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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只是因为一整天失去了对方的下落,只是因为刚才的一瞬间,安格里斯竟然让他感知到了一丝莫名熟悉的恐惧,这才一时失控,而不是什么“欲求不满”!
他尴尬着推开了自己的恋人,恼羞成怒地瞪了一眼现场的长桌,小狮子们显然是吓得出不了声了,小鹰们则是迫切地收集着现场的资料,小灌们看上去有点反应不能,至于斯莱特林的小蛇们,则大多数保持着一种看好戏的态度,而唯一的例外则是……
西弗勒斯眯着眼看着那个突兀地站在那里,推翻了自己面前盘子的女孩,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然后,他一把握住了近在咫尺的安格里斯的手。
安格里斯的手很冰,就像是冷血动物一样没有温度,肌肤间的触感,简直有点像是蛇类的那种阴冷,这和西弗勒斯以往握住的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他一定很不安很害怕,西弗勒斯瞬间就得出了这么一个和真相十万八千里远的结论,觉得自己心里的愤怒开始节节攀升!
他转过头看向了教室席的位置,得到了众教授祝福和鼓励的目光,然后,他又将视线投向了正中央的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
邓布利多的眼神看上去有点无奈,他似乎想要对西弗勒斯摇头,却最终还是叹息着点了点头,就像是某种回答。
得到了许诺的西弗勒斯再也没了任何顾虑,他直接拉着安格里斯离开了这里,将满大厅突然沸腾起来的嘈杂声丢在了脑后,大步进入了长长的走廊。
而安格里斯自己,则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他安静地任由西弗勒斯将自己带离,只是目光微妙地,将视线落在了紧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上。
那种被拖着带走的感觉有种奇异的放松感,看着前方的那个黑沉沉的背影,他却有种很是安心的感觉。
这一次,他终于悄悄地松开了另一只紧握着的魔杖的手,一点点地泯灭掉了那种阴冷的情绪,天知道,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刚才被握住手的一瞬间,竟然同时握住了自己的魔杖!
他……他是想要干什么?
安格里斯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不禁额头冒出了一点冷汗,他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异常和冲动,但显然,现在并不是进行探讨和研究的好时机。
他只能任由自己,被西弗勒斯带回了地窖。
地窖里依然是那副摇曳着烛光的老样子,西弗勒斯板着脸把安格里斯按进了沙发,然后严肃地坐到了对面的位置。
“法尔斯先生能否让他可怜的老床伴,今天该死的一整天,你他消失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额……西弗才不是什么老床伴呢!”安格里斯这才从有点恍惚的情绪里回过了神,意识到了自己的恋人要来和自己算总账了,他顿时变得心虚了起来,“而且……而且我也只是随便晃了一晃,然后不小心睡着了而已……”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却没有执着于安格里斯究竟晃到了哪里去,而是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没来找我?”
“我不知道找你能做什么。”安格里斯叹了口气,然后诚实地回答,“毕竟那些报道基本上都是事实,虽然一开始有点震惊,但我也不是什么不能面对事实的人。”
“法尔斯先生是从巨怪的眼睛里认知的事实吗?”西弗勒斯的怒气瞬间被点燃了,“瞧瞧那该死的报纸最后都说了一些什么,它竟然敢污蔑你遭遇过那种事情!你现在居然告诉我你能坦然面对?你脑子被吞了吗?”
“那么我该去投诉一下那报纸?然后最好告诉全天下,我只被西弗勒斯?食死徒?斯内普一个人给上过?你想被唾沫淹死吗?”安格里斯回瞪了一个眼神。
“我倒是很乐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只属于过我。”西弗勒斯扭曲地露出笑意,“或者说,是你不乐意自己被恶心的老蝙蝠绑定?”
“你非要用这语气和我吵架吗?”安格里斯跳脚,“让所有人都知道11年前的意外,接着再让所有的人,都给你重新冠上食死徒的烙印吗?”
