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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授衣低头思索,对了,原来自己是被那威慑人的威力所吓,根本没仔细想想该怎么破解,到最后也只算勉强取了七色花才了结。而五行阵,也破得很艰辛。真的是自己太弱了吧,所以一步步走的这么难。
折扇将茶杯也放到桌上,眼神中有些期待:“前几年。。。。。。”她又调整了一下语气,努力克制自己的颤抖道:“前几年,是不是有一个男子曾经进来过?”
“是啊,那个男子。。。。”女子的脸上微微显出了一点红晕:“我当时正在沐浴,他不声不响的就进了这里,然后又进了蛮荒。”
“那么,他是不是颧骨很高,两眼彤彤有神?”折扇的语气已变得急迫。
“对啊。”女子笑着,将折扇杯里的茶重新倒满。“瞧你这神态,估计,他应该是你爹爹吧。”
折扇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而云授衣到现在也想得清楚了,原以为是自己一片烂桃花,所以才导致这桃花惹上身,丢都丢不掉。但现在看来,倒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小娘子跟下来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她的至亲去了蛮荒。
折扇的脸微微发白,有些失态。虽然自己是这么想的,可是明朗的时候,望着云授衣的脸,折扇又觉得还是如同刚刚一般亲密好些。自己这朦朦胧胧的利用,不知道云授衣是不是会生气?
“是想找你爹爹所以才跟着我?那么也好,正好顺路。”云授衣几句话就将折扇的尴尬解了,反而顺理成章的一路了。
女子见着两人的表情,也只是笑笑,没多插话,待两人说完之后,继续问道:“你们还要进去么?”
“当然。”两人异口同声。
“那么好吧,通过我这一关,你们就可以进入地界之门了。”女子站起身来,依旧柔和的喝了一口茶。
“你刚刚不是说你不会阻拦的么?”
“对啊,我不会阻拦,可是不意味着别人不能阻拦。”女子娇声笑着,身形就凭空消失了。
一阵浓重的杀气溢出!
“小娘子,快靠近我的身边。”云授衣想也没想,就进入了修仙的第二个状态致知。折扇闻言就一跃而起,五步做一步的跳到了云授衣的身后,也拿出剑来。“小娘子,将你手中的剑给我,然后,你们都不要动,在那站定。”
现在需要保护的人很多,有小娘子有落离,还有小不点。若是靠着自己的血,碧落能支撑防护结界应该有一个时辰左右。那么就这么办了!
血从云授衣手中抽出,染红了碧落。碧落兴奋地蠢蠢欲动。“去保护他们,快!”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万千触手已伸了出来。碧落如同穿破了光速一样,整个罩住了折扇和落离他们。
而云授衣被一个触角触到,肩膀立刻出现了一个斗大的窟窿。而那触角,在杵着云授衣的血液之时,犹如被焚烧了一样,吱吱作响,下一刻也就消失了一条触角。
自己的血中含有火的属性么?
云授衣扶住自己的肩膀,勉强爬起来,四周的万千条触角分成两股,一股继续攻击碧落的结界,而另一股正对着云授衣,但好像有些惧怕云授衣的血一样,只围着,没有上前。
照这个时间下去,云授衣汨汨流出的血,已不多时就能导致云授衣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云授衣笑了笑,看来这周围的触角也都是有智慧的,他们不是不攻,而是在等待。等待云授衣没有能力的时候,那么,就逃不过出这结局了。
如果这是每一个进蛮荒的人都曾遇到的景象,那么定然是没人逃脱得了的。而刚刚那女子也说了,火属性才能真正的破了这触角。
那么这样看来,正是因为自己刚刚没有破触角,所以才导致了现在必须破了这死局。火属性?到底怎么办?难道拿着自己的血去挥洒这些触角,这么多触角,恐怕自己就是成为一个干尸也不够撒啊。
万千触手堆积成一堆堆蠕动的大虫,看起来,令人既恐怖又恶心。而就在云授衣思索的瞬间,触手又伸了出来。
云授衣猛然跳起,躲过那触手,触手抵地,轰然爆炸,出现了一个散发着滚滚黑烟的大坑。如果木和石能起火,那么用自己的衣襟点燃火。。。
对,是这样。
云授衣在空中将自己的衣襟撕下一小条布,落地之后,立马抓着一小节树枝在一个小石头上摩擦。一下,两下,三下,摩擦的声音令触手愈加不安。
而刚刚在攻击碧落结界的触手也全部都汇集了过来,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万千触手的汇集,让此时看起来就像一座在蠕动的小山。不死树是打算先集中力量解决主要问题了么?看来这不死树的思维真的不差,如果解决了自己,小不点和落离根本没什么能力反抗的。云授衣手中的石头犹如被激发了一样开始溅出火花,由星星点点,逐渐大了起来。
只是触手不打算让云授衣就这么安稳了,而是带着极大的杀伤力般探了出来!
