忙了起来,四个人要在一晚的时间内批改完近千张试卷,这个工作量着实不小。直到深夜正殿中的烛火依旧没有熄灭。
“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那个叫张天的小子果真不是浪得虚名,整张试卷字迹极为公整,不管是答题格式还是引入的经典据义都挑不出一丝毛病!此人当真有大才!”一名主考官看着张天的试卷,忍不住惊叹道。
“不仅如此,他的答案竟然与标准没有一点出入,若是这倒数第二题的答案也对了,他岂不是要得一个甲上?”陈姓考官感慨道,按道理说,宗门早已经派人把倒数第二题的答案送出了,可是那送答案的人不应该都现在都还没赶到啊。
“张天的答案是夏至日,若此题再对,我们几个恐怕真要亲眼见证一个甲上考生的诞生了!”李琦此时心情大好,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两条细缝,若张天真正文试中得了个甲上,张家定然少不了自己的好处。
几人附和着笑了笑,只盼望那送题人快点到来,往年宗试,最后两题的答案都是由送题人在文试结束后到来的,当然送题人的任务也不止于此,他从宗门里带来的星灯更是第二轮潜能测试时不可或缺之物,只是这都深夜了,这些考官也暗暗担心那送题人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诸位可曾见到那楚歌的考卷了?据说他在渝州城中,曾经也是与张天齐名的才子,难不成我等要见证两名甲上考生的诞生了?”
“王兄说笑了,我等几人也做了数年的主考官了,可谁曾见过如此完美的试卷?更何况此次是执法长老那老人家出的试题,这其中的难度更远超往年,若是说那楚歌能与张天相比,我李某万万不信!”李琦呵呵笑着,他的一席话硬是把张天往天上捧了。
另外两人也只是笑了笑,李琦的话不免有些夸张,但那张天若真是答对了倒数第二题,怕在整个外宗都会引起不小的震动。
“乞丐,离开星云府!”
楚歌睡得迷迷糊糊时,才听到了一道喝声。当他睁开双眼时,才看见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黑袍人,长袍的遮住了此人高大的身躯,压得极深得帽檐也挡住了他的脸廓。
楚歌一怒,心想人家星云府的人都没赶我走,你凭什么赶我?还有他妈谁是乞丐了!
但是怒归怒,楚歌也真不敢骂出来,谁知道这家伙什么来历,指不定人家一巴掌就把自己给拍死了。
“如果我离开此地,怕也活不到天明放榜了!”楚歌抑郁道。
“考生?”
楚歌点了点头,那黑袍人没再理会他,便一脚跨入了星云府。见状,楚歌才暗暗心惊,尼玛刚才还好没有冲动,这星云府的大门虽然一直敞着,但渝州城里又有哪个敢不先通报就直接闯进去?这么看来,那黑袍人若不是白痴就肯定是哪里的大人物了。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星辰府里的四位主考官此时更是急得来回踱步,这试卷都快批改完了,那送题人怎么还没到?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但没过多久,一阵沉稳踏实的脚步声传来后,几人才发现大殿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个黑袍人。
主考官们见状,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但那李琦却是怒得拍案而起,面红耳赤地喝声道:“你是外宗哪堂子?身负送题重任却是迟迟不来,你可知此次宗试出现了一张甲上试卷,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岂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哦?甲上试卷?”
那黑袍人轻咦了声,旋即掀开了他的帽子,露出来的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脸,他的鬓发已经雪白,看上去虽是一副苍老的模样,但他那双眼睛却是比那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
场间一阵安静,几人见到黑袍人的面貌后都是瞪大了眼睛,冷汗直冒,特别是那李琦,他此时的表情更尤为精彩,在老者的注视下,他的嘴唇泛白,双腿更是直哆嗦。
“执……执法长老……”
李琦哆嗦着从喉咙中挤出了几个字,想起先前自己说的一席话,他此时更是有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冲动。
“您,您怎么来了?”李琦苦着脸直接跪倒在地。自己在外宗虽然有不错的地位,但这种的地位在执法长老这个身份面前却是有着云泥之别,若不是宗门举行过大会,恐怕他这一生都难见到这种大人物的尊颜。
“你说的那张甲上试卷在哪儿?”黑袍人的声音并未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