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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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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刚刚站定,杜雷又扑过去了,他的第二拳击过去,但是,仍然没有击中,那人轻轻一闪又闪过了。
    “哦,等一等!”那人叫道,“妈的,你等一等!”
    杜雷并没有等,他又第三次挥拳击过去。要避过杜雷三拳,却是绝对不容易的事,这人非要是一个头等的高手不可。
    但这人显然不是一个头等高手,杜雷的第三拳,他是闪不过了。他拼命一扭身躯,还是给杜雷击中了,不过只是击中肩部。
    这人叫了一声,打着转跌开了,虽然没有中个正着,也打得他跃出房门之外。
    “别逃!”杜雷叫着向他追过去,“停在那里!”
    当他追出门口的时候,那人没有爬起来,却有两个穿了制服的御林军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了,手上都拿着枪。
    他们的枪向杜雷的两边胁下一抵,杜雷只好不动了。
    那人爬起来,拍着身上沾的尘土。
    “这个是小偷!”其中一个肥胖的少女指着那人,对那两个御林军指控地叫着。
    杜雷回头溜了一眼若兰,发觉若兰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人,杜雷觉得她的神色很奇特。
    那人暗暗地笑起来:“如果我是小偷,这世界上还有好人吗?”他摇摇头,“放了他!”
    那两御林军放了杜雷,原来他们是服从那人的命令。
    若兰走过来了,走到那人的面前,杜雷觉得她似乎走得太近一点。她怔怔地看着那人:“你究竟是谁?”
    那人吃吃笑,对那两个御林军说:“告诉他们我是谁吧!”
    “是我们的御林军长。”其中一个御林军说。
    “对了,”那人骄傲地说,“我的名字叫卢保。”
    “卢先生,”若兰对他现出一个甜蜜的微笑。杜雷又觉得这是一个太甜蜜的微笑了。
    “御林军长也作小偷?”杜雷冷冷地说。
    “别这样说,”若兰袒护地,“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的!”
    卢保也不禁瞧了若兰一眼,似乎也觉得若兰对他是好得太过分一点了。
    “是的,”他说,“我是有我的理由的,杜雷先生,沈小姐。我的理由就是,我是负责皇宫的安全,任何生客来这里,我总要检查他们的行李,这是我的责任,我本来不想让你们知道的,但,你们这些小姐们回来得太快了!”
    似乎,他是正在搜索的时候,那些女孩子就撞回来了,卢保虽然躲在屏风后面,但结果还是难免给发现。
    而,杜雷心里震了一震。他以前并不知道会有卢保这样一个人,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行李会被搜索,现在知道,他就不禁吃了一大惊!
    但是接着杜雷又放心下来了,他的行李里面不错有古怪,他是把他的窃贼工具带来了的。不过,他的工具都是收藏在箱子一个巧妙的夹层里,他不相信任何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搜出来,而且,即使搜了出来,也未必就能知道那些工具是作什么用的。
    “杜雷,”若兰怪责他,“你该要道歉!”
    杜雷的脸微微地沉了下来,他不觉得他有什么地方须要道歉的,而且他也不认为若兰有权命令他道歉。
    但是他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人,他不会在一位小姐面前失仪的,因此他很有风度地说:“卢保先生,既然这是一场误会,那么请你继续好了。”
    卢保反而觉得有点尴尬。“算了吧,这不过是例行手续罢了,我很抱歉我弄得大家都不开心。”他转向杜雷,又打量了他一遍,“这位杜雷先生,我只知道他是一位一流的舞蹈家,我却没有想到,他原来打架也是那么本事的!”
    “这不是出奇的事,”若兰说,“一位舞蹈家,一定要有矫捷的身手。”
    “你们旅途劳顿,是需要休息的,”卢保说,“所以,我看我还是不要在此再打搅你们了。”他转身要走。
    “卢保先生,”若兰叫住他,“请等等吧!”
    卢保先生转头看着她。现在,杜雷才有机会看清楚卢保的模样,卢保是一个相当英俊的人,不过却不是杜雷所欣赏的那种英俊,他似乎是英俊得缺乏秀气的,身体很强壮,强壮得像那种健身院的人物。
    “卢保先生,”若兰对他作着一个妩媚的微笑,“既然你是御林军长,那么,假如我们有什么麻烦的话,我们只要找你就行了,是不是?”