“那烙印从来都没有消失过。”西弗勒斯空洞着眼神卷起了自己的衣袖,将那个狰狞的黑魔标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我就是一个邪恶的食死徒。”
“你得了吧!”安格里斯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玩意,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西弗勒斯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他瞪着眼睛,似乎没明白话题怎么就一下子又暧昧了起来。
“你不好意思?切,要是让你的前主子知道,每当我舔到你手臂的时候你都特别兴奋……话说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标志成为属下的敏感点,而感到骄傲?”
“你这个变态!”一想到安格里斯有时候在床上让人不可思议的举动,西弗勒斯简直都要疯掉了,“你真敢做!”
“要不是那次你突然好像死了全家一样,我用得着吗我?!”安格里斯突然觉得自己很莫名奇妙地胸闷了一下,于是大力地锤了锤胸膛,继续没好气地说道,“真是想不通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看光光,那记号我早就看过了,是你自己没注意到而已!!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安格里斯?法尔斯!!你给我闭嘴!!!”西弗勒斯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了,一时间浑身都在哆嗦。
“我偏不!”安格里斯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给躲在他体内的某人带来了怎样的冲击,而是继续气场全开。
他冲上前几步,一把拉住了西弗勒斯举在那里的手臂,低头吻住了对方的指尖,然后将自己的唇瓣一点一点地往上移去。
那种轻微的,痒痒的触感,和安格里斯魅惑的眼神,让西弗勒斯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完全无法鼓足勇气将人推开。
直到那种触感,蔓延上了那个一直以来只会疼痛的部位,黑魔标记的所在。
西弗勒斯不得不承认,就算被惊得脸色苍白,也不能否认他的确有了一种禁忌被打破的快感,这完全是因为黑魔标记不同寻常的意义,让他心跳瞬间加速。
他顿时有点哭笑不得,那种敬畏和恐惧的心态又被弄得烟消云散了,他想,如果黑魔王真的有幸知道眼前这一幕的话,一定会把安格里斯这个混蛋钻心剜骨一百遍啊一百遍……同时,顺手干掉西弗勒斯这个“胆大包天”的属下……
幸好……对方不会知道的……
所以,他也就放任自己,被安格里斯伸出舌头描绘那个纹路的姿态给诱惑,这种场景,第一次看是恐惧,看多了……就实在是太勾人心魄了。
他一把搂住安格里斯,然后低头堵住了那张什么都敢亵渎一下的嘴。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第五十九章 爱的游戏
在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地窖里的两个人,都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
房间里一片黑暗,寂静得听不到一丝声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侧躺在西弗勒斯怀中安格里斯猛然间睁开了眼眸,瞳孔里一大片闪烁的血红色。
某个潜伏在安格里斯体内的灵魂碎片,终于在夜深人静,在安格里斯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占领到了这个身体的主导权。
然而,这种弱势的意识情况,却与他之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魂片君怎么也想不通,以自己的力量,竟然会在意识争夺方面,输给一个普通的巫师!
正确的说来,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一切,几乎都是不可思议的!
