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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人却再接再厉,又跳起来,向枪扑过去。
这一次,他把枪抓到了。
但同一时候,林中枪声一响,一颗子弹射进了他手边的草地上,杜雷的声音喝道:“好了,不要动!”
那人僵住了,他知道杜雷已从他的同伴身上取得了一把枪。
若兰跳过去,一掌击在那人的手上,把枪击落,拾了过来,在杜雷面前她虽然不堪一击,但是对付普通男人,甚至是一个受过相当训练的御林军,她的本领却是绰有余裕的。
“干得很好,”杜雷赞道,“没有预先排练过,你也干得这么好,真是了不起!”
若兰的脸飞红起来了。
杜雷从林中出来,一只手执住那个被击晕的人的衣领,把他也拖了出来,他对那失枪的一个摆摆枪:“来,把他放在你的车子。”
那人只好把他的同伴抱上他们开来的汽车,在前座上放好了。
这时,杜雷已经认得,这人就是宫中御林军的其中两个了。
他摆摆枪,说:“你也上来吧!”
那人服从他的命令,也坐上了车子的前座,杜雷及若兰则坐进后座。
“好了!”杜雷说,“你们是卢保派来的。这一点,你们大概不会否认了吧?”
那人只是低着头。
“为什么?”杜雷明知故问,“卢保究竟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那人吶呐着,“我们的任务只是暗中跟着你们。也许……许他只是关心你们两人的安全罢了!”
“关心个屁!”杜雷不屑地说着,略举高了一点,枪嘴抵着了那人的耳后,“现在,讲清楚一点!”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的汗水好像雨一般流下来。
“那么,我提议你把卢保请出未,让我问问他!”杜雷说。
“我们回去问他吧!”那人说。
“我说你请他出来让我问问!”杜雷说。
那人说:“我!我不能——我怎能叫他出来呢?他是我的上司!”
“有方法的。”杜雷微笑,“开车吧!”
大约半小时之后,卢保就接到那个御林军的电话。
那时,卢保正在他的桌球室练习桌球,而嘉娜公主在旁边看着。
她一边在嘟囔着:“这没出息的玩意,有什么好玩!”
“到赌场去赌钱,不见得就是有出息的!”卢保反唇相讥。
他们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是很容易演变为一场剧烈的吵架的,不过,这场吵架并没有机会发展下去,就胎死腹中了。
因为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卢保走过去,他唯唯了一会,脸色就忽然变了。
他说:“一切都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他挂了电话。
卢保的眉头皱着向嘉娜说:“杜雷发觉被跟踪,他杀死了阿均,已经逃走了!这个电话是阿坚打回来的!”他接着电话,迟疑着。
“既然如此,我们就发出通缉令了!”嘉娜公主说。
卢保摇着头,“我们还需要杜雷,公开通缉他,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可是现在他们要逃走了!”
卢保再拿起电话,这一次他是打到边境的关卡去。
他吩咐那边的守军,留心杜雷及若兰,很可能他们乘坐的还是嘉挪公主那部车子,如果发现他们,就要把他们扣留。不过,不能太张扬,要秘密行事。
然后,卢保放下电话,说:“我现在就到现场去看看。”
“我也去。”嘉娜公主说。
卢保看着她,迟疑了一下,终于点点头:“好吧!”
他们乘另一部车子去。
卢保开车,嘉娜公主坐在他的旁边,两个人都是脸色沉重,心情不太好,那并不是因为知道死了一个人,或者因为杜雷他们的厄运,而是因为现在,杜雷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似乎是难再有利用的价值了。
车子到了郊区,驶上了一座小山,经过刚才杜雷和那两个御林军交手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人在,连车子都不在了。
因此卢保一点怀疑都没有。再过一点,那里的路边有一座电话亭,刚才那个电话,大概就是在这座电话亭打回去的。
再过去,就是一座破落的小屋,是一间已经弃置了的屋子。
卢保知道,屋中人是已经搬到了稍远的村中去了的。
那个打电话回来向卢保报告的御林军,已经站在屋子的门口等着他。
卢保和嘉娜公主忽忽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边!”那个御林军说着,转身回到那间屋里去了。
卢保和嘉娜公主跟着进去,看到那另一个御林军就躺在那肮脏的阶砖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闭着眼睛。
他走过去把那人的脉,狐疑地抬起头道:“他并没有死,他只是晕过去罢了!”
