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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全都是?张大师以前的蜡雕作品不是一般都以个来作单位的吗?”
“是以个为单位啊,不过这次有点不同罢了。这一趟完了,我们还有一趟呢。”张遇青的脸上略微露出了丝得意的神情。
“什么?!”这次是华梦阳和天丛一起惊呼。要知道,眼前搬运的人差不多足有五十人,等一会居然还有一趟?
张遇青这次到没客套什么,直接解释了华梦阳和天丛两人的惊疑:“看起来是很不同一般,不过说清楚了大家也就能理解了,因为张大师这次创作的主题是‘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听到这个名词,使的华梦阳和天丛又惊呼了一次。
张遇青点点头:“对,是‘百鬼夜行’。顾名思义,这次大师的作品,是创作了一百个传说中的鬼的形态。这是前所未有的群体蜡雕创作模式,绝对是艺术界的一大盛举!”
“张大师沉寂两年,一出手就是如此的惊世骇俗之作,我们有幸能参加这次的发布会,已经足以向世人夸耀了!”华梦阳也不由的有所感叹。
“为什么是创作百鬼夜行?总觉得这种名字有点可怕的感觉,我记得张大师以前所创作的作品中,几乎全是阳光、健康的题材。如果这次真的要群雕,即使创作‘梁山一百零八好汉’也比‘百鬼夜行’来的好听些吧?这也比较符合张大师的创作思路。而且108比起100来也多不了多少,在创作难度上也没太大区别吧?”天丛肚子里有话也藏不住,忍不住发问。
张遇青脸色略变了一下,还是平静的说:“张大师的想法,肯定是有我们所想像不到的地方了,相信他这么做也必定有他的深意。”
感觉到天丛的问话过于直接了,华梦阳也想缓和一下气氛:“如果张大师的这组产品要投放市场的话,只怕要创出艺术作品史上的天价吧?”
“难说。大师在创作这组作品期间,并没有表示过完成后会怎么处理这次的作品。不过,大师很可能在完成这组作品后,宣布从此金盆洗手,不再创作新的作品了!”
“什么??”这已经华梦阳和天丛第三次惊呼了。
“唉!”张遇青叹了口气:“大师的年岁已高,为了这次的创作实在是费了太多的心血,我不止一次的听他说过这次的创作几乎要将他一生的精力用完!”
“张大师以前的作品问世,一向都比较低调,这次却广邀各界人士,难道就是要借发布会的机会向各界宣布自己将会退隐?”华梦阳忍不住发表了自己的疑问。
“只怕就是如此。大师发请贴之时就说过,他还将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如果张大师真的退隐,那只怕将是艺术界最大的损失!”
“不论大师是如何的决定,我都一定会将这次的发布会办的妥妥当当。现在就不打扰两位了,还请自便。”
“哦,是我们耽误了您的正事才对。您忙您的吧,不用招呼我们了。”
双方客套了一下,张遇青也就不理会华梦阳和天丛两人了,开始指挥那些工人将木箱往小屋里搬。
当张遇青打开木屋的大门时,华梦阳和天丛惊讶的看到,整个木屋的里面居然全部漆成了血红的一片。那耀眼的血红代表的是血池地狱还是恐怖的血腥呢?映衬着木屋外墙上那高贵的紫色,这层血红更给人以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种外紫内红的颜色差异虽然给了华梦阳和天丛以极大的震撼,但对于那些工人与早有所知的张遇青却没什么。而那些工人也在张遇青的指示下,将一个个的木箱放在了指定的位置上。
每个木箱上,都贴着写有字的纸条,全部都是写着诸如“饿死鬼”、“断头鬼”、“长舌鬼”、“独目鬼”之类的字样,看来就是木箱内每件作品的名称了。
每件作品的摆放位置都要张遇青亲自指定,看来这里的工作一会儿也完成不了,华梦阳和天丛也只好告退下山。
回头看了看被抛在身后的山顶木屋,天丛嘀咕道:“比良坡、百鬼夜行……,还有,那房子里漆成的血红,难道是血池地狱?难不成张仲谦这次想搞个人间地狱的作品出来?”
