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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在哪……
那人的一切被世界所抹煞,曾经拥有的爱恋荡然无存,死命的寻找追求,换来的是一份令人心碎的失望。
但是安琪拉没有气馁,她走遍世界各地,不断地留下一吻,不放过每个可以找到“他”的机会,只想要看见一点微乎极为的曙光。
当啷……当啷……
安琪拉的泪水从未停止,每一次的失望都让她泪如雨下,唯有那一份爱情出现,她才有办法破涕为笑。
她停在一户人家的阳台上,缓缓地漫步空中,那双赤足尘埃不染,那份美丽足以荡人心神,那身纯洁又妖艳的气质更能够迷惑任何凡人。
“是你吗?我寻觅多时的恋人?”
安琪拉的举止曼妙优雅,金发飞舞飘扬,她慢慢地伸出手臂,手掌停在了一名男子的脸上,无限温柔的抚摸著。
男子被美貌所吸引,呆若木鸡地望著安琪拉,直到那一吻轻轻落在唇上,夺去了他的性命。
“不,你不是他……”安琪拉掩面啜泣,无神的双眼望向街角,那里有著几名神父,气喘吁吁地赶来。
“是你吗?我寻觅已久的恋人?”
安琪拉纵身往其中一人飘去,群摆飘动飞扬;落地时轻巧无声,赤足微微点地,她便来到了神父面前,烙下充满希望的一吻,只希望能让两人心跳同步。
神父被美貌所惑,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身旁的同伴拿出了法杖、圣经,放出了一道道蕴含光明圣力的咒术。
白光璀璨,纷纷打在安琪拉的身上,绚丽耀眼的光彩炸散消逝,让那一吻变得浪漫凄美。
“不,你不是他……”
唇分之时,也是神父魂断之时,安琪拉浑然不理其他人的攻击,只是将目标又放在了一人身上,凄然问:“是你吗?我寻觅已久的恋人?”
粉嫩水漾的红唇开合,如鲜花般娇艳欲滴,却能够赐人销魂一死,陈尸旖旎香艳的梦幻中。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安琪拉所到之处,只有不断洒落的泪珠,是那样的晶莹剔透,落地时却碎成千千万万点伤心。
“不,你们都不是,不是……”
安琪拉的语气黯然,她的泪从未停止,那份悲伤凄怆只有不断加剧,在心中蔓延开来,直到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哀恸,悲痛莫名的心伤由呐喊中宣泄……
“你到底在哪?”
那叫声凄厉而尖锐,那段情感炽热如火,那份思念绵绵不尽,而那人却在何处,遍寻不著……
那辆马车停在半空,那森森白骨令人胆寒,那眼中鬼火荧荧闪烁,那鼻间发出一声“呼噜”,有只左手凭空出现,轻轻地摸著马头。
那手的主人无声无息,宛如暗夜幽魂,就连安琪拉也没察觉,她寻觅已久的那人已然到来。
那人眼神冰冷,双眼却如大海般深邃又忧郁,看似冷酷无情的外表却藏著另一份感情,他的温柔瞬息闪过,献给了安琪拉。
“是你吗?是你吗?”安琪拉发觉了那人的存在,可是她不敢确定,太多次的失望让她的信心点滴不存。
那人不点头、不摇头,只是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安琪拉。他缓缓勾起一个微笑,像在讥嘲安琪拉的痴心无悔,只是转眼变换,又显得那么无奈、遗憾。
安琪拉踏步空中,那双赤足依旧白净无暇,步步朝那人走去,心中却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强烈的期待。
那人眼中的情绪瞬息万变,最后叹了口气,朝安琪拉伸出了手。
“是你,一定是你,我终于、终于……”安琪拉的笑容变得灿烂,落下的泪珠名为喜悦,久别之后再次与那人重逢。
虽然距离相隔数尺,两人却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律脉动,是那么的契合,让彼此的心思紧紧的连系,再也没有分别。
距离一点一滴缩短,那人的手就近在咫尺,只需在上前一点,所有的寻觅、痛苦将化为浓情密意,只待耳鬓厮磨时轻轻诉说。
然而就在此时,街角突然走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人一见到对方,伸出的手快速抽走,回头转身,便快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安琪拉的瞳孔忽地放大,那人的离去随同记忆一倂;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到底在哪?在哪?”
