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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不公平。”望风左手摸摸胡子,“从‘公义’的动作看来,肯定经过了两三年苦练,而大朋友接受老虎的指导不过……半年多吧!日子我忘了,要说公平,确实对大朋友不公平。”
“你们还说阿邦会输,现在呢!”张思莹仰起小脸,得意地哼了声。
鹦鹉也哼了一声,道:“我们不会错的,如果大牛输了,我的羽毛任你拔,如果大牛赢了,就不准再动我的脑筋。”
“好!”张思莹拍手道:“刚好天气热,帮你剃羽毛,让鹦鹉变成白斩鸡。”
虽说已知战果,鹦鹉听见此语时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大叫:“大牛,你敢给我输,我身上少一根毛,你也别想留头发。”
史特龙从地上爬起后并没有回答,却把架式缩起,巩固防御,选择对自己有力的战术。
国正邦试探性地趋前几步,见史特龙不打算攻击后,猛地攻出一记右扫踢,恰好踢在史特龙的膝盖弯处。
史特龙左膝微撑,抵销掉了攻击后,向前一个逼近,挥出豪迈又气势惊人的两拳。
国正邦后退一步,以最小的角度挡开两拳,却仍是感到一阵疼痛,他忽地打出一记刺拳,直取史特龙防御。
史特龙正欲挡驾,却发现还是挡不住。
国正邦的拳上似乎多了不同的力道,可以将他的防御给击破。
史特龙把架式缩到最小,可是对方的拳头除了刁钻之外,每每挡下一拳,似乎都要花上更多的力道,让他防不胜防。
除了拳头,国正邦的踢腿也同样有破坏力,搭配拳头之后,他不时以扫踢攻击史特龙的下盘、腰际,待对方想要放下防御时,又转为攻击头部、身躯,上下交换,左右运用,打得史特龙是节节败退。
国正邦趁胜追击,猛攻史特龙的正面防御,忽然身子一缩,右手立拳攻出,恰好打在史特龙两手防御之间,他转立拳一百八十度,拳眼朝下,竟然穿过了防御,重击在史特龙的人中、下巴处。
国正邦趁势加力,肩膀用力使劲,漂亮地击倒了史特龙。
他不断地喘气,转头看向坐在木廊观看的众人,只见张思莹高兴地猛拍手,其他人却是点头笑了笑。
“不错、不错,竟然能不用灵能打败大朋友。”望风懒洋洋地拍手。
老虎挖挖鼻孔,“这种程度,到比赛场上也不见得会输了。”
“只可惜……”山无棱摇头叹气。
“可惜……”鹦鹉也学著怪叫。
“可惜……”众人同声附和。
“可惜什么?”国正邦不解地看著大家。
“可惜你打败的只是刚妖化的大个子。”老虎吆喝著:“别再放水了,露两手真本事吧!”
放水?
国正邦转头看向倒地的史特龙,见他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起,仍是不吭一句,露出了憨直的笑容。
“大朋友刚才的程度,是模拟他刚妖化完成,也就是跟你第一次交手的实力。算是不错了,能够不用灵能打败妖鬼。”望风见国正邦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这才解释给他听。
“史特龙,是真的吗?”国正邦听完后受到的打击更大,先前交手,他可是使尽浑身解数,一招刚出,就想好了连续几个后著,却没料到,只能对付刚妖化的史特龙。
鹦鹉喊著:“别发呆,开始了。”
国正邦又摆出架式,可是动作却没有先前灵活,显然受到的打击不小。
史特龙只是深吸一口气,在国正邦的眼中看来,仿佛整个人也变得更为巨大,向前踏出一步,便被那股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去你的!”国正邦踏步急冲,来到史特龙面前时,挥出一次记刺拳佯攻,又闪身来到对手后面,等史特龙转身时又绕到了左侧。
国正邦见史特龙防御松散,左拳虚握,倾尽全力挥出了一记勾拳,拳头转眼来到史特龙面前,又猛地握紧……
史特龙右手一架,轻松挡去了蕴含两股力道的拳头,左拳跟著打中了国正邦的脸颊,打得对方跌了出去。
◎◎叶大叔曾说,老虎半招可杀妖鬼!◎◎
◎◎今日,史特龙一拳败“公义”!◎◎
