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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的微苦冷香却湮没不了淡淡的新雪甘甜,半梦半醒间我贪婪的吸吮。
好香好甜,温热中带着一点清凉,绵软里又有些许强硬,舒服的触感,甘甜的味道,令我贪婪的想得到更多。
那甘甜之源在我口中微微颤抖,不知所措的任我痴缠,暮然一动,施力回抽,又怕弄痛了我似的微有迟疑。
“不……”我不满的含糊低叫,舌缠唇吸,牵绊纠缠,不肯放那甘甜离开。
“哦……”抗拒挣扎的呻吟,从唇舌相接处传来,被我蛮横的直接吸进腹中。
唇上越来越热,口中津液交融,酥麻的感觉从唇舌蔓延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如燎原星火点燃我深埋的情欲。
白腻的肌肤渐渐泛红,小腹中好似有火在烧,我难耐的喘息呻吟,胶着唇上那抹温软,勾住口中那缕甘甜,辗转缠mian,啃咬吸吮,却怎样都觉得不够,还想要得更多,身体空落落的想被填满。
朦朦胧胧间,我不再满足于只是唇舌相缠,倏地抬腕环住那修长的脖颈,拱起身体想与他贴的更近。
“唔……不可以……”困苦而克制的低语,声音破碎又模糊。
唇瓣忽然刺痛,我神智一清,慢慢睁开双眸,神色迷茫。
“师……师父?”眼前是雪之伤放大了的俊脸,冰颜火红,薄唇肿胀,眸如春水,丝发凌乱,与平时的圣洁出尘判若两人,却出人意外的性感。
我动作比思想快半拍的倏然贴前,在那红肿莹亮的薄唇上轻啄一吻。然后咧嘴傻笑,闭眼重新仰倒榻上。
嘟囔道:“chun梦chun梦……原来梦中的师父这么诱人……”突觉不对,若是梦,手中紧抓着的滑腻是什么?霍然睁眼,顺着自己的手臂看上去,双手环握的修长脖颈,近在眼前的紧绷俊颜……
“啊……啊啊……”我惊声尖叫,猛的推开雪之伤。用力过大,反把自己弹出去,后脑重重磕在床头的木质靠背上。
雪之伤本来羞恼交加,冰眸闪烁,抽身要走,见我撞得头昏目眩眼冒金星,迟疑一下,还是返身把我拽过来,按住后脑轻揉。
我的惊吓绝对远远大于痛楚,被他拉住按揉,只觉心惊肉跳,呐呐张口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无论是亵du大神官,还是以下犯上轻薄师父,都是丧心病狂猪狗不如。
“我……我……那个……方才……我以为是……做梦……”真的没有半点意识到那是现实么?我自己都觉得心虚,声音越来越低。
“……你……醒来就好……”雪之伤把我一寸一寸拉近,忽冰眸泛红,展臂把我紧紧抱入怀中,一贯祥静的声音难以抑制的微微颤抖,俯首在我耳边喃喃低语道:“真的真的!醒来就好……为什么那样傻?以命易命值得么……好在你体内本就隐有两种奇毒,否则……”
“咦……呀!师父,你好了?你的毒解了?你活过来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喜极若狂的反抱住他大叫。
“啊!四尊者醒了……”门口突然响起惊喜娇呼,声音突起,又嘎然而止。看到紧拥在一起的我们,玉痕面色变了又变,“你……你们……”
雪之伤一僵站起,有些狼狈的避开玉痕的目光,解释道:“我见泊儿醒来,太过高兴,以至有些忘形……”
“哦……”玉痕神色稍缓,微微点头。明眸轻转间,突地花容大变,目光凝结在雪之伤红艳肿胀的双唇上。
雪之伤被她看得一愣,冰眸闪烁,随即反应过来,轻一抚唇,俊面泛红,不由自主的转眸瞪了我一眼,眸光似恼似嗔,又羞又气,无意间风情万种。
“嘭……”的一声脆响,玉痕失手滑落手中瓷碗,面如死灰,眸光绝望而疯狂。美若春花的娇颜,渐渐变得苍白狰狞,突的咬牙狠笑道:“恭喜四尊者醒来,大神官与四尊者真是‘师徒’情深,让世人‘传诵’呀!”把“师徒”和“传诵”两词咬得又重又狠,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雪之伤猛然一震,冰眸瞬时恢复澄清,雪颜黯淡,干涩的道:“泊儿你自昏迷后,牙关紧闭,药食难进,每日只靠强行喂入的一点冰莲子给养,想必是饿极了,要吃什么告诉玉痕神女,我还要做晚课,先走了。”解释开我们为何会误吻在一起,便径直从玉痕身旁走出门去。背影不复往日的飘逸,紧绷而僵硬。
