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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守门兵丁频频侧目,神情都很是惊异,昨天还是扫地的下人今天变成书生了。
张天感受到身上那些探寻的目光,心道;“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脸上长了朵花。”
他却不知道自已原本就生得英俊,穿上儒雅的书生衣装后,更如同一位翩翩佳公子般出色。
“天张,你需好生照顾两位太守的公子,不论是在书院还是外面,都不能让他们受到一点损伤。”
管家的声音在大门里响起道,让正等得无聊的张天心中一松,总算不用被人当成猴子般打量了。
他转身准备迎太守公子们,却看见两个同样穿着书生装的小不点男孩,顿时惊讶得楞了一下,怎么不是自已入城时看到的那位醉酒青年呢。
这两个孩子都粉雕玉啄般可爱,胖嘟嘟的模样十分相似,年纪相差一些。
管家咳了一声,吩咐道;“还不快扶两位公子上马车,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做事这么呆。”
“你就是父亲选定的伴读,这样笨怎么做我们的伴读。”个子稍高的男孩不屑道。满眼尽是挑衅之色。
张天心中有气,这小子年纪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竟敢如此看不起自已。
他当即瞪起眼睛坏笑道;“我真的很笨吗,要不你来教教我如何做。”
张天必竟杀死了许多要害自已的人,连修真者也杀了一个,身上不自觉放出见过血的真正杀气。
“你,笨不笨关我什么事,伍伯,这个伴读我不喜欢,你快换掉。”高个小孩脸色苍白道,连腿都微微打着颤。
老管家却漠然道;“太守指定天张是两位公子的伴读,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您还是等晚上太守回来再提换人吧。”
“那,那不让他去书院行不行,我和三弟其实能照顾自已的。”高个男孩忐忑的道,同时不住偷眼瞄向张天。
“请照太守大人的要求去做,谁也不能违背他的命令。”管家语气依然冷漠道。
“好吧,但我不要他和我同坐一辆马车。”高个男孩做最后的抗议道。
“二公子请上车,伴读还得在车上照顾三公子,必需和您同乘一车。”老管家语气坚决道,但眼角已经含着笑。
两个小孩只得被张天搀扶着乖乖上了马车,高个男孩看也不敢看他,一上车立即躲在厢尽头坐好。
年纪小那个孩子年纪约五六岁,在上马车时睁着大眼睛对张天道;“你是父亲派来的伴读,可不能打我和哥哥喔。”
张天忍住笑道;“三公子请放心,在下从不欺负小孩子。”
“啊那我就放心了,但也不准抢我的糕点吃,这是娘亲做给我和哥哥吃的。”小男孩抱紧怀中的锦布小包,很认真的说道。
张天拍拍小孩子的头道;“请三公子放心,在下早餐吃得很饱,你就是分我吃也吃不下了。”
他看着小男孩放心的笑着走向座位,心中好笑之余又有些伤感,自己像他们一般的年纪却和爹娘失散了。
“恭迎二小姐,怎么不见大公子出来。”
“大哥他还在醒酒,要迟一些才能出来,我们不用等他。”
“是,请二小姐上车。”
“麻烦你了伍伯。”
一道婉转动听的少女声音和老管家交谈,张天忍不住回头去看声音的主人。
只见一个白面书生打扮的人缓缓走出太守府大门,但娇嫩精致的面庞出卖了真实身份,居然是位女扮男装的绝色佳人。
她也看到了张天,微微迟疑的对老管家问道;“这位也是清明书院的学子吗?”
老管家恭敬答道;“回二小姐,他是太守大人派给二位公子的伴读,昨天还在府里扫地。”
“好了,我上车去了。”二小姐不耐道,看也不看张天的上了马车。
张天感受到这位小姐的不屑态度,尴尬的收回目光。
老管家递来两个布包道;“接住,这是两位少爷的书本。”
张天疑道;“那我没有书吗?”
