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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哪里比得上您老啊!
西弗勒斯不禁用鼻孔哼了两声,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屑。
“呵呵。”他把安格里斯给逗笑了,那家伙笑得微微颤抖,却把被他压着的西弗勒斯给难受得够呛。
“只是,坏得还不够彻底哦。”安格里斯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对方的难受,眼里闪着莫名的神色,自顾自得说得莫名得话语,看上去非常想教导一下西弗勒斯,怎样才能坏的彻底。
西弗勒斯理都不想理这个家伙,他只觉得安格里斯靠在自己身上的面积越来越大,几乎都要把他身体里的空气全挤出去了!
“安格里斯!”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威胁,手里下意识地捏了捏魔杖,却失策得没用太大的力道,他发出了最后的通牒,“从我身上下去!该死的你想压死我吗!?”
可是西弗勒斯却不知道,他的这句咆哮,听在了安格里斯的耳朵里,进入了对方那诡异的大脑,就完全变了味。
在他听来,这更像是一种暗示和邀请。
是的,我就是想压你呢,但是,我绝对舍不得你死。
安格里斯的眼神一瞬间爆发出亮得惊人的光彩,梦境里的这个姿势,和现实里的这个场景几乎是在刹那重叠在了一起,他突然暴起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抽掉了对方的魔杖,然后死死地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封住了西弗勒斯即将喷出咆哮的双唇。
第三十四章 希望绝望
西弗勒斯几乎要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给惊呆了。
但是,他第一时间惊讶的,却不是安格里斯的冒犯行为,而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夺去了魔杖!
对于一向谨慎并且小心翼翼的他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魔杖,就是巫师最重要的另一半。
而身为一个双面间谍,如果安格里斯是敌人的话,那么他会得到的,大概就不仅是一个侵犯意识极强的吻,而是一个阿瓦达索命咒了。
这算什么?不,这怎么可能呢!?
难道说……他虽然表面上一直对安格里斯?法尔斯持回避态度,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却是信任着这个家伙,并且下意识地减弱了防范吗?
这简直是太荒唐了!
的确,安格里斯?法尔斯是没什么好值得怀疑的,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是食死徒,并且身世清白,但是,对着所有人都有着一定程度上的距离和防备,这本来就是西弗勒斯的本能,又为什么……突然失效了呢?
可是,还没等西弗勒斯想出个“为什么”来,唇瓣上传来的触感,却让他后知后觉地反应到,此时他正在被人给强吻!
安格里斯正骑在他的身上吻他!
这个察觉,却让他的思绪更为混乱了,甚至到了恍惚的地步。
然而就是因为这一个瞬间的晃神,使得安格里斯轻而易举地捧起了他的脸,加深了这个浅尝的细吻,就好像是在品尝着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样,那么的虔诚。
这,其实是自从安格里斯苏醒以来,他们之间的第三次接吻。
第一次,是情人节蜻蜓点水的恶作剧,第二次,是魔药补习时的意外,只有这一次,是安格里斯有意识的主动吻他。
他吻得是那么得急切和热烈,就好像想要在此刻成为彼此感官中的唯一那样。
伴随着唇瓣的接触,所传达出来的强烈情感,使得西弗勒斯难受极了,可是他却一个字都没法说出来。
因为,他的唇正被安格里斯给堵着,所以不能像往常一样地喷洒出毒液。
而安格里斯这个人,在人前是温和而又亲切的,在西弗勒斯面前时狡猾而又难解的,但是在接吻的时候,又是霸道而又不可违背的。
他其实不太懂什么吻技,但却本能地知道如何才能获得自己最想要的那种感觉。
他懂得,满足自己的需求,从内而外的。
这种本能,却意外地更胜过任何经验积累起来的技巧,几乎可以让任何和他接吻的人深陷其中。
而西弗勒斯,也不例外。
虽然理智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绝对拒绝这种在他看来“被侮辱”的行为,但现实一向不如他所愿。
他想要推开安格里斯,却意外得发现这个时候的男人,力气大得真的可以媲美巨怪了。
没有魔杖,但是他可以用无杖魔法,但是现在这种状况,他根本无法张口念出咒语!
他可以来一个无杖无声魔咒,他不是不会这种高难度,但是,这需要集中力和精确的掌握。
本来,他一向以为即使面对着少量的钻心咒,自己也可以保持自己的集中力,但是他却第一次知道,这种集中力,却可以败给一个男人的吻。
安格里斯倾尽全部的一个吻,竟然使得被强迫的一方,也会逐渐升温。
西弗勒斯羞愧得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晕,连一向冰冷的指尖似乎也有点温度了起来,但是,相比起上方紧贴着他的这具身体的滚烫,西弗勒斯觉得,他的这点热度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其实,这会时候,他就可以察觉到危险了,他应该马上想尽办法阻止安格里斯的行为,但是,不知道是一时的放纵还是迟钝,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直到安格里斯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衣服,贴上了他的胸膛,他才猛然间清醒了过来。
他一口咬上了安格里斯的下唇,一点都没留情,然而直到有血腥味蔓延在了他的嘴里,安格里斯竟然还不肯松开!
这个饥不择食,随便发狂的疯子!
西弗勒斯顿时怒了,他被愤怒清晰了头脑,终于可以集中控制力使用无声无杖魔咒了。
也许,一个“温和”的,“有趣”的统统石化,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对外界的魔力波动特别敏感,当西弗勒斯即将完成那个魔咒的时候,安格里斯突然睁开一直紧闭着的眼睛,然后单手毫不犹豫地下移,一把握住了西弗勒斯的要害。
而且……用力虽然不足以掐断这么残忍,但绝对不轻……
西弗勒斯的魔咒被瞬间打断,突如其来的魔力反噬在他体内沸腾起来,几乎刺痛了他浑身的每一处感官。
他喉头一甜,瞬间溢出了一口鲜血,从嘴角流淌了下来。
也许,他应该庆幸他只是想要用一个石化咒!如果是其他什么高深魔法的话,那么被打断的反噬就可怕多了!