    “是的,”卢保点头,“不过,我相信你们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麻烦的,没有人会麻烦你杜雷总觉得若兰这些话是多余的,这也使他对卢保更无好感了。
    卢保凝视着若兰,很感兴趣的,事实上,就像被磁吸住了铁似的,似乎,他这还是第一次看清楚若兰的模样。
    “沈小姐,”他终于说,“你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我早听说过了,只是我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你是这么美丽的。”
    “过奖!”若兰微笑着。
    “我希望我有机会修正你对我的印象,”卢保说,“使你相信我并不是常常都像小偷一样的。”
    若兰笑得更甜了。“会有很多机会的,因为我们还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
    “再见,沈小姐。”卢保说,“再见,杜雷先生。”
    他领着他两个御林军走了。
    “我得去检查一下我的东西。”杜雷说着,忽忽地回房去。
    他把自己的行李小心地检视了一遍,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便再到若兰的房间去。
    他发觉若兰正呆呆地坐在房中央那张小沙发上,手中正拿着一件东西,她拿着的就是她颈间那条颈链连着的相盒,现在相盒已经打开。
    杜雷好奇地看看那只金相盒里,他知道相盒里面的就是她那死去丈夫的照片,因此上一次,当他和她亲近的时候,他也要先行把这只相盒拿开。
    他一向奇怪这位先生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对若兰会有这么长远的吸引力,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看到他的样子,若兰也没有在家放着他的大照片,似乎,她存有的唯一照片,就只是相盒里的这张而已。
    现在,杜雷第一次有机会看进这只相盒里,于是他也怔住了,征得比若兰更甚。
    “我的天!”他低声叫道。
    若兰如梦初醒,拍的把相盒合上,一跳转身:“你在干什么?”
    杜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人,那家伙!他就是你的丈夫!”
    “胡说!”若兰喝道,“我丈夫已经死了!”
    “这是他的照片!”杜雷指着那只相盒。
    “这不是他的照片。”若兰说,“你觉得很像吗?
    “如果不像,你也不会呆在这里了。”杜雷说。
    现在他明白了,这个卢保当然不会是她的丈夫,但是却是一个和他的丈夫很相像的男人,所谓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卢保和他死去了的丈夫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若兰又打开了相盒。“晤,倒是有点像的!”她故作大方地。
    “别对我说谎吧!若兰,”杜雷说,“这就是为什么你对他另眼相看,是不是?你就像看见你那死去了的宝贝丈夫!”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兰强硬地说。
    杜雷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就走。
    若兰在两分钟之后跟进他的房间,看见他把已翻出来的行礼放回箱子里。”你在干什么?”她呐呐着问。
    “离开这里,”杜雷说,“趁早离开!”
    “你不能走的,杜雷。”若兰极力压低着声音叫道。
    “我.留在这里干什么?”杜雷苦笑,“舞蹈的事情实在不需要我的!”
    “但我们那个计划——”
    “你在开玩笑了,”杜雷说,“那家伙是负责这皇宫的安全的,明珠失去了就是他的责任。”
    若兰怔怔地看了他一会,然后上前用两只手轻轻捧着他的脸,温柔地说:“杜雷你在吃醋!”
    “我不是在吃醋!”杜雷勃然地说,“这是一个很大的危险!干这种工作,必须兼顾人事上的危险,这就是一个很大的人事上的危机。”
    “你在吃醋,杜雷。”若兰轻抚他的脸,“杜雷,你得相信我,这对我们的事不会有影响!我和你是搭档,我甚至和你上床,记得吗?”
    杜雷忽然强硬不起来了,她却像一块磁石吸铁般把他吸住了,他的嘴巴似乎不是由他的大脑指挥地说:“我需要一点证明,若兰,今晚?”
    若兰微笑,好像一位小学教师对着一个顽皮孩子。
    若兰温和地说:“杜雷,你现在是在威胁我了。我们不能在这里胡来!得等这件事结束了之后,那时,我们有时间,而且有钱。”
    “你可以现在就跟我走,”杜雷说,“我虽然不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是,我仍然有你要的钱!”