第七章 地下室
华梦阳用力的摇了摇头,努力的想将张仲谦那与以往不同的作品所带来的不快感排出脑外,说:“不论如何,张仲谦这次发布的作品,一定会造成最热门的话题。你只想想我们先前看到的那几个珠宝商,就能想像这次的作品将会带来多少的经济价值!”
“你别看我的工作是和经济打交道,但对经济价值这玩意我还真不感兴趣。我好奇的是张仲谦这次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创作风格?从他有可能马上就退隐这点看来,他也不像是准备再创艺术高峰。”
“唉,以前张仲谦的作品充满了阳光与向上的气息,被誉为是能够振奋人心的瑰宝。为什么这次的作品却是如此的阴森?难道说……”
“你是想说,张仲谦的作品平时都是带着面具,只想在这所谓最后一次的作品中撕下那伪善的面具,暴露他实际上阴森的个性?”
“也许吧。不过我虽然不太懂张仲谦的作品,但总觉得他以前的作品中所蕴藏着的那些感人的元素,并不做作。”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最好的演技说不定能欺骗全世界!”
“你什么时候成了人性本恶论者?如果以前的张仲谦是以假面具示人,那为什么他这次要自暴其短?他就不在乎自己多年建立起来的名声?”
“那你认为他作品风格的这种转变,是为了什么原因?”
“如果张仲谦的作品是用自己的心在创作的话,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在这两年内发生了什么让他心情大大转变的事情。”
“哟,你什么时候成了个艺术唯心论者?”在讨论中,天丛从没忘了与华梦阳针锋相对。
“事实上,张仲谦的作品,我们并不是太懂,在这里妄下判断也说明不了什么。更何况,这种艺术境界的东西,什么时候也轮不到我们说了算吧?现在我们只要老老实实的等到作品发布、舞会完毕,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回家睡个好觉了。”华梦阳对这次的讨论做了结案呈词。
既然无法明白张仲谦的作品意境,华梦阳和天丛也就不再做些无意义的猜想了,两人说笑着走下了山。本来华梦阳想找到古云轩,向天丛介绍一下,但却没看到他人,只好作罢。
没一会儿,两人已经走过了七彩的花园,回到了蓝色主楼的后门处,却看到保安队长王轩一脸专注神情的站在那里。再走近点,这才发现原来在主楼的后门边,还有一扇门,而门后居然是一个地下通道,而此时王轩就正是守在这个通道前。
从地下通道看去,看来这蓝色主楼下面只怕还有地下室,这下子立刻引起了天丛的好奇心,他上前与王轩套着近乎:“王队长,你好啊,忙什么呢?”
不善言语的王轩没有回应,只是向天丛点了点头。
好在天丛脸皮够厚,继续死缠乱打:“王队长,你身后的这个通道是通到那的啊?是不是山庄还有地下室啊?不知道能不能进去参观?”
王轩摇了摇头。
“王队长,你是说这下面没有地下室呢还是说不能进去参观啊?”
被天丛缠的没法了,王轩只好开口说:“对不起,天丛先生,下面是张大师的工作间,闲人免进。”
“哦,原来是这么重要的地方啊,为什么现在开着门呢?张大师在里面吗?”
王轩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天丛这么难缠,还在考虑搭不搭天丛的腔。这时从他的身后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这位先生,看来你很是好奇啊,不过别人并没有义务要满足你的好奇心。”
随着话音,一个漂亮的白衣女子从地下通道走了上来,华梦阳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孩子正是先前有一面之缘的张霞。
看到张霞走了出来,王轩恭敬的行了个礼:“小姐,你好。”
张霞点点头,说:“王队长,我爸爸还在底下,千万不要让闲人打扰到他。”说着,还特意看了天丛与华梦阳两人一眼。
“是!”
看到眼前的这些举动,天丛明白显然是这位张小姐对自己和华梦阳两人没什么好印象,好在他也无所谓,耸了耸肩膀,轻松的吹了声口哨。
天丛这种轻浮的神态显然更增加了张霞的不快,她眼神中露出丝鄙视的神情,头也不回的直接进了主楼。
王轩伸手将地下通道的门掩上,说:“两位,不好意思了,我职责所在,就不招呼两位了。”
相当于接连碰了两鼻子的灰,脸皮厚如天丛者也有些挂不住了,只好自我解嘲的说:“你忙你的,你忙你的。”拉着华梦阳走开了。
“这小妞是张仲谦的女儿?怎么这么年轻?”天丛问。
“张仲谦没有亲生子女,儿子张剑,女儿张霞,都是收养的。今天到好,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这两位都没给我们好脸色!”