我手指微动,想要拽住他,但玉痕的威胁令我猛然想起申嫂的蔑视目光鄙夷语气,稍一迟疑又握拳缩回。由关于师徒伦常的几次谈话中,我听出来他很注重这些纲常礼法,而且他本就是世人的精神典范,更加要以身作则,不能行差走错半步。
经此次生死换命,我又成长许多,知道脑中有异宝魂弓魄箭存在,这证实了我的确是还魂重生,前生的记忆不是凭空幻想,而是真的曾在另一个世界生活过。在那个不知比这里先进多少倍的星球里,我是一个世家大小姐精明女强人,但貌似爱情失败。
可什么是爱情?我却还是懵懂,心中只有一个清晰地男人雪之伤,对他的信赖、依恋、敬慕、喜欢,生死相许仅仅是师徒之情么?还是关乎爱情……
030 缘尽
更新时间2009…10…13 14:51:40 字数:2642
七色632年5月25日,醒后第三天。
七色星球,白国神雪峰,天池宫。
除了初醒时那尴尬而难堪的一面,雪之伤再没来看过我,虽然我们只隔了一道带暗门的墙壁。
吸完毒昏迷以后的所有事,都是小师兄九方?浔告诉我的。
我昏迷了18天,生死一线间。之所以没死,是因为体内原还潜有两种奇毒(绿国一种,红国一种,不记得了请翻看前文。),三种毒相克相抵,再加上一天池的解毒圣品冰莲子,我竟因祸得福,除净了体内所有毒素,吃出了一身冰莲冷香,且从此以后对平常的毒药迷香免疫。
我愕然,然后兴奋,百毒不侵呀,传说中的牛人!
见我兴奋过度趋近失常,九方?浔惟恐后患无穷,忙再次强调“平常”两字,举例说明,半包的老鼠药应该没事,但一钱鹤顶红必死无疑。寻常蒙汗药无事,但对迷迭?香制的迷香最好闻风逃十里。
我这才恢复理智,原来传说中的牛人,还是只存在于传说中。
九方?浔再接再励,把我打回原形,嗤笑道:“百毒不侵?那有这么容易?百多年来也只出了一个紫冥?璇玑,但到底是真是假,却还有待考证。”
“紫冥?璇玑?”我皱眉凝思,倒是有些耳熟,若看见人也许会认得,但凭空想象,却无论如何也勾画不出具体的相貌。没什么亲切感,反而有些排斥,应该不是熟人,所以略过不再想。
天交二鼓,月淡星稀。
我望望那扇闭得紧紧的暗门,强抑住已经满溢的思念,转回头慢条斯理的整理床铺,准备睡觉。无意间瞄见菱花镜中形容瘦,紧锁的眉,沉郁的眼,陌生之极却又似无比熟悉的成人表情,不由暗嘲自己真是长大了,或者应该说是痊愈了,竟能忍住三天不去找他,这在以前一夜也难。
我把被往床上用力一扔,舒展开纠结在一起的眉目,长大了又怎样?痊愈了又如何?无论是大还是小,痴傻抑或聪明,我都是他徒弟,他还是我师父。这样犹疑、猜测、忐忑不安、咫尺天涯……忒郁闷腌臜,他不来看我,我就厚着脸皮去见他好了。
我深呼吸,握紧拳,却仍是紧张,和记忆中的那个从容淡定的女郎还是差得远。
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暗门,门后的情景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人是在冰玉榻上,却没有如往日般的盘坐行功,而是慵懒的斜靠在榻背上,双目闭合,长如羽扇的睫毛微微颤动,表示他并没有睡着。
他应该是听出我来了,长睫忽剧烈颤动,显然是心情在波动,但终是没有睁眼。
他不睁眼,我反而松了口气,慢慢走至榻前。他伸着长腿,冰蚕丝织成的白色裤管斜露在袍襟外面,没有穿鞋袜,赤裸着几乎与冰玉寒床同样晶白莹透的双脚,脚趾修长,粒粒如珠,弓弧优美。
我伸手轻轻掀开他的裤脚,露出结着血痂的脚踝,皆时狰狞的墨绿色窟窿已凝成暗红色血痂。
我轻轻舒气,眼见为实,真的好了,不用再担心牵挂。侧头抬眸,见他还是闭目不语,只是双唇明显抿得更紧。
他即不愿见我,我也不吵他,弯腰屈膝坐在床前脚踏上,头轻轻枕靠着他的小腿,明眸微合,已是心满意足。只盼时光凝结,永驻此刻。
过了很久,我却觉只是一霎,枕在头下的腿微微挣动,慢慢抽出。
我轻轻咬唇,低声道:“师父,你在回避我么,是因为那个……还是玉痕的话……”到底没说出那个“吻”字,心情纷乱如麻。
