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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其中还可看到几座很大的古建筑。
“好的,就在那里,慢些……路太窄,就在右边停车吧!”戴乃立说完,车都停下了。
所有的人都下了车。
“你让他们三个留在车上,看好华里。”
戴乃立对贝尤组长说完,然后探头到车里看了一下,说:“一刻钟之内,华里还不会醒。等一小会儿,就抬他进屋,你向他们说一下。”
惠妮此时有些担惊受怕地向四周看着,她可是头一次到这么冷清的地方来,所以感觉不太好,靠到伯爵身边。奥莱蒂也惊恐地四处张望着。
这个街道非常小和脏乱,左侧是些仓库和堆放的杂物,右侧有四栋破旧的住宅排列着。
这些住宅破旧不堪,窗户上也没有窗帘,厚厚的尘土盖住了玻璃,有破玻璃的地方,被用黄纸糊上了。
在房里没有任何声响,似乎并没有人住。所有的屋门都紧闭,门上的漆已经脱落了,有些地方还糊上了广告传单。
“这里简直是拾垃圾人住的地方。”
“是的,这里是贫民区。”
彭布备和贝尤窃窃私语。
“戴乃立,带我们来这儿,究竟想于什么?”
“别急,也许这些破房里有秘密。”他们睁大双眼看着戴乃立。
伯爵此时不免也有些担心,将手分别放在妹妹和奥莱蒂肩上,摆出一副保护她们的架式,紧盯着戴乃立。
“各位,请随我来。”戴乃立说着向前走去。
穿过那些破旧的房子后,一扇陈旧的大门出现在眼前,可以看出门后是一个宽阔的大庭院,院里还有树,只是里面十分静。
大门紧闭。向里望去,只见一座高大的古建筑耸立在林中。
“在这种地方,竟能有如此高雅的古建筑,这可太奇怪了。”
“是的,它已经建造了很久了。”
贝尤和彭布备低声交谈着。
戴乃立从衣袋里拿出一把斩新的长钥匙,插入大门上的锁里,正合适。
“这把钥匙是我为开这个门而在几天前特地配的,我已经来过这儿好几次了。
现在请各位仔细看清楚这房子里的一切。这样一来,所有的谜就迎刃而解了。”
戴乃立笑着看了看大家,然后转动钥匙,打开锁。他用力推门,随着“呀”的一声门开了。
“各位,请进!伯爵,惠妮夫人,你们先请!”戴乃立说着,把伯爵兄妹请了进去。
“哎呀!”伯爵一进门,不由地惊叫了一声。
“这,这是……”惠妮也吓得面无血色,晕倒在了伯爵怀中。
“这,这是怎么……”
伯爵扶着妹妹,望着眼前的一切,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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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大阴谋
随后走进来的贝尤组长、彭布备、奥莱蒂,也体会到了伯爵兄妹吃惊的感觉。
因为眼前的这一切仿佛是幻影,他们都不知所措地站住不动了。
不知怎么回事,他们竟然又回到了伯爵公馆。因为在眼前这个大院中,是伯爵的公馆。上帝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大家一起坐着汽车,驶离伯爵的公馆已经十几分钟了。但现在大家竟然又回来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出来时,曾穿过塞纳河,如果再回去的话,应该再经过一次塞纳河,但却并没有。这么看来,眼前的并不是伯爵的公馆了?不,这不可能呀?院中的树木、石子路、建筑样式,甚至地上长的青苔,都和伯爵公馆是完全一样。
那么,难道是有两幢完全一样的公馆,分别建在塞纳河两岸?这两幢公馆如此一样,难道就没有什么差异吗?