现在这种程度,他只需要时候喝点魔药调息一下就好了,唯一糟糕的是,在和魔药之前,他恐怕暂时无法使用无杖无声魔法了。
对于现在这种状况而言,这绝对也是一个糟糕的消息。
然而这时,大概也是发现了西弗勒斯的情况,安格里斯终于松开了双方一直缠绕着的双唇,然后稍稍抬起了身。
他踹了几口气,眼神看起来清醒了一下,但是身体的温度却一点都没下去。
“西弗……”他懊恼地抿了一下唇,“抱歉。”
“下去!”西弗勒斯的眼神是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冷漠,“给我下去!”
“……”安格里斯并没有动弹,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动了动自己的腰,让西弗勒斯感觉到了某个地方的蓄势待发,“抱歉,恐怕不行,我……我好难受。”
西弗勒斯几乎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所有的温度都从他身上褪去。
安格里斯想做什么?傻子都知道他什么都想做了!
然而安格里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像是冷水一样地浇了下来。
“是你没有一开始拒绝我!”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掩盖了里面本来的情绪。
是的,他一开始……没有明显地去拒绝,虽然不愿意,但却没有强势地去拒绝,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想要被做!
难道,即使他不同意,安格里斯也打算强来?
哈,他把他当作什么东西了?发泄的工具吗?
这……这也太可笑了吧!对着他的这张脸,这个疯子竟然还会有反应!还想着……要发泄!
就在西弗勒斯愤怒到自我嘲讽的这个时候,安格里斯的下一句话,却彻底将他推进了深渊。
“是你的缘故!所以我才会想要讨回一些……恩,利息的?”安格里斯皱着眉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措辞,犹豫了再三,他干脆重新俯下身,将额头靠在了西弗勒斯的肩膀上,隐藏起了自己的不安。
他其实是想解释,因为是西弗砸了那瓶记忆,并且反应特别得有趣,他才会恼羞成怒地故意去吻他,只是没想到,一吻就停不下来了。
之所以突然改口说是利息,这完全是源自于某人的邪恶念头,因为他还想要再吻几次,哪怕只是吻,也是好的。
但是听在西弗勒斯的耳朵里,就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了。
因为……他的缘故?
什么缘故?什么缘故让他会想要上他!
对啊,是11年前那件事的缘故吗?
是他在11年前做出了这种事情,现在就算被上,也只不过是还债罢了。
毕竟,安格里斯要比那个时候的他温柔多了,不是吗?
这……只是利息……
只是利息,只是一个开始吗?他想要彻底地玩弄他吗?
也对,他之前怎么会天真到以为,法尔斯先生真的不在意?怎么会相信他的那些动听的话,都是真的!?
一切的一切,只是一个个圈在一起的套吧?
为了只是一个两人独处的空间,然后想尽办法靠近,甚至不择手段试图使他失去抵抗能力。
他何必呢?西弗勒斯几乎想要放声大笑,表情却显得越发空洞起来。
是啊,他何必呢,只要他开口说,他想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那么……即使像是撕裂灵魂一样的痛苦,他大概……也不会拒绝吧。
一想到这里,他全身都冷到没有温度,却再也没有挣扎一分,而是僵硬地躺在了那里,双眼空洞地像是一个死人。
他想,大概没人喜欢碰一个这个样子的,像是尸体一样的人吧,毕竟又不是真的喜欢到什么都好。
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要这么糟糕,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罢了,他默默地闭上眼睛,害怕自己在最后会流露出他以为自己几乎没有的那种脆弱,怕自己的眼神中,会可耻地,屈辱地出现求饶的情绪。
他仅剩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如此不堪。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这个举动,却斩断了安格里斯最后了解到他绝望情绪的途径。
对于此时的安格里斯来说,西弗勒斯突如其来的平静,与其说是认命,倒更像是一种默认。
毕竟,他根本就没有其他妥协的理由,除非他自己也愿意,不是吗?
虽然嘴里说着“恐怕不行”,但是实际上,他到底没有继续下去。
他靠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其实是比较不安的,
他想,他大概是会被狠狠推开的,他的确做得有些过分,算得上是强迫了,当然,对方也没明显拒绝嘛。
只是,现在西弗勒斯已经很生气的让他下去了,而且似乎还受了点伤,虽然应该不重,但毕竟是受伤了,他又怎么能够再继续下去呢?
然而蓄势勃发的激情实在是太难熬了一点,他又有点不甘心,所以并没有自己让开。
他在想,如果对方推开他的话,那也就……算了吧。
但是,让安格里斯意外的是,西弗勒斯竟然没有推开他,反而停止了之前的挣扎和愤怒地颤抖,流露出了一种“任君施展”的姿态!
这……是什么意思?
安格里斯紧张地靠在那里,眼里闪闪地全是期待。
他……他是不是可以以为,对方其实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并且愿意……让他碰呢?
他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起来,变得甚至比刚才还要激动。
这个其实错误的认知,却更加挑拨起了他全身的温度,让他觉得自己的脸都有点发烫了。
对于他来说,似乎西弗勒斯的让步比真的要了他,还要让他在意,还要重要。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情绪,他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不仅没有怨恨,反而是一种期待。
也许还不能算是爱情,但是,他却期待着能够更加地贴近,期待着,能够和他在一起的。
他扇了扇睫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些害羞的感觉,他想,如果这次能够吃掉对方,那他绝对要负责到底,不,应该是要以负责到底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彻底进入对方的人生。
他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几乎是处于被判刑的前夕,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