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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或许这样比较好也不一定。”
“如果警方向你查问,你会据实说明吧?”
“当然,我会详细说明调查结果。”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过了两天,两位刑事来找我。他们详细地问明白一切,记下重点后,离去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没接到任何联络。打电话给广田之妻,她也一直不在家。
我按捺不住了,前往东调布警局。前几天来找我的刑事出来了,带我至会客室。
“广田的无辜已经证实了吗?”我问。
“是的,洗足池命案他确实是无辜,但,高津区末长的常磐庄公寓命案,凶手却是他,是在同一天的约莫相同时刻行凶。”
“什么?”我情不自禁地目瞪口呆。“是杀害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是的。吉永三惠,左脚微跛的娟妓。当时,从凶手留下的精液检测出血型,也从杯上采取了指纹,不过一直找不到凶嫌,结果在你的调查之下,一切都告解决。”
“那么……”
“听到广田之妻控告丈夫时,我们也怔住了。她是为了控告丈夫是杀害吉永三惠的凶手,才调查在同一天、同一时刻发生的杀人事件,先故意将丈夫塑造成该事件的凶手,又把照相机丢人池内。可是,她丈夫既然无辜,当然会坚称当夜有不在场证明,而想起那些照片,请妻子设法以照片证实其不在场证明,没料到却正好掉进妻子所设计的圈套内。她委托身为第三者的你进行调查,证实丈夫当夜曾和三惠发生关系。”
“等一下!”我几乎快溺死在洪流般的疑惑里了。“她究竟是吉永三惠的什么人?”
“妹妹。她耻于姊姊的职业,姊妹分居,但,两人小时候的感情很好,所以一心替姊姊报仇。”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杀害姊姊的凶手是广田?”
“三惠被送至医院,临终之际,曾在妹妹耳边说了句话,就是,凶手是摄影家、蓄留长发、戴贝雷幅、五官轮廓如何等等。于是她耐心调查,发现广田很可能就是目标,就设法接近,很顺利地和他结婚。”
“为了控告广田而和他结婚?”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刑事颌首。“我们本来也怀疑听错了,但,这却是事实。而且,这三年之中她一直偷偷调查丈夫的过去及身边之物,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线索。”
“那些照片呢?”
“广田因为有罪恶意识作祟,拍摄却并未冲洗,只是将底片藏起来。后来因为被人嫁祸,才告诉妻子藏放底片之处,要妻子将照片冲洗之后,替他证实不在场证明。”
“三年的时间……”我说。“只为了控告丈夫是杀人凶手,一起过了三年的夫妻生活吗?这种事,一般女人做不到!”
“所以,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石女。”
“石女?”
“我们将真相告知广田时,你认为他有什么反应?”
“本来否认杀害三惠的他,马上就认罪了,然后喃喃自语说,是妻子设下这个圈套吗?……当天晚上,他在拘留所企图上吊自杀,却被发现。此后,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般,大概已经绝望吧!相信三年来彼此相爱、幸福生活的妻子,事实上却是自己的死刑执行人,大概没有比这更重大的打击了。”
这点,我也一样。当然了,是无法和广田所受到的打击相比拟!
但,实际上真的有这种生活方式的女人,而且,充分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刑事刚才所说的话不断回响!
——那女人是石女!石女……石女……
“但是,她所采取的行为濒临于违法边缘,目前本局正在检讨该如何处理。不,不可能波及到你的,你只是在不知情下完成被委托的工作而已。”
刑事的话持续着,但,在我耳中,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