“噗哧。”车内起少女的失笑声,很快沉寂下去。
老管家责备道;“让你穿上书生服只是为了不碍眼,难道真是让你去读书么。”
张天伸手接过布包,正准备上车时,太守府里响起另一个女声道;“小姐等等我,桂花糕我带来了。”
他回头看去,只见书生打扮的兰儿急匆匆跑出大门,满头香汗奔马车而来。
兰儿注意到一个俊俏书生盯着自已看,突然羞红了脸停下慢慢走,心中像有小鹿乱撞不停。
她竟然一时没有认出书生装扮的张天,还以来是哪位书院学子,特地的来太守府大门外等着,只是猜不到是等小姐还是自已这个丫环。
张天对救了自已的少女露出微笑,在秋日阳光中份外灿烂,真如一位世家公子般极为潇洒,看得兰儿走路都自已绊住。
他忙上前扶住少女道;“兰儿小姐走路请当心,在下还要向您感谢救命之恩呢,但却苦于没有机会当面道谢,今日方得偿所愿。”
“公子说的救命是什么,难道我见过公子吗。”兰儿满脸涨红,心慌意乱之下有点语无伦次。
张天失笑道;“兰儿姑娘忘了我吗,被毒蛇咬伤昏迷在太守府后面的人啊。”
兰儿听到张天的话眼神瞬间清明,慌忙站起身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然后让下一打量,满脸惊讶神色。
“兰儿还在磨蹭什么,快把桂花糕送上来,我饿了。”二小姐从车窗伸出头道,满脸狐疑的打量张天。
兰儿神色古怪的再督张天几眼,然后急急忙忙上了马车,车内很快传来两个少女的低语声。
“难道他就是那个昏倒在后院围墙外的乞丐吗,怎么也要和我们一起去书院上学了?”
“据说太守回府时被看到,不知怎么就被选为公子伴读,想不到这乞丐洗干净人如此出彩。”
“是啊,刚才我可看到妳喜欢得连话都说不出。”
“小姐妳笑话我,不理妳啦。”
……
张天知道救自已的两名少女都在车上后,便不敢进车厢去叨绕,心怀感激的坐在驾车家丁旁,心中思索着要如何报答她们的救命之恩。(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曾经的文风盛世
张天坐在驾马车的家丁旁,看着街道两旁早起的行人小贩,心绪再次被普通人的市井生活感染,嘴角不自觉露出了轻松自如的笑容。
终于不用整天担心被敌人追杀,可以好好停留下来休息生活,他开始决定在太守府呆一段时间,墓园慢慢再想办法开启。
“小姐,我们居然救回一个模样俊俏的乞丐,这可是奇了。”兰儿小声的诉说道,还是被张天敏锐的听入耳中。
“别胡说,神州到处是战乱,也许他落魄前还是位世家公子呢。”二小姐张佳仪说道,声音柔腻动听。
“怪不得他盯我这么色,原来做公子时肯定没少祸坏丫环下人。”兰儿后怕的道。
听着车厢里两个少女关于自已的讨论,张天苦笑解释道;“兰儿姑娘总会在下了,我只是想认清自已的救命红人而已,心中并无任何坏心思,而且我真的做过乞丐。”
车厢里沉寂下去,突然传出兰儿低声啐道;“偷听女儿家谈话,就是个登徒子。”
张天听到车厢里的声音,苦笑摇头不再说话,专心欣赏起天定城的市井人俗,心情很是不错。
马车行了一刻钟后,停在一座宽大门房的大院子前,大门口站满了书生打扮的年青男女。
他抬头看到房门上横着一块古朴长方形匾,笔走龙蛇的写着几个大字,可惜不认识写了什么,房门两旁的柱子也各有一长溜竖字。
“囀哧。不认识字也来当伴读。”先下马车的兰儿看到张天瞪着眼睛望字,忍不住讥笑道。
张天也不生气的回过身,对兰儿尴尬的笑笑道;“这不是没有条件读书吗,不过字我也是懂一些的。”
“你认得那些字说来听听。”兰儿不信道。
张天一本正经的念道;“人之初,性本善……”
“哈哈哈哈……”
他正念得起劲,周围的学子们不知是谁先发出笑声,然后所有人都在笑,兰儿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你,你真的只会念幼童的启蒙书么,当两位小公子的伴读正好。”兰儿笑得肚子痛起来,不得不说话压制笑道。
“原来和我们读的一样啊,那倒不用担心被超过去了。”八岁的二公子从车厢里下来,不屑的看着张天道。
“嘻嘻,三字经其中有几段我还没学会,等下你要教我啊。”五岁的三公子跳下马车,来向张天拿自已书本时认真道。
