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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妖鬼失去反抗能力后,他紧闭双眼,坐在地上不断惨叫,甚至试图想逃入地底,却被国正邦发现,他一把掐住妖鬼的脖子,留有些许空间能够喘气,问道:“说,老板在哪里?”
“我不认识什么老板!”妖鬼哼了几声,求饶道:“放了我吧!”
“你很怕我身上的光吧!”国正邦将灵能运及指尖,立刻绽放出璀璨光芒,他把手指放到妖鬼面前,就令对方脸上的皮肤开始冒出青烟,焦黑溃烂,他自言自语:“我以前最喜欢煎牛排了,到底是三分熟好呢?还是五分熟?”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老板!”妖鬼痛得不断惨叫,说话时又快又急。
国正邦又问:“那头芬里尔之影又是谁给你的?”
“一个白鬓角的中年男人。”妖鬼痛极之下,也不敢说谎,“他要我带几个人去间舞厅,然后就给了我这头宠物,还有二十万。”
国正邦听完后眼神转冷,哼哼笑了几声,道:“史特龙,这头畜生就交给你了。”说完后,他见张思莹耐不住心中好奇,而后飞下来探看,连忙把那个女孩带到远处。
史特龙狞笑一阵,将自己在老虎身上学会的凌虐手段,逐一施展在妖鬼身上。
只听惨叫声不断响起,听得张思莹胆战心惊,好几次想要转头一看究竟,却被国正邦阻止。
“乖,听话,小孩子不能看。”
张思莹顺从地点点头,又好奇道:“阿邦,你的身体会发光欸,好像电灯泡。”
“对啊!这就是电灯泡的由来。”
“真的吗?”
“骗你的!”
“哪有这样的啦!”
国正邦一边插科打诨,一边暗恨自己得到的线索太少,还有处世的手法不够成熟,不能从这条线去追踪老板的下落。
一个白鬓角的中年男人!
虽不是毫无所获,可是天下之大,他要怎么去寻找这样一个人?
“对了,老板是怎么跟他碰面的?”国正邦这才想到,连忙大喊:“史特龙,住手。”
可是为时已晚,那头妖鬼被史特龙乱拳打死,连内丹也被取出服用。
史特龙吞下内丹后,瞳孔一阵涨缩,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国正邦将这幕看在眼里,不禁皱起眉头,也大呼可惜,竟然晚了一步。
“张思莹,等我说好才可以回头知道吗?”国正邦温言说著。
张思莹乖巧地点点头,坐在原处。
国正邦来到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旁,以光沙将尸首毁去后,问:“你还会想吃灵魂吗?”
史特龙答道:“抱歉,我只吃妖鬼的内丹,他们是坏人,杀他们不会被关。”
那残酷的手段,还有凶性,就算不吃人又如何,妖鬼终究是妖鬼,就像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不过我常去找幸福、包容,他们可以化解我的凶性,这是老虎说的,他也常去。”史特龙说出了令国正邦刮目相看的话。
“史特龙,你比我有出息得多了。”国正邦拍拍对方的肩膀。
“不好意思。”史特龙腼腆一笑,又问:“阿邦,大叔要你出来对付妖鬼吗?”
“我跟大叔吵了一架,不回去了,也回不去了。”国正邦虽余怒未消,话中却有些感慨。
“就来‘风林火山’吧!”史特龙拍拍胸口,兴奋道:“那里很大,老师们也很好,可以学会很多功夫。”
“可以吗?”国正邦有点犹豫。
“当然。”史特龙说道:“他们很想教你功夫呢。”
国正邦盘算一下,目前无家可归,叶大叔那儿又回不去,如果有地方可以暂住,怎样也比四处晃荡好,最重要的是,还可以安置张思莹。
国正邦回头望了一眼,那个魂魄不全的可怜女孩,当真是言听计从,没有半分不耐,就背对著他们,等著他说可以转头。
“好吧!就去‘风林火山’。”国正邦作出决定,又对著张思莹喊道:“可以了,过来吧!”
张思莹“嗯”了一声,飞到他的身旁,问:“现在要去哪里?”
“风林火山!”
“那是什么地方?”
“一堆怪人的养老院。”
“阿邦,你说的话让他们听到,肯定会……”
“所以我只敢这时候说啊!”
