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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且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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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过头去一看——法若莲华,佛经?

“有出家的念头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位大师,保准你”说了一大通话,顾长安依旧没反应,这下甘白傻眼了。

就在甘白快要抓狂的时候,顾长安轻飘飘地叹了口气,然后说:“没事就回吧,我没心思跟你们折腾了。”

你们?不是你!甘白这下知道,这陈紫微大概是真的把顾长安伤得不轻,要不然凭顾长安就性子,绝对不能出现这样的状态。

“我说你没必要吧,就为个陈紫微,何必呢?景朝这么大,好姑娘这么多,你非要个傻到天下去了的陈紫微做什么,回头我给你”自说自话了好一会儿,顾长安又恢复到不理不闻不问的状态里去了。

最后甘白没办法了,双手往背后一收,大步流星地走人了。

甘白走后,顾长安才放下书,然后一点点笑意爬上了他的嘴角,再然后笑意一点点加深加大,到最后顾长安不可抑止地趴在书案上笑:“甘白,你就做一回垫脚石吧!”

可怜的甘白同学!

这垫脚石甘同学当然不会直接就去找陈紫微,那就太傻了,跟顾长安斗了这么多年,要是全没点心思早就被顾长安拍成渣了。

所以,甘白等着陈紫微出来时,顺便地地和她说点儿什么。当然,以不让顾长安太顺遂,又让他有奔头为好。

要是往常,陈紫微很难得出来一趟,不过既然有人里应又有人外合,陈紫微当然就被派出来了,而且恰恰在街上见着了甘白。

“是陈先生啊!”甘白老远叫着陈紫微。

“甘先生。”陈紫微喊了一声,她正好提着几盒印泥,院里说是要盖藏书印用的,所以要上好的印泥,别人挑不放心非让她来。

她一想也没多疑就出来了,哪里想得到这其中会有什么弯弯绕,所以见到甘白,她也很淡定很自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正一脚踏进了深坑里。

当甘白说请她顺便到街边的茶摊上喝茶时,她倒也没拒绝,毕竟人手上有东西说是刚才买的让她帮着看看,让它样的理由她通常是拒绝不了的。

“这是三白盏,东西不错,品相也好,甘先生眼光不错。”陈紫微看完了东西下了结论,然后就想着喝完茶要不要回陈阁老府看一看,也不知道陈阁老回了没有。那群人没人管着,陈府的产业也不知道会不会乱七八糟。

这时甘白却忽然叹了口气,半点没有得了好东西的高兴劲儿。

说起来陈紫微通常都是自己作自己的,所以这会儿她也傻不愣噔地问道:“甘先生得了好东西为什么还要叹气啊?”

“从前得了东西我都带去奉贤院给顾院长看,虽然他这人真不咋滴,可看东西的眼神还是不错的,可是昨天我带另一件东西去你猜怎么着”甘白特地拿这话来问陈紫微。

还用猜嘛,她直接就能用眼睛看着:“不理会呗,最近院长不怎么理人。”

狠狠地点了点头,甘白说:“是啊,陈先生说句不当的话,我觉得这原因在你。”

“在我?为什么你觉得在我?”陈紫微虽然知道可能在自己这儿,可她是真不知道为什么。

“那日顾院长从宫里回来,先去过了太后那儿,说是已经知会过了,让宫里准备你们俩的婚事。太后高兴得很,这事儿不少人都知道了,结果顾院长上你们家去,直接被你挡了回来吧。”甘白三言两语就把话说透了。

其实也是顾长安这人别扭,不过这话还真不好直接点透了,陈紫微这傻的就对旁人来给她一当头棒喝才能醒过神来。

所以她这会儿愣愣地出神啊,然后再回想起自己那天所做所为所言所语,直接就泪奔了。她是真的没想到顾长安那天做了那么多准备,她只以为顾长安是一时兴起,兴致来了就说这事,所以她才应得这么随意。

要是早知道要是早知道她大概也会先稳一稳,毕竟她是真的觉得一切太快了,她的心里压根接受不了成亲这桩儿。

后来甘白说了些什么,陈紫微反正是没听进去,她就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所以甘白那“要点透,又不能让顾长安好过”的心思彻底落空了,就这点来说,甘白可以和顾长安一块念“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39

39、姐苍凉了 。。。

拿着印泥回了奉贤院,陈紫微觉得自己这会儿正在奔断头台去。

她把“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哼出了几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怆苍凉。