“对不起,”没有晕的一个抱歉地说,“他们用枪指着我,我不能不——”“谁?”
“我们!”杜雷的声音在后面说。
卢保的手伸到腰间。
“最好别乱来,”杜雷警告道,“我们两个人都有枪!”而且他放了两枪以证明他的话。
卢保的手只好从腰间拿开。他和嘉娜公主转过头去,看见杜雷和若兰就站在门口,而且两个人手上都有枪的。
“这——是什么?“卢保皱着眉头道。
杜雷吃吃笑,“我们终于有一个讲老实话的机会了。”
“杜雷,”嘉娜公主妩媚地说,“你是在和我们开玩笑!”
“呃,呃!”杜雷摇着头,“你的演技是不坏的,但是看得多,也未免要腻了!”
卢保的眼光和若兰的眼光接触了一下。若兰的眼光是那么硬和那么冷,使他不由得微微地打了一个冷战。
“我警告你们,”卢保还是强硬地说,“放下枪吧!你们虽然是客人,但客人也有一个限度!”
“我已经说过了,不再要演戏!”杜雷说。他看着那个不知所措的御林军,“我相信我们要谈的话是不适宜第三者听到的,所以,我们到外面去谈,你留在屋里服侍着你的同伴,没有叫你不要出来,不然我会枪杀你的,懂吗?”
那人请示地看着卢保,卢保点点头,于是他也点点头。
“请!”杜雷一摆手。
卢保和嘉娜公主只好先行,出了屋子,一面卢保仍然不服气地说:“你最好没有话说,杜雷,否则——”若兰则是倒退着跟出来的,她的枪指着那个御林军,使那人也不能有所动作了。
他们到了屋外,回到卢保开的那车子上,杜雷和若兰坐在后座,卢保和嘉娜公主坐在前座。
“有什么话,最好快点说!”卢保不奈烦的说道。
“卢保,”杜雷说,“我想知道你有一个什么计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卢保说。
“我去见过老丘,”杜雷说,“他已经认出你了!”
“什么老丘?”
“你给他五百万那个人,”杜雷说,“他说这件工作原来是你在幕后主使的,为什么?”
卢保没有回答,但是,大滴的汗从他的额上流下。
而嘉娜公主呢?即使在暗淡的光线之中,也看得到她的脸映得很苍白了,她禁不住在发抖。
“听着,”杜雷说,“卢保,假如我现在就去告诉国王,密室中的明珠是假的,那会发生什么呢?”
“那就会证明你是说谎的。”卢保说,“因为那明珠是真的!”
杜雷冷笑,“即使二十四小时之前是真的,现在也已经换上了一颗假的了!”
卢保的腰伸直了,“你说什么?”
“而且,二十四小时那一颗也是假的。”杜雷从袋里掏出一颗明珠来,塞进卢保手中。“红外线保护着的就是这一颗,你敢再说一句它是真货吗?”
这一次,连卢保也发抖起来了,“你是说,你已经拿了出来?”
杜雷微笑,“我当然有办法了!你叫老丘请我,就因为我对这些事情是有办法的,不是吗?”
卢保困难地咽着唾沫。
“如果我去告诉国王,你以为会发生什么呢?”杜雷再问一次。
卢保颓丧地说:“我们谈判吧!”他十分忍气吞声地。
“我要知道真相!”杜雷强硬地说,“我要知道真相是如何,才能决定怎样和你们谈判!”
卢保拿着那颗明珠来瞧瞧,“你真的从密室里把这个拿出来了吗?”
