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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赛谢〕暗童话(1)
【黑执事】〔赛谢〕暗童话(1)
※午夜的音乐盒之章※
刺眼的阳光让他从噩梦中清醒,眨眨眼,迎来的是那个人一如往常的微笑。男人将窗帘拉好,走至一旁取了替换的衣物。
「早安,少爷。」男人走近,轻轻拉起他,让他靠在枕头上,「早餐是锡兰红茶以及淋上刚采收的新鲜蜂蜜松饼。」
谢尔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抬起手,让赛巴斯钦为他换衣服。修长戴著手套的手指绕过柔软的头发,塞巴斯钦为谢尔戴上了眼罩。
「今天的行程是先上舞蹈课,中午和费罗伯爵以及他的千金享用午餐,下午洁莉夫人邀请您去她的宅邸共饮下午茶。」
那双迷蒙的眼睛眨了眨,逐渐清晰,「洁莉夫人有什麽事吗?」
「是的,听说是关於前几天买的音乐盒……」
轰──!
突然的巨响打断了塞巴斯钦要说的话,他皱起眉。谢尔看著塞巴斯钦的神情,撑著半边脸哼笑:「又是他们吧?」
「少爷不用担心,等会我会过去处理。」他露出优雅的微笑。
换谢尔皱起眉,瞥过头去不再理他,等一切都整理好後,才起身走去餐厅用早餐。赛巴斯钦则挂著亲切的笑意,从容地朝厨房走去。
谢尔的早餐吃得极慢,他是真心的想要脱逃那个什麽舞蹈课的,可是从方才就走来站在身边的那人,脸上的笑意刺眼到实在无法让人忽视。烦躁的咽下最後一口食物,黑衣的执事迅速地递上帕巾。
「先说好,我不要学女生的舞步。」谢尔有些僵硬地道。
「那是自然,由少爷领我跳舞吧。」塞巴斯钦笑得温和,手上不停地收拾餐具。
那样还不是差不多……谢尔甚至不敢想像那样的画面,抚著头,他轻叹。
到了舞蹈室,谢尔换上了较为正式的西装,只是在那张娃娃脸的衬托下,只能显露出可爱的气息。塞巴斯钦老早就在那里站好,放了黑胶唱片,让优美的音乐流泻而出。
黑著脸,谢尔让塞巴斯钦调整位置,不情愿地将手放在他腰上,全身僵硬得可比雕像。
随著音乐,他们缓缓踏出步伐,只是轻柔的转圈,却让谢尔如临大敌。他瞪著地面,不知为何,竟然异常地紧张。
他听见了塞巴斯钦的轻笑,听见他说:「少爷,请放松一点。」
没有去理会那句话里是不是有戏弄的涵义,谢尔抿著唇,依旧是一脸紧绷。修长的手指抬起了谢尔下巴,他对上了塞巴斯钦那双暗红深沉的眼。
「少爷,放松。」低沉的嗓音就在头顶上响起,那人的吐息吹拂至谢尔额前,让他突然一阵颤栗,突然踏错了一个脚步。
赛巴斯钦揽住谢尔差点倒下的身子,嘴角勾起弧度,「看起来,少爷还有得练习。」
「我不要练了!」谢尔推开赛巴斯钦,朝他怒视,「哪有女生的身高那麽高的?」
「哦?应该是没有像少爷这样纤细的男生吧。」塞巴斯钦挑眉微笑。
「塞巴斯钦!」
「我的错,少爷。」塞巴斯钦错身,鞠躬,「那麽,再来一次?」
谢尔气到说不出半句话,转身迅速地离开了。
男人望著少年离去的方向,轻叹,接著缓缓笑出声。
*
中午,费罗伯爵及他的女儿来访,塞巴斯钦优雅地领著他们进来,走入餐厅。
谢尔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正坐在位子上。
「您好,凡多姆海伍伯爵。」蓄著黑色的胡子,戴著眼镜的中年人朝谢尔弯身致敬,拉著身旁的少女介绍:「这是小女艾蜜莉亚。」
褐发的少女提著裙子,露出浅淡的微笑:「您好,伯爵。」
谢尔怔了怔,点头,「请坐吧。」
三个人在优秀值是的服务下享用的愉快的午餐,少女很健谈,少年听著,偶尔也会回答一些,一顿饭下来,气氛居然无比的和谐。
当费罗伯爵离去的时候,谢尔送到了门口,目送两人直到他们上了马车,才移回视线,发现身边的男人正一瞬不动地凝视著自己。
「怎麽了?」谢尔不悦地瞪回去。
「少爷喜欢那位美丽的小姐吗?」
「什麽?」谢尔愣著。
「少爷,您喜欢那位美丽的小姐,想娶她为妻吗?」塞巴斯钦微笑地重复了一遍。
谢尔皱起眉,「你在胡说八道什麽?我又不是没有未婚妻……」
「但是,少爷一直凝视著那位小姐呢。」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塞巴斯钦的声音很轻。