国正邦被打倒后在地上滚了几圈,脑袋一片空白,脸颊却热辣辣地传来剧痛,他想要爬起,却怎样也使不上力,眼前出现了朦胧黑暗,似乎要将他覆盖。
“‘公义’,第二道题目就是现在,你若能不昏过去,就过关了。”山无棱说得又快又急,脸上露出期待、担心之色。
“阿邦加油!”张思莹想要来到国正邦身边,却被山无棱给抱住不放,只能焦急地呐喊。
国正邦听见了试题时精神略振,可是那拳实在太猛、太重,那股疼痛直冲入脑,那片黑也越来越大。
他就像只虫一样,在地上蠕动挣扎,刚抬起头,又跌回了地面,脸上沾满了泥土;他发出几声“啊啊”单音,却只抬起了臀部。
“阿邦,加油。”史特龙的心里有几分愧疚,若知道这就是第二道试题,他出手绝对会轻上许多,甚至不会用上七成力气。
国正邦的脸深深埋在土里,朋友的加油呼喊,只能让他拱起下半身,摆出一个难看的姿势,他又抬起头,脸上污秽不堪,口水、鼻涕交混流下,脸色痛苦非常。
他好不容易用手撑起半边身子,却又颓然倒下,再试一次,却仍是如此,终于,国正邦不动了……
丑态毕露地趴在地上……
“唉!就差那么一点了。”望风的语气中掩不住叹息。
老虎面露失望,难道“公义”的能耐不过只有如此吗?
鹦鹉啐了一口,奚落著:“真是没用!连这样都挺不过,大牛当初受的苦比他还多呢!”
“*※○&……”
有个模糊不清的声音从国正邦的身躯发出。
众人耳闻之后眼睛一亮,注视著埋头土里的国正邦。
“小邦子,我老虎喊你小邦子,就真把自己当太监了是吧!要回嘴就大声点。”老虎跳了起来,指著国正邦的方向大叫。
“我说,我操你妈的。”国正邦然然保持屁股朝上的姿势,可是脸却从地面仰起,下巴顶著泥地,眼神虽有点涣散,聚焦失准,却隐隐藏有一丝光芒。
“我刚才……只是累了,休息一下犯法吗?”国正邦两手撑地,挺起了上半身。
众人露出笑容,点头赞赏,那张思莹更高兴地不停拍手,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
“阿邦,是男人就站起来。”史特龙也大声加油著,甚至挥舞起拳头。
“干,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是,就绝对是个男人,而且货真价实,十足真金。”国正邦终于爬了起来,虽然模样十分狼狈,但他的确完成了第二个考验。
张思莹欢呼一声,飞身飘到了国正邦面前,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国正邦瘫坐在地上,问:“我过关了吗?”
三人不敢给予答覆,纷纷望向山无棱,只见她若有所思地挂著一个微笑,问:
“你刚才有昏过去吧?”
“没错!”国正邦爽快地回答,“应该不到几秒吧!不过我的确昏了一下。”
“你还真老实。”望风叹气著摸摸胡子。
“那么第三题过关,这道题目,就是看你能否勇于承认失败。”山无棱抿嘴微笑,虽然国正邦擅使小聪明,说话也油嘴滑舌,看来也并不足以担当大任。可是投机之人惯于取巧蒙骗,更不可能勇于承认自己的失败,而且还是众人面前。
除非,国正邦的心机之重,城府之深,远远超乎他所想像。
看来她是多虑了!
XX私立纪念医院,精神科
候诊室外大排长龙,看诊的病人百无聊赖地闲话家常、或看书阅报、或目光呆滞地盯著墙上的灯号,每当数字转换,便有一名病人脸上幸福洋溢地走出。
该门诊的精神科医师非常有名,除了看诊时间迅速,所诊断的病人恢复情况都十分良好,一般医师都需花上十几二十分钟来询问病情、最近状况,可是那名医师似乎将这些手续都免除了。
病人们曾私下交换意见,发现每个人进入问诊室后,必定会看见护士亲切温柔的笑容,听见医师好听的嗓音,然后坐下……
接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是每次看诊完,他们的心中不再有任何怨恨、不满,就算因生活环境,进而衍生出的种种心病……躁郁、失眠、忧郁、精神分裂、强迫性官能症候群……或是天先性的过动,只要看诊后,每个人似乎都能得到大幅度的改善,对人生也充满希望。
过程不用五分钟!
