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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一时愣住,嘛,苍蝇?连忙梨花带雨的提出抗议:“我不是苍蝇。”
“对,不是苍蝇那就慢慢来。”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的某人如释重负,这总算成功的阻止了授衣。“明天我们启程下山,寻找灵狐珠所需的魂魄,好么?”
他怀中的可人儿点了点头,白宣又想到似她这容貌出去,不知会惹出多大的混乱。
第九章 离开灵丘
待到出行之日,授衣一步三回头,气氛变得很萧条。回望灵丘,仍旧是暮霭纷纭,祥光缭绕,灵秀祥和。遥望那颗千年槐树,只看得那最高处郁郁葱葱。
想起多年前第一眼见灵丘时,灵丘正绕着秋雾,氤氲之水半空升腾。一滴便收集入灵丘的清渠里,流入水缸中。
那时,她还是只狐狸,只是睁大了眼睛,觉得这灵丘境内一切都那么奇异。
感到授衣浮动的情绪,白宣又紧了紧手。授衣回头一笑,示意白宣放心。
“授衣,若哪天我如同师傅一样,不能在你身边了,你会这么难过么?”
“不会。”授衣低着头。
“怎么不会呢?”白宣一时很黯然。
“因为我会走遍天涯海角直到找到你。”
“也不至于。”他饱含深意的看了授衣一眼,道:“只要紧跟我,不走丢就好了。”
沉默了半晌,白宣又道:“汝龟速。”授衣很是讨厌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就像一个仕大夫对着一买菜的老农炫耀学识:“汝价几何?”这跟端了面子装清高没什么区别。授衣连忙:“额,呸你。”
授衣从书上见的皇亲国戚,尊卑贵贱有几分真实?百姓的天性是质朴善良的,而皇族官家,不仁的倒比比皆是。
在慷慨陈词了半日后,授衣发现白宣很悠然。
授衣想到难道他不赞同?
白宣道:“通过博学,我研究了关于古代男子恋爱及婚配的蜗居行为。依我的观点来看,近几年各国人口剧增,房价已由锱铢长成千斤。在这没房的时代,有一所宽敞明亮的大房子一般是不可能,大都是祖传。我致力于说服女子,让天下贫穷的男子也能娶妻的事业。天下无房者,甚多,如果女子没有改变观点,那么都冲着那皇宫那所大房子去了。大房子人多了,就争权夺势了,何况还有一群非婚生的富二代子女诞生。争权夺势的人多了,后院就点火了,等到各个帝王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家后院,前庭的子子辈辈又想夺位了,天下乱了。这样一套因果循环道理,最后总结为:当务之急,是改变女子拜金的思想,令其嫁于无房者,这样方可安定天下。”
“厉害。理论都出来了。”授衣万分信服。
白宣挽起衣袖,捏着授衣的脸道:“理论是理论,但事实是另外的。人家愤青愤得有原因,你一只狐狸当什么愤青?”
授衣嘟起嘴,转过身去不理他,衣袖拉扯之间,授衣闻到一股清香。顿时,脸颊红霞布满,那日山下,她贴着他的胸口,能闻到的正是这股淡淡的味道。
但恍然,又不知从哪飘出一阵梅香,一色白色丝绸晃荡在授衣面前。授衣一把逮住那丝绸,白宣道:“这是为你准备的面纱,看看,喜欢不?”
这丝绸上手一阵细滑,触感细腻柔软,又见那一角,绣着御字。授衣心中明白了些,这货又拿贡品来给她了。不过,某女还是欢天喜地的接受了,但是后来道:“这是做什么的?”
“面纱。”
“为什么要带,我应该没那么丑吧。”白宣一脸黑线“叫你带,你就带,绝对有好处的。”
“给钱的好处?”
白宣:“………。”
这日已到了山下,日过红花,溪流不息。如荫的绿草中点缀着开的极其繁盛的野花,风过拂面,已是斜阳某时,淙淙流水,静人心涤。
白宣拾起一枚石子,朝水上打去,便见石子颠在水面打出几个漂浮后,跃到对岸。见着授衣似乎还是没有精神,立马又摘下一朵野花,递给授衣。
带着面纱的授衣见着他,脑中依旧浮现亘古不变的两字,脑残。
白宣回过头来一笑,眼见眉目如峰,嘴角微微上扬,轮廓在光下熠熠生辉,让授衣愣了几分钟。
白宣见授衣发愣,更是得意非凡:“我就说嘛,我这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怎么你这木鱼般的丫头片子,能视而不见?看你这么痴迷,要不,你师兄我发发善心,娶了你这没人要的丫头?”