长空贯日,触手遮天。
云授衣眼前一黑,身躯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被抛出去了很远。她此时两端的肩膀仅仅只剩些骨架了,疼痛令她几欲昏厥,她咬着牙,生生吞下自己的血腥。而肩上早已失去知觉的双手,凭着惯性,颤颤抖抖的做出了最后的一擦。这一擦是云授衣做出的最后的努力,也是最大的努力了。
这一擦之后,石头和木头间终于燃起了零星的火花,更是顺着布条,豁的一声,将整个布条都燃烧了起来。
触手见着火猛然后退。
但是云授衣不会给他们机会,下一刻,她一口咬上燃烧的布条,用尽全力朝触手扔了出去。
与此同时,她的身躯像消失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急速的朝地面坠落。
布条不偏不倚,恰好留在了触手之上。触手尖声惨叫着,全身流出绿色的血液,但更诡异的是,绿色的血液越留越急。而火也更加顺着血液和触手烧到了不死树的本体。
不死树是狰狞着被火烧的殆尽的。惨叫声凄厉无比,回荡在整个山巅。
而这时,一袭白衣靠近云授衣,将云授衣正在下坠的躯体一把抱住。他神情惊异,开合的唇边发出轻微的单音节声音:“云授衣?”
失去知觉的人儿没有回答。
白衣的男子兀自笑了笑,眼中有着令人不懂的光彩,唇中再吐出两个字时,很轻,很淡,很静:“狐狸。”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折扇心里生出一些说不出来的滋味,这两个男人,这么暧昧,怎么看怎么诡异,但也担心云授衣的伤势。止不住一声话出口:“放下我的云授衣!”
出口之后,情况更诡异。那白色衣襟男子回眸道:“嗯,你说,她是你家的?”
蛮荒引 第6章 会吃醋的东华上仙?
东华上仙一脸冰冷的望着面前的这个女子,折扇则一脸厌恶的看着他。虽然人长得很不错,也适时的抱住了云授衣,但是这事也不是这样做的。像那种传说中的断袖,难道是这种人?
“她叫云授衣?”原来她现在的名字是这样的,还是云而已,只不过跟原来那名字比起来,还少了几分绚丽,多了些洁净。
“对!你连他名字都不清楚还抱他抱得那么紧?”
折扇很愤怒,又觉得刚刚自己说云授衣是自己家的,真不像大家闺秀,一时小脸绯红,一只手轻轻的挥着风试 图降下脸上的温度,另一只手插在腰间上故作强势。见东华上仙还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又觉得眼神应该再凌冽一些,才能体现自己的气质!“放开他!”
“为什么?”东华上仙一脸狐疑,但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她想百合!虽然不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但是那女子脸上的失言后脸上的娇羞是藏不住的。难道她将狐狸看做了男子?呵呵,看来这狐狸依旧是不安分呢。
东华轻轻的笑笑,想到还是救治狐狸要紧。他运气上真气,顺着云授衣的经络和气脉走了一圈。还好,看来,只是伤到了血肉。
根基和真气都没有伤到,但是现在身体的运行有些慢,只要用真气修复好就可以了。
“你在检查他的伤势?”折扇弱弱的问,发现了自己刚才的乌龙情绪,又觉得脸颊隐隐发烫。
“不检查,难道我等着她死啊?”东华上仙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但是语言上没给折扇什么好话。折扇被话呛得脸颊持续红火。东华上仙白了她一眼,将手放在了云授衣的胸前,一团柔和的青光包裹着云授衣,一点点,一寸寸,将云授衣的体内的经脉和气血全部都重新归纳了。
云授衣渐渐舒醒了过来,睫毛动了两下,然后看到了一张脸,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白宣?”