这几个人就像中了魔一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久久不能醒来。
“这简直无法想象!”贝尤哼哼着。
“没有区别!”彭布备也叫了起来。
面前的这幢公馆和伯爵住的那幢,建造年代大概差不多。因为看上去,房子的陈旧程度,都差不多。还有,所用的石料的形状,以及用法也都相同。此外,房子外面遭受的损坏程度也完全一样,甚至于墙上的青苔,也没什么区别。
“呀,这肯定是魔鬼的阴谋。”惠妮声音颤抖地说。
“对,这是魔鬼的阴谋。但这个魔鬼披着人皮,会说人话。”
戴乃立说着带着大家一起走向那房子,还对奥莱蒂说:
“奥莱蒂小姐,你曾和雷依娜小姐跟我一起去过伯爵的公馆,那时,你看到正门下的六级石阶时,说这就是你遭劫持到过的公馆。”
“那你现在再数数看,这里的石阶也六级。”
“啊!”果然也是六级石阶。不会错,正是那次走过的石阶。
“伯爵,你瞧正门那儿,不觉得很眼熟吗?那铺满石子的地面、那玻璃房顶、那盆景,那雕像,如何?都非常熟悉吧?”
“啊,真的,就连铺在地上的石子,在外观和颜色上也都一样。还有,连玻璃房顶的新旧程度、色彩……上帝呀,这不正是我的那座住宅吗?雕像,盆景的每一个细节都如此的相同,这,这是为什么?”
伯爵就像着了魔一样,在石子地上一边来回跑着,一边还说:
“咦,走在这地上的脚步声也一样。”他边说边不住地向四周看。
一直默不作声看着的戴乃立,此时开口说话了:“现在,请大家到这里来。”
大家随着他走进了大门。呈现在眼前的是座很大的梯子。
“哦,这梯子也,也是二十五级!”奥莱蒂忍不住大叫起来。
“对,是二十五级。劫匪带着雷依娜小姐走过的梯子,也是二十五级。”
戴乃立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又把大家带进了一个大客厅,说:“如何?大家仔细看清,这里的一切。”
照他说的去做了,结果所有的人,又都惊叫了起来。因为这屋内的一切和伯爵公馆里的又是毫无差异。
这个大客厅里摆的家具、墙上的画框、窗帘、屋顶上的浮雕都跟伯爵家里的完全相同。甚至相同到了吊灯、烛台、按铃上的绸带颜色、长度、断开的地方都一样的地步。
“好好看一看,奥莱蒂当初你逃跑进的,是这个大客厅吗?”
“对是的……”
“那时,你被假冒的博立克大夫夫妻绑架到一个古宅之中。你一进门,就从正门跑到一个大客厅躲了起来,这儿就应该是你的藏身之所了吧?
“你瞧,你是从这儿爬到书橱顶上去的吧?最后,你是从这儿跳出去的吧?”
“对,错不了,是从这儿跳出去的。但后来我一到伯爵家,就认为那儿是我藏身的大客厅。因此我就认为是伯爵绑架了我。”
“实际上,你来的是这里。”
“这么说来,同样的古宅就有两座了?……这,无法让人相信!”伯爵听了戴乃立的话后小声说。
“也许你还无法相信,但真实情况确是这样。”
戴乃立对伯爵说完,转身对贝尤组长说:
“贝尤组长,请你让外面的人把华里带进来!”贝尤出去了。
而剩下的人,看着屋内的一切,相互瞧着,仍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贝尤走出门,上了警车,让司机把车开进院中。停车后,贝尤命令道:“带这个家伙上楼!”
“是。”三个警察把华里抬到楼上的沙发上。
等在门外的贝尤,对那三个返回的警察说:
“你们三个,两个在正门这儿看着,一个去给警局打电话,让他们再派三个人来。那三个人来了后,藏在地下室的楼梯后,以防不测,因为戴乃立这个人十分狡猾,所以要特别防范。你们也要提高警觉,不可马虎。”
贝尤吩咐完后,又回到客厅中,看到华里身中麻醉药尚未醒,睡着似地坐在沙发上,头垂得很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华里。
戴乃立悄无声息地扣上房门,然后看看表:
“我看麻醉药就要失效了。”
不久,华里猛地晃了下身子。戴乃立上前,拿下那个沾了麻醉药的口罩。然后低声对惠妮和奥莱蒂说:
“摘了你们的帽子,脱了大衣,让我们看上去,像刚才在伯爵家一样,你们几个也是。”
“这是为什么?”彭布备问。
“这使华里醒来后仍以为在伯爵家。”
“这有什么用?”