雪之伤慢慢坐起,从另一边下榻,绕过冰玉寒床,缓步走至窗边,举手推开窗,星辉涌进来,把他罩进月光里。
他背对着我站在月光里,答非所问的道:“你昏迷时,我收到白都的信鹰传书,说父王准了我做长斋修者,圣旨已下传,使者不日即会抵达神雪峰宣读。”
“什……什么?”我一惊站起,急声问道:“师父,你真的要当长斋修者?”心口悸痛,我反手按住,突觉这个动作如此熟悉,而每次都是因为他。清晰记得第一次是在毛人洞中,他回眸对我一笑。原来在那么久之前,我已经心动……
“是,避世清修,终老雪峰是我自小的梦想。”他极目远望,眷恋的看着月光下的雪峰天池冰莲神庙,语气坚定。
“可是……可是……”我随着他的目光掠过这梦幻般的美景,呐呐闭嘴。他与这美景是一体的,相辅相成如诗如画,难以想象他在别处的样子,硬拉他入凡尘,纯属暴殄天物。
“师父,我困了……”本想告别,却因太难过而语声哽咽,怕在他面前哭出来,我顾不得话才说了一半,转身急走。
匆忙的结果就是没有从暗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出了大门。既然来到了室外,我索性走出宫门,向庙外走去。心情太乱太糟,想去峰上峰吹吹风。
出了庙门,忽见异事,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攀上石阶,向神雪庙这边走来。若是平时,我必会觉得奇怪探个究竟,但今晚心情实在太糟,懒得理会旁事,便径自拐进边道,向峰上峰走去。
在峰上峰顶,坐看星月满天云雾蒸腾,渐渐觉得以徒弟的身份,在这样的美景中陪着他终老也是不错选择。
“师妹……”心情才稍稍平复,就听见峰下有人叫我。
我奇怪的探头,竟然是从不理我的勃豀大师兄,不由轻“哦”一声,疾步走下峰来。
“师父让你连夜下山,别再回来。”他把手中的包裹和皮囊往前一送,冷冰冰的道。
“什么?你骗人……”我震惊,一愣后反驳道:“这不可能!我不信,我要去找师父问个明白。”
“不用去了,是我的意思。”雪之伤缓步走来,平静的道:“你既然已经痊愈,自然该下山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彻底痊愈,我还有好多事情模模糊糊的想不起来。师父,你别赶我走,我已经想通了,从此以后谨言慎行,改掉所有坏习惯,在神雪峰侍奉您终老……”
“泊儿,我们师徒缘分已尽,再求也没用,你……走吧……”雪之伤猛然转首避开我哀求的眸光,脊背挺直如标枪,口气冷硬决绝。
我心中凉透,隐隐明白他心意已决,再求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还不如留下个潇洒背影。
“好!我走。”我亦生气。只接过自己的皮囊,里面装有球球圆圆,一小袋金币和些许散碎东西。那个鼓囊囊的包裹里应该是我到神庙后缝制的衣物,他既然如此绝情,我不想带走他给的任何东西。
猛转身大步跨出,走了几步终是忍不住回首,挺腰站直,右拳点胸,我行了个男子礼。微仰头,让泪倒流,我努力微笑道:“师父,你虽然不再要泊儿,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泊儿会永远感念您的救命之恩教诲之德。今日一别,再见无期,请千万……珍重……”声音越来越颤,到底暴露了心中的悲伤哀痛。
雪之伤薄唇紧抿,眸中莹光闪动,声音微哑:“泊儿,你在绿国有个义兄叫无尖?暗夜,你若没有目的地,不如去绿国破尖山庄找他……”
“泊儿的事,不再劳师父费心。”我失望的转身,再不回头。还以为是要留我,却说出这样一句奇怪的话。前事那样模糊,至亲父母我都难忆具体形貌,如何去认干亲?
踏着月色,由慢走渐变为飞跑,心中惊痛怒悲恐慌疑惑留恋不舍,痛的难描难述……
惊变乍起,我怎能立时适应?转过峰上峰,穿过石柱群,走下第一节石阶时,我已是泪流满面。
不回头,不许回头,我告诉自己,他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