印泥交到藏书阁后,她就溜着墙根儿奔顾长安那儿去,慢慢腾腾地溜着,她恨不得这一条路能走一辈子都不完才好。

可是个道就得有走完的时候,她看着顾长安院进而的门洞不由得一阵阵心虚,这下进去了要怎么说呢?她就知道自己应该来,可没想到要怎么说,这种事儿比挖坟都费脑子,所以她有点儿乱。

就在她乱成一团麻,要进去不进去的时候,忽然有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回头一看——顾长安。这一下儿她就像是被狗辗了的猫似的,每一根儿毛都竖起来了。

“顾顾长安”嗫嗫嚅嚅地叫了一声,弱弱地退到门边儿,恨不能学那一叶障目的同学,拿叶片顶脑袋上喊着“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然后就这么溜走了。

可是她没这么强悍的神经,没这么彪悍的脸皮儿,只好看着顾长安往后退了退,一副任打任骂的小媳妇儿模样。

看着她这样顾长安有多少血也得吐光,这姑娘脑子怎么长的,平时看着聪明得恨不能让人咬一口,这会儿脑子都长驴身上了吗?

见顾长安还是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陈紫微眨巴着小眼儿,泪汪汪地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人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可没杀人,好歹给个认错的机会行不行。”

依旧不搭理,顾长安打定了主意,要整就整一顿狠的,好不容易自己在这儿下了狠心,不能让她这泪眼汪汪地一句“我错了”就完事儿。虽然他看着陈紫微这小模样是真心疼得不行,可他就是绷住喽!

有些人小刀子轻轻割没用,非得当脑门儿一大棒子砸下去不可,陈紫微就属于这种人。

还是不理?陈紫微摸着后脑勺有点儿愤愤然了,咱都这样了你还想咋样啊!

得,姐使杀手锏,不信你顾长安不摇着尾巴上来:“顾长安,我嫁我嫁还不成嘛!”

停下脚步,慢悠悠地回头看着陈紫微,半晌半晌地顾长安都没有说话:“别,你这不情不愿的,强扭的瓜不甜,这话是你说的。”

呸,姐就擅长给自己挖坑,这坑没填满的最终结果果然就是坑着自个儿:“我心甘情愿,没什么不愿的。”

“笑得跟哭似的,哪像情愿的模样,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别到时候又后悔。这世上能后悔一回二回,可没第三回了。”顾长安虽然面儿上看着松淡定,其实心里早就万丈波澜来回翻腾了。

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姐不侍候了,爱生气生气去,爱上吊上吊去,爱出家出家去!心里各种腹诽地转身就走,陈紫微心想,这就想骑姐脑袋上,别说门儿,窗都没有!

一见陈紫微走,顾长安还真有点儿慌了,可是顾长安有得是招儿啊!弯腰捡起根小枝桠,在陈紫微脚抬起快要沾着地面的时候一打,陈紫微就摔了

因为顾长安有准备,所以陈紫微还没摔着的时候他就已经把陈紫微抱怀里了,还满脸又急又忧地模样看着说:“紫微,你没摔着吧”

这多像是不经大脑做出来的举动啊,多像是用之深而不能自已的举动啊,所以陈紫微这傻大妞儿就被哄过去了!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咱不知道,反正腹黑就是这样炼成的!

但是陈紫微接下来一句话就差点让顾长安想把她给扔了:“别理我呀,让我摔断胳膊摔瘸腿儿算了!”

“陈紫微,你不呛着声儿说话就不舒服是不是!”咬牙切齿地扶稳了她,顾长安是真想好好蹂躏她一番!

忽然陈紫微又笑了,特没没皮的说:“我就这样儿,你难道不喜欢呀,人可说了喜欢一个人得包容她所有的缺点,你包容不”

这叫什么,这叫典型的得了便宜又卖乖综合症,陈紫微这会儿看得明白,顾长安眼里那些干净又浓烈的东西像杜康酒一样,一沁出来就有醉人的香气儿。

也许她应该试着放下一些东西,毕竟人生就在眼前,而不是臆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来埋汰自个儿。

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包容,我能说不包容吗!”

“不能,顾长安,再问你一遍,喜欢从前还是喜欢现在,我可打算一辈子都这么副脾气了,你要是不喜欢趁早别跟我牵扯了。”陈紫微虽然笑眯眯的,可心底其实还是有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不安,而这些不安多就在这句话里了。

于是她又得了顾长安一个白眼:“我就喜欢你现在这得志就猖狂样儿,就喜欢你这没规矩不讲礼仪的模样,就喜欢你现在这气得让我恨不得掐死你的性子!”

