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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报复前见到老鬼这番模样,也不禁悲从中来,转怨恨为守护之心,一直保护著老鬼,直到对方寿元完结。
加上上一任鬼差懒散,在老鬼去世时并未第一时间赶到,于是鬼大姐便带著老鬼在人世漂泊,直到现在。
“我不会离开你,也绝不投胎!”
鬼大姐虽化为厉鬼,却未忘记曾经海誓山盟,满腔爱意;而老鬼本就钟情于鬼大姐,生时不能在一起,那么死也要长相厮守,就一直到现在。
众人听完老鬼之间的故事后,心中一阵怅然,想不到两鬼情深意重至此,那死神虽然是个尽责的引路者,却也为两鬼感动,但仍是冷冷地说道:“你们不想上路,可以,我也没心情多管闲事,但是等你们想走了,那还得看我愿不愿意送你们上路。”
此话一出,大家也知道死神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过问两鬼的去留。
在这几天里,唐湘湘总会三不五时地来探望国正邦,下午五点左右,唐湘湘又来了,可是国正邦刚接受完叶大叔的治疗,被折腾得昏睡过去。
唐湘湘见国正邦仍在睡梦之中,也没有去吵醒他,反而坐在床边,将国正邦遮住半边脸的长发轻轻拨开,静静端详著对方的容貌,眼中闪过无数情绪,却又柔声笑骂:“臭痞子、无赖。”
唐湘湘回想起这短短的几天里,国正邦所作的一切,撇去对方那副无赖痞样不说,每当她想起那一副梦幻星图,还有国正邦奋不顾身,愿意拯救所有人的模样时,她嘴角又泛起一抹甜甜的笑意。
看著想著,唐湘湘又俏皮一笑,从皮包里拿出一只笔,想在国正邦的脸上留下几个纪念涂鸦时,却又幽幽一叹。
可是唐湘湘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全被隐身在旁的两鬼看得一清二楚,并开始讨论起来。
“鬼大姐,这女娃儿是不是对小子有意思啊?”
鬼大姐起码比老鬼多死了二三十年,自然修为也比老鬼高,却见她点点头,又轻轻摇头。
“大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不过这小子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当然得推他一把,不然以这小子闷骚的个性,不知哪时才能开花结果。”老鬼笑嘻嘻地说著,不知又在动什么歪主意,伸手一探,手中又多了件事物,“就让我们当一下月老如何?”
鬼大姐见到了那件事物后,问道:“你是真为这小子好?还是想捣蛋?”
“当然是为他好啦!”老鬼的眼睛转啊转地,脑袋里早已想好了主意。
唐湘湘又坐在床边看了一阵,轻摇臻首,走出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好想……
喝一杯浓郁香醇的热奶茶!
不知睡了多久,国正邦半梦半醒间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手机铃声,似乎就在枕头旁,他想也不想,接起后懒懒道:“喂!你所拨的号码在我睡觉的时候一定是空号,请等睡醒后再拨。”
说完,国正邦就想直接挂掉电话,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却没想到,电话另一头竟传来唐湘湘的声音:“臭阿邦,是我啦!”
“湘湘?”国正邦精神一振,搓搓惺忪睡眼,说道:“你是太想我了吗?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谁想你啊!我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边?”
“你的手机?”国正邦把手机拿到眼前一看,的确,他的手机不可能会有那么多吊饰,又道:“我怎么知道,还是你忘了,结果放在我床头边?”
“我明明把手机放在皮包里,怎么会……不管啦!你送来给我!”
“送去给你?湘湘大小姐,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不好吧!”国正邦本来想让唐湘湘明天自己过来拿,突然念头一转,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恶的微笑,夜黑风高,四下无人,他如果把手机送去给唐湘湘,还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她家坐坐,万一不小心天雷勾动地火,那么今天晚上,搞不好可以……
“你家怎么走?我马上送去!”国正邦又改口答应,兴奋地问著。
“我家在……可是你要怎么来?你不是身体还没复原吗?”