“使他还不知道,我们已发现了这两座古宅之间的秘密。他就是那个劫持雷依娜到这儿来,并抢走钻石,嫁祸给伯爵兄妹的魔鬼。”
“难道他就是和我们梅罗曼家为敌的魔鬼的后代?”
“正是,伯爵。”
伯爵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华里已缓缓睁开了眼,在那儿先愣了一会儿,打了个阿欠,看了一下四周,说:
“这是哪儿?……噢,对了,是伯爵家的大客厅,但为什么,找……”
他紧锁眉头想了一会儿,看到站在身边的戴乃立后,忍不住大叫:“哼,你这个混蛋!”
说着他要站起来。
“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戴乃立按住他的双肩,硬是把他按到座位上了。
“你记起来了吧?刚才,你扑来要打我,我不得已还击,结果用力猛了些,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太抱歉了。”戴乃立面露微笑地说。
“我早就认出你就是罗宾了,才上前打你。”
“这话就没道理了,我是罗宾吗?我们只是起了点争执,比比拳罢了。也是你运气不佳,被我一下就击中要害了。我们先不谈这小事,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因此一直等你醒来。”
“什么重要的事?”
“说说你自己,还有你的祖先,以及你和伯爵家的关系。”
“你说什么?”华里的脸顿时变色。起身,一边瞪着戴乃立,一边倒退,企图从门口逃走。
“你要去什么地方?门已经锁了。”戴乃立笑着说。
华里有些丧气地又坐回到了沙发上,交叉着两手,盯着戴乃立。
戴乃立也看了看他,嘴角上浮现一丝冷笑:
“我看你累得不清,也许还没睡好,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要和伯爵说些事。
如果你不休息的话,也来一块听听。”
他说着,搬了把椅子在伯爵面前坐下。此时华里虽然气得浑身直发抖,但也无可奈何。
其余几个人听说戴乃立有话要和伯爵说,心中都在猜:“他究竟要说什么?”
但他们没有出声,都一声不响地听他说些什么。
“这是一个十分复杂,十分离奇,又十分长的一个故事。这故事和怪案有关,还和伯爵的祖先有关。”说着,他就慢慢地讲了他的故事。
“伯爵,这还要从你的祖先那说起。这次的怪案,是和你曾父、祖父的冤案有关的。伯爵,你住的那座古宅是建于18世纪中叶吧?”
“是的,在正门上方,刻有1750年建成的字。”伯爵应声说。
“在那座宅子建成后的二十五年,即1775年,有个叫弗兰苏·梅罗曼的人,是拿破仑皇帝的一个将军。他的儿子叫诺耳·梅罗曼,曾因抢劫、杀人罪被捕入狱,后因脑溢血死于狱中。
“后来,梅罗曼家又有一人犯下了抢劫、杀人罪,这次在被捕时,他自杀了,此人就是诺尔·梅罗曼的儿子雅尔本斯·梅罗曼。而这个雅尔本斯就是你的祖父。
“说得更明白些,这就是你们家的谱系。”
戴乃立用笔给伯爵写了一个家族谱。
弗兰苏——诺耳——雅尔本斯——(父亲)——
(病死于狱中)(自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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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底里安(现在的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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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妮(伯爵之妹)————
“伯爵,我不便写出您敬爱的父亲的名字,当然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戴乃立接着说“1775年,你的太曾祖父弗兰苏伯爵,为全部更换家具,而去定做了一套新的。”
“对,这在遗留下来的记录以及家具目录上都有记载。”
“这位弗兰苏伯爵,跟一家富家小姐艾莲结婚。他们感情甚好,而那套昂贵的家具正是弗兰苏为讨妻子欢心而定做的。
“但不知为什么,后来弗兰苏伯爵爱上了一位叫莫蒂的女演员。
“伯爵对这个莫蒂小姐同他对艾莲一样,让她衣食无忧。还在巴黎郊外找了块僻静之地,按家中的样子,又建了一座相同的住宅。
“那座新住宅就是现在所在的这座。
“富有的伯爵在建这座新住宅时,把它建得和老住宅完全一样,让人看不出丝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