泪水又再度落下,重逢的喜悦宛如昙花一现,可是当泪珠滑落的瞬间,却被一只手给接住。
“玛丽亚……”
那人不管安琪拉的新名字有什么涵义,他只知道,眼前可怜的女子是他永远的玛丽亚,藏在心中的痛苦,却鲜为人知。
他留下了字条,只希望给自己一个机会,挽回安琪拉的目光,让那双美丽的眼睛能够再次收留他的身影。
“是你……所谓的叶大叔……”安琪拉笑了出来,眼神中却多了敌意。
叶大叔的神色复杂,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别再找了,跟我走吧!”
“我不需要他的敌人可怜。”安琪拉拼命地摇头,不断地后退,好像连闻到叶大叔的气味也会觉得恶心。
“他的爱在别人身上,他的目光不会长驻于你,他的生命中只有痛苦,而他到底是谁?你根本不知道!”叶大叔苦口婆心地劝著:“玛丽亚,执我的手,好吗?让他的黑暗从你身上消失,那么安祥喜悦便会到来。”
“我受够了你所谓的光明,你所握有的权柄与他对立,来自万神之父的荣光不见得代表伟大,我爱他的心意更不会因为三言两语而改变。”安琪拉冷笑几声,不屑道:“此刻的你,不过是个凡人,又怎能与他相比。”
“玛丽亚,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能救你脱离苦海。”叶大叔的心在绞痛,而他的眉头更是紧紧揪起,“你的爱情叫做虚幻,别再深陷泥沼,那只会让你万劫不复,却什么也得不到。”
语顿,他说:“把你的手给我,只要一次就好,那么真相便会开启,能令你改变主意。”
安琪拉没有回答,只是走向了马车,再次离开了叶大叔。
当啷……当啷……
不断寻觅的马车,再次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当啷……当啷……你在哪里……
叶大叔的手没有收回,而他的头却不肯抬起,那双眼睛紧紧地闭上,当他抬头的瞬间,一滴泪珠快速地掉落,仿佛把安琪拉的记忆也同时带走。
“不会再见了……安琪拉……”
□□□
“叶大叔,这就是你所谓的机会吗?”
国正邦睁开眼时,他不禁喃喃自语,一场梦境,他又再次看见了安琪拉--那个绝代风华的美丽女子,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无助。
幻梦之中,那声声叫唤凄厉,泪水溃堤而出,可是他却无法伸出援手,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看著。
但,这个也是未来的预兆吗?
当中又有什么提示?
国正邦猜不到答案,心情也郁闷起来。
“不过,我又昏过去多久了?”国正邦回忆那晚,虽然发生了许多意料之外的插曲,可是无为和冷若霜终于能解开多年已久的心结,重新给彼此一个机会。正当他暗自替两人高兴时,他的眼前忽然一黑,使用第四封印的后遗症突然并发,让他再也无法保持清醒,就此晕了过去。
第五道封印的影响消失了,可是却换来了另一种更加严重的症状!
现在,他只要一使用灵能,用会发现自己几乎无限制地暴增,有如将生命之火熊熊燃烧,绽放出最璀璨动人的瞬间。
“绝对不能再用了,可是……真的能不用吗?”国正邦苦笑以对,他起身来到浴室,看见镜中的自己时,不禁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他那头短发,竟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内快速生长,几乎快要超过下巴;原本黑亮的头发中更夹杂著几缕银丝……
看到这里,国正邦不禁拉开裤子一探,然后松了口气。
好险!颜色变化的地方只有在头发部分,没有让其他部位变得跟斑马一样,黑白交错。
国正邦的心态虽然轻松,可是他也知道,再这么用使用封印下去,不用多久便会要了他的命。
他又走出房间,慢慢地走下楼,途经客厅时,他忽然听见了死神唠叨不休的声音,当中还夹著山无棱的讯问。
“真是胡闹,竟然把肉身抛下,以灵体……。(以下省略五千字)……”
“说,你跟阿邦究竟是什么关系?”山无棱突然插上一句。比起死神毫无止境的训话,这句话的答案反而是众人更想知道的。
(哇靠!你们有完没完?)国正邦心中暗忖,信步走入客厅,说:“你们现在是怎样,新闻看太多了是吧!还是学那些立委在质询啊!”