“没问题的!不论刮风下雨,本快递一定准时送达,逾时退费!你别忘了,我可是‘公义’啊!”国正邦精神好得几乎快要从床上跳起,问清楚唐湘湘的住址后,他挂掉了电话,不论是东西宗教,满天神佛都被他谢过了一遍,睽违多年,他今天搞不好有肉吃,有汤喝,连骨头应该都可以啃得一干二净。
“湘湘,我、来、啦……”国正邦欢呼一声,走下床后活动一下筋骨,心想那位叶大叔不该开面店,应该改行当医生,那么重的伤,竟然才过不到一个星期就几乎痊愈,只是在床上躺得太久,身子还有点酸软无力。
国正邦先打开窗户,然后把手机挂在脖子上,心里默想著老鹰的模样,原本一百七十多的身高慢慢变矮,全身的肌肉结构也开始转变,长出羽毛、鸟喙,才一眨眼的光景,他就变成了心中最符合男子气概的动物,天之健者--雄鹰。
国正邦一个振翅,身影就从窗户飞出,旋而直冲半空,朝记忆中与唐湘湘见面的公园飞去。
如此飞了十几分钟,国正邦鹰眼俯视大地,很快就看见了那个公园,接著往右一瞧,的确如唐湘湘所说,有一个小型社区,他在社区的上头盘旋几圈,心想:“进去后正面左手边转角第一栋十二楼……”
国正邦顺著唐湘湘所说的位置飞了一阵,果真看见了唐湘湘所在的房间,而且就看到那小妮子半躺在床上,专心地看著一本书,却又不时瞄了手表一下。
“原来你那么想我啊!小邦子我来啦!”国正邦大叫一声,俯身往唐湘湘的窗口急冲……
“喀当”一声,国正邦变成了鹰型图腾撞在玻璃上,并慢慢滑下……
(你也好心点,为什么不开窗啊!)
国正邦被撞得头昏眼花,七荤八素的,眼前还有星星转动,他勉力一振翅,又飞到房间的窗户前,只见唐湘湘似乎听见了他所引起的声响,打开窗后探出头来一看究竟。
一人一鹰对视片刻,唐湘湘猜出了是什么事情后,轻笑几声,“你该不会……”
“虽不中亦不远矣!”国正邦尴尬地说著,飞进屋子后,鹰头一垂,让手机滑落地上,道:“手机一只,还请您签收!”
唐湘湘把手机捡起,却看到国正邦的鹰眼一眨也不眨地直盯著他,嗔道:“你在看什么?”
国正邦咽了口唾沫,眼前的唐湘湘似乎没料到前者会以这种方式过来,身上只穿著一件大ㄒ恤、短裤,露出一双白皙修长兼粉嫩的大腿,还有那一头微湿,似乎才刚洗完的头发,浑身散发出一股清香,让前者心中感动非常,大呼这趟真是来对了。
“看什么?当然是山明水秀好风光啰!”国正邦的贼眼几乎想透视那不多的衣料,把唐湘湘姣好的身材尽收眼底。
“还看!”唐湘湘似乎感应到了国正邦那邪恶的目光,连忙拿起一件衣服挡在面前,俏脸气得红扑扑的,道:“东西我收到了,快走!”
“你好残忍,我可是抱伤把东西送来,结果连句感谢都没有,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国正邦叹气著,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传来。
“湘湘,你在跟谁说话?”
“咦!”唐湘湘心中一惊,挥手示意要国正邦赶快走人,可是后者故意装作没听到,让她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门外的那人见唐湘湘没有回答,又催道:“湘湘,开门!”
“快走啦!我拜托你啦!”情急之下,唐湘湘竟然拉下脸来,小声哀求著,想请国正邦赶快离开。
就在此时,门锁已被那人转开,并推开房门……
“糟糕、完蛋了。”唐湘湘转头瞪了国正邦一眼,却没想到,对方已经变成了一只大黑狗趴在地上,眨眼吐著舌头。
“湘湘,你刚才怎么不说话?”开门的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严肃,不茍言笑的样子,令国正邦联想到传说中的严父。
“爸,我那时在浴室,所以没听清楚。”唐湘湘编了个借口,希望能瞒过父亲。
“是吗?那我刚才怎么听见有男人的声音!”唐父威严地说著,听得唐湘湘心虚地低下头,却又笑道:
“没有啦!那是电视的声音!”
“是吗?那条狗又是怎么回事?”唐父比著趴在地上国正邦,说道:“不是告诉过你很多次,家里不准养宠物吗?”