“你说谁?”东华上仙不解的看看四周,脑袋也在思考,这周围没人,那么这名字,莫非是?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不知是谁的名字?
也不怪东华在疑惑,他毕竟现在只记得她是狐狸,刚刚听了折扇的话才知道她叫云授衣了。现在又钻出来个白宣的名字,除了疑惑,自然还是疑惑了。
“你说谁是白宣?”
“你啊。”
东华的脸都黑了,看来这世上还有跟他长得一样的人,甚至还接触了这狐狸。顶着一张相似的脸,恐怕不是巧合。而且还取得了云授衣的信任。看来是不是有什么居心?他探寻的望向云授衣,云授衣逮着他的衣袖,眼神中全是满满的欣喜。可这份欣喜完全不是由自己而起的,是因为自己长得跟那个什么白宣相似,所以才认错了。东华月看她的眉眼,越觉得不舒服,心里有些隐隐的火气了,一把挥袖,甩开云授衣的手,阴着脸没有说话。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刚刚怎么了?是不是你救了我啊?胡九儿呢?没跟你一起么?”云授衣并没在意东华的动作,反而一股脑的括噪起来。“胡九儿?”东华很淡定的看了云授衣一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恢复记忆的那天,他身上穿的是喜服,而胡九儿好像是新娘子。不对,怎么是恢复记忆呢?难道自己以前就是白宣?
东华迟疑的望向云授衣,黑着脸,问道:“我原来叫白宣?”
真遭罪的孩子啊?一会记不得我了,一会又记不住自己了?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难道他真的是未老先衰的那种款式?云授衣的眼光里多了些怜悯,连语气也没有刚刚那么欣喜了,道:“你不叫白宣叫什么?”
又甩给他一个白眼,云授衣对着折扇道:“小娘子,落离和小不点没事吧?”折扇点点头,见到一边黑着脸的东华脸更黑了,提示性的问道:“你旁边的那个人,没事吧。”
云授衣回首见东华,也吓了一跳,想想他也是经常这么抽筋的,就干脆不理他,走到折扇这边,仔细的察看落离了,见他还是呼吸平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没醒。“咦,谁给他吃了绛仙草?”东华只望了一眼,就看到了一些不对劲。
此时,小不点悠悠转醒,抱着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摇了两下。“娘亲,我刚刚被一个美女抓住了。”
“我知道。你还有没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云授衣关切的将小不点在怀中蹂躏开来,仔细翻开小不点的耳朵,小蹄子检查着。小不点被这检查弄得极为不舒适,四爪就没消停的闹腾着。
“娘亲,不要弄那里,我痒!”
“娘亲,不要扯了,我腿没断。。。。”
“娘亲,不要弄了。。。。”
云授衣听着小不点的抱怨声,这才总算消除了一些因小不点和落离不在身边儿产生心理巨大的恐慌。她是在怕,怕一个人,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让她觉得莫名的恐慌。
小不点闹腾半晌,见云授衣掐着她的肩膀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就停了挣扎,一眼喵到了垂着脑袋动也不动的落离,喵的一声道:“娘亲,舅舅吃了绛仙草。”
“嗯。”云授衣手上继续捏着小不点,而眼神也在沉思。绛仙草独独在蛮荒才有,据说是在一些特殊的地域中生长着,实际上是一种毒,要是在一个月之后还是解除不了这个毒,落离会一天天的变老,像神仙被汲取了光阴一样,在睡梦中无知无觉的死去。
开明兽为什么要这样对落离?
一旁的东华感觉很不好。一种自己被无视掉的感觉,严重的认知导致他对云授衣的淡然极度的不满意。一头看着不平凡的猪叫她娘亲?还叫那个不知道哪来的小男孩是舅舅?好吧,勉强说云授衣是有爱心的人,可这爱心还波及到了这个被她称为是小娘子的折扇?
饶是自己修行千年,可是对着云授衣就像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一样,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