他们好像什么都没说过,可是每次来的时候,那位医师总会问起上次他们所烦恼的琐事。
每当他们想要倾诉时,就会看见医师那对像黑水晶的眸子。
就会充满信心,能够解决任何问题。
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位名为包容的医师,其实是妖鬼,他能吃掉任何黑暗。
他的妻子--幸福则能献上最美好的幸福。
世上没有幸福(幸福)无法治疗的心病。
这天,候诊室来了位特别的病人,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把玩著巧连环。
解开、扣上,时而放到眼前凝视,像是想从中领悟什么。
那位病人的年纪很轻,大概只有十八岁左右,长得十分俊美,又带著几分邪佞之气,微笑时还会露出两颗明显的犬齿。
他有个称号--伪基督,统驭万妖的王。
他的确病了,不定时地会听见杂音,看见杂讯,而那时候的他,只想要杀人,只想要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声音。
他知道自己病了,所以来找医生。
他还带了礼物,因为他认为见到每个朋友,就不能少了见面礼。
那是一个包装精美的方形事物,上面还打了条银亮缎带。
他的俊美惹来了众人的注意,甚至不时有女孩子频频偷看,故意在他身边打转。
但他丝毫不以为意,坐在椅子上,看著病人进进出出。
◎◎爱美是人的天性,越毒的生物,色彩就越鲜艳。◎◎
“第一次来看诊吗?”一名年轻的女义工被美丽所惑,上前询问。
少年仰起了头,露出了微笑,露出了两颗兽齿。
这时,外头出现了黑西装的死神,绝大多数的宗教,皆视他为不祥。
少年没有回答那名女义工,反而在心里暗恨对方坏了他的好事。
他起身往后头走去。
死神正准备走入候诊室。
两人的距离只隔一个转角。
擦肩而过!
他们仿佛没有看见彼此,连眼神都没有交换,好像两人都不存在一样。
女义工对少年的无礼只是笑了笑,这时,她看见有人不小心打翻了饮料,液体洒了满地都是,她走到储藏室拿了支拖把,清理完后,看见了一名手持柺杖,行动缓慢的老人朝这边走来,好心提醒道:“阿伯,这里地滑,小心一点喔!”
老人似乎耳力不好,并没有听见。
女义工又喊了几次,老人还越来越靠近。
女义工想要上前搀扶老人离开,以免对方滑倒,可是起身时,自己却滑倒了。
女义工摔倒在地,痛得站不起来,就躺在地上,希望有人来帮忙,可是……
老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举起的柺杖,就往女义工的眼睛戳下……
鲜血慢慢在地面扩散,老人乏力的手,竟把柺杖刺穿了女义工的左眼,直深入脑,当场宣告死亡。
死神隐身在旁,将事发经过看得清清楚楚,他相信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
女义工招来了厄运,让微不足道的意外变成了死因。
可是厄运何时到来的?
第四章
经历了昨晚的大屠杀,夜里的“绝色”依旧人满为患,仿佛根本不受昨夜的影响。投射灯绽放出七彩光芒,在天花板上快速旋转,五花缤纷的色彩打在热情狂舞的每个人身上,他们尽情扭动,随著节奏起舞摇摆,
可是,开放的地点只有二楼,人们口耳相传的三楼似乎已经停止营业了。
甚至连一些熟识的面孔也看不见,那些安全人员全都换成了一批凶神恶煞,刺青龙飞凤舞的黑道兄弟。
有些人察觉到了“绝色”的改变,但仍是毫不在乎。
灯色变换中,人群摆动的肢体里,国正邦没半分预兆地出现在群众之中,脸上贴了块膏药,那头快要到肩膀的头发绑成了马尾,扎在后脑处。
他在人群中穿、观察,眼睛就像老鹰一样锐利,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一个异常的举动。
可是他观察了半天,仍然一无所获。
他挑眉哼了一声,可是却牵动到脸上的创伤,他轻轻按了下脸颊,稍微皱了下脸。
史特龙的拳头真是够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