“没道理啊,怎么说我们也应该算是山庄的贵客吧?”天丛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紫色邀请涵。
“刚才我还看到这位张小姐和一个小伙子闯别扭呢。”华梦阳把先前看到张霞与古云轩的事,讲给了天丛听。
“看来就算不是亲生的,也继承了张仲谦所谓艺术家的臭脾气!”最后,天丛做了如此不负责任的发言。
第八章 夜宴
回到了主楼的大厅时,厅内并没有增加多少客人,主要的还是先前刚认识的几位,唯一一个此时不在大厅内的就是樊兴。
和众人有事没事的聊了几句,华梦阳和天丛就看到樊兴推开后门走了进来。
刚才自己也是在外面啊,怎么没看到樊兴的人影呢?难道说他刚才是在地下室里?想到了这点,天丛心中一动,走上前去热情的拍了拍樊兴的肩膀,说:“老樊,刚才上那去了啊?”
樊兴扶了扶眼镜,说:“是天丛先生啊。刚才没见到你,应该是到四处去参观了吧?”
“是啊,呆在这里蛮气闷的,刚才出去逛了逛。看你也是刚从外面回来,怎么没看到你啊?”
“我那有这种闲功夫,刚才是被张大师叫去,谈了点事。”
“哦,老樊你果然是年轻有为,张大师都这么器重你,谁都不见就单独见你。不知道你们谈了些什么啊?”
樊兴圆滑的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不过是些公事罢了,没什么好说的。反而是天丛先生你,能够拿到紫色邀请函,才是真正的贵宾啊!对了,看你和华先生感情这么好,是亲兄弟吗?”
“亲兄弟?”天丛哈哈大笑:“老樊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和那家伙名不同、姓不同,长像更是天南地北,那一点像兄弟了?说实话,不过是误交了十几年的损友罢了。”
听到樊兴居然认为自己和天丛会是亲兄弟,华梦阳也不由有点好奇,上前问:“樊律师,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难道说我和那家伙真的给你这种感觉?”华梦阳口中的那家伙,自然指的是天丛了。
“哦,不不不,只是随便问问罢了,两位别见怪。”樊兴打着哈哈。
接下来,双方又闲聊了几天,天丛极尽嘴舌之能事,想打听出张仲谦约见樊兴是为了什么,但樊兴的嘴滴水不漏,什么口风也不透。
时间就这么在闲谈中过去,很快的就到了将近五点钟的时间,这时客人们也陆陆续续的到的差不多了。张遇青在半个小时前回到了大厅中,想来是把摆放物品的事情处理完了后,就回到大厅中待客了。
此时可谓是宾客云集,北斗市市长李庆、市委书记罗翔、财政局长陈捷等政府要员,再加上什么工商、税务、银行等部门的头头脑脑,几乎是将北斗市的达官显要齐聚于一堂。
张遇青老到的招呼着各方贵客,此时山庄中的一众佣人也在大厅中将十几张圆桌错落有致的摆好,引导着众多客人入席。
华梦阳和天丛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大厅中百多位的来宾,居然发现再没有第三个人持有紫色邀请函,即使是贵如市长、市委书记之流也顶多是蓝色邀请函。两人可没自大到真的认为自己的身份高过在座众人的地步,识趣的将自己的紫色邀请函收了起来,老老实实的和樊兴、王国胜等还算是熟识的人在大厅的一角入坐。而此时大厅中宾客云集,接待人员看到他们自行入座,也就免了上来招呼的麻烦。
当所有的宾客全部入坐安排妥当后,时钟也正好指向了五点整,大厅中的灯光一下子都熄灭了,而与此同时一道强烈的灯光照向了大厅尽头的主席台,被尊称为“蜡王”的世界顶级艺术大师张仲谦在灯光的照耀下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是天丛第一次见到这位举世闻名的艺术大师,但就外貌而言,张仲谦也不过就是个年过六旬、头发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