“啊……阿邦醒来了。”张思莹第一个扑上,然后抓著国正邦的头发直叫:“阿邦的头发长回来了,好漂亮喔!”
“喜欢吗?可惜不能送给张思莹!”国正邦故作遗憾地说,又走到绘理身边,“谢谢你了。”
绘理跪坐在褟褟米上,面前的死神似乎说上瘾了,比手画脚地训个不停,让她连忙以求救的目光望向国正邦。
国正邦翻翻白眼,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死神那么多废话,连忙坐到绘理身旁,双手环胸,出声道:“臭嘴死神,你刚好就好,别再那边七啊八的好吗?”
当这句话一出,当国正邦踏入客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那死神的眼中更是射出了一道神光,骂:“你这臭小子,竟然连邪马台的家主都敢诱拐,你知不知道日本那边可是忙翻天了?”
“喂喂喂……没有证据就别血口喷人哪!”国正邦说:“诱拐?我拐个幽灵回来干什么啊?”
“你不也把张思莹给拐回来了吗?”山无棱一手托腮,促狭道:“看来我们的小邦子,似乎特别喜欢幽灵啊!”
老虎与林直点头,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
“数大便是美,徐志摩真是教了你好东西啊!”望风凑了过来,比出一根大拇指。
“还是那句老话,大的人赢!”国正邦深有同感地点头。
“说,你跟绘理究竟是什么关系?”山无棱突然重重地拍桌,指著国正邦的鼻子质问著,为了她的宝贝干女儿张思莹,她绝对有必要查清两人的关系,“竟然给我玩到昏过去,然后还是要绘理把你送回来。说,你们究竟作了什么?”
国正邦正想回答,却看见死神不知到何处拿出的一把武士刀,用力地插在褟褟米上,让前者觉得事情好像变得有些失控。
“风林火山”,这四人大名远播,在邪马台时,绘理就听过种种传说,却没想到这四人竟是如此有趣,而且还童心未泯,让她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的关系啊……”
绘理娇脆的声音响起,令众人纷纷拉长了耳朵,不敢错漏任何一字。
“就连梦中也曾相会。”
此语一出,声音忽然炸了开来,张思莹更皱起小脸,以小手拉著山无棱的衣袖,频频求救。
国正邦苦著一张脸,说:“喂,大姐,你是在害我吗?”
“咦?难道不能说实话吗?”绘理故作吃惊地反问,“为什么要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呢?”
除了山无棱、死神外,其他三人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心想:阿邦麻烦大了。
正当国正邦想要辩解时,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传来,抬头看去,死神面无表情地将武士刀抽出,又是重重地插在地板上。
“死刑!”
这时,老虎突然从身后架住了国正邦,而双脚则由望风、林分别抬起,两腿中间对准了武士刀,直直冲去。
见状,国正邦惊恐万分地不断挣扎,可是又怎能敌得过三人联手,眼看自己的小老弟就要从此离巢,再不覆返时……
“等一下!”
众人往发声处看去,只见绘理的脸上仍挂著笑意,才把所谓的“梦中也曾相会”的事情经过说出。
听完之后,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把国正邦放了下来。
“干,拿武士刀来‘阿鲁巴’,你们给我记著!”国正邦的脸上冷汗直冒,惊魂未定地破口大骂。
“真的只有这样吗?”山无棱怀疑地问。
其他人半信半疑的目光同时扫向两人。
“嗯!”绘理用力地点头,笑颜绽放,说:“本来此次前来,还想顺道拜访几位前辈,可是……”说到这时,她望了死神一眼。
“怕我骂人吗?”死神接下去说:“真是胡闹,竟然……(以下省略一千字)……”
见死神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教训著,众人也不想搭理,只是那山无棱却问:“阿邦,你又发生了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一些后遗症而已,那不碍事。”国正邦随口带过,因为他知道,除了叶大叔之外,没有人能够再帮他一次了吧!
“可是阿邦足足昏迷了六天欸,真的没事吗?”张思莹关心地问,自认识国正邦以来,那人总是三天一小伤,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