    “不,”她摇头,“我们来了这里,我们就必须做好了这件工作才走,我们是不能失败的!我们从来不能失败过,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失败,如果我们现在走,我们就等于承认失败!”
    “好吧,”杜雷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但我们要成功的话,我们必须团结,不能让外力侵入我们的中间!”
    “我们是团结的,”若兰说,“但在这里,我们必须保持冷漠,因为我们要利用这两个人,你利用嘉娜公主,我利用卢保,他们对我们会有很大帮助的。”
    杜雷凝视着若兰,若兰的眼睛就像有催眠的力量,他想说很多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而给推回咽喉里了。
    “如果给他们发现了我们相好,”若兰说,“他们就会敌视我们,嘉娜会敌视我,卢保会敌视你,这对我们的工作是毫无益处的。”
    杜雷不能不承认若兰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杜雷,”若兰的手轻轻地在他的脸上摩学着,加强催眠的作用,“答应我,答应起码试一试吧!”
    “很好!”杜雷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们试一试吧。”
    若兰的手拿开了。“很好,杜雷,现在把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好吧!”她退后一步。
    杜雷好像一尊木偶一样站在那里,若兰退到门口时他才如梦初醒地开口:“等一等,若兰!”
    若兰在门口停下来,转身看着他。
    “记着,”杜雷的手在颈上做了一个手势,“如果我们失败了,我们的头会给劈下来的。我的头会劈下来,你的头也一样会,卢保不一定替你保得住,而且,他也未必会!”
    “我记得!”若兰点头,出去了。
    杜雷过去关上了房门,动手解开行李,把要放好的东西都放好了,然后他就离开了房间。
    若兰的房门是关着的,他没有敲门,只是走到那些女郎的房间去。她们并不是一个人住一间房,而是三个人住一间的。
    杜雷敲敲第一二间的房门没有人应,推开房门也不见有人,到第三间时才有人开门,原来她们都聚在一间房间里,开门的是那个头发长长、身材瘦瘦的女郎,她身上那套乳罩及三角裤是几乎完全透明的。
    “进来呀,杜雷先生!”她欢迎他说。
    杜雷进去,就皱起了眉头,她们一起坐在那一张大床上,一地农服,内外都有。“你们在干什么?”
    其中一个女郎张开手掌,让他看见掌心的东西,那是三粒骰子。
    “你们——”杜雷气结地,“你们疯了!你们什么时候学会了赌钱?”
    那个女郎说:“我们不是赌钱!”
    “不赌钱比较好一点,”杜雷说,“不过,如果不是赌钱的话,玩骰子又有什么刺激呢?”
    “我们是赌脱衣服,”另一女郎说,“输的一个要脱下一件衣服,通赢的时候可以穿回,看看谁会先脱光。”
    “我已经脱光了。”又另一个少女埋怨地说,从屏风后面转出来。
    杜雷发觉她不只是无上装,而且连下身也没有,她拿着一只软发椅上的软垫,遮在小腹的前面,杜雷红着脸,连忙转开身子。
    身材较胖的一个,杜雷提议她把体重稍减的一个,拍掌欢呼起来:“看,杜雷先生在害羞了!看,他的脸有点红呢!”
    这样一说,杜雷的险也真的有点红了,他连忙干咳着,“别胡闹,你们得规矩一点,这里到底是皇宫!”
    “但国王说过,我们可以把这里当是我们自己的家的。”另一个说。
    “你们在自己的家里也穿这么少的吗?”杜雷道。
    “我们正在玩骰子,不是刚刚告诉过你吗?”
    “最好不要脱光衣服在这里乱跑,”杜雷说,“我们不能够太没规矩的。”
    “哦!”一个女郎呻吟一声,“连玩玩都不行吗?”
    “只要锁着房门,别玩到房间外面去。”杜雷说。
    “我们还没有玩出去呀!你刚才也要敲门才能进来呢!”
    “这样就好了。”
    “杜雷先生,你得救我,”只有一只软垫蔽体的一个哀鸣着,“再输的话,叫我脱什么好?”
    “我怎样救你?”杜雷皱眉看着她。
    “替我掷一掷,替我赢回一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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