授衣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呸”,当下丢了个石头过去。
白宣微微一笑,慢吞吞的躲开石头,又用两手指似拈花般拿住树叶:“咳咳,授衣,师傅渡你修为不是拿来给你偷袭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你玉树临风的我差点破相也,破相是多么严重的事啊,那不知多少玉树临风的少女会痛苦万分痛不欲生啊,所以为天下苍生……”
苍生的事情让两人一直苍生到了夜幕降临。星辰繁硕之时,簌簌的风声令授衣连忙裹紧衣物,抵御凉意。白宣升起了火,两人围着篝火坐下。
“白宣,你能不能少跟我扯一些。”
“扯扯更健康!”
“你……强。”
“停,打住,我饿了。”授衣很适时的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对着白宣装可怜。适当的利用女子的软弱,是每个女子都可以利用的。
白宣对此呲之以鼻,但是还是乖乖的去寻食了,不到片刻既归,手里拿回一堆野果。吃着野果的白宣,似乎觉得太寡淡了,于是冒道:“月明风清,天黑越高。我们若是不做点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事,是不是有负这景色吧。”
授衣丢柴丢进了火中,火烧得越旺,吱吱的冒着火焰:“这种场合,又只有两人,书上只会说我们有私奔的倾向。”
“其实我很喜欢私奔。”白宣用着我见尤怜的语气道。“我从小立下的大志就是私奔。”
“你这志向立得十分宏伟,或者你觉得人生的喜剧就是吃饭睡觉穿衣,类似女娲打打小怪兽的一样的?”授衣一本正经的回了句。
“其实,我更在意实际的私奔行动。试想,一男一女一起私奔,这是多么浪漫唯美的场景。”
授衣忍不住打趣道:“你这也算带着我私奔。”罢了,一副戏谑的样子看着他。
白宣一把抓住授衣手,连忙表态,对授衣道:“只要是你,我愿意。”授衣挣扎了几下,但还是没把手拿出来,表面上呸了一口,心里也想到这人力气忒大了些。
躺下来,正对上苍穹,黑色的幕帘中镶嵌着点点繁星。
白宣叼了一根草在嘴里,表情虽悠闲,但眼神深邃。他似想到什么,猛地侧身立起,看着授衣道:“你说这天外有什么呢?”
“有神仙。我们不是见着了像师祖一样的么?他们就是神仙。”
“可你不觉得么?授衣,如果一个神仙,只能漠然的呆在天上,这种生活将是多么的无趣。”他继续叼着草剔牙。
“那,什么样的才是最好的。”
“爱我所爱,当是最好的。”
“哦……。。”
“你懂了?”
“对额,每天吃你喜欢吃的狗肉,喝你喜欢喝的美酒。这就是爱我所爱。”
“……。。你怎么总能那么曲解我的意思呢?难道我们的理解能力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打,打住,别捏了。授衣,认真的说,你喜欢什么呢?”
“我听说过天上有一种鸟,她一生都在飞啊,飞啊,直到死去,她才会落在地上。我想,她的执着不过是因为她一直在追求目标。而我想做这种鸟。”
“这小鸟很浪漫。”
“是啊。”她正好遇见一颗流星滑过,素手指向那道弧线:“它也很浪漫,一生绚烂一次就够了。你说呢?”