“是那条笨狗死皮赖脸硬跟著我回来,我想赶也赶不走!”唐湘湘语带双关地说著,又瞪了国正邦一眼,心想今天过后,一定要让对方好看。
“明天就把它送走,还有,别让它在家里随地大小便!”唐父不愧是那种传统父亲,那一身气势,压得唐湘湘低头不敢说话。
唐父说完后转身欲走,却突然听见国正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看起来很没公德心吗?”
唐父听见此语时心中一怒,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带男人回家,照这个时间算来,搞不好还有过夜的打算。而且,那个男人还敢顶撞他,转过身去,正想开口骂人,却看见唐湘湘右手揽著那只黑狗的脖子,左手则是紧紧按著狗嘴。
被唐湘湘紧抱在怀中的国正邦,则是乐得眯起了眼,尤其是感受到唐湘湘那柔软的胸部时,不禁心神荡漾,暗想:(你不放手我就不说话,你敢放手我就大叫!)
唐父见到女儿古怪的举动,更觉得唐湘湘心里有鬼,气冲冲地说著:“还说是电视声!刚才是哪个男的在说话?叫他出来!”
“爸,真的没有,真的!”唐湘湘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她房里确实没有男人,不过有一条人变的狗倒是真的。
唐父走到(两人)面前,刚才所听见的声音,好像是从那条狗的嘴里发出,可是狗怎么会说话?这让他弯身把靠近了狗脸些许。
“看啥?死老猴!”
国正邦以闽南话骂著,也不管面前的男人是唐湘湘的父亲,对他来说,要怪只能怪唐湘湘把手松开,让他失去了那柔软、充满女性芬芳的怀抱。
唐父冷不妨被国正邦一吓,登时身子一震,两眼翻白,直挺挺地晕过去。
国正邦无所谓地想著:(嗯!看来我们一定可以是亲家,连昏倒的姿势都一样。)
唐湘湘见到父亲晕倒,焦急地蹲在唐父面前喊著:“爸、爸……”
国正邦则是左顾右盼,鼻子不断地抽动,目光却突然停在衣橱的第二抽屉,(照那种味道闻来,应该是内衣!)
国正邦的脑袋又在胡思乱想,猜测著唐湘湘胸围的尺码到底是哪个罩杯,却忽然闷哼一声。
只见唐湘湘拿起抱枕劈头就是一阵乱打,大骂:“臭阿邦,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看,我爸都被你吓晕了。”
国正邦挪挪身子,任由唐湘湘发泄不满,暗忖:“硬度、力道都适中,用来捶背刚好。”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却看见唐湘湘拿起椅子,就准备往他身上砸去时,连忙纵身一跃,躲过了那必杀一击后,叫道:“湘湘,你想收买人命吗?”
“都是你害的啦!”唐湘湘气得哭了出来,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后,簌簌落下。
“好好好……对不起啦!”国正邦也知道玩笑似乎开得太过火了,连忙陪不是,但唐湘湘只是一个劲儿的直落泪,完全不理他。
国正邦叹了口气,用嘴咬住唐父的后领,往房外拖去。
“你干什么?”唐湘湘见状问著,说话时还带著哭腔。
“你老爸的房间是哪里?送他回去休息啊!”国正邦没精打采地说著,他本来是闹著好玩,却没料到事情会那么严重。
唐湘湘一语不发地帮忙扶著父亲的身体,直到将唐父放到床上后,又用力拽著国正邦的狗耳,往自己的房间拖去。
国正邦惨叫著:“啊……小力点……很痛……”
“痛死你算了!”唐湘湘又拿起抱枕乱打一阵,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怒气。而国正邦则闷不吭声任由对方乱打,连闪都不闪。
如此打了一阵,唐湘湘高耸的胸部不住起伏,额头也隐约见汗,这才喘著气停手,坐在床上,余怒未消地说道:“你就那么爱整人,这样很好玩吗?万一把我爸吓出事来怎么办?我会恨你一辈子。”
国正邦抽抽狗嘴,垂头走到唐湘湘面前,把狗爪放到对方膝盖上,作出一副忏悔的样子。
“哼,知错就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唐湘湘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国正邦,又命令对方表演一连串杂耍动作,比如说翻跟斗、空中转体接物……等等。
国正邦不吭声地照作,心里抱怨非常:“什么有肉吃、有汤喝,有苦力干是真的!”
如此被整了一阵,唐湘湘又拿起平时运动用的呼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