听见国正邦是如此形容那几人时,史特龙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跟著,他拿出一把钥匙,四处张望一阵,然后走到河堤旁的流动厕所前,将钥匙插入门板上,又对一人一鬼招招手,“这里!”
国正邦与张思莹互看一眼,同样地感到困惑,仍是依言上前,然后仔细朝门板看去,发现正中竟然有个钥匙孔可供插入,不禁啧啧称奇。
史特龙把门打开,一栋颇具古风的和式建筑映入三人眼中,左侧一丛绿竹迎风轻展,叶声簌簌不绝,三人踏入院中,鼻中所闻,尽是竹叶飘香,却又忽闻淙淙水声,仔细一看,竹林下方有一池塘,水车转动不停,水中游鱼倘佯自在。
张思莹又跑到门口,发现外头仍是河畔夜景,回望院内,却发现自己身处深山野岭,如此反覆探头、回顾,不禁大叫出声:“这是多啦A梦的任意门吗?”
两人闻言忍俊不住,纷纷笑了出来。
国正邦也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把钥匙是引路者给的,可以通往全国各地。”史特龙简单解释:“不过,必须要知道目标点,而且本人去过的地方。”
“还真是方便。”
了解完钥匙的功用后,三人又继续往建筑物前进,只是才走到门口,史特龙才拉开纸门,他那壮硕的身子却跌了出去,还外带一只平底锅。
一名女子两手叉腰,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就是一阵大骂:“我看你忠厚老实,没想到是个色狼。”
“山姐,我做了什么了?”史特龙仰起身子,鼻孔处流下两道鲜血,一脸茫然。
女子拿出一条丁字裤,斥问:“为什么我的内裤会在你房间里?”
国正邦见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也识趣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不擅言词的史特龙笨拙地回应:“我没有拿,又怎么会知道。”
“大朋友,现在是人赃俱获,我看你就认了吧!”望风从屋里探出头来,不断地摇头叹气。
史特龙试图解释:“我真的没有--”
一张矮茶几又飞到了史特龙脸上,又令后者的脑勺猛烈亲吻地面
“还想狡辩。”被称做山姐的女子一手拿著内裤,踩著重重地脚步往史特龙走来,右拳虚握,似乎又想打下。
“等一下。”国正邦拉住了山姐的左手,也碰到了那条内裤,脑中瞬时闪过了一幅影像。
“臭小子,你是谁?”山姐猛地把手甩开,脸上怒意正盛。
此时,国正邦才看见了山姐的模样,也实在很难想像出,一个不过二十来歳,如此秀丽恬静的女子竟然有著与外表截然不同的性格。
明明戴著一副金边圆框眼镜,给人一种柔弱知性的美感,发怒时也仅仅眉毛略竖,凤眼微瞪,一副薄嗔模样,可是动手的那股狠劲,还真是让人无法想像。
国正邦自我介绍:“山姐,我叫国正邦,是史特龙的朋友。”
“原来你就是‘公义’啊!”山姐怒气稍减,又道:“你想帮大个子出头吗?”
“我想你冤枉史特龙了。”国正邦比了比探头出来的望风,道:“他才是偷内衣的小贼。”
望风连忙大叫:“阿邦,没有证据就别血口喷人啊!”
“我有的。”国正邦手指对著那件内裤晃了几圈,道:“我从内裤上看见,望风把一堆内衣藏到了房间的地板夹层下。”
史特龙这才恍然大悟,叫道:“望风,你栽赃我。”
“望风,你这脑袋空空的色鬼,原来我的内衣不见都是你偷的。”山姐气得直叫,转身就想找眼见情况不对,闪身不知想要溜去哪里的望风算帐,却又忽然想起一事,冷冷问:“你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了?”国正邦一脸困惑。
山姐又反问:“内裤上还能看见什么?”
“内裤上能看见的,不是只有一样吗?”张思莹猜到了答案,又叫道:“阿邦,你好色。”
这时,国正邦也想到了那是什么,连忙挥舞著手,叫:“我发誓真的没--”
山姐的手掌扫过了国正邦的下巴,打断了话,打得后者飞了出去,也打晕了他。
“你就算发三加一我都不信!”