谢尔转身,鞋子扣在大理石大板上,清脆响亮,「不懂你在说什麽,而且,这又关你什麽事?」
赛巴斯钦叹气,朝著谢尔的背影呢喃:「我可是,少爷的执事呢。」
*
下午,谢尔朝洁莉夫人的宅邸出发。撑著下巴,谢尔从马车内望向窗外缓慢消逝的景色,心头不悦。
从中午以後,塞巴斯钦似乎就不再找他讲话,除了一般应对的话语,没有再出现其他字句。虽然,主人与执事似乎本来就应该如此,但谢尔却逐渐烦躁起来。
到底在赌气什麽……那麽恶魔执事。谢尔换了个姿势,狠狠地瞪向前方,像是要穿透马车瞪到男人背上。
马车外,男人的嘴角扬起,显得邪肆又神秘。
天气很好,蓝天白云,飞鸟掠过。
花了一些时间才到达目的地,简单宏伟的宅邸外,洁莉夫人早已等著。
洁莉夫人已经有三个孩子,最大的那个去年成了伯爵,风霜在女人的面上留下些许痕迹,却掩不住曾经的美丽,洁莉夫人是位很有魅力的女士。
「谢尔,欢迎呀!」像位慈祥的长辈迎接少年的到来,洁莉夫人给了谢尔一个轻柔的拥抱,「快进来吧,我准备了刚从印度运来的红茶和点心。」
「打扰了。」谢尔低头,掩饰著微赧的情绪,随著她进屋。
向後一瞥,塞巴斯钦的目光仍然黏在他身上,谢尔皱皱眉,决定不去理他了。
洁莉夫人拿出她去古董店买来的音乐盒,摆在红橡目的圆桌上。音乐盒的外观很普通,木头上雕刻有花朵的图样,上过光,看起来并没有受到时间的侵蚀。
「谢尔,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解决一个问题,你可有办法打开这个音乐盒吗?」洁莉夫人问。
「塞巴斯钦。」谢尔淡淡吩咐。
「是,少爷。」塞巴斯钦走向前,拿起了音乐盒,在手中翻转观察,「请问,这里有个钥匙孔,洁莉夫人您有买到钥匙吗?」
「不,」她摇头,「店家卖的时候就说了,因为没有钥匙,所以这个音乐盒一直都卖不出去,但我看著却十分喜欢,所以仍是买下了。」
「那麽可能就必须强行打开了。」塞巴斯钦怀有歉意地微笑。
「没关系。」洁莉夫人仍然摇头。
赛巴斯钦不知从哪里掏出了许多工具,试了半天,终於听见轻微的咖擦一声。
「少爷,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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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ˇˇ
会是长篇的故事噢
希望各位喜欢
【黑执事】〔赛谢〕暗童话(2)
【黑执事】〔赛谢〕暗童话(2)
音乐盒里面是空的,没有半样东西,连音乐也不曾响起。
「原来是坏的吗?」洁莉夫人失望地叹气,「不知道可不可以修理?」
赛巴斯钦观察了音乐盒,回答:「没有接缝处,没办法修理。」
「那还真是可惜……」洁莉夫人抚过了盒子,将它重新盖好,「谢尔,这个盒子,就送给你吧。」
谢尔迷茫了一下,很快地答应了。
「希望你能好好保管。」洁莉夫人欣慰地道。
之後,他们吃了许多点心,一直到太阳即将西沉,谢尔才带著他的执事返回自家宅邸。
看著花园里被修剪得歪七扭八的玫瑰,谢尔冷笑地瞥了赛巴斯钦一眼。
「交给我吧,少爷。」赛巴斯钦鞠躬,叹气。
*
夜晚,就寝时,谢尔将那个音乐盒捧上床。
打开了音乐盒,谢尔用手摸了摸里头衬著的绒布,绒布柔软滑顺,也许,这个盒子可以用来放东西。
「少爷,您该睡了。」赛巴斯钦一手执著蜡烛,另一手抽出谢尔手中的音乐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谢尔看著赛巴斯钦从容的模样,抿唇,不悦地撇过头,「你到底在不爽什麽?说出来!」
「这是命令吗?」赛巴斯钦温柔地微笑。
「是!」谢尔倔强的扬起头,澄蓝深沉的眼瞪视著面前的男人。他不喜欢,有人隐瞒著自己的感觉,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执事。
「是的,我的主人。」恶魔执事如此说。
谢尔注视著赛巴斯钦,看见他的笑意,看著他弯身,执起自己的左手。