“是的!”杜雷点着头,“我又放回了一个同样的。真好笑,用一个假的换来了一个假的,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滑稽的事情。”他冷笑着。
“偷龙转凤!”卢保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我当初用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你把原来的明珠偷去了吗?”杜雷问。
卢保又点点头,而且长叹一声:“是的,而且我还打算杀死你来掩饰这件事。”
嘉娜公主忽然掩着脸,哭泣起来。
“你最好说得详细一点!”杜雷冷冷地说。
卢保低下头来,又沉默了好一阵,似乎是在整理他的思路,然后便把故事说出来。
他说,是他把真正的明珠偷去了的。不过,不是用与杜雷同样的方法。那一次,国王在应该更换电池的时候刚刚病得很重,连起床都不能,只好委托卢保去做这件工作,于是卢保就有机会把明珠换掉了。
“但你应该知道瞒不过的,”杜雷说,“终于,国王会发现那是假的东西。”
“我们并不准备永远瞒下去,”卢保说,“我们只是打算瞒他一段时间罢了!”
嘉娜公主哭得更伤心,简直哭出声音来了。“这都是我不好!”她呜咽着说,“都是我!”
“闭上嘴巴不行吗?”卢保没好气地说,“到了这个地步.还哭什么?我们只能够尽可能想一个解决办法!”他转向杜雷:“问题是出在高剑峰的身上,那个赌场主人高剑峰,你见过他的吧?”
“一次。”杜雷说。
“高剑峰也喜欢收藏珠宝。”卢保说,“你知道的,有钱人都喜欢这种玩意,而他最希望得到的一件东西就是火岛明珠。”
“而你就把火岛明珠偷给他了?”杜雷说。
“不是这样简单,”卢保恨恨地说,“起初,他只是说他想拿来鉴赏一段时间,就还给我的。我们欠他债,不能不依他!”
“你们欠他的债?”杜雷抬起了一边眉毛。
“一千万!”卢保说。
嘉娜公主又大声哭起来了,说道:“这都是我不好!”
“她那豪赌的习惯!”卢保苦笑着说,“那一段时期,她的手气.特别坏,她签下了一千万元的帐单!”
“但既然你拿得出五百万元现钱来请我——”杜雷插嘴。
“你听我说下去好吗?”卢保说,“那时我们一分钱都没有,高剑峰拿着帐单迫还钱,如果追到国王那里——”他耸耸肩,看着嘉娜公主,“还是你告诉他吧!”
嘉娜公主继续哭着,“他不会原谅我的,他已经说过,他讨厌人家上赌场,特别他本来就讨厌高剑峰这个人,如果他知道,嗅,我真不敢想像!”
“他不能不保持国王的好印象,”卢保冷笑,“因为,当国王死了.她就可以继承王位!”
“他是我的唯一亲人!”嘉娜公主辩护地说,“他需要我照顾他!”
“总之,”杜雷说,“如果他知道了,他会赶你走,于是你就失去继承王位的机会,而且,更重要的是,不会有人照顾他了!”嘉娜公主含泪点着头。
“高剑峰在逼债,我们无法不依他,”卢保说,“而且,他不过拿去看看罢了,这对谁都没有害处。”
“于是你偷了给他,”杜雷说,“但是他却不肯还了!”
“是的,”卢保恨恨地咬牙切齿着,“他忽然反目了,他说一千万元买这颗珠子,也不算便宜了,他只是把欠单还给我们,我拿他没有办法,我们不能张扬出来的,如果张扬了出来,大家都不得了。我们讲恶也不及他,你也知道高剑峰是什么人的。”
“我知道,”杜雷点着头,“那种只有他吓倒人,而没有人能吓倒地的人!”
“于是我们只好暂时拖着,一面想办法。”卢保说,“接着,嘉娜的手气转好了,赢了很多钱,这是为什么我们有钱请你,我们出到三倍价钱要把明珠买回来,但是高剑峰就是不肯!三千万.他很容易赚到,但要再找到一颗明珠就难了。”
“于是呢?”杜雷问。
“我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我们不能永远瞒下去的,迟早,国王会发现那是一颗假的明珠,我们必须在此事发生之前寻求一个解决。我们这个办法——是相当残忍的!”卢保的头又垂得下一点了。
“你已经说过了,”杜雷说,“你打算牺牲我的性命!”
“是的,”卢保说,“当你下手偷的时候,我就来捉,你逃走,就追你。我会安排一幕你开枪拒捕而被我射杀的场面。这里是我的势力范围,这个在我是很容易安排。当你死了之后,我可以说你不知道把珠子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