国正邦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就此不醒人事。
等到国正邦醒来,已经是早上时候了,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房间里,身上盖了张被褥,起身后左顾右盼,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下巴处传来一阵疼痛。
“靠,那个叫山姐的出手真狠。”
国正邦摸摸下巴,打开房门后只见一条木廊直通楼下,慢慢走下楼,途经客厅时,看见了追著鹦鹉的张思莹。
“鹦鹉不要跑!”
“小祖宗,我上辈子是欠你多少钱,要被你这样折腾。”那头鹦鹉在客厅内盘旋飞舞,语气颇为无奈。
除了鹦鹉外,客厅内还有老虎、望风、史特龙,以及那名美貌胜过女子的林,幸灾乐祸地看著这一目
“啊……阿邦醒了。”张思莹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国正邦,立刻就转移目标,朝后者跑去,“阿邦早安,山姐正在煮早餐。”
“早安!”国正邦微笑点头。
鹦鹉飞回了男子肩上,抱怨著:“‘公义’,你管管自己带来的女孩,别让她再想来拔我的羽毛。”
国正邦事不关己地耸耸肩膀,又故意道:“张思莹,去找鹦鹉玩。”
张思莹高兴地点了下头,便朝鹦鹉跑去。
“臭小子,我这辈子跟你没完。”鹦鹉咒骂几句后,竟然从门口飞出,停在院子的松树上。
老虎消遣著:“‘林’平日张狂惯了,想不到竟会遇上了克星啊!”
“可不是吗?除了山无棱外,根本没人治得住他。”望风也附和几句,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可是那脸上却多了几处淤青。
史特龙看见了国正邦脸上的伤势,歉然道:“阿邦,真是抱歉,山姐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只是小伤口。”国正邦并不介意,反而问:“‘风林火山’?望风、林、老虎、山无棱,你们该不会就是……”
老虎和望风同声道:“正是!”
国正邦又看了林一眼,问:“那他就是林啰?”
“说对一半。”望风对外头躲在松树上的鹦鹉比了比,道:“那头鹦鹉才是真正的林,不过也是半个。”
“那头鹦鹉是半个林?”国正邦一脸不信。
“那只臭鸟和这个人加起来才算完整的林。”老虎搭腔道:“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有林清楚。”
“阿邦,鹦鹉不跟我玩,帮我抓。”张思莹睁著朦胧大眼,一脸委屈。
“小姑娘,我帮你。”老虎先要张思莹躲在拉门后,接著大喊了一声,“臭鸟,开饭啦!”
鹦鹉一听见那几个字,就从树上火速飞下,刚要窜进屋里时,就被躲在门旁的张思莹两手抓个正著。
“谢谢疤脸大叔。”张思莹把鹦鹉抱在怀里,高兴地雀跃不已。
“死猫,竟然敢诓我,给我记著。”鹦鹉知道受骗后恨恨骂道,不停挣扎著,却又不敢伤到张思莹。也自然无法逃开。
老虎、望风莫不开怀大笑!
“小猫,你什么时候会未卜先知了。”山无棱无巧不巧地正好出现,像是表演杂技似的,一手端著锅子,另一手则拿著几碟小菜,然后看了国正邦一眼,道:“醒啦!”
国正邦点点头,可是下巴的伤却抽痛几下。
山无棱看了张思莹一眼,只见那个天真的小妮子正把鹦鹉当成了玩具,不时要鹦鹉学话,又把玩起身上的羽毛,弄得鹦鹉惨叫连连,却不敢反抗。
“思莹来,那头臭鸟有什么好玩的,等会儿陪山姐逛街去。”山无棱招了招手。
张思莹乖巧地应了一声,才不甘愿地放鹦鹉离开,然后来到山无棱身边坐著。
“好可爱喔!”山无棱将张思莹搂在怀中,又搓又揉的好不激动。
“山姐……好难过……”张思莹小声地说著。
“对不起啰!山姐太激动了。”山无棱又揉揉张思莹的头发,才替所有人盛饭,可是轮到望风时,却冷冷道:“你今天没饭吃,给我面壁去。”显然是对内衣遭窃一事还耿耿于怀。
望风苦著一张脸,不敢多说什么,当真找了一堵木墙开始“面壁思过”。
老虎不禁有感而发:“小邦子,谁都可以得罪,就是别惹上女人啊!”
国正邦深感认同地猛点头!
可是山无棱听见此语,冷眼看向老虎,道:“小猫,你是不是也想挨饿?”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