「少爷,您喜欢艾蜜莉亚小姐吗?」男人的声音明明和往常一样,却不知为何,谢尔居然感觉到沉重的气息,不是杀气,而是让人难以说明的感觉。
谢尔不安地动了动。
「你怎麽还在问这个问题?」
「就当,是我很在意吧。」赛巴斯钦笑著,似乎又凑近了些。
谢尔垂下了头,绒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闪动的波光,「那个女的……长的很像母亲,笑起来,也很像。」
母亲也是一头褐色的长发,那样开朗又温柔的笑容,很相似。虽然一直提醒著自己,那是两个不同的人,心底已经冰冷的深处却仍会泛疼。
「原来如此……」赛巴斯钦拖长了声音,谢尔抬头,发现赛巴斯钦居然在笑,「少爷,您在寂寞了吗?在想您的父母亲?难道说……已经无法忍耐孤独了?」
「什麽?才不是这样!」谢尔一怔,气愤地甩开赛巴斯钦的手,「谁允许你对我这麽无礼的!」
赛巴斯钦轻笑,并没有离开,反而伸出手,抚上谢尔的面颊,「少爷,因为看到你烦燥的表情,实在让人很想欺负哪……」
「赛巴斯钦……」谢尔僵直著身体,怒视著前方的人。这样近的距离,几乎要令人难以忍受,奇怪的是,他却没有办法挪动半分,心跳的鼓动声回盪在脑海里,那股烦燥感又升起了。
赛巴斯钦退後,离开了谢尔,脸上又恢复了以往那样清淡的笑,「那麽,少爷,祝您有个好梦。」
「你给我快点滚!」谢尔气愤的捡起身旁的枕头扔过去,被赛巴斯钦接住,放回了床上。
「发那麽大的脾气对睡眠可没有帮助喔,」赛巴斯钦轻笑著,走向门边打开门,「晚安,少爷。」
谢尔坐在床上好一会才躺下,心中却仍然生气,只是除了生气,似乎还有些什麽。摸摸脸,不知何时面颊居然热了。
翻个身,谢尔用棉被包裹住自己,任凭黑暗侵袭。
黑暗中,有细微的骚动。
音乐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缓慢而优雅的旋律,却在空寂的环境里增添一抹诡谲,床头的音乐盒不知何时打开了,盒子散发著淡淡的红光,在黑暗中涌动著。
谢尔睁开了双眼,那双平时锐利的蓝瞳此时却显得黯淡。
少年赤裸的双脚踩上厚厚的羊毛地毯,单薄的衬衣顺著动作滑下,洁白纤细的双腿晃动,走到了床头的桌前,他缓缓捧起了那个音乐盒,抱进怀里。
一瞬间,旋律嘎然而止。
少年恍若无所觉地重新躺回床上,怀抱著那个音乐盒。
月光洒落在那张精致可爱的脸上,少年的嘴角微微弯起,像是做了个甜美的梦。
*
隔天,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在醒来时,少年发现怀抱中的音乐盒。
一如往常,在执事的管理下宅邸勉强维持著井井有条,少年仍然是沉默又冷淡。
──只是……
少年一直带著那个音乐盒在身旁,没有离开过手边。
「少爷,您真的很喜欢那个音乐盒吗?明明不能发出任何旋律。」赛巴斯钦在替谢尔洗澡时,看见他频频望向一旁架子上的音乐盒,终於忍不住道。
「唔……」谢尔坚定的蓝眸在一瞬间显得迷茫,但他正垂著头,赛巴斯钦并没有发现,「应该,是吧。」
「为什麽呢?」那双沉红的双眼中一阵波动,是不悦的情绪。
谢尔掬起一把水,望著水面上模糊破碎的倒影,轻轻呢喃:「昨晚,我作了一个好梦,虽然已经不记得,但是总觉得,是因为那个音乐盒的关系……」
谢尔的嘴角牵动,难以察觉的弯起。
男人不发一语。
从少年身後望去,那身躯更显得纤瘦,衬著水珠的项颈脆弱得像是徒手就能折断,肌肤苍白,触手却如丝绸般滑顺,那完美的身躯,却让腰侧残酷的烙印给破坏。
男人望著彷佛两条蛇纠缠在一起的烙印,眼中越发深沉。
带著手套的修长手指顺著少年的背脊滑下,动作轻柔却挑弄。
谢尔颤了颤,转身推开赛巴斯钦,头低垂著。
「我洗好了。」
「少爷,您在害怕什麽吗?」谢尔的下巴被抬起,被迫面对那双邪肆的眼,他的唇轻轻颤动,眨了眨眼。
「放开我,赛巴斯钦。」
「是的,我的主人。」
赛巴斯钦从容地松开手,拿了披巾罩上谢尔的身体,轻柔地擦乾水。
彷佛什麽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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