他从一块懵懂的灵魂碎片,到拥有自己的意识,再到被困在有求必应室这么多年。
他曾经想过最好的未来,就是等到一个无知的学生得到它,戴上它,然后慢慢被它所控制,所驱使,贡献出自己的生命力,从而让魂片能够拥有自己实体化的身体。
虽然灵魂实体化,终究不是真正的身体,他的主体永远都还是那个冠冕,而且会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不过……作为一块灵魂小碎片,他也暂时不要求太高了。
但是,让魂片没有想到的是,梅林果然还是眷顾他的,让他一上来就有了一个完美的开始。
他得到了一滴血。
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血。
那个看上去似乎是霍格沃兹教授的男人,血液里有着浓厚的魔力波动,显然代表了他魔力的强大,但最为重要的是,他的血里,有残留的黑魔法气息。
有些伤害烙印在了身上,即使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影响,但内在却总是会留下痕迹的。
那些邪恶的气息,和最为邪恶的黑魔法物品——魂器,产生了一种共鸣,仅仅是一滴血,却足以成为最甜美的祭品,搭建起双方之间的桥梁。
通过这个类似于半成品一样的不完整契约,魂片得以暂时摆脱自己的本体,直接就进入了对方的体内,让那些美好的生命力和血脉里的黑魔法残余,成为壮大他的最为美妙的温床。
因为灵魂被侵入的冲击,安格里斯一时间精神恍惚了一下,就被外来者彻底夺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然后,魂片很快就惊喜地发现,由于双方间那个奇怪的不完整契约,使得他能完全契合于这个新的身体,而且这具身体的魔力很出色,让他一下子就动了心思。
在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去考虑什么血统的问题,他毕竟不是主魂那个血统偏执狂,对于一个渴望身体的灵魂碎片而言,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活的身体,才是他最为渴望的事情。
由于那奇妙的一滴血,这个身体已经接受了他的灵魂,只要抹灭掉原来的那个主人,他就可以得到这句身体!
而且他还发现,由于未完整契约的掩饰,即使是在他控制这个身体的时候,也能够不流露出一丝黑魔法和邪恶的气息。
他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
一切都是这么的完美,就好像是梅林为了他的复活而安排好的一样,魂片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见到了回归的未来,但是……谁又能告诉他,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此时此刻,他所“预见”的美好未来还未来临,他却已经躺在了自己主魂手下的怀里,赤身**的,肌肤相亲的,毫无间隙的……
最为可怕的是,身下的异样感告诉了他,那个肮脏丑陋的属下,竟然胆敢把那恶心东西,还留在他的体内!
杀意和怒气还未喷发出来,由于一点点牵动而导致的收缩感,震惊得他几乎僵在了那里。
与他无关!他心里咆哮着,一切都是这具身体本身的问题,他是黑暗的王者,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魂片君顿时无比悔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来!
虽然在刚才,在这具身体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魂片君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硬是切断了自己和这具身体的链接,躲到了一片黑暗的角落里,但是当感知到原主人的意识朦胧了起来,他还是有失考虑得就这么出来了。
这一出来,就是超级大悲剧。
随着那羞耻的感触从下面传达入体内,魂片君觉得有一种叫做理智的东西彻底地崩塌了,他本不该轻举妄动,在他还未消灭掉身体主人意识的时候,他应该要像毒蛇一样默默潜伏,但此时此刻,面对着这难以想象的荒唐场景,他只想杀人。
杀了那个胆敢亵渎他的手下,甚至杀了这具附身着的躯体,这种不洁的身躯,不要也罢!
他狰狞着面孔伸出了手,冰冷的指尖立刻触碰到了安格里斯放在床头柜上的魔杖,他一弯手指,让魔杖滑入自己的掌心。
大幅度的动作使两人紧紧相连的那个地方,一下子分离了开来,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摩擦感,刺激得魂片君差点又将魔杖给掉下了床。
而就在这个时候,西弗勒斯也因为床边的动静,而给惊醒了。
“安格里斯?”他有些半睡半醒地叫了一下恋人的名字,奇怪地看了一眼坐在床边,背对着他的那个背影,隐约间感到了一点不对头。
“怎么了?”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头,然后起身移了过去,将双手搭在了安格里斯的肩上,入手的,那是一如既往的顺滑肤质。
“……”僵在那里的身影终于回过了头,他的眼底是一片迷茫的蓝色,似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半夜起身了。
他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手里的魔杖,在西弗勒斯看不到的角度危险地眯了眯眼。
安格里斯察觉到了不对劲,从今天醒来以后,他就一直有问题。
但是现在,却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安格里斯不想让西弗勒斯担心。
他悄悄地把魔杖放了回去,顺便摆出了一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