白宣转过头去盯着那道弧光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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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诛仙峰
“你听说过诛仙峰没有?”白宣道。
“没有。难道诛仙峰真的能诛仙?”授衣很惊异。
从灵丘下山奔出,越过几座青山,脚路最近的除了村落,就是齐国国都了。冥冥之中,越来越近,授衣胸中的九尾灵珠似对齐国国都凤城有着特殊的感应。
清颜曾告诉过清颜,九尾灵珠会自选魂魄,想来,这种感应正是意味着那里有选定的魂魄。
授衣自小受四书五经的熏陶,但也看了些杂记散文,深知不必要的仁慈,是对自己不必要的残忍。并且师傅也说了,灵珠选择的魂魄大都是一生都不如意的人,我若能尽心帮他们解愿,那么这倒是解脱了。人生痴痴爱爱怨怨,说到底都是些云烟,过眼即逝。但可笑的是,授衣自己也逃不开这红尘纠缠,倒有些自嘲。
层层峰峦的青山,依着人的脚力,确实痛苦了。料想师傅正在魔宫里受苦,授衣实在怨念这路程。白宣丢了一抹白绢在她面前晃悠:“路是走出来的,着急亦没有用。”
原本授衣就着急上火,看到白宣一副高深的样子,更是怒火熊熊,冲上去就是一口。“你不是狐狸,是一条狗。”白宣疼痛的说道。
“咦,怎么眼红了?算了,我不骂你是狗了,我是狗,总行了吧。”
白宣的确眼尖,观察入微,连这丝浅浅的迹象他都察觉了。授衣攒出笑来道:“什么啊,这是刚风大,沙子迷了眼睛了。”
“我就说嘛,云授衣没这么小气。”
白宣上前温柔的撩起了她的眼皮,轻轻的吹着。她凝视着他,有几分感动,又有几分黯然神伤。这般的他实在太像师傅,而师傅的踪迹是她心口上悬挂的刀,一日不找到,一日就无法安心。
待又翻过一座青山,白宣仰头道:“那就是诛仙峰,过了诛仙峰就可以直入齐国了。”明湖湛绿,似块碧玉,安宁美好得让人不忍打破。眼前的诛仙峰,就是起于这碧玉之上,倒影映入湖面,很是幽静。而山,又有擎天之相,耸入云端,雾气环绕,不愧为诛仙峰三字。
白宣道:“若你以为景致好,所以取名诛仙峰。那就是浅显,实际这名字有出处。”
“难道,真的能诛仙?”授衣惊讶出声。
“诛仙峰取名正是诛杀神仙之意。传说有一位白衣神仙,曾从这跃下,受万劫之苦,化作为人。”
“既已成仙,为何要成人?”
“不知道,或许这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白宣的话,跟这诛仙峰一样飘渺。传说究竟是不是真实的,还有待人思量。授衣抬眼望去,见那山间隐隐约约若有字痕。
授衣望着望着,就入了神,那些字符全都窜成光线,引着授衣踏入浮花落尽,暗香疏影的另一番景象。
她睁了睁眼,就见到一男一女,她这一生才短短十六年,没见过多少世面。但她只一眼,就觉得那对人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神仙眷侣,但看不清真切脸貌。
在此之前,授衣是没见过御剑飞行的。
而那男子,正是御剑停在半空!袅袅的白衣映衬着手中的剑,寒光凛冽!现在他正在用着真气在诛仙峰上刻出字痕。若能看得他的眉眼,授衣知道他定是个极好看的男子。
宝剑削石如泥,剑端微微轻响,沙石走落。山崖上留下几行大气磅礴的字。那字上写的正是“星异,聚于一处,久萦不散,次日,九尾红狐出,是为神迹。”
男子将剑戟插回背后剑鞘中,嗡的一声,宝剑作响,他御剑落回了湖边。
看着他,授衣不知从何有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甚至清楚他的衣袂哪里佩戴着玉,清楚他习惯左手拿剑,但就是想不清他的容颜。
像有一层雾,不远不近的隔开了他的面容。
他翩然落下,立在湖边的红衣女子立马上前。奇怪的是,授衣竟也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想来翩翩佳公子旁一般都是绝色的美人儿。
她很美,授衣只听见她的声音和看着那片模糊的红衣就知道。她的身姿曼妙,声音更是娇俏魅惑中又带着几分天真。想来世间女子若都是这样,那恐怕也是一片祸水之相。
她笑道:“你这呆子,又奉你师傅之命,来刻这些无用的东西。凡人知道又怎样,难道能捉住我不成?”
授衣干脆就着目光戏谑的看着这对小情侣,有好戏看,不亦乐乎?
那白衣男子道:“师傅之命,弟子岂能不从?”
红衣女子扯了男子的衣袖:“既然这么从,你师傅命你辅佐陈君,你就该绑了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