“在下也只会这些,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诉两位公子。”张天被众人笑得有些脸红,尴尬的呐呐道。
书院大门终于打开,却还有许多男女学子看稀奇的围着张天,从外表看他像极英俊潇洒的世家公子,偏偏字认得不多。
兰儿还要取笑张天时,车厢里响起二小姐的呵斥道;“兰儿不可放肆,要知道乱世中能读书的人不多。”
“是小姐,兰儿知错了。”
二小姐的声音响起后,周围的笑声瞬间小了下去,当她从车窗露出容貌时更是惊艳众人,再无人想到去取笑张天。
张佳仪看到太多目光集中在自已身上,微微皱皱眉道;“兰儿我们进去吧,不要挡住书院大门。”
她在兰儿的搀扶下缓缓走下马车,张天真诚的感谢道;“谢谢二小姐和兰儿姑娘救了在下,若不是妳们叫人来医治,我恐怕早已命归地府。”
他看到张佳仪你没有听到似的径直走入大门,无奈的叹息一声,也许在这些千金小姐眼中,自已只是个随时都会被淡忘的小人物。
“我劝你别总盯着我二表姐看,书院里的公子哥都喜欢她,小心被人找麻烦。”二公子冷眼瞅着张天,酷酷的说道,
张天心中好笑,二公子这八岁小屁孩懂得还真多,自已心中己经有人,不会再容纳其他人的。
他还是感谢道;“谢二公子提醒,在下只是感恨而已,因为是二小姐救了我一命。”
“算了算了,你的破事本公子不想知道,反正到晚上我就要爹爹换了伴读。”二公子甩下一句话就往书院里走,偏偏还要走出八字歩,真是可受不得了。
张天看到三公子的书生装有些长,怕他跌倒就去扶着向书院走,赢得这个小子感激的看过来。
走入书院大门不几歩,就见内里有一个极宽敞的凉亭式大殿,里面摆放着好多方案桌椅,尽头有处高出平地一米的案桌。
学员们各自找座位坐好,三公子挣脱张天的手道;“我要去找位子坐了,你去那边的伴读位置坐吧。”
张天看着三公子去前排桌案坐好,这才去大殿边上的横椅找位置坐下,旁边有十几位其他学子的伴读,其中就有兰儿。
他见兰儿对自已不理不睬,也不去招惹这位傲气少女,反正把感激放在心中即可。
一位皓首儒者迈歩走入大殿,学员们纷纷站起齐声行礼道;“见过老夫子。”
“嗯,免礼。”
张天看着那位老者在学员们的恭礼中上了高案桌,拿起书本开始授课,心道;“原来书院是这样教书的,倒是很热闹的样子。”
他幼时只在家中被爹娘教读三字经,并未上过私塾,便觉得眼前学员们一起读书的场景十分新奇。
老夫子拿起书本在手中翻了又翻,突然合上书放回桌案,看着眼前的学子深深叹息一声。
所有学子抬起头奇怪的看向老夫子,不知他为何不说今天要教那课。
老夫子面色哀戚道;“昨天老夫得到同窗好友的噩耗,实在没有心情教课,各位学员还是自学吧,有不懂就来问我。”
学员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夫子的同窗发生了什么样的惨事,竟让这位一心教学的老师如此颓废。
学员们沉默半晌后,终于有位学员忍不住问道;“老夫子的同窗究竟遇上何事,可以告诉我等知晓么。”
背手看着远方的老夫子回转身子,见学员们都是关切的神情,悲伤的神情多了一丝欣慰。
他深叹一口气道;“本不应该和你们说的,不过想想又和你们以后迹遇有关,我就细细把这位大儒之事说与各位听。”
原来老夫子的同窗是位有名大儒,在另一国办书院并享有极高声誉,可谓桃李满天下。
但他所办的书院却在数月前被战火波及,自已连同学员被乱兵杀死,这信息直到昨天才迟迟送到老夫子这里。
“呜呜呜……”学员们齐齐痛哭这位老师的朋友,也不知有多少人是真心悲伤。
老夫子擦擦眼泪,对所有学员朗声道;“各位可知在六七十年前神州甚少战事,各国间文风盛行,那段时日乃是数百年间罕见的盛世光景。
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各国皇室纷纷发生**,国与国间也刀兵相向,文风渐渐没落如斯。
我提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