这算表白么,点了点头,陈紫微就坚定地认为它是了。说她得志就猖狂,她就真猖狂了起来,揪着顾长安的袖子说:“那能不能等明年这个时候再说成婚之类的事,我是真没准备好!”

看着陈紫微跟猫儿似地揪着自己的袖子,那挠人心的小模样说不出的温净漂亮:“好好好,不过到时候不许再耍赖了!”

“就耍赖就耍赖,反正在你心里这会儿我就一天生耍赖的!”标签不能乱贴啊,一贴就更乱了,顾长安不过说她猖狂,她就彻底跟这词儿耗上了。

“嗯”顾长安话音儿有点儿危险。

奴性的陈紫微同学连忙举手投降:“我错了,我不敢!”

可怜的紫微呀,紧等着被黑吧,种什么花儿,吃什么果,这叫啥呀——自食苦果呗!

40

40、姐聪明了 。。。

时间是把杀猪刀

然后这把刀很快就要用来杀她了,陈紫微摸着自个儿脖子,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就到过年了,于是她总是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着地望天哀怨。

“紫微,你回头得去宫里给老太太请个礼,皇后和后宫诸妃那儿也都去见见。老太太向来重规矩,你千万别太跳脱了,知不知道!”顾长安叮嘱着还没半点儿准备的陈紫微,生怕她到时候闹得老太太愉快。

猛一听老太太,陈紫微想起的是一不怎么慈和的老太太,然后她就更伤感了:“院长大人,你可要罩着我啊!”

揉着她的脑袋笑出声来,顾长安最近愉快得想找个地儿蹦上一辈子:“行,我罩着你,你别太担心了,老太太很好相处,至于后宫那头也好处理,你自不和她们抢什么争什么,只应了礼仪章程就行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府去吧。”跳下马车,看着陈阁老府的大门在雪里呈现出一片淡淡的青黛色,陈紫微就招呼完连蹦带跳地进门儿去了。

进了门儿一看,院儿里尽是雪,只扫开了路上积雪方便走路,等呵着手进了正厅先瞧见了陈阁老从里间忽然走出来,一瞬间陈紫微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反应。

于是陈阁老瞪了她一眼说:“你还知道回来,赶紧上屋里去让你娘给你做碗热汤,冻得像个什么样儿。”

“知道了,我这就去。”说完话陈紫微就“嗤溜”一声跑了,让她叫爹真的不太容易,这拢共才见三回面呐,她不怎么叫得出口。

看着陈紫微这溜墙根儿跑的模样,陈阁老不由得向天一个白眼,这丫头越来越不像是自个儿生的了,这纯粹是捡来的!

到屋里给陈老夫人请了安,含糊着叫了声“娘”,然后就被一干嫂嫂簇拥着试新衣裳去了。白地绣红海棠袄儿,同海棠色的红裙子,一打扮出来真跟要出嫁似的。

这还不算完:“这正日子穿的几身袄大概是没问题了,就是出了日子这几身会不会素了点儿。”

于是还有出了日子穿的月白上袄,绿色儿的裙子,往雪里一站估摸着就跟一把草似的。除了这儿,还有杏色的、粉色的、天青色的,反正一趟衣裳试下来她就彻底晕了。

试完衣裳还有头面首饰,还有各类小配件儿,到最后她直接睡着了连晚饭都没顾上吃。

雪一下来年就到了,冬月三十儿上午陈紫微跟着陈老夫人进宫去,并着几位嫂子一块儿同行。到了宫里先一块儿见了礼,然后陈紫微就被留下了。

顾长安嘴里的“老太太”拿X光一样的眼神儿上下打量了她一通后说:“站进些我看看,站远了看着就一片红色儿,谁和谁也没分别。”

依言站近了点儿,陈紫微特低眉顺目地站着,按着顾长安的叮嘱,把这辈子的礼仪规矩都摆上来了。

末了;“老太太”似乎挺满意:“这闺女看着喜庆,不是那些个悲春伤秋没事儿唉呀唉哟的。”

仔细地听了听,再看一边还有个姑娘,病恹恹地歪在那儿由着婆子扶着,陈紫微就知道今儿怕是得被人记恨上了。她也就对感情这玩艺儿迟钝点儿,真到了这